第一百二六章 黑馬的陰謀(求訂閱紅票)
在茫茫夜色中,阿囚鎖定了第一個目標——左側的男子。
他偷偷摸摸貓腰上前,輕輕往前一撲,左手捂住了那男人的嘴巴,匕首輕巧地在那男子的喉嚨上留下了一條足以致命的豁口。
那男人根本來不急反應便癱軟在了地上。阿囚迅速地將其拖進了草叢中。
過了約莫一分鍾,還沒見到阿囚的動靜,黑馬說:“誒,有點不對勁啊?他怎麽還沒出來?”
鄧文也懷疑地向那片草叢中看去,說:“不知道,等等再說。”
從草叢中出來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手裏還拿著電筒。見到這架勢鄧文笑到:“阿囚這小子還真夠機靈的,人才,絕對的人才!”
火炮和黑馬不可否認地點點頭。
阿囚隻用了七分鍾時間便幹掉了守在門外的五個小弟,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大門。
阿囚說:“走,衝進去!殺他個措手不及。”
鄧文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囚,好樣的。”
阿囚靦腆地笑了笑:“還行吧,以前在國外都是這麽幹的,習慣了。”
火炮抽出身後的砍刀,衝上去‘咣當’一聲,踢開了大門。
鄧文也帶領了劉龍等人衝了上去,屋內坐著約莫二十個小弟,一見鄧文他們衝進來了,慌張地從板凳,椅子,桌子下麵取出了刀,怒吼著撲了上來。五十幾個人就在狹窄的房間內打了起來。
又是好一陣血霧飄散,鄧文直接就衝上了二樓,從樓上衝下三個小弟,都被鄧文一斧頭掀到了樓下,臉上全是血,看樣子就是活不了了。
另外一個被王慧的斬馬刀桶穿了肚子,剩下那個頭也不回,見自己兩個兄弟都死了,還有不跑的份兒麽?當下轉過頭便跑。
鄧文看著王慧那瘦弱的身體,苦笑到:“丫頭,別那麽拚命好不好?”
王慧眉毛向上一翹:“我現在可是要保護你哎,你要是出了什麽三長兩短,我怎麽跟你那幫兄弟交代。”
鄧文說:“切,我還沒到讓你一個丫頭片子保護的地步呢!”
鄧文跟王慧兩個人直接衝到了二樓的走廊,一排有三個房間,鄧文‘轟’一腳踢開第一個房間,裏麵竟然還坐著四個黃發男子在一起打著麻將,音響聲震耳欲聾。那四個人同時注視著鄧文,其中一個提起桌上的一柄砍刀,緩緩走了上來。
從他的步伐和氣質上,鄧文能分辨得出,這四個人都是高手。
那男人獰笑著砍出三刀,速度奇快,要不是鄧文用手上的兩柄斧頭抵擋,估計就要掛彩了。
鄧文心裏那個鬱悶,不就是出來混黑道麽?用不用練一身這麽好的功夫啊?鄧文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沒把槍帶來了。
王慧此時就站在鄧文身邊,斬馬刀平舉著。
王慧低聲說:“這幾個人交給我,你去找青龍!”
鄧文搖搖頭:“他們是高手,你自己一個人對付不了。”
王慧笑了笑:“玩刀我可比你早,你就放心去吧!要是讓青龍跑了,咱們就白忙活了。”
正說著,火炮和黑馬也跑了上來,黑馬擠進房間一看,二話不說,抬起他那柄左輪手槍就是四下點射。四朵血花在空中飄散,然後他很不爽地說:“羅嗦什麽?幹掉不就得了!”說完,跟火炮去找青龍的房間去了,剩下鄧文和王慧兩個人在那傻站著,四個高手在一瞬間被幹掉了。
王慧說:“文,看來下次你得多準備點火器了。”
鄧文說:“的確是這樣。。早知道就把槍帶來了。。。”
鄧文和王慧苦笑連連地退出了房間,剛走出門口,就聽到‘砰!’‘砰!’的兩聲槍響。
鄧文說:“快去看看!”
