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四章 年少輕狂(求訂閱紅票)
坐在公共汽車上,鄧文看著坐在對麵的鄧老師,鄧文小聲在嘴裏念叨著:“低一點,低一點,低一點。”
鄧老師今天穿的是短裙,那欲露還掩的裙子真讓鄧文恨死了。
正在幻想自己是某小說中的主人翁能透視一切,從擁擠的後門上來一對老夫妻,是互相攙扶著的。鄧文在想,自己要是能活到這個歲數,有個老伴攙著到處走走也是件挺舒服的事兒。
鄧老師起身到:“大爺,大媽,坐這裏吧!”
老師都起來了,鄧文還能坐著麽?當即鄧文也站了起來。沒一秒鍾,身後一個小屁孩兒二話不說就一坐在了他的位置上,還呼喊:“媽媽,這裏有位置!”這小屁孩讓鄧文好一頓臭罵,估計著這小孩的家長也看不過眼了,沒輕沒重地罵了兩句:“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兒呢?”說完把那小孩拉到自己身邊。現在的孩子都是讓父母給寵壞了,將來出了社會保證狗屁不是。
鄧文估摸著也就是他能扯開嗓子罵兩句,換成別人,公汽上誰管誰啊?就算親眼見到別人的皮包被割了估計都沒人開口。
鄧老師看著鄧文:“呦,還看不出來,你脾氣挺大的呀!”
鄧文說:“我?我脾氣還算好的了,就是看不過眼那些沒家教的小畜生。”
一陣急刹車,巨大的衝勁使鄧文差點站不穩腳步,向前一傾整個人撲在了鄧老師的身上。她那豐滿的*,鄧文能感覺到,如棉花一般柔軟。誰說好人沒好報鄧文第一個跟他急,要不是讓位鄧文能有這等豔福麽?
她可能還沒注意到,說:“今天的天氣真的很熱……誒,鄧文,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鄧文說:“老師,你的身材真好……”
鄧老師的臉頓時通紅,她呸了一聲:“你怎麽那麽下流!”
鄧文嘿嘿直樂:“鄧老師,我那裏下流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其實鄧文現在是滿腔,早上被唐敏那丫頭挑逗,到了現在還要被姓鄧的誘惑,這日子還能過麽?
別人都在網上說,現在美女不多見了,鄧文看就不是這樣,至少鄧文接觸過的女人都挺漂亮。
車到站,下車。
鄧文走在鄧老師身邊,屹然將自己當成了她的男朋友,雖然她比鄧文大那麽幾歲,但是鄧文不介意。
鄧老師問:“鄧文,你以前是在哪裏讀書的,你父母呢?”
鄧文想了想,說:“我?我以前就在初中念過一年,後來因為家裏窮就沒念了。我沒父母,我是被遺棄的孤兒。”說完,我再看看鄧老師,她那閃亮的眼睛裏怎麽看都像是母愛泛濫。
鄧老師說:“真的麽?可是我看過你的資料……”
鄧文搖搖頭,說:“得了吧,你看相片上的那兩個人像是我父母麽?”
鄧老師點點頭到:“那到也是,一點也不像……可是,你沒有父母誰把你養大的?”
鄧文說:“人販子,我都不記得幾歲就被父母扔了,反正在我印象裏就有好幾個爹和媽,不過那些人都是畜生,家裏沒錢轉手就把我又給賣了。”
鄧老師拍拍胸口:“天,你可別嚇我。你說的怎麽那麽像故事呢?不是真的吧?”
鄧文說:“你看我這樣,像是編故事騙你麽?我賣過花,要過飯,在火車站賣過票。老師,你要是出遠門,在火車站看到那裏站著的小姑娘小夥子,好心就扔個兩塊錢給他們吧。一天到晚都隻能吃泡麵,還是幹嚼的那種。”
鄧老師無語地看著鄧文,竟然主動攬上了鄧文的胳膊,說:“鄧文,沒想到你以前的生活那麽苦!”
鄧文笑了笑說:“鄧老師,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叫你一聲姐姐了,我做夢都想有個姐姐。”後麵有半句話沒說出來:“睡覺的時候抱抱。”
鄧老師說:“那好……不過這是我們私人的秘密,在學校你可別喊我姐姐,會引起別人誤會。”
鄧文說:“明白,大姐!”
