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真是人才
十二月十一號,距離猛龍幫拜祖的日子還有一天。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大雪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有越下越疾的傾向。南昆市被大雪包裹著,無論從哪個方向看去,都是一片鍍了金的昏黃色。
田武坐在陽台的椅子上,凝視這座熟悉的城市。他不是那種喜歡無病呻吟的男人,之所以不在屋裏待著,原因隻有一個,他不想在女朋友過來之前,抑製不住心中的欲望去翻閱那五部長達四十小時的日本av……
“怎麽還不過來。”田武揉搓著雙手,喃喃的說。
“哎呦,還不回來,還不回來。”田武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像隻餓了許久的貓,雖能聞到魚味,卻吃不著。
“奪奪奪。”有人敲門。
田武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嚎叫道:“你終於回來了,我親愛的…*,是你啊。”
站在門外的是喪誌,喪誌雙目微紅,顯然是剛剛哭過。
田武捏了捏喪誌的肩,露出一個微笑道:“記住,你是男人,永遠別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外人麵前,隻準流血,不能流淚。”
“我知道,但是白哥死的太早了。”喪誌重重點頭,他的心情依然有些低落,隨口說了幾句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真愁人,手機怎麽連信號都沒有,這該死的雪。”田武在屋裏亂轉,口中胡言亂語著。
這時,郭襄打來電話,說暴區要去偷襲田武所在的賓館。
田武瘋狂宣泄心中的苦悶,玻璃杯、茶杯、煙灰缸無一幸免,最後連賓館內的彩電、電腦和空調也被他砸了個稀巴爛。“小武哥,你怎麽了這是?”喪誌站在門口,身邊還跟著名酒店的女部長。
“沒事,你,算算損失,結帳走人。”田武抓起五張黃色光盤胡亂塞進襯衣,將羽絨服套在了身上。
“先生,您要不要緊,需不需要看醫生?您砸壞的家具和電器,根據酒店的規定是要賠償兩倍價格……”中年女部長和藹地解釋著酒店的規矩。
田武掏出一疊鈔票塞在女部長手中,右手隨意一擺,道:“走。”
“先生,這些錢可能有些多了。”
“當是給你的小費。”田武與喪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
“暴區銀鷹發動所有黑道人物追捕咱們,你要做好死在這的心理準備。”田武的行走速度極快,喪誌滿臉震驚,反應跟田武在十分鍾前聽到這個消息時一樣。
“什麽,銀鷹他…”
不待他說完,田武拉著他進了一家服裝店,胡亂挑選了幾件顏色較淡的外衣,站在試衣間,田武沉聲道:“趕緊換上。”
“噢。”
“到看對麵的小旅館沒?待會你先進去開房,記住,開單人房,用這張身份證。”田武從縫隙處塞了張卡片到喪誌手裏。
“好!”
喪誌喜歡跟田武在一起的最主要原因是,跟著蕭齊,他隻需服從,不需要動腦筋。比跟羽冷月他們在一起輕鬆多了。
半個小時後,打扮成偽娘的田武擠進了那間賓館,脆聲問道:“姑娘,我跟姓陳的帥哥是一起的。”
“咦,人妖!”前台小姑娘呸了幾聲。
“討厭,人家是純爺們兒~”田武哼哼唧唧地上了二樓。
小姑娘匝巴匝巴嘴,眼神中滿是厭惡。
推門進屋,田武放眼望去,賓館雖小,設施倒是相當齊全,他正納悶為什麽喪誌不在屋裏的時候,耳朵後麵忽然傳來風聲,驚的他發出一聲慘叫:“TMD,老子是田武!喪誌,我草!”
喪誌保持著舉椅的動作,鬱悶道:“小武哥,你怎麽這個打扮?我還以為是暴區那幫人。”
“廢話,不打扮打扮怎麽混進來?”
田武點了支香煙,一頭栽倒在床上,悄無聲息地抽著煙。
“我們怎麽辦啊。”
田武坐起來,掐滅煙頭,將懷裏的光盤往王牌手裏一塞,吆喝道:“去,開電視,聲音大點。”
“這是要幹什麽…”喪誌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一會,電視屏幕裏出現了日本某地,某男在街道上強襲女子胸圍和短褲的錄象。
喪誌同情道:“用看黃碟緩解心中的驚恐?你是天才。”
田武白了他一眼,指指廁所道:“進去,二十分鍾以後出來。”
“哦。”
過了兩分鍾,喪誌感覺有些不對,‘小武哥莫非要自殺?’他探出腦袋,看著右手上下抖動的田武,驚道:“小武哥,你在…做…什麽?”
“上帝賦予人類雙手是有他獨特意義的。”田武聚精會神地‘左手扶牆,右手緊忙’。
“挺大。”喪誌走過來。
“那是。”
喪誌說:“咱們不是應該養足精神,應付暴區的追殺嗎?”
“沒用,咱倆對付暴區的二流高手也許有點勝算,隨便來個一流高手,咱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絕對會被他們秒殺。”田武嗯嗯道:“與其這樣,不如爽一把再死,老子禁欲一個月了。”
“咱們真的會死在這?”喪誌坐下了。
“百分之九十。”
“那我也爽一把…”
“隨便。”
就在這兩個大男人脫了褲子坐在地上DIY的時候……
“砰!”兩名‘暴區高手’三名‘一級高手’踢開了房門,暴區高手憎惡地看著正在做苟且之事的田武與喪誌,轉身罵道:“*他媽,我得洗眼睛,這間屋子住的真是兩個變態基佬!”
“先生,需要服務嗎?三百包夜。”田武拉長了嗓子喊道。
“真的?”暴區高手轉身進來的時候,田武很想把自己的舌頭掐斷,心中狂罵道:“傻逼,你咋這麽多話?”
“抓人要緊,他們肯定跑不了多遠。”
“哦,知道了……”那名暴區高手笑嘻嘻道:“等哥們兒做完正經事後再來找你。”
關上大門,確認這批人離開後,田武哼哼唧唧道:“跟我預想的一樣,再聰明的人也不會把猛龍幫龍頭和賓館裏的基佬聯想到一起。”
“小武哥,你…真是…噢…天才~!”一聲狼嚎過後,喪誌精神缺缺地靠著床板。
誰能找到比命懸一線時DIY更過癮的事?
“滾去洗手,髒死了。”田武高聲罵道。
小賓館房間內的*穢錄象不分晝夜地播放著,田武望著電視裏的男男女女,轉臉道:“我有點反胃了,你呢?”
“我早反過胃了,整整四個小時對著這些日本人的生殖器…媽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