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原來學長當年失蹤是有苦衷的
不過他真的很適合穿白襯衫,看起來那麽的神聖不可侵犯,寧格格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句挺小清新的話:那時候愛上一個人,不是因為你有車有房,而是那天下午陽光正好,你穿了一件白襯衫。
她覺得淩謹之在學校中,應該就是那種被女生追著跑的校草學長吧!
反而現在的自己,做完節目後卸了妝,隨便套了件衣服就這樣蓬頭垢麵的跑了過來,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甚至是讓她有種自慚形穢的自卑感。
淩謹之突然欺身壓了過來,然後就果斷的吻了下來,寧格格很快就被他的熱情所吞噬。
分開之後,淩謹之喘息著低聲呢喃:“既然吃飽了有力氣,那我們就來做一些有益身體健康的減脂運動。”
在她腦袋因為缺氧還發懵的時候,淩謹之直接抱起她就往私密休息室走去。
又是被他給壓榨了一個下午,寧格格又一次渾身酸疼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看她嬌媚的臉上染滿了紅暈,淩謹之真是恨不得再把她壓在身下再來一次。
可是考慮到晚上的持久戰,最終還是將心頭的欲望給強壓了下去。
“你就不能節製點嗎?”寧格格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實在不明白他究竟哪來的那麽多精力,每天都這樣,就不怕精盡而亡嗎?
她自以為的生氣在淩謹之看來卻是風情萬種,看得他心裏直癢,最後還是又吻住她的唇,然後上下齊手的好好逗弄了她一番。
“我已經很節製了。”
他一臉委屈的說出這句話,讓寧格格差點噴他一個滿臉口水。
其實淩謹之是真的委屈,從前沒嚐過巫山雲雨的滋味,當然可以一直清心寡欲下去,可如今經曆過了,怎麽可能淺嚐即止?
簡直是恨不得把曾經虧欠的全都給補回來。
所以說啊,這許多事情一旦開了頭,那些所謂的自製力就全都變成浮雲了。
笑著親吻了下她的額頭:“你睡會兒,我做完手頭的事情就可以回家了。”
不知道為什麽,寧格格總覺得他說回家時候的表情有些深不可測,總有種又要被吃幹抹盡的感覺。
寧格格突然覺得後背發涼,用被子將自己給裹了個嚴實。
一直刷著手機的寧格格突然怔怔的盯著手機發呆,神情中有著隱隱的落寞。
看了她許久的淩謹之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怎麽了?”
寧格格對他全不避諱,將手機遞給他看:“原來學長當年失蹤是有苦衷的。”
淩謹之把手機還給她:“你想去見他?”
果然,最了解她心思的人的確隻有淩謹之。
但是怕他會誤會的寧格格還是忙解釋:“我對他真的隻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手機響了起來,寧格格按下接聽鍵,趙黎軒低沉的聲音傳過來:“格格,我想見你!”
再次見到趙黎軒,寧格格的心中生出一絲異樣,更沒有,有對他如親人一般的關心,有對他的心疼。
而對於趙黎軒來說,可以再次這樣肆無忌憚的近距離看她,竟是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斟酌了很久,千言萬語最終隻化為一句問候:“你,還好嗎?”
趙黎軒不答反問她:“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寧格格深吸了一口氣,對他笑了笑:“是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是我的學長,我當然會關心你啊!”
她的話讓趙黎軒心中失落,低聲呢喃著:“原來隻是學長而已。”
從前他們的那些感情,他們之間的青春記憶,難道她真的都已經忘記了嗎?
趙黎軒自嘲的苦笑,連他也覺得自己很荒唐,當初是他放棄了她,現在還在奢望些什麽?
趙黎軒環顧了眼身處的花圃,問她:“格格,你還記得這裏嗎?”
寧格格當然記得,她曾經對他說過,以後隻要一間花於圃,種滿自己喜歡的花,然後每天在花圃等著心愛的人回來。
後來在他讀大三那年,他拿出了所有的積蓄為她買了這個花圃,在她十八歲成年那天送給了她。
在他決定出國去留學的時候,她在這裏承諾他會等他回來。
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她以為他們會在一起,會永遠不會分離,但最後他卻無聲無息的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消失的幹淨徹底。
這去的一切全都從記憶深處湧出,但現在的寧格格已經能平靜的麵對他了。
“對不起,當初都是因為我……”
鄭傑那一次非要綁她走,也一定是為了讓她明白他的不得已吧!
趙黎軒向前一步逼近她,神情鄭重:“如果當初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還願意等我,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寧格格一時語噎,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
如果在沒有遇到淩謹之之前,她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可是現在她的身心全都屬於淩謹之,所以她沒辦法給他期待中的答案。
“對不起。”寧格格隻能再次道歉。
隻這三個字,趙黎軒心中僅存的一絲期待也被擊了個粉碎,心就像是被沉入了蝕骨的寒潭中,麻木到生疼。
目光落在她脖間的那個像是在宣示主權的紅印上,趙黎軒的雙眸變得陰沉:“你愛他?”
突然被他這樣問,寧格格隻是含羞淺笑的點了點頭:“是!”
他守護著的女孩兒,最終卻被他推入了別的男人懷中。
趙黎軒隻覺得心中悶的發疼。
寧格格也不想再糾結於情感的問題,所以開口問他:“你打算怎麽做?”
趙黎軒沒有回答她,而是問她:“格格,如果放棄一切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你還願意回到我身邊嗎?”
寧格格看著她,淡漠的說道:“學長,一切已經成為過去了。”
所以無論怎麽樣,他們之間都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是嗎?
趙黎軒神情頹廢,轉過身不願再背對著她:“你走吧,我還想在這裏呆一會兒。”
這種時候無論她說什麽都是多餘,寧格格無聲的離開了。
當然她也沒有看到他臉頰流下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