正往前走,不知從哪竄出四個男人。就好象電影演的似的,來無影去無蹤。他們手裏還拿著菜刀,鐵棍。胳膊上還有紋身。
鄧文說:“喂,你們幹嘛?”
一個男人說:“關你屁事兒!一邊呆著去!鄧亞顏,我們老大追了你那麽長時間,你都不答應,今天在這兒必須給一個答複!”
鄧亞顏說:“我不喜歡你們老大,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成天隻懂得打打殺殺的男人了!要是有本事就去幹正行!別以為人多我就怕你們!要是你們敢亂來,我就報警!”一番話說的鄧文有些無地自容。
那男人笑到:“報警?*,誰不知我表哥在局子裏當差,你他媽的嚇唬我啊!”
鄧文走上前說:“泡妞要憑自己的本事,強取豪奪算什麽?”
那男人怒到:“*,你是誰啊?兄弟們上,給我砍了他!”
鄧亞顏上前一步,喝到:“你們敢!”
“敢?為什麽不敢!砍了這小子,然後把這女人給捆了,送到老大那兒去!”
“去你媽的!”鄧文衝上去就是一拳砸在那人的鼻梁上,那男人頓時滿臉桃花紅豔豔。沒等鄧文再出拳,一把菜刀已經砍了下來。
鄧文連忙抽身,可能是身邊有個女人的緣故,稍微分了點神,胳膊讓那菜刀刮了一下。
“來人啊!打架啦!”鄧亞顏高呼著,奈何這四麵都是空地,根本沒有人。
“喊,喊什麽喊!把這女人給我帶走!”那個滿臉血的男人痛苦地嚎叫著:“給我砍死這小子,扔到魚塘裏去!”
兩個人輪著菜刀砍鄧文,另外一個則是去追鄧亞顏。鄧文憤怒地揀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對準其中一個男人就砸了過去。
“哎呦!”慘叫聲傳來,一個男人捂著臉倒在了地上。鄧文正納悶呢,自己今天怎麽那麽好手感。另外一個人已經衝了上來。
眼瞅著鄧亞顏就要被追上了,鄧文拔腿就向她的方向跑去。
一個虎撲將追鄧亞顏的兩個人撲倒,迅速地站起來,對準那兩個人的臉一頓狠踢。
鄧亞顏這時候停住了腳步,衝著我喊:“鄧文,快跑啊!”
鄧文跟鄧亞顏一路狂奔了約莫幾千米,終於來到有人跡的地方。回頭看看,那些人都沒有追來,鄧亞顏抓起鄧文的胳膊問:“你的胳膊沒事兒吧?”
鄧文搖搖頭說:“沒事兒,皮外傷!”其實鄧文疼的要命,被砍了一道口子,血都流出來了,能不疼麽?
“沒事兒,回到家我幫你消毒。”鄧亞顏拉著鄧文的胳膊來到她住的地方。
地方不小,隻不過偏僻了點兒。要走幾百米才能看見人。
鄧文說:“你怎麽住在這麽個地方?”
鄧亞顏說:“你以為我想,我父母留給我的,現在她們在外地打工!有住的地方還挑什麽!”
推開門,一個老頭走了出來,看他那樣估計得有七十多歲了,走路都走不穩了。
“這是我爺爺!”鄧亞顏說了一句,就扶著鄧文進了客廳。鄧文連一句‘爺爺好’都沒喊出來呢。
打開日光燈,廳內頓時一片光明。鄧亞顏去找包紮傷口的紗布和藥去了,鄧文苦笑著打量著整個房間。
古老,給鄧文的第一印象就是古老,任何東西都是舊的,唯一能代表現代氣息的可能就是那二十一寸的彩電了。
鄧亞顏從內屋走了出來,手裏握著一卷紗布和一把剪刀。
鄧亞顏說:“把衣服脫了,不然沒法幫你消毒。”
鄧文說:“脫衣服可以,但是你別嚇著。”
鄧亞顏不明白,問:“嚇著?什麽意思?”
鄧文說:“其實我也是混黑社會的,就跟你嘴裏的流氓差不多。”
鄧亞顏微笑著拍了我一下:“都什麽時候,還說這些用不著的!”
