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你姓周?
說著一臉的得意:“如果不是小爺和機智過人,拉著紀思塵去救你的話,你小子今天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小霸王嚇得直喘氣,等著小家夥像往常一樣來罵他,可是沒想到竟破天荒的等來他的道謝。
“齊子康,今兒個謝謝你了!”
的確,若不是小霸王仗義出手,他今天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喲,今兒個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的?”
小霸王誇張的伸長了脖子看向西邊:“堂堂混世小魔王的淩曦玨怎麽跟我道起謝來了?”
對他的調侃,小家夥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快,而是真誠的再次道謝:“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
就連小包子也真誠的對小霸王道謝:“黑炭,我也代玨嘚嘚謝謝你!”
“都說了別叫我黑炭!”
小霸王氣的臉更黑了,瞪著小包子警告:“紀思塵你給小爺我記住,以後都不許叫我黑炭!”
小包子看了眼為首是瞻的小家夥,接收到他暗示的眼神之後,這才乖巧的點頭:“cen cen記下了。”
小霸王這才滿意的拍著小包子的肩膀:“這才聽話。”
隨後喚他們二人:“走吧,先去絕舅舅家躲幾天,等淩叔叔氣消了你再回來……”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小家夥向前麵圍著的人群走去。
“走,過去看看熱鬧。”小霸王拉著小包子也跟著過去了。
一個村姑在街頭被幾個流氓給圍攻,看起來挺可憐淒涼的。
不過這樣的事情總會經常發生,這些流氓隻會欺負弱小。
可是小家夥的表情卻極為怪異,讓小霸王不得不在意。
手肘捅了他一下,問道:“你認識?”
小家夥定定的看著那個村姑,眼神中掠過與淩謹之如出一轍的犀利。
“si她!”
小家夥沒有開口說話,小包子拽著他的衣袖,激動的道:“嘚嘚,你快看,那個不si救我們的人嗎?”
淩家,接到消息後,淩謹之和寧格格也從醫院趕了回來。
那個村姑怯懦膽小的站在三個小東西身後,低垂著頭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淩謹之眯起的雙眸中透出危險的信號,審視著那村姑問小家夥:“怎麽回事?”
“爸爸!”
小家夥突然跑到淩謹之身邊,拉拽著他的衣角,水波閃動的大眼抬頭看著他哀求著:“爸爸,這阿姨是小玨和塵塵的救命恩人,她現在無家可歸,還被流氓給欺負,真的很可憐,我們收留她一段時間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小霸王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的瞠目結舌,張大的嘴巴裏完全能塞得進一個拳頭。
“閉上嘴吧!”
如果不是他身旁的小包子提醒他,他的嘴隻怕就得一直這樣張著了。
可是不能怪他失態,實在是淩曦玨這小子太反常了,雖然他們年紀差不多,可是淩曦玨這小子向來都是沉穩成熟,跟自己的爸爸更是互不相讓的天敵,從來都不會在自家爸爸麵前示弱的,可今天這是怎麽了?
突然用這麽單純無害又童稚的聲音說話,而且還假裝扮可愛,真的是讓他受到了驚嚇。
他跟小家夥抗爭為敵了這麽多年,從來沒見過他這種令人……嗯,令人要做嘔的虛假模樣。
倒是一直做為小家夥尾巴存在的小包子,對他的這種表現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而寧格格身為母親,自己兒子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要拉什麽那什麽了。
至於淩謹之,既然自家兒子都舍命棄尊嚴的扮可愛了,他當然是沒有不配合的道理。
將小家夥抱了起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慈愛柔情:“既然是小玨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我們淩家的救命恩人。”
淩謹之吩咐陳嫂:“陳嫂,先帶這位小姐下去休息吧!”
小家夥的扮可愛已經讓人瞠目結舌了,可是淩謹之的慈愛柔情更是讓人歎為觀止。
不過看在小家夥的眼裏卻是觸目驚心,渾身起雞皮疙瘩的他差點就從自家親爸的懷裏掉下來。
寧格格心中不禁腹誹著:這父子兩個還真是適合去當演員,說不定能混個什麽影帝之類的。
由始至終,那村姑都沒有抬過頭,隻是在陳嫂要帶她下去休息的時候,鞠了個躬:“謝謝……謝謝淩先生……”
在村姑轉身離開的時候,從她的背包中掉出一個匕首,看到它的淩謹之臉色大變。
就在那村姑彎身要去撿起那個匕首的時候,淩謹之搶先一步將它撿了起來。
“淩……淩先生……”
村姑膽戰心驚的對仔細查看著匕首的淩謹之道:“那匕首……”
淩謹之揚起手中的匕首,問村姑:“這是你的?”
村姑怯懦的點點頭。
淩謹之繼續問道:“你是從什麽地方得到這柄匕首的?”
村姑局促不安的絞著手指,小聲的道:“是小時候母親交給我的,她說……說要我好好留著,總有一天……在我走投無路的情形下它會救我……”
淩謹之收回目光,定定的盯著那柄匕首,似是喃喃自語般的說著:“你母親說的沒錯……”
“謹之!”
寧格格的聲音將他遊離的思緒拉了回來,回過頭時正好對上了寧格格擔憂的雙眸。
“你怎了?”她總覺得自從見到那柄匕首後,淩謹之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淩謹之笑著安慰她:“放心,我沒事的。”
平靜下來的淩謹之看向那個村姑,問道:“你姓周?”
第一次,那村姑抬起頭來,用震驚的目光盯著淩謹之:“你……淩先生怎麽會知道我姓周?”
送走了那個村姑,淩謹之才對寧格格言明了一切。
當年曾經年幼的淩謹之淘氣走失,不想卻被潛在B 市的亡命之徒給盯上了,一心想要綁了他向淩家狠狠的敲詐一筆。
但那些手下人辦事不利,誰會料到被綁的淩謹之竟會逃跑。
當時渾身是泥,饑餓難忍的淩謹之隻是一路逃命,漫長無目的他最後逃到了一戶農家中。
那戶農家隻有一個農婦帶著一雙兒女生活,出於善意便收留了他,而他因為怕會暴露也怕會連累他們,所以並沒有如實告之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