走到中間那間房,隻見房內倒著兩個人,一個是上身*,有個巨大青龍紋身的男人,那男人明顯已經氣絕了,手裏還抓著一柄手槍。
火炮也倒在血泊之中,能看的出,他的胸口中彈,子彈竟然穿透了他的身體,釘在了走廊的木扶手上。黑馬臉色蒼白地舉著槍。
王慧迅速地彎下腰,用手探了探火炮的鼻息。失望地搖搖頭:“他死了。”
鄧文皺著眉頭,說:“小馬,火炮死了,這下在凱老大那裏可不好交差了。”
黑馬痛心疾首地撲在火炮身上,哭的死去活來:“火炮哥。。。。”黑馬的這種反應讓鄧文感到反感。
正想著,鄧文忽然感覺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一柄普通的手槍根本沒有穿透人體的能耐,除非是在近距離射擊。
鄧文趁黑馬撲在地上的那段時間,走到青龍跟前,取出那柄手槍的彈匣這才證實了自己的推斷,火炮並非是青龍殺的,因為這彈匣裏的子彈是滿的。
鄧文微笑著轉過頭,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麽黑馬要殺火炮。
黑馬抬起頭看著鄧文,猛地舉起了手中的槍!
鄧文舉起手笑到:“小馬哥,真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做,這些估計你都是算計好了的吧?”
黑馬露出猙獰的麵孔,說:“火炮這個老不死的,最近賣白粉,賺了一大筆。讓我這個做兄弟的知道了,竟然屁也沒分給我!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殺?”
鄧文無奈地說:“那也是你們的私人恩怨,犯不著殺我吧?”
黑馬笑了笑:“反正你的命是我救的,正如你所說的,明天我就告訴凱老大,我們一行三個人來找青龍會報仇,可惜了兩位兄弟,都中彈身亡。。真可惜啊,鄧兄弟。”
鄧文大笑起來,指著他手裏那柄左輪手槍,說:“小馬,如果我沒計算錯誤的話,你的槍裏應該沒有子彈了。都什麽年代了,還用這種破槍?剛才那間房內的四個人,加上青龍和火炮,嘿嘿。。六發子彈用光了吧?”說完,鄧文輕輕裝上彈匣,用槍瞄準了黑馬的心髒。
黑馬大怒:“他媽的,你胡說!老子還有子彈!”
鄧文說:“有子彈?有子彈你幹嘛不開槍?你這個蠢貨!芸,過去把他的胳膊給我砍了!”
王慧走到他身邊,揮手就是一刀,黑馬的胳膊隨著一股血泉掉落在地板上。
在南昆,鄧文曾經跟著杜明學過一些常識,槍械的知識與格鬥的技巧,沒想到今天還真的用上了,雖然隻是皮毛。難怪杜明死活要讓他進學校學習呢,看來是沒錯的。
黑馬倒在血泊之中,捂著斷臂瘋狂嚎叫著,如同一隻等待獵殺的野獸。樓下看來是清場完畢了。黑馬和火炮帶進來的小弟或受傷,或是被人攙扶著統統衝進房間。當他們看到地上躺著的是自己的老大時,驚呆了。
鄧文扯起黑馬的頭發,笑著說:“火炮的兄弟們,你們現在可以為自己的老大報仇了,因為,你們老大就是被這個人殺死的!”
周圍極其安靜,忽然有個小子嚎叫起來:“他媽的!殺我老大!幹掉他們!”
兩幫子人頓時亂烘烘地打作一團,在五分鍾之前還親密無間合作著的兄弟此時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還真是有點諷刺的意味。
劉龍和張進來到鄧文身邊,說:“老大,究竟怎麽回事兒?”
鄧文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但是我敢發誓,我爸爸的兒子要發財了!哈哈。。。慧,把他的傷口包紮一下,別讓他失血過多掛了,不然我爸爸的兒子鐵定會生氣的!”
王慧笑到:“放心吧,這可是個大財主呢!我也不舍得讓他死,對了,文,我昨天看中了一串鑽石項鏈耶!”說完王慧隨手扯下一張被單,撕成幾條,裹在了黑馬的胳膊上。被鄧文抓住頭發的黑馬早就疼的昏了過去。
屋外正打的熱鬧,這時黑馬的一個小弟吼到:“等等,他媽的,別中計了!我們老大怎麽會殺火炮!一定是這個姓鄧的小子幹的!”這一吼果然有點效果,打鬥又停止了。這群野獸的神經的確很大條,也許是受了鮮血的影響,有點神智不清。
鄧文走上前,抬起青龍那柄手槍,輕輕摳動扳機‘砰’說話的小弟腦袋如同西瓜一般被轟爛了。
鄧文說:“老子如果要吃掉你們也不會隻帶這五個人。”眾人害怕地向後退去。
一個小弟壯著膽子吼到:“他媽的,怎麽證明火炮哥不是你殺的?”