鄧文將衣服脫了下來,鄧亞顏見到我那紋身之後,驚訝的嘴都合不攏:“好誇張的紋身啊……”
鄧文笑著從口袋著取出香煙,說:“出來混要是沒個紋身,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沒等鄧文點火,鄧亞顏就奪過鄧文已經刁在嘴裏的香煙:“鄧文,我家裏不準吸煙!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老師!”
鄧文嗬嗬一笑:“鄧老師,您還是照顧一下我的胳膊吧,再這麽流血流下去,估計我一會兒就成幹屍了。”說完,鄧文奪過了煙,點著了火。
“吸煙有害健康!”鄧亞顏白了我一眼,開始為鄧文包紮傷口。
鄧文說:“我知道,抽一口少活多少多少秒嘛!”
鄧亞顏說:“知道你還抽!”
鄧文嘿嘿一樂:“像我們這種出來混的,不定哪天就被人宰了,有誰指望活到自然死亡啊?”
鄧亞顏一聽不樂意了,站起來說:“你這個人怎麽那麽早熟,明明二十歲都不到,說起話來就跟四十歲的老頭子似的!既然知道出來混沒好下場,你還要混!”
鄧文說:“得了吧,我上次在電腦上做心理測試,上麵說我隻有三十歲男人的心理,你憑什麽給我多加十年。”鄧文岔開了話題。
看了看外麵,天都快黑了,鄧文問:“你不是說有好幾個同學都要來的麽?怎麽現在就我一個?”
鄧亞顏看了看手表,說:“是呀,怎麽回事兒,到現在都沒來!”
鄧文笑了笑,說:“今天那些人你認識麽?”
鄧亞顏點點頭:“恩,他們老大我認識,是這裏的一個混混。”
鄧文緊張地問:“他知道你住在哪麽?”
“恩,知道,以前天天來我家,不過都讓爺爺給打發走了!”
鄧文大罵到:“*,你怎麽那麽笨呢!趕緊帶上爺爺走啊!打了人還留在家裏,你以為他們是鬧著玩的?”
鄧亞顏竟然非常天真地說:“他們不敢把我怎麽樣的,別忘了,這是法製社會!”
“法製社會?。。。”鄧文念叨兩聲,懶得再搭理這個女人,取出手機向凱樂播了個電話。
“哈哈,是鄧文兄弟啊!”電話那頭傳來凱樂爽朗的笑聲。
鄧文幹笑兩聲,說:“凱老大,出了點小意外,可能得讓您幫幫忙了。”
“出什麽事兒了?”
“哦。。沒什麽,就是在上環打了幾個小子,看樣子是地頭蛇,可惜了,現在就我一個人在這兒,凱老大幫我看看,上環的老大是誰。”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兒,上環?上環不就是我管的地方麽,把地址說出來,我派人去接你,碰到那夥人別怕。隻管說我的名字!”
“嘿嘿。。”鄧文奸笑兩聲,將地址告訴了凱樂。這才安下心來,有的時候黑社會還是很罩得住的。
鄧亞顏問:“你給誰打的電話?”
鄧文說:“一個老大,管上環地下法律的老大。”
鄧亞顏明顯對此不屑一顧,她搖搖頭說:“什麽地下法律,我看你們就是閑著無聊了。”
鄧文沒法跟她解釋什麽,所謂:夏蟲不可語冰。就是這麽來的。
安逸了沒有半個小時,那夥人就找上門來了。
聽著外麵吵嚷的叫聲,鄧文說:“喏,你去跟他們講講什麽叫法律。”
鄧亞顏‘哼’了一聲,一股不信邪的勁走到了院子裏,打開門。
‘呼啦’湧進來十幾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抄著家夥。
鄧亞顏的尖叫在屋外傳來:“你們要幹什麽,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然後鄧文就聽見一個男人的鬼叫聲:“他媽的,什麽私闖民宅!你這個女人真是犯賤,老子好心好意讓自己兄弟去接你下班,你不領情就算了,還他媽的打傷了我的弟兄!等會兒再找你算帳!給我滾開!”鄧文見到鄧亞顏的爺爺絲毫不畏懼的從地上拿起一柄笤帚,‘劈裏啪啦’就是一頓打,嘴裏還念叨著:“你們這些混子,別想打我孫女的主意!趕快滾開!”
“去死吧你!”‘咚’,老人家被踢倒在地。
鄧文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震,這夥人太不像話了,連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家都不放過還是人麽?
