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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威脅

  “本市郊區一處廢棄工廠昨日突然發生火災,造成三十七人死亡,據目擊者證明昨日本市兩大黑幫團夥在此處進行武鬥,經消防人員的搶救,大火已於今日七點完全撲滅。火災原因目前正在調查當中,本台記者XX為您報道。”西昌電台的小妞報道之後,我們滿屋子人都樂了。


  鄧文的左手纏著繃帶,仰在沙發上,嘴裏還叼著煙頭。


  張進和劉龍的傷勢都不是很嚴重,經過王慧的包紮,基本上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昨天鄧文稀裏糊塗的就暈倒了,一直到剛剛才醒過來。王慧告訴他,昨天鄧文由於失血過多暈倒之後,是花虎下令放火的,一把火將瘋狗傅軍等人的屍體燒了個幹幹淨淨,這樣一來就算是警察也查不到他們身上。


  聽完之後鄧文是非常滿意這樣的做法,殺人滅跡這可是黑社會長用的手段。


  受傷了,學校當然是沒辦法回了,讓陳威幫他們三人請了半個月的假,就待在別墅裏安心養傷了。


  阿囚那邊的消息也傳來了,那個‘太子七霸’是在市中心混的一夥猖狂的家夥,白天裏一個個都銷聲匿跡,一到晚上就出來活動,‘七霸’的勢力不小,平時沒事了就帶幾百個小弟到處閑逛,收保護費,是一夥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經過上次醫院那件事,這夥人已經開始調查他們西昌三鬼的底細了。


  鄧文倒不怕什麽七霸,暫時也沒時間去收拾他們,畢竟不在一個區。目前比較頭疼的是‘老傅’。他是個什麽樣的人,鄧文他們誰也不知道,隻聽說他是十五年前西昌市最牛的黑道老大。後來由於某種原因金盆洗手退出了江湖。現在他的兒子被王慧親手幹掉,估計他老實不到哪裏去。


  單說幹掉瘋狗之後,西昌市黑道已經大亂了。


  聽王慧的描述,鄧文才知道瘋狗這家夥在西昌市有多大的勢力。


  瘋狗,四十七歲,二十一歲出道,曾因故意傷害罪被判了十一年,出獄後便成了一方獨尊的老大,是老傅手下一名得力悍將。手下馬仔(小弟)一千餘眾。


  之所以被鄧文輕易地幹掉,那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把鄧文一個學生放在眼裏,更不知道鄧文就是西昌三鬼的老大。當天隻要他帶十分之一的手下來找鄧文,死的可能就是鄧文了。


  現在江湖上到處都在找鄧文他們,所有的白粉生意也都停止了。同時有人在江湖上吹風——懸賞西昌三鬼老大項上人頭,獎金一百萬。


  聽到這則消息後,鄧文簡直哭笑不得,老子的腦袋也值一百萬了?啥時候沒錢了拿去當掉算了。


  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聽說是鄧文幹掉了瘋狗,不少與瘋狗生前有過過節的超級幫會老大都委托陳威來邀鄧文加盟,再加上陳威也是這次時間的參與者,所以陳威這小子的名號頓時如日中天,銳不可擋。眼看就要蓋過白鬼的名氣。


  ————


  “來吧,就一次,一次就夠了。”


  “那怎麽行,你的傷還沒好,要等傷好之後才能‘那個’!”


  “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就這麽一點傷怕什麽。”鄧文褲子裏的某樣東西已經搭起了小帳篷。


  王慧搖頭連連,說:“不要!”


  這丫頭從第一天住進別墅之後,鄧文連一次也沒碰過她,但是今天不同。鄧文可是喝了三瓶五糧液,膽氣大著呢。


  “怎麽能不要呢,你都是我老婆了,怎麽還不讓我碰啊!”鄧文強烈抗議著。


  王慧哼到:“你們男人果然都是用*思考問題的動物!不準碰我!”


  鄧文連忙解釋到:“這可不一樣,莎士比亞曾經說過:沒有肉體的摩擦,哪來靈魂的火花。為了讓咱們的靈魂融合在一起,就來一次吧。”


  王慧‘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你可真行,我混了那麽久還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連*都能說出一番大道理!”


  “嘿嘿,*的名稱可是千奇百怪的,我現在告訴你哦。”鄧文*笑一聲,將前些日子某個變態發給他的短信背了出來:“曆史學叫繁衍,生物學叫交配,政治學叫*穢,文學上叫雲雨,法學上叫*,藝術上叫交融,哲學上叫互動,醫學上叫夜生活,一般叫打炮,農民叫*!怎麽樣,夠學問吧?”鄧文對天發誓,如果學英語他有這樣的記性,不出半年他肯定過六級。說完鄧文輕輕攬住王慧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是向上摸索著。


  鄧文號稱風魔萬千少女,能使處女便成蕩婦的色魔之手不知摧殘了多少黃花大閨女,更不要提你一個小小的王慧了。看老子怎麽將你就地正法。


  就當鄧文伸手去解王慧的紋胸時,鄧文發現王慧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詭異,還死死咬著下嘴唇,眼中也泛著淚花。


  “你怎麽了?”鄧文非常不解地看著王慧,同時雙手也停止了猥褻(和自己女朋友**不能叫猥褻吧?)的動作。


  王慧攬住我的頸,輕吻了鄧文的嘴唇一下,說:“文……其實……”


  鄧文急了問到:“你到底是怎麽了,你到是說話!”


