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我懷孕了
這樣的女人,從前果真是年少無知啊!
可是卻不得不與她虛與蛇尾。
撫著她長發,口是心非的承諾:“婧柔,我不會讓你受委屈,更不會讓你因身份受人指責,爺爺那裏我會盡快設法解決的。”
沉浸在愛情之中的關婧柔仰起頭,滿目的期待:“嗯,我相信你!”
…………
打發走了關婧柔,淩謹之衝去洗手間嘔吐了很久,直到把膽汁都吐了個幹淨才停了下來。
沒想到現在連應付關婧柔那個女人都會讓他這麽惡心。
淩謹之無力的倒在地上,拚命的喘息著,直到平息下來,才虛弱的林地上爬了起來,將手也消毒之後,又衝了遍澡重新換了衣服。
沾染了關婧柔氣味的衣服,則被他丟棄在垃圾桶中,對來打掃衛生的鍾點工交待將丟棄的衣服和客房的一切全都扔了再消毒之後,才出門趕往別墅。
“你這是在做什麽?”
回到別墅,迫不及待的衝進房間,就看到寧格格在整理自己的東西。
她頭也不抬的隻一味整理自己的東西:“我走了,你就可以安心的將你心愛的女人娶進門。”
看她竟要走的這麽決絕,淩謹之瞬間氣血上湧。
衝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沒有我的允許,誰準你走了?”
寧格格愣了下,不理會手腕上傳來的痛楚,淒涼的一笑:“怎麽,還想留著我繼續看你深情無限的戲碼嗎?”
失了理智的淩謹之將她甩在床上,傾身壓了上去:“我說過不許你離開!”
說完就低頭欲要吻她,但卻被寧格格閃避開了:“放開我,不要用你吻過別的女人的唇再來吻我!”
在這方麵她有著近乎偏執的潔癖,髒了的男人,即便她再愛也沒辦法再去接受。
她的拒絕和躲閃深深的刺激到了淩謹之,他像是瘋了一樣的親吻廝磨著她,完全不顧她的拒絕一次次的侵占了她的身心。
“文思言還有你的母親,如果不想她們有事,你就乖乖留在我身邊!”
文思言是她唯一的好朋友,於她而言更是親人,母親雖隻是養母,但卻給了她所有的關愛,她是絕對不會容忍她們受到任何傷害的。
時至今日,他隻能利用她的這份感情,隻能如此才能將她留在身邊。
“淩謹之,別讓我恨你!”
明知道這樣的方式會讓她更加恨他,可事到如今,他卻隻能用這種方式將她留在身邊!
她已經浸入他的骨髓,已經成為他靈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絕對不能失去她!
所以,就算是讓她恨,他也隻能用這種方式!
“如果不介意她們的處境,你可以試試看。”
丟下這樣一句話後,他便揚長而去了。
…………
那一天之後,淩謹之再也沒有回過別墅,而寧格格,為了不將文思言和母親卷入自己的感情風波之中,也隻能繼續留在別墅中。
反正早已公然和關婧柔出雙入對的他是不可能再回別墅的,獨自留在這裏和留開又有什麽區別?
想到從前他對自己那種堅定不移的感情,其實就是為了麻痹自己深愛著關婧柔的真心,寧格格就覺得自己很失敗。
以他對關婧柔的感情,應該舍不得她背負小三的惡名,所以他遲早都會將她驅逐出他的世界,她隻需要耐心等待就好了。
可是明明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都已經做出了決定,可為什麽會這樣的痛不欲生?為什麽還是會忍不住的以淚洗麵?還是會期盼著他能來告訴他一切都隻是虛假的夢境,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改變,還是期盼著他說愛她。
但現在的她算什麽?被遺棄的棄婦?被囚禁的玩物?
心中仍然抑製不住想再見他一麵,哪怕隻是一麵,可是讓她始料未及的是等來的不是淩謹之,而是關婧柔。
關婧柔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寧格格,囂張的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楚楚可憐。
“怎麽,還想賴在這裏做淩家少夫人不肯離開嗎?”
現在隻有她們兩人在,她當然沒有再偽裝,畢竟那也是要消耗精力的。
寧格格卻是連正眼也不看她:“這麽心急,去叫你的男人放我走,以後你們也好一生一世、斷子絕孫。”
終究她還是沒辦法做到那麽大度,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離開成全他們。
就算是詛咒,她也一定要一直詛咒下去。
關婧柔突然大笑出聲,撫著自己小腹得意的向她炫耀:“可惜不能如你所願,因為……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寧格格清冷靜孤傲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潰裂,雙手也在不知不覺間緊握成拳。
原來他們連孩子都已經有了!
多可笑,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竟然還要將她囚禁在身邊,竟然還不肯放手讓她離開。寧格格是真不知道淩謹之究竟在想些什麽。
雖然心中波瀾起伏,但寧格格還是不動聲色的下了逐客令:“你懷孕的消息已經通知到了,可以滾了。”
關婧柔卻依然站在原地不動:“我今天過來不僅是跟你分享這個喜訊,還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我已經搬到公寓去住了,我不想在我家看到不相幹女人的一切,所以請寧小姐把你那些東西拿走。”
別墅外,關婧柔有些不安,她謊稱懷了淩謹之的孩子,如果被他知道了該怎麽辦?會不會責怪她?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麽要來見寧格格,或許是因為對淩少夫人這個頭銜的執著,或許是因為對淩謹之心意的不確定。
雖然他的確是對她很好,就像從前一樣甚至是比從前還要好,完全將她捧在手心裏,就連她提出要搬去公寓住的要求也沒有拒絕。
可是,她就是覺得有什麽是跟從前不一樣了,有時候會覺得對著她笑的淩謹之笑的有些空洞。
如果說這都是她敏感多心了,那無論她怎麽暗示或者主動,淩謹之都不肯要她,甚至是連一個吻都不曾給過她。
即便他說不能讓她背負第三者之名,說要將一切留在他們毫無阻礙真正在一起的時候,可她就是認為這不過是他的敷衍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