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家門不幸
薄懿都這麽說了,蘇瓊不喝也不好,拿起酒杯,和蘇嫋嫋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蘇嫋嫋見蘇瓊喝了,她也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蘇嫋嫋隨意說了一句後會有期就走了。
“你和我來。”
薄懿瞧了蘇瓊一眼,眸眼微眯,拉著蘇瓊離開了宴會廳,到一處陽台上。
一陣寒風吹過,他將身上的燕尾服脫下來披在蘇瓊身上,開口道,“你剛才,為何給我使眼色?”
他和薄玉走回來的時候,看到蘇瓊的眼神落在她不遠處的酒杯上。
一個簡單的眼神,薄懿便知道蘇瓊什麽意思,所以才和薄玉假意是向著蘇嫋嫋,但其實薄懿拿酒的時候,已經不著痕跡的將兩杯酒換了。
蘇嫋嫋喝的,是她拿給蘇瓊的。
蘇瓊喝的,隻是普通的。
“因為我在不久之前,剛剛接到一杯有問題的酒。再然後不久,蘇嫋嫋便來給我敬酒,言辭閃爍前後矛盾,我很難不懷疑,這兩杯酒都有什麽問題。”
即使她根本沒有從第二杯酒中聞到什麽味道。可是蘇嫋嫋的反常舉止,讓她不得不防!
隻是她現在還不清楚,出現在宴會廳的班長,究竟隻是巧合,還是刻意。
“分開幾日,變聰明了。”薄懿抬手摸摸她的頭,眼眸閃過一抹讚賞,“值得表揚。”
蘇瓊雙眼笑的彎成月牙,“你什麽時候來尚合市的?”
“兩個小時前。”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眸當中閃過一抹歉意,他其實昨日就到了,可是他和呂立峰有約定,不能讓蘇瓊知道。
隻能,再騙她一次了。
“那你有地方住嗎?訂好酒店了嗎?”
“嗯。”薄懿將她抱在懷中,眼神深情,“一會兒宴會結束,隨我去酒店。”
他現在就想把這丫頭就地正法,可是今日這宴會是她的主場,她畫了這麽精致的妝容,剛才在臥室,他都沒舍得親她一下。
蘇瓊忽閃著大眼睛不回答。
良久,她才開口,“薄懿,迷迭香的花語是什麽?”
薄懿親了親她的額頭,才緩緩開口,
“莎士比亞的著作《哈姆雷特》中說:迷迭香是為了幫助回憶,親愛的,請你牢記於心。”
“當年你走得幹脆,一年之後我便記不太清你的容顏。我擔心自己忘了你,便用此花來加強對你的回憶。”
“對於我來說,迷迭香的花語不重要,它的功效才重要。”
迷迭花的味道清香,具有穿透力,它確實是很好的幫助記憶的花茶。
當時他昏迷一年,醒來之後,對於蘇瓊的容顏已經恍恍惚惚了,他很擔心自己忘記這麽她,所以便日日喝迷迭香泡的茶水。
所以若真要說迷迭香的花語,那麽對於薄懿來說,便是:留住回憶!
蘇瓊使勁的眨了眨眼睛,伸手在薄懿的臉頰上輕撫著,她垂眸,望著他胸前禮服的扣子,“幾日不見,你瘦了。”
薄懿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那你想明白了嗎?想明白,就和我回家做飯。”
“想明白了。”蘇瓊點頭,“薄懿,等宴會結束之後,我們回到酒店慢慢說。我現在,隻想靜靜地和你呆在一起。”
什麽都不想說,就這麽靜靜的靠在他懷裏,就好。
“……”
薄懿將蘇瓊攬的緊了一些。
良久……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嘈雜的聲音,打破了陽台的清淨,蘇瓊和薄懿互看一眼。
蘇瓊問道,“是不是,蘇嫋嫋那杯酒,真的有問題?”
“出去看看。”
兩人從陽台進入宴會廳,看到所有人的方向都朝著三樓過去,兩個人剛往裏麵走了沒兩步,薄玉和邵小米就走了過來。
薄玉說道,“你們兩個可算是現身了,出事了。”
“怎麽了?”
薄玉掩唇輕笑,“家門不幸。聽說是那個蘇嫋嫋在樓上和別的男人亂搞被發現了,這記者都一窩蜂的湧了上去,嘖嘖嘖……”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憐惜還是幸災樂禍,“這丫頭,這下成名人了!”
“……”
蘇瓊腦袋嗡的一聲,麵上表情有幾分呆滯,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問題……
薄玉也反應了過來,“這個賤人,難道她拿給你的酒是有問題的?我去,害人害己!”
蘇瓊轉身往樓上走去,薄懿跟在後麵,“我陪你。”
三樓早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蘇瓊和薄懿費了很大的勁才去事發的房間。
蘇國強和孫紅珍他們趕到的時候,蘇嫋嫋正和那個男人,翻雲覆雨,赤裸的全身,也隻有腰間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遮住了羞恥的地方。
蘇國強一下子氣的血壓飆升,昏了過去!
那個男人沒有被下藥,有人發現的時候,他早已經鑽進了衛生間。
蘇嫋嫋藥性未退,此刻卻沒有了男人,整個人在床上翻滾著,婀娜的身軀如同一條蛇一般在被子底下……
雖然蘇國強和蘇桀已經把記者都擋在了外麵,可是還是有很多記者拍了不少的照片,也有很多人看到了這一幕,大家都在門外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孫紅珍氣的臉色通紅,渾身顫抖。蘇桀背對著床上的蘇嫋嫋,捂著耳朵,閉著眼睛,也是一臉的尷尬!
蘇瓊趕到的時候,門口還圍了許多人,拿著手機拍照呢。
她進入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門關上,可是蘇嫋嫋的聲音還是讓她麵紅耳赤,渾身骨頭都酥了。
薄懿在進門的第一時間也把身體轉了過去,捂上了耳朵。
倒不是會有什麽反應,隻是對一個女人最起碼的尊重。
“……”
蘇瓊對薄懿的舉動甚是滿意,可是她現在顧不得想那麽多,環視了房間一周,拿了一個花瓶,走到蘇嫋嫋身邊,砸昏了她。
總得讓她先不發浪吧?
“孫阿姨。”蘇瓊叫了一聲,孫紅珍壓根沒聽見,隻顧著在那裏生氣了,她又提高了聲調叫了一邊,“孫阿姨,過來幫她穿好衣服。”
孫紅珍這才渾渾噩噩的走了過去。
她看了蘇瓊一眼,想說什麽卻又沒說什麽,專心給蘇嫋嫋穿衣服。
“孫阿姨,你說,這嫋嫋怎麽好好的就成了這個樣子?”
蘇瓊狀似無意的疑問,卻讓孫紅珍的心咯噔一下,饒是冷靜的她也亂了分寸,“誰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