  王慧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其實我是石女……”


  “什麽?石女?!”鄧文頓時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


  雖然鄧文沒有什麽文化,但他也知道石女是什麽意思。


  “文,我是天生的石女,沒辦法與人**……對不起。”王慧將頭深深地埋在鄧文的胸口。


  “石女……”鄧文尷尬地笑了笑,說:“沒關係,可以做手術,我有的是錢,國內不行,可以去國外。聽說美國那邊有最新的科技……”


  王慧嗚咽到:“沒用的,我除了外表是女人之外,沒有女人的一點功能……不能結婚,不能生子,也不能……”


  “住嘴!別說了!”鄧文感覺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濕潤,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隻能用來當擺設,越想鄧文越是火大,不禁暗暗咒罵:上帝這個老不死的家夥究竟在想什麽?

  “文,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明天就搬走……”王慧緩緩地走出門外。


  “你給我回來!”鄧文厲呼一聲,上前兩步,死死攬住了王慧。聞著她的發香,淡淡地說:“我愛的是你整個人,而不單是你的身體。”


  “從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對你產生了興趣。當天我就發誓,一定要娶你做我的老婆。你現在不能這麽不負責,就這樣走了!”


  “我從十七歲開始就在社會上混,見過不少的女人,但是沒有一個女人好象你這樣。別走,我一樣那麽愛你!”


  不知是酒精刺激了鄧文,還是被往事觸動,或是兩者都有,當晚鄧文說出了許多深埋在心底的話。


  酒醒,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王慧不在,邊上的被子疊的工工整整。


  鄧文連上衣也沒穿直接光膀子衝到走廊上吼到:“媽的,王慧去哪了?”


  劉龍和陳百強帶著幾個小弟在打撲克,同時抬起頭說:“老大,你昨天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今天早上一早嫂子就拎著東西走了!還說讓我們好好照顧你呢!”


  “媽的!她有沒有說去什麽地方?”鄧文急了。


  劉龍搖搖頭,而陳百強也不知道。


  當下鄧文穿好衣服,胡亂洗了把臉,衝下樓,說:“走,跟我去把王慧找回來!”


  鄧文、劉龍、張進、陳百強每人帶了十個小弟去尋找王慧,雖然他們幾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鄧文的話就是命令。


  鄧文他們先後找了幾十個地方,還是沒見王慧的蹤影。鄧文暗自罵到:“媽的,這女人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知道有多少幫會在尋找鄧文的下落,這丫頭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還亂跑,實在讓鄧文*心不已。但更多的是焦慮與不安。


  “那一天,我丟掉了你,像個孩子失去了心愛的玩具……”楊坤的歌曲在街邊放著,正如鄧文此時的心情。


  四個小時過去了,劉龍等人統統表示沒找到。


  而就在此時鄧文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就是鄧文?”聽聲音判斷,對方是個中年人。


  “我是,你是誰?”


  “你的女人現在在我們手裏,如果想見她的話,就自己一個人來你殺死我兒子的地方。”一聽這句話,鄧文明白了,這個男人是老傅!


  “你他媽的要是敢傷害她一根汗毛,老子就要你全家陪葬!”鄧文對著電話瘋狂吼叫著。


  老傅‘嗬嗬嗬嗬’笑了幾聲,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一個人來,當然,如果你希望自己臨走的時候有幾個人陪著,那也無所謂。我給你兩個小時時間,如果六點,你還沒來,那你就準備好棺材。”


  “老傅!我草!”鄧文大罵一聲,關掉手機。


  身邊小弟問:“老大,出什麽事了?是不是找到嫂子的下落了?”


  救,還是不救?這個危險的想法在鄧文腦中一閃而過。


  每個人都怕死,鄧文也不例外。


  鄧文隻是個比普通人稍微強上那麽一點的普通人罷了,麵對這樣的事情,正如文學上所說的一樣,這是對愛情的考驗。


  斟酌再三,鄧文終於決定孤身前往那個廢棄的工廠。身邊小弟有些不放心,其中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走過來說:“老大,我跟你一起去。”


  鄧文感激地搖搖頭說:“不用,這種情況,去多少人都沒用!你們先回別墅等我消息吧!”說罷鄧文拍拍他的肩膀到:“放心,你們老大不會那麽容易就掛了的。”


  鄧文一個人搭上了的士車,留下一眾滿腦糨糊的小弟們。


  坐在車裏,鄧文的心情極其複雜。老傅綁架了王慧,讓鄧文單刀赴會,擺明了就是不讓鄧文活啊。


  可能是年少情況,也許是意氣用事,鄧文還是下定了決心,隻要能換回王慧,就算死那也值了。畢竟她是唯一一個捕獲鄧文真心的女人。


  路上鄧文給劉龍等人打了電話,電話的內容大體上是一致的。他死了以後讓劉龍接掌他的位置,順便讓杜明派人來西昌給他報仇。


  電話那頭的劉龍已經聲淚俱下了,他說:“老大,你不能這樣啊!求你了,你回來,這擺明了是一個圈套,你為什麽還要往裏鑽啊!隻要你回來,你讓我幹什麽都行,咱們晚上叫齊弟兄一起去救人成不?”鄧文的心裏也堵得慌,說:“這是我一個人惹出來的禍,就讓我一個人扛。反正人生數上十載該嚐試的東西我也都嚐試過了,更何況還有你們這幫好兄弟,我這輩子還求個什麽?幫我向明哥道個歉,就說阿文沒能力為他開闊疆土了。說完,鄧文關掉手機。


  的士司機似乎都預見到鄧文的迷茫,一個勁的問我:“小兄弟,你這是怎麽了?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兒就盡量往好處想,如果是和女朋友吵架,那就想想雙方便,不要老覺得自己委屈了。也許女朋友也一樣委屈呢?”


  這位司機大哥以為鄧文是和女朋友鬧分手。鄧文搖搖頭,說:“無所謂了,再過幾個小時就沒有那些所謂的開心和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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