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看看誰不痛快
“老爺,你別這樣說。小桀隻是和你開玩笑的,他怎麽會真的和你斷絕關係呢。”
“都登報了,現在整個尚合市都知道,我兒子和我斷絕關係,怎麽能是假的。咳咳咳,咳咳……”
“老爺,你別激動,你等著,我這就叫醫生。”
孫紅珍戴著戒指跑出了病房,卻沒想過,這小小戒指,已經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了另一家醫院的蘇瓊,薄懿,方林三個人耳中。
病房內,一片寂靜……
他們似乎沒有意料到,剛聽他們說話就聽到了這麽勁爆的事情。
蘇瓊的心裏,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她對這個父親的感情,並沒有多深厚,而且還十分的憎惡。
所以如今聽到蘇國強病重的消息,她就覺得自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
不知該開心還是難過,哽在嗓子眼裏,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瓊兒, 你沒事吧?”薄懿試探的問了一句,他看著蘇瓊的樣子,有些出神。
蘇瓊搖頭,扯著笑容,“沒事啊,能有什麽事?”
薄懿撫摸著蘇瓊的臉頰,他知道其實瓊兒的心裏挺不好受的,畢竟蘇國強是自己的父親,即使他做了那麽多傷害自己的事,可是在生死麵前,很少有人會不動容。
“方林。”她叫方林,倒是挺意外的,但是下一句話,卻閃了方林一個趔趄,她說,“我困了,你也找個地休息去吧。”
方林一合電腦,應了聲,“好嘞。”
方林離開之後,蘇瓊用眼睛瞟了一眼旁邊的床,“你把這隻床並到我這邊來,晚上我倆就能睡一張床了。”
薄懿明白,把旁邊的櫃子挪開,又把床挪了過來,
昏黃的燈光下,薄懿坐在床邊脫衣服,簡單的動作都被他做的細致迷人,單說解扣子,蘇瓊就百看不厭。
她就喜歡看薄懿的手指,靈活一轉,扣子便開了一顆,調皮的分開兩邊的衣襟,然後一顆一顆,露出他小麥色的肌理來。
蘇瓊發現,薄懿在不同時候,解開扣子的感覺都是不同的。
他和自己溫存的時候,就像是一直許久都沒有吃過肉的餓狼,很少會一顆一顆解扣子,一般都是直接一扯,動作狂野。
而他靜靜地解扣子,目視前方,唇角微抿,很簡單的動作,卻頗有盛氣淩人,運籌帷幄的氣勢。
蘇瓊就側躺在他的方向,像個粉絲看著偶像一樣,看著他,邊看邊咬著下唇笑。
最後,竟把薄懿看得不好意思了。
“你贏了,你想幹什麽你說。”
“沒想幹什麽啊,就是挺久沒見了,想多看看你。”她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又嘿嘿一笑。
蘇瓊的眼睛,在薄懿露出的胸膛上看了幾眼,又笑了。
薄懿被她笑的全身毛都立起來了,撇嘴,又咽了口口水,“你這丫頭,幾天不見學壞了。”
“快別看了,不然我不客氣了。”
該死的,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幾眼就看的發毛了。
蘇瓊無奈的歎了口氣,“不是我想看啊,是我這個姿勢,也看不到其他的地方。”
“好,小丫頭,我來看看,我還能不能看別的地方。”
薄懿一下子撲上了床,雙臂撐在蘇瓊的身側,那一瞬間,蘇瓊的臉頰上就劃過一絲熱流,是薄懿的氣息。
他的唇,與她的唇角,近在咫尺。
蘇瓊的唇瓣,多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我看你是壞得很,自己不痛快,就想讓我不痛快是吧,不如我們來看看,誰更不痛快?”
蘇瓊的腰肢上,薄懿的手指仿佛在按動著琴鍵一般,一下一下,都落在她的min感部位,時而滑過,時而打著轉……
腰肢上傳來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傷口牽動著又痛又癢,很奇怪的感覺,
“薄,薄懿,我錯了,你別鬧了。”
他邪邪一笑,唇瓣在蘇瓊的唇角輕吻著,“隻說錯了就算了嗎?”
他的手指,輕挑起蘇瓊的衣襟,扶著薄繭的手指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撫過,而且還有向上的趨勢,
“別,別,我真的錯了。”
她後悔了好嗎,她就不該撩薄懿,他從不吃虧的性格她也不是不知道,現在好了,出事了吧?
“不行,我要給你個教訓。”
“你要幹嘛?”
“你說呢!”
“別……”蘇瓊一下子按住薄懿向上遊移的手,沒想到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口,“哎呦,疼死我了。”
“弄疼了?哪疼,我看看。”薄懿也不敢再鬧她了,撐起身體看她的傷勢。
蘇瓊搖了搖頭,“你別動我,讓我緩一緩。”
“好好,我不動了。”
薄懿小心翼翼的從蘇瓊身邊起來,穩坐在床上,擔憂的看著她,“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沒事沒事,我們都別鬧了,安生的躺一會兒。你幫我躺平了,我這麽躺著,胯骨疼。”
“好。”
薄懿的動作輕的就像是撫著一片羽毛一樣,把她的身體弄好,又擔心的問了一句,“還疼嗎?”
“不疼了,可能剛才就是扯著了,沒事。”
折騰了這一番,兩個人才安生的躺在床上,沒多大一會兒蘇瓊就睡著了,薄懿卻睡不著。
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病房,他一個人去了醫院天台,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麵還有一個人,方林。
方林正抽著煙,而他的腳下,已經有不少的煙頭了。
薄懿走了過去,問道,“大晚上的,在這裏做什麽?”
“沒什麽,睡不著。”他把煙掐滅,“你不在下麵陪著蘇小姐,怎麽也上來了?”
“睡不著。”
他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方林長呼了一口氣,“先生你是不是也在好奇,今天聽到的蘇國強的談話?”
“沒錯。尤其是孫紅珍的話太奇怪了,什麽叫做,想呂安然就會害死他?”薄懿當時一聽,就發現了不對勁,隻是為了不讓蘇瓊多想,他才閉口不言。
方林說,“我也很好奇,之前和蘇國強打了幾次交道,他都十分的厭惡蘇小姐的母親,如今怎麽會又十分想念她呢,難道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