鄧文刁著煙,走出了房間。
“他媽的,老大,就是這小子!”
鄧亞顏大聲叫到:“刀疤,你別亂來!”
被稱呼刀疤的男子個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身體都橫長著,滿臉都是青春的氣息。
刀疤看著鄧文:“你小子混哪的?”
鄧文輕蔑地說:“老子是青年區的鄧文!”
刀疤大驚,到:“你是青年區的鄧文?那個幹掉老傅的小子?”
一聽這話,鄧文知道糟糕了。刀疤竟然知道‘老傅’,看來事情有點棘手。
鄧文本來想解釋老傅不是他殺的,但是為了麵子,又硬著頭皮,說:“沒錯,你想怎麽樣!”
刀疤咧開大嘴哈哈大笑到:“媽的,沒想到啊,青年區的老大竟然跑到咱們上環來搞事兒了!真不拿我們哥幾個當回事兒啊!兄弟們,給我活捉他,等會兒在傅老爺子墳前把這小子的腦袋給割下來,祭奠他老人家!”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人已經衝了上來。
“媽的!”鄧文罵了一句,隨手拿起一張板凳,對準第一個進來的男人腦袋就是狠狠的一下子。那男人應聲而倒,但是鄧文卻無暇去拾起那柄落在地上的鋼刀。因為房間內又闖進了兩個人。
“他媽的,玩硬的老子還怕了你們不成!”鄧文咆哮著扯住一個男人的頭發,狠狠向下一拉,頓時一塊頭皮讓鄧文硬生生扯了下來。那男人疼的抱著腦袋嚎叫著。
鄧文知道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拖延時間,等待援兵的到來,但是這種情況,一個老人和一個女人都在外麵,鄧文又是手無寸鐵,想三個人突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
鄧文衝著門外吼到:“大姐,有沒有家夥!菜刀之類的東西!”
“有。。有啊,在廚房!”
“廚房在哪兒啊?”鄧文抓住兩根鐵棍來回變換著位置。
“廚房在這裏。。。”鄧亞顏竟然指了指院子右邊的一個小房間。
“他媽的,你還真幽默!”鄧文怒罵一聲,一腳踢開一個男人,總算是搶到了一根鐵棍。隻不過在爭搶當中,鄧文被敲了七、八下,感覺腦袋有點暈。
在四個體力旺盛的漢子圍攻下,鄧文漸漸落了下風,感覺體力有點跟不上了,畢竟鄧文不是超人。
“他媽的,凱老大不是耍我吧!都這麽久了,援兵怎麽還不來!”鄧文心裏暗暗咒罵著,右手虎口已經開始麻木。
“砰!”清脆地槍聲響起,就聽見刀疤在外麵罵到:“他媽的,你們是什麽人!”
“都給我住手!你們老大在我手裏。”一聲喝令,眾人慢慢退開,幾個手裏持槍的男人將眾人逼退,來到鄧文身邊,把鄧文帶了出去。
“你是文哥吧!我是上環黑馬,你叫我小馬就可以了!是凱老大讓我來的!”黑馬做著自我介紹。
鄧文點頭到:“謝了小馬哥!他媽的,這群人是幹什麽的?”
黑馬說:“一群小混混,專門魚肉鄉裏的,以前是跟老傅的小弟,老傅一死,他們沒了靠山就縮回自己的龜殼裏,典型的一群廢物!”
黑馬帶過來的這群人,數量還真不少,約莫有三十人,除了黑馬和另外三個小弟手裏有槍之外,其他的還在玩冷兵器。
刀疤的腦袋被一柄手槍指著,絲毫不敢動彈,鄧文勾了勾手指,黑馬心領神會地將自己手裏的槍遞給了鄧文。
鄧文抬起槍,對準刀疤的左眼就摳動了扳機。
“砰!”槍聲再度響起,在一分鍾之前還活蹦亂跳的刀疤就這樣變成了屍體。
鄧文用衣服擦了擦槍柄,把槍還給了黑馬到:“替我謝謝凱老大,這是咱們的地頭,不應該有這種雜魚出現的。”
黑馬驚訝地看著鄧文,說:“文哥,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出手就這麽痛快,看來凱老大真的沒看錯人!”
鄧文笑著說:“習慣就好了,小馬哥,剩下的這些人怎麽處置就全看你了。”
黑馬說:“放心吧文哥,包在我身上,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