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幹爹
鄧文趕到現場的時候,瘦猴正氣急敗壞地抽打著李娜,口中罵道:“你這個臭娘們!叫啊,哭啊,喊啊!你倒是給老子大點聲啊!”
李娜嘴角滲出了鮮血,她撲在陳雪身上,絕望地哭泣著。。
“瘦猴,現在才九點,興致就這麽高,真到了深夜,你怎麽過呢?”鄧文突然間的出現使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瘦猴掃了眼劉龍,馬上換了副笑臉:“哎呀,龍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之前喊你一起玩,還跟我推三阻四的,現在?想開了?”
劉龍的嘴角動了動,他別過頭,當他身上散出來的是無比陰沉的死氣,那雙眼睛仿佛在冒著火。
李娜依然在哭泣,她捂著被扯的隻剩布條的上衣,緊咬住嘴唇。
鄧文走過去,瘦猴一夥人不知道來的是敵是友,紛紛讓出一條路。劉龍和張進紛紛脫下上衣蓋披在少女身上。
瘦猴嘻笑說:“呦,看來幾位老大對這兩個小娘們兒也有興趣啊,既然如此那就讓給你們,嘿,龍哥,我夠意思…唔?唔!”一隻手掐住了他的喉嚨,瘦猴伸長了舌頭,‘啊啊’地出求救聲。
跟他在一起的那幾個男人大罵一聲衝過來,鄧文左手一揚,從瘦猴嘴裏噴出的血噴的他們滿臉都是!他的舌頭被鄧文割斷了!
“你。。你!”男人們嚇壞了,誰也不敢往前走。
鄧文一腳跺碎地上的半截舌頭,怒喝到:“欺負我妹妹的人,全都該死!”
“砰!”劉龍、張進這兩個金牌打手邪笑著衝了上去,一個照麵就打翻了三人,其餘幾個小子見勢不妙哪還敢抵抗,紛紛鑽進背後的巷子逃跑了。
劉龍看著跪在地上,噴血的瘦猴,隻感覺後背冷風直冒,他豎緊了衣領。
鄧文他們從這夥人身上搜出了許多毒品,他叫張進掰開瘦猴的嘴,把那些搖頭丸和K粉一股腦的灌進他的嘴裏。
劉龍他不知道鄧文究竟要幹嘛,接下來生的事,足足讓他們做了一個月的噩夢。鄧文把瘦猴推進一個隻夠一人側身進入的暗巷,在那裏,瘦猴體內的搖頭丸開始發作,他的腦袋不受控製地撞擊著兩邊牆壁,沒一會,他的臉就已經血肉模糊了。瘦猴慘叫著,牆壁上的血嘩嘩地往下淌。
“嗚…啊…”
說來也巧,陳雪這時迷迷糊糊的醒了,她搖著腦袋問:“這是哪裏啊。”
鄧文氣的五髒俱焚,抓起李娜,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她臉上,厲聲道:“看清楚,這是什麽地方!”
李娜被抽的一愣,當她看到地上躺著的三個男子和那個依然在‘自殘’的瘦猴,嚇的臉色鐵青,不受控製的哭了起來。
李娜看著鄧文,問:“你是誰?為什麽救我們,怎麽知道我們在這?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啊?”
鄧文一拍額頭,心中罵道,我怎麽那麽糊塗,忘了自我介紹了。接著說:“我叫鄧文,是你爸找來救你的。”
李娜聽了,抹掉臉上的淚痕,說:“是我不好,是我帶他們來的,還在她飲料裏放搖頭丸的,我,我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我隻是跟她開玩…”她的話還沒說完,鄧文的手又再度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如同地獄來的惡鬼,他把李娜壓在牆邊,猙獰著麵孔:“我他媽殺了你!”
“哥!”張進趕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她還是個孩子,她還不懂事啊!”
劉龍也上來勸說:“哥,她不是有心的,放了她吧。”
鄧文看了看陳雪,又看了看兩度遭到驚嚇,眼看精神就要崩潰了的李娜,他垂下了手臂。
“回家。”鄧文一把拉住陳雪,把她往外拖,不知不覺的,竟然使上了力氣。就算是男人也忍受不了沈殘的指力,更何況是女孩。陳雪慘叫說:“你是誰啊?你放手,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啪!”
張進:“……”
劉龍:“……”
李娜:“……”
鄧文摸了摸臉上的掌印,不怒反笑,良久才說:“我應該把你的手剁了。阿龍,你開車把這兩個女的送回家,路上不準再出什麽紕漏,如果她們耍什麽花樣,我不介意你給她們點顏色看看,我記得你還是處男吧?”
劉龍拉長個臉,心裏詛咒到,就算恐嚇小朋友也用點符合實際的話啊,我他娘的十五歲破處,現在孩子都他媽五歲了…你在這跟我說處男,日!
李娜和陳雪被劉龍拖走了,臨走時,李娜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鄧文,那眼神裏除了恐懼與仇恨之外,似乎還帶了點感激。
瘦猴在眾人說話的時候就撞死了,死相甚慘。以至於第二天過來驗屍的驗屍官詫異的跟同伴說:“我做了十幾年的屍檢,還頭一次看到這種死法,磕藥也不能一次磕五十多顆啊。”這是後話。
回到現場——
鄧文看著地上那幾個男同學,想了想,擺手道:“阿進,把他們衣服燒了,扔在那。凍死活該,連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活著也是沒有用的。”
一團隻能夠維持十五分鍾的‘篝火’被點燃了,五名男生光著屁股倒在地上。這算是一種小小的懲罰吧。
“我已經讓人把小娜送回去了,她沒事,您可以放心了。”鄧文打通李天的電話,在那頭,李天自然是感激的一塌糊塗。
“天爺,等她回去了,別問她生了什麽事。您一定不會想知道…”
李天那邊頓了頓,說:“阿文,真的很謝謝你。我想…你做我幹兒子吧。”
鄧文想了想,沒有回答。李天又說:“算了,我知道你很為難,所以我也不勉強。但是,我還是……”
“幹爹……”話沒說完,鄧文就開口了,那邊馬上傳來李天的笑聲:“哈哈…阿文,先這樣吧,有空過來坐坐。”
“好的。”
掛斷電話,鄧文問張進要了一支香煙,狠狠地抽了一口,他咧著嘴摸了摸臉蛋,笑道:“那瘋丫頭,下手夠狠吧。”
張進瘋狂點頭:“是,是挺狠的。”
“媽的,她是我妹妹,我妹妹的同學,能不狠麽。”鄧文狂笑著走出暗巷,路燈照在他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依然清晰可見。
————啊…又偷懶了…還沒習慣-0-,認為寫的還成的哥們兒使勁砸票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