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被囚禁
“爸爸,北庭真的是有工作的!他真的不是鳳凰男,他有能力養活我的。”
顏清抱著顏父的手苦苦解釋,精致的麵龐因為急而扭曲了起來,頭發也顯得有幾分淩亂,說話因為急而帶著有幾分哭腔,眼神堅定的看著顏父。
顏父看著自己從小寵到大的乖女兒,這般哀求自己差點也心軟了,但是他隨即想到了霍北庭是一個怎麽樣的混小子,他怎麽放心把女兒交到他的手中呢。
他根本不可能這麽做也不能這麽做,自己不可能陪伴女兒一輩子總要有一個合適的人來幫助女兒來打理偌大的顏家,且不說霍北庭的家世配不配得上顏家,他向來不在意這些門第觀念,隻希望他是真心喜歡自己的女兒就行。
但是霍北庭這個人看起來心機就比較深層,而且他一個出身貧寒的人,誰知道是不是貪圖顏家的家產,如果是單純的貪圖家產還喜歡自己的女兒的話,還可以接受,但是他那時心機深沉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女兒。
“你就這麽肯定?你了解過他嗎?你知道真正的他是什麽樣子嗎?養活你誰不能啊?爸爸也可以養你一輩子,但是他能讓你一輩子都幸福嗎?他的來曆就不明,根本不適合和你在一起,而且他哪裏都配不上你。”
顏父他真的生氣了,雙手已握緊成了拳頭。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像一個大氣球要爆炸似的,脖子上的筋都露出來了,臉也被氣得通紅的,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朵後麵,他的嘴巴生氣地咬牙切齒,露出一副憤怒的表情,腮幫鼓鼓的,像要暴發的火山,他不能拿自己女兒的幸福開玩笑,他也不敢。
身旁的傭人緊忙衝過來扶住了顏父,顏父年紀已經大了,身體也逐漸開始差了起來,這這就是他放心不下顏清的理由,自己已經不知道還能再保護她幾年,陪伴她幾年了,他隻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夠看著女兒幸福地出嫁。
隻見他默默的轉過身去,雖然顏清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從他肩膀的起伏來看,顏清知道他現在肯定很生氣。
也許深呼吸會讓他鎮定下來,但也有可能會讓他更加的暴怒。漸漸的,他的雙手開始顫抖了起來,他側身斜視著顏清,複雜的眼神裏,痛苦、憤怒和無奈不斷的交織著。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顏清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才能讓爸爸明白霍北庭不是鳳凰男,雖然自己也不是特別了解霍北庭,但是她是真的喜歡他,她也覺得霍北庭肯定也是真心待自己的。
“爸爸,我了解他,他是一個對我特別好的人,他一定會真心待我的,北庭不是什麽不三不四的人。”
顏清覺得隻要兩個人是真心互相喜歡,那沒有什麽能夠阻止兩個人在一起的,門第觀念她覺得父親也不會卡的太死,隻要自己堅持一點,父親肯定會同意的,他真的是一個很有擔當對自己特別好的男人。
顏父看著麵前苦苦哀求自己,為了和霍北庭在一起的女兒頓時氣從中來,女兒平時是一個那麽高傲,張揚,不服輸的女兒,卻為了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窮小子而低三下四地來求自己。
真是不知道霍北庭那個窮小子給女兒灌了什麽藥,顏父邊想邊用手推開女兒的手,但是又不舍得使勁,誰讓自己就最寵這個女兒呢,放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裏還怕掉了。
如果不是自己派人去跟蹤了霍北庭發現他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還不知道女兒要瞞自己多久,真不知道霍北庭這個鳳凰男有什麽好的,除了那張臉真的是一無是處,哪裏配得上自己從小就嬌養到大的女兒。
顏父越想越怒從中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個小子沒錢就算了,我顏家有錢,但是他居然連個正經的工作都沒有,怎麽可能是正經人呢?還要靠你一個女子養他,這種吃晚飯的男的我最看不起了,你真的是被他鬼迷心竅了才會喜歡他,他除了那張臉有什麽好的?”
顏父看著顏清的臉,憤怒的對她說,眼神十分堅定,並且怒火特別大的看著她,他的聲音由低到高,漸漸地咆哮起來,臉色漲紅,進而發青,脖子漲得像要爆炸的樣子。
顏清從小就知道自己的父親脾氣不是很好,但是他還從未對自己發過這麽大的火,她愣了愣,但是腦海裏又浮現出來了霍北庭的樣子,她一定要說服爸爸答應自己和霍北庭在一起。
“爸爸,北庭真的是有工作的,他就在成子玨的公司上班,這是成子玨親口跟我說的,是因為他工作太優秀了,所以沒有固定的位置。”
顏清跑到了早已經用背影對著自己的父親麵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認真地對顏父說道。
“來人,把小姐關到房間裏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把小姐放出來,除了送飯也不允許任何人進去,誰把她放出來了我就把誰辭了,到時候別怪我顏某人無情。”
顏父示意傭人去把顏清關進房間裏。
顏父看著女兒冥頑不靈的樣子,已經不想再和女兒多說下去了,他知道無論再怎麽說下去女兒都不會聽自己的跟那個霍北庭分開的。
如今隻能采取強製的手段,把兩個人分開,把女兒關一段時間等女兒自己想通了或者說把霍北庭忘了他再把她放出去,他不能讓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留著女兒身邊。
話音剛落就有兩個人上前拉顏清,顏清哭著被拖進了房。
“爸爸,你相信我好不好,爸爸別把我關進去。”
顏清被關進了房間。
一旁的管家是看著顏清從小到大的,他實在不忍心看見小姐被關進房間裏,這還是小姐從小到大第一次跟老爺吵架呢,他走上跟前彎著腰對顏父說。
“老爺,小姐還小就由著她去吧,以往她不也是交了幾個男朋友嗎還不是最後分手了,何必把小姐關起來呢,你也心疼啊。”
“你別說了,我自有分寸,她這次跟以往恐怕那是不一樣,她這次是動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