鄧文笑了笑,說:“很簡單,你們看看外麵走廊上的子彈,和地上那把槍是不是一樣款式就行了。好了,我不想跟你們廢話,你們也沒資格聽我的廢話,我現在就要把小馬帶走,如果誰心裏感覺到不爽的請站到前麵來!”
沒一個小弟敢上前,鄧文微微抬起手,說:“你們的老大既然已經死了,那麽,地盤上的生意就要從新劃分,你們兩派之中資曆最深的站出來。”
過了約莫三十秒,從兩幫人中走出兩個混身是血的男人。
鄧文說:“好了,人死不能複生,不管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火炮已經死了,小馬也活不過今晚,你們兩個就算回去調齊人馬開戰也不關老子的事兒!但不是現在,給老子把廚房的煤氣都打開,把屋子給我燒了!誰要是敢不聽話,嘿嘿。。”鄧文的槍在那兩人麵前晃了一下,那兩個男人明顯渾身一震。紛紛帶領著小弟去做事兒了。
用一張完好的被單將黑馬捆的結結實實,鄧文他們幾個大哥毫發無傷地走出了青龍會總部。
伴隨著爆炸聲,那間小別墅被炸的四分五裂,而此時鄧文他們幾個大哥早就坐在車裏,聽著瘋狂DJ舞曲了。
鄧文斜躺在車上,抽著煙說:“張進,好象你去逼供有一手,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哦,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給我套出那筆錢的下落,如果他掛了。。嘿嘿,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張進嘿嘿一笑:“放心吧,就算是鐵嘴,老子也能給他撬出一條縫來。”
鄧文說:“這上環和邊緣區可能要亂套嘍,兩個老大都掛了。。。恩,得抓緊時間套出那筆錢的下落然後幹掉他,不然要是被凱老大抓到什麽把柄咱們可就完了。”
眾人點點頭,王慧很明顯是累了,靠在鄧文身上,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鄧文撫摩著王慧的小臉,自己也進入了夢鄉。
睡了個舒服的回籠覺,劉龍將鄧文推醒。
鄧文抱著王慧回到了別墅,至於那輛車,劉龍讓兩個小弟開到遠一點的地方扔了。
陳百強正坐在客廳裏,急的來回轉悠。由於是偷襲,鄧文他們所有人的手機都關了機。聯絡不到鄧文他們的陳百強一見他們回來了,頓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吼到:“媽咧,老大,你們跑哪去了?怎麽連個留言條都不寫呢?害的兄弟以為你們出事兒了呢!”
劉龍在說到:“留言條?老師還沒教呢。。”
鄧文笑眯眯地問到:“怎麽樣,今天一天搶下幾個場子?”
陳百強拍拍胸脯:“不多不少,四個場子,還收了差不多一百多號小弟。保護費光是今天就收了十四萬。”
鄧文搖搖頭批評到:“黑,忒他媽黑了。你們不是跑什麽國營企業去收的保護費吧?怎麽能有這麽多呢?”
陳百強說:“哪兒能啊!都是一些私人的小企業,那些國營企業咱們可不敢動。。。”
隨便聊了幾句,將王慧抱到了樓上。
鄧文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這時王慧昏昏轉醒,罵到:“色狼!你幹嘛?”
鄧文笑到:“沒幹嘛啊,幫你檢查一下身體,怕你受傷了。”王慧無奈地癱開雙手。
鄧文隨手打開電視機,正巧裏麵正在播放一首家喻戶曉的流行歌曲《脫掉》。
鄧文哈哈大笑到:“你看你看,就連他媽的電視台都幫我,再不脫可就對不起人民啦!”
王慧輕手輕腳地將沾滿血的外衣脫去扔到一邊,主動伸出手攬在鄧文的脖子上,遞上了香唇。
鄧文笑著將其抱進了浴室,重重地關上了門。
王慧輕呼:“啊。。你要幹嘛!”
鄧文說:“洗澡!”同時雙手已經開始上下撫摩著王慧的身體。
王慧的眼神中已經開始有些迷亂柔聲到:“洗澡你幹嘛把我抱進來!”
鄧文親吻著王慧的全身,從眼睛開始,緩緩的,王慧的身體仿佛要燃燒一般,左臂死死攬在鄧文的腰上,右手向鄧文身體下方摸去。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指現在這種氛圍,在王慧手指的強烈刺激下,鄧文感覺自己也快燃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