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這個女人有意思(第三更)
“你是誰?”鄧文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緩緩站起身來。。
女人皺著眉頭彎下腰看了一眼被鄧文打得慘不忍睹的男人,笑罵到:“你也太遜了吧?還老是誇海口說自己練過功夫呢。被人三兩下搞成這副德行了。”那男人是有苦說不說,鄧文自己的拳頭有多大力量自己很清楚。
趁這女人彎腰的時候,鄧文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戴紋胸!如羊脂玉一般的細膩皮膚上點綴著兩顆紅嫩的小棗……
“該死……媽的,怎麽想到那種事上去了!”鄧文暗罵了自己一句,隨即便釋懷了。老子是流氓啊!有這種大飽眼福的機會那肯定是不看白不看嘛!
等鄧文回過神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直起腰來,讓他大歎可惜。
“喂。把我小弟打成這樣,你挺有種的嘛!”女人惡狠狠地盯著鄧文。其實她的那種眼神充其量也就是嚇一嚇街邊的小混混,對於鄧文這種級別的人來說是沒有一點殺傷力的。
鄧文同時瞪了過去:“你怎麽不問他,這個網吧這麽多人,我為什麽隻打他一個?”
女人舉起粉色小拳頭罵了一聲:“放屁!打了人你還有理了!”便衝了上來。
鄧文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拳頭,微微一用力,這個女人的臉色都有點變了。其實鄧文也沒用多大力氣,畢竟像他這麽優秀的男人都是懂得憐香惜玉的。
不說別的,雖然鄧文沒用上全力,但要是碰到普通的女人早就哭的淅瀝嘩啦了,她卻不一樣,咬緊了牙,一聲不吭,一記‘撩陰腿’直接衝鄧文的弟弟踢了過來。
幸好鄧文武俠小說看的多,要不然還真著了她的道,鄧文送開手,向後退了一步,笑著說:“小丫頭,出手不用這麽狠吧?”
就在這時候,那女人身後不知什麽時候走出五個青年男子,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根鐵棍,恭敬地對女人說:“蛇姐,我們來晚了!”
這個被稱為‘蛇姐’的女人,二話不說,對準帶頭的一個男人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地聲音使鄧文的臉都感覺到有種火辣辣疼的。
“媽的,你們怎麽不再晚點來?”
“對不起,蛇姐……”被打了的那個男人死死地盯著鄧文,好象剛才打他的人不是這個女人,而是鄧文一樣。
鄧文說:“喂,你搞清楚。老子可沒打你寶貴的臉蛋兒,就算疼,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吧?”
“去你媽的!”五個人同時衝了上來,五根鐵棍在天空編織成一片無懈可擊的巨網。
“啪!”
“咚!”
“乓啷!”(重複五遍)。
五個人被鄧文一人一拳打趴在了地上,鄧文打的地方是統一的肚子,可以使對手暫時失去攻擊能力。
“你他媽的!”女人揀起地上的鐵棍就衝了上來。
“丫頭,女人就應該乖乖地呆在家裏孝敬父母,混什麽黑社會呢?”
“要你管!放開我!”這個女的手腕都已經被鄧文扣住了。
“我對你很有興趣,要不要做我女朋友?”這句話不知怎麽的,就從鄧文的嘴裏溜了出來,堵都堵不住。
女人呆呆地看了鄧文半晌,罵到:“你他媽的神經病!放開我!”
又是那種失去的感覺。在動物園那一幕又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媽的!”鄧文狠狠將女人往自己的身邊一拉,狠聲問:“女人,是不是全都無情?老子對她也不錯,她為什麽,為什麽要投進那個男人的懷抱?就因為他有錢?”
女人一聽這話,再也沒掙紮,而是幽幽地說:“你為什麽不問問你們男人,能給我們什麽?除了性,還有什麽?媽的!你放開我!”一時不防,這個女人用腦袋狠狠地撞在鄧文的胸口。
鄧文感覺到一陣惡心,倒退了好幾步,栽倒在地上。
那女人的額頭被鄧文襯衫上的裝飾品劃出了一道細微的傷口,已經開始向外滲著血絲。
“你……你沒事吧?”鄧文有種對不起她的感覺,站起身想走上前,卻被她喝住:“站住!你要是敢往前走,老娘今天跟你沒完!”她指著鄧文,無表情地看了鄧文一眼,對那些剛剛站得起來的青年人說:“我們走!”
