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恐怕就又得讓人給毀了
寧格格暫時將一切給拋到腦後,綻開笑靨問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個當侄子的是在虐待他呢!”
那小子現在總是一副紈絝子弟的不羈樣子,想來在齊家也是被那些可怕的規矩給折磨的生不如死。
看她眼底的狡黠,淩謹之便知她心中所想:“他暗中托人帶了口信給我,不過隻有兩個字。”
他預言又止的模樣果然更加激發了她的好奇心:“哪兩個字?”
淩謹之伸手將她臉頰的發絲撥開,一字一頓的吐出兩個字:“救、命。”
過年的時候,終於再見麵的還有被齊家給折磨得麵目全非的齊雲烈。
說是麵目全非,其實是變得健碩挺拔了幾分,一改之前的風流慵懶的樣子。
最顯眼的是他原本病態到白皙皮膚經過一番曆練,現在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看起來更為陽剛硬朗,也更具男子氣概。
對於這種變化,在寧格格看來當然是好的變化。
不過剛一見麵,換來的自然是齊雲烈鬼哭狼嚎的報怨:“姐,齊家那些老小子他們就是個魔鬼……哦,不,他是惡魔!是惡魔!”
“你看看,你看看……”
齊雲烈擼起衣袖湊到她麵前,將上麵至今未愈的傷痕展現給她看:“你看看我都體無完仍膚了!”
說著可憐兮兮的抹著眼淚:“姐,我被那些老小子給整的差點兒就見不著你了!”
齊雲烈外貌氣質上的變化,讓他再像從一樣裝傻賣萌的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看得一旁的淩謹之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胃裏一陣翻湧,差點就吐出來。
“什麽老小子?”
淩謹之拍了他腦袋一巴掌:“那些可都是深厚下屬愛戴,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中流砥柱,怎麽到了你嘴裏就成了老小子了?”
“依我看,都是姑姑、姑夫平時太縱著這個臭小子,才讓他這樣無法無天的。”紀燕城搖頭歎息。
“啪!”齊雲烈頭頂又挨了一記巴掌:“你這個渾小子,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寧格格早早備下了火鍋,大快朵頤之後,幾個人才開始聊起了近況。
而寧格格也查起了這一年的賬。
這一年她演戲代言賺了不少,又用這些錢做了投資,加上版權費,今年可以說是寧格格豐收的一年。
而且之前又從駱珊珊那裏兒訛來的兩百萬美元,真的是數錢數的暈頭轉向,困的睜不開眼也還舍不得睡覺。
跟寧格格的越來越好形成鮮明對比,寧家這個年真的是清冷無比,所有人也都陷入了悲傷中。
現在寧格格跟他們完全是沒有任何的交集,所以她甚至都忘記了他們的存在,根本想都想不起來。
所以若非知道老太太再次中風的消息,她連對付他們都嫌麻煩。
老太太中風後一直癱在床上,沒辦法再費心機的來算計她,寧格格自然也不會跟一個老人過不去。
將最後一道金玉滿堂盛了出來,看著自己奮戰了一下午的成果,寧格格拍了拍手,誌滿意得的吩咐:“行了,可以上菜了!”
這可是她和淩謹之和淩家人的第一個春節,所以寧格格一直都不敢馬虎。
這個春節總是會親自下廚做菜。
“沒想到啊,姐竟然有如此好的手藝。”齊雲烈看著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頗為得意的寧格格展示著成果:“怎麽樣,我也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吧!”
齊雲烈點頭如搗蒜:“嗯,姐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
寧格格撇撇嘴,心中腹誹著:你還沒見識過本小姐擰得了礦泉水瓶,扛得動飲水機水桶呢!
春節期間,久未露麵的周君華難得盛妝出現在眾人麵前,不過更引人遐想的是她竟然是陪同洛老太太一起出現的。
聽淩謹之說周君華的容貌已恢複了八九成,今天化了妝再加上是夜晚光線的緣故,此時的周君華看上去還真是皮膚白皙通透。
但更讓寧格格驚訝的是,她的五官雖是沒變,但給人的感覺到卻是更美了,似乎連氣質都變得高貴優雅了起來。
寧格格感歎齊家配藥神奇功效的同時,不得不佩服秦炎璽的手段,這些日子淩謹之讓他去調教周君華果然是明智之舉。
“她怎麽跟著洛家老太太?”
“看這樣子寧若雪在洛家的處境會越來越艱難。”
“……”
寧格格心中發笑,回過頭打趣淩謹之:“你可得將你費心完成的成品給看好了,要不一個不留神,恐怕就又得讓人給毀了。”
周君華的身份其實還真是有些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為洛康奇選妃,洛家老太太是無論如何也選不到她頭上的。
從嚴雅嵐開始,洛老太太精心為洛康奇挑選的妻子人選都莫名其妙的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因此這段時間凡是被洛家老太太看上的女孩一個個全都風聲鶴唳的。
雖然知道這定然是有心之人針對洛康奇暗中所為,但是卻查不出任何線索,倒是讓洛家人束手無策了。
現在B市盛傳,洛康奇命格太硬會克妻,所以被選中的妻子人選才會一個個不得善終,那些想嫁女攀上高枝的家族自然也就避之唯恐不及,不肯將自家女兒嫁到洛家。
紀燕城讚賞的道:“雲烈那小子還真不賴,找來的幫手行事果斷得落不留任何痕跡。
嚴雅嵐的事是寧若雪暗中買了亡命之徒做的,因此難免會留下些痕跡,如果不是齊雲烈替她善後,恐怕這時候她已在身陷入囹圄之中。了。
這寧若雪真是魔怔了,都已經和駱永昭如膠似漆了,怎麽還要死拽著洛康奇不肯鬆手?
為了個男人讓自己變成魔鬼,真不知道她以後回想起來會不會覺得悔不當初。
極有眼力勁兒的齊雲烈不著痕跡的移開位置,讓寧格格和淩謹之坐在一起。
元宵節,與熱鬧的節日氣氛不同,駱家大門緊閉,沒有任何人敢外出。
駱父憤然將麵前的茶杯拿起狠狠摔在地上,靜杵在一邊的駱珊珊卻是連動也不敢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