走了幾步,那女人回過頭來,衝著鄧文笑了笑,說:“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王慧。”
鄧文冷笑著說:“你的名字很普通,我叫鄧文。”
王慧說:“你的名字也很普通。”
鄧文笑了笑,悠然地點起香煙,目送他們一行七人走了出去。
“王慧?恩,我記住你了。”鄧文心裏泛起了*蕩的念頭。
在南昆鄧文可沒碰到過這種女人,如此的彪悍與美麗。倔強的個性,不服輸的性格,還有那雪白雪白的皮膚,前凸後翹的身材,這些都深深的吸引著我。
回到別墅鄧文心裏還在掛念剛剛遇到的這個叫‘王慧’的女孩兒。
別墅裏竟然靜悄悄的,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也不知道陳百強他們跑哪裏去了,劉龍和張進還在學校。
鄧文躺在沙發上舒適地看著電視,手裏還握著一罐冰涼的啤酒。
“叮鈴鈴……”
“喂?”鄧文沒看號碼,直接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杜明的咆哮:“*,小兔崽子!是我,你明哥!”
一聽到杜明的聲音,鄧文原本想起立做個立正的姿勢,後來一想,杜明也看不見,於是就算了。
“老大,身體怎麽樣?還硬朗吧?”
“少跟我來這套,你那邊搞的怎麽樣了?那批東西明天晚上在碼頭下貨,到時候你帶著百強他們去接貨,聽見沒?”
“不就是一點貨麽,沒事,放心吧老大,交給我就是了。”
“*,什麽叫一點貨?那可是好幾百萬啊!媽的!還有,你那輛寶馬還要不?反正你又沒法開,不如給我,讓我送人情吧。”
*,拿幾十萬的車送人情,虧老大想的出來,這我怎麽能幹?
“那不行!不開也放在那裏供著。我保不準哪天心情好就回南昆溜達呢!”
杜明那頭笑罵一聲:“我就知道你小子最他娘的小氣!這次的貨裏有一件禮物,是送給你的,明天晚上九點。媽的,別問那麽多了,都說了是件禮物了,你他娘的還問!好了好了,沒事了,我掛了啊!老蛇喊我打麻將呢!”
禮物?明哥能送什麽禮物?軍刀?AK47?難道是微衝?想到這,鄧文已經口水橫溢了……
一夜無話,次日。
陽光明媚,萬裏無雲。原本這是形容好天氣的,但放在西昌來就有點讓人接受不了。八點鍾,太陽已經開始發威,一股股熱浪迎麵撲在鄧文的臉上,使他煩躁不已。
晚上看新聞,根據氣象台的妹妹介紹,XX地區又受到了某種海洋氣候的影響,導致XX地區的溫度呈曆史最高。
鄧文一邊抹著額頭滲出的汗珠,一邊詛咒這可惡的怪天氣。最要命的是在這大熱天的,還要穿著長袖的襯衫,整件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要注意的是一點,現在才八點而已。
劉龍和張進這兩個奸詐狡猾的家夥正*笑連連地在鄧文麵前討論:“當初紋身的時候為什麽那麽明智,一個選擇紋在胸前,一個選擇紋在背後。”
看著這兩個家夥,鄧文無奈的隻能唏噓一聲。
一群穿裙子的漂亮妹妹從他們身邊經過,那一身青春的打扮,勾得鄧文心頭邪火狂飆三丈。
“媽的,這些女人怎麽淨學那些日本仔?連裙子都穿那麽短的,也不怕遭到色狼的襲擊?”
張進在旁插嘴:“老大,我怎麽看你就像那種色狼呢?”
鄧文呸了他一口,說:“老子是風流而不下流!”頓了頓,接著說:“咱們打賭那些妹妹的內褲是什麽顏色!”這也是無聊搞的鬼。
張進嘿嘿一樂:“好啊!沒問題,今年流行粉紅色!我賭那個穿白色裙子的妹妹內褲是粉紅色的!”
鄧文歪過頭問劉龍:“玩玩不?”
劉龍這小子雖然那玩意兒已經不行了,但是玩心還是很重的,他說:“我也賭那個穿白色裙子的妹妹,賭她……賭她……”劉龍明顯是這方麵的新手,他想了一會兒,才說:“我賭她沒穿內褲!”
“靠!”鄧文和張進同時一根中指比劃過去,張進囂張地糾正著劉龍的錯誤:“二哥啊,你這個人思想怎麽那麽肮髒呢?你說的那種隻有在睡覺的時候才會出現,醫學角度上稱之為‘終極睡眠’,你小子太沒常識了!”
鄧文在旁奸笑,玩這種遊戲你們倆還嫩了點,‘老子十六歲就開始坐在樓梯口看一些‘大姐姐’條皮筋了。。根據我的推斷,這種年齡層的女生,大多都是穿白色內褲的……’
既然三個人的答案都已經都公布出來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誰去證實。一個人證實是沒用的,要想辦法讓我們三個人都能見到,那才算數。
看了看張進,鄧文知道他這個人,如果他上去的話,肯定二話不說,直接拉起人家妹妹的裙子,然後笑著衝他們招手:“老大,二哥!你們看到了吧!老子猜對了!是粉紅色,哇哈哈哇哈哈…!”
鄧文就不會像他那麽直接,他會輕手輕腳走到那妹妹的後麵,一不小心作摔倒撞,輕輕撲在那妹妹的身上,然後用手撩起她的小裙子…
張進打斷了鄧文的聯想,說:“老大,誰去啊?”
劉龍叫的最大聲:“這簡單!猜拳啊!”
鄧文說:“好,沒問題,來來來!”
三個大男人在馬路上邊走邊猜,六個回合下來,劉龍的剪刀非常不幸地被兩塊石頭砸了個粉碎。
“哈哈,小子,你有運氣嘍!”鄧文在一旁*笑,張進也是催促:“二哥,快去吧,一定要讓我和老大也看到才算哦……不然……嘿嘿……”
“有沒有搞錯……!”劉龍不爽地快步走上前,鄧文他們聽到他的說話聲:“你好,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你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麽顏色的?”
光是聽這一句,鄧文就要崩潰了,劉龍從沒接觸過什麽女性,但也不至於變的如此白癡啊!他怎麽能這麽直接的問呢?然後鄧文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張進在旁已經笑的氣都喘不過來了,看他那樣好象離死不遠了。身上的肥肉在瘋狂抖動,那叫觸目驚心。
“啪!流氓!”那個女人甩手就是一耳光扇在劉龍臉上。劉龍可不懂什麽憐香惜玉,被扇了一巴掌之後,竟然板起臉來,惡狠狠地說:“媽的,老子今天非得知道!”說完,就強行用雙手將那妹妹的超短裙掀了起來…
“媽的,沒趣!”鄧文歪著腦袋。
張進哼了一聲:“現在怎麽都流行這樣的?”
劉龍:“……”
那妹妹穿的是米黃色內褲。此時正蹲在地上哭個不停。
劉龍嘀咕到:“媽的,不就是看了一眼那塊布是什麽顏色麽,用不用哭成這樣……又不會少一塊肉!”
張進*笑:“誰讓你那麽粗魯,對付妹妹嘛,我可有一套的,來,過來我教你!恩,是這樣的,先好聲好氣的跟她說,然後…”
鄧文沒好氣地笑到“你們兩個*賊!”那個可憐的妹妹也不知道要哭到什麽時候,反正鄧文他們走進學校的時候遠遠還看到她蹲在那裏,隻不過身邊多了幾個女生和幾個男生在安慰她罷了。
回到班裏,鄧文刻意地不像某個方向去看,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後,趴在了桌子上。
劉龍和張進兩人則是一人抽出一本厚厚的小說,堂而皇之的看起小說來。
王進強行和某個女生換了位置,坐在鄧文麵前,陳威這小子為了上課找個人和自己聊天,也非常霸道地將一個男生攆到了前麵,坐在劉龍的前麵。
他們這五個男人就這樣坐在一塊兒,上課的時候到也一點不悶,一會兒聊聊打架砍人,一會兒聊聊最近所有幫會的動向,哪個幫會昨天又去砍人了,掛了幾個小弟,被抓了幾個。一會兒又跟他們吹牛說,自己某年某月帶著幾百個小弟去砍人,將某某老大一刀砍死之類的。總之坐在天天們周圍的那些好好學生一見到他們就如同見到鬼似的,臉都會變成綠色呢。
這要怪就怪陳威,幹嘛好好地談起用刑手段?想起來了,上次說的好象是用電鋸來著!
“交作業,交作業!”課代表又扯起了嗓子喊了起來。
鄧文抬起頭:“小寶……”(嗷嗚~~~)聲音之淒慘非人所能想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