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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75修仙要氪金(05)

  裁判的話一落,周圍的陣法師, 符籙師, 丹師等全都瞪著發話的修士。


  隻要他敢說不, 估計以後別想在學府買到他所需要的符籙,陣盤陣旗丹藥法器之類的。


  那人馬上意識到, 這話得罪了一個大群體, 後麵哪敢吭聲。


  低著腦袋, 死活不抬頭。


  裁判見沒有人再嗶嗶, 也不多話, 開始下一輪的挑戰。


  隻是裁判多看了昭君一眼,心底也有震撼。


  小姑娘有別的機緣,這個是肯定的。


  瞧瞧她之前對戰時的動作,快速,穩,準,用符籙布陣,大多數符籙師都能布一些簡單的陣。


  符籙到底不是陣旗,陣盤, 布陣還是差一些。能布的陣也有限, 時間也不會長,靈力的輸出,這些都限製了符籙布陣。


  可剛剛,他感覺到小姑娘用符籙布陣很是輕鬆。快精準,靈力輸送耗費也不是很大。


  其中的要求, 就高了。需要自身對符籙的掌控能力,需要符籙本身的質量要非常好。


  每一項能做到極致,才能完美配合。


  裁判記住了表現優異的小姑娘。


  擂台上繼續有人挑戰。


  擂台賽,倒數第二天。


  一早,第一位上台的一位練氣大圓滿,傲氣十足的綠裳女修躍上擂台。


  上台,敷衍的對著裁判行了一個道禮。然後食指指著昭君,“師妹,請。”


  昭君是目前高台上的唯一一位練氣中期的修士。


  也是所有挑戰者中既想選又不敢選的人。


  不敢選是因為人家是符籙師,大把的符籙可以消耗,能砸死他們。


  想選是因為小姑娘是前五十名中修為最低的。好似贏麵很大。


  傲氣女修是練氣境大圓滿巔峰,有足夠的自信能勝出,她也準備了陣盤,信心百倍。


  “預備,開始。”裁判看著雙方都做好了準備,宣布開始。


  開始,綠衣女修,柔美的臉龐揚起得意的笑容。隨手一揚,一個陣盤從手中飛出來。


  快速的落入擂台上,昭君也不含糊,雙手結印,幾張符籙飛向還沒有落入擂台上的陣盤。


  在靈力的驅動下,符籙變成異火,在陣盤還沒有開啟之時已經變成了燒毀一半,無法再使用。


  看似就是一瞬間,可一瞬間卻有了變化。


  失去陣盤的綠衣女修,出手就是殺招。


  昭君也不弱,本來她的修為就是練氣十一層,與綠衣女修相差也不大。


  加上她戰鬥力驚人,超越同階數十倍的靈氣儲備,她能跨階對戰築基境一二層的修士。


  即使對上 ,也不一定會輸。


  兩人好似有默契,不靠外在的,就靠自身的戰力在擂台上對戰。


  昭君是五靈根,靈力附在飛劍上,兩人飛至半空對戰。


  對戰到幾招以後,摸清楚對方的實力,昭君不想持久戰。使出一招落英繽紛,由有形化作無形,在所有人的眼中,無數綻放的花朵,從空中落下。


  在他人癡迷花朵的變化時,昭君的利劍已經衝破花朵圈,直指對方的心口。


  劍尖離心口就隻有一層布料隔著。


  裁判見狀,馬上宣布,“唐昭君勝。”


  此時高台上,擂台下的練氣境修士全都明白了,人家不隻是靠外物才厲害。其實人家的戰力,比他們都不差。


  剩下的時間,沒有修士再挑戰昭君。倒數五位,不停的被挑戰,也不停的換人

  最終,昭君得到了進天一秘境的名額。


  “君君,你準備的東西多不多?”陸如夢也是有名額的,她能進去,而且老祖與叔父,父母給她準備的保命手段,多不勝數。


  摸摸好動的陸如夢,昭君又遞給陸如夢一個儲物袋,“給你,全是攻擊類,聚靈,還有二十個霹靂子,有人擊殺,別心軟,知道不?”


  噘著紅嘟嘟的小嘴,趴著翹腳的慵懶陸如夢,聽到霹靂子,驚訝的都跳下榻,驚叫,“君君,你哪兒來的霹靂子?”


  “你別管,進秘境都是練氣境大圓滿巔峰或者像你一樣頂級世家的嫡係,他們與你一樣,保命手段多的很。


  進去以後,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帶好玉符,進去以後,隔一段時間,咱倆多看看定位,隔的近,馬上聯係。”


  “好,我曉得。君君,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陸如夢早就送給昭君三道元嬰真君的劍氣符。


  也是三道保命符,她找叔父求來的。


  “嗯,你別擔心我。還是擔心你吧,別舍不得用符籙,我給你準備了很多。”


  昭君對自己的符籙很有信心。


  翌日清晨,有名額的學員們,登上學府準備的飛舟。


  天一秘境,是隨機出現,每一次出現的時間不一定,還有入口在什麽地點也是隨機。


  一天前,天一秘境現世,四方都收到消息。


  各地選出來的學員,修士們,上到飛舟,昭君與陸如夢閑聊幾句,就進到自己的房間,開始入定修煉。


  抓緊時間修煉,幾天後抵達秘境入口。


  入口已經有許多修士等待著。


  天一秘境,一次能開啟一年,一年的時間,足夠許多修士築基,足夠築基境大圓滿巔峰的修士結丹。


  大佬們遇到熟人各自寒暄,陸如夢被叔父帶著,一直與名門子弟認識寒暄。


  哪個世界都有應酬。


  心累,還好,自己不用應酬。


  接下來的兩天,陸續有其他的地域的修士抵達。


  等大佬們抵達,聯手開啟秘境。


  每一個人進入秘境都是隨機分配地域。築基境在同一個大區域,練氣境在一個大區域。


  之間隔著一個不可跨越的障礙。


  秘境的人性化設計,讓昭君覺得很有意思。


  站在秘境口,一行人,瞬間消失,被傳送到各處地方。


  落地一陣眩暈,好不容易穩住,就衝出來妖獸,倉促之間應戰。開始還有點恍惚,三招以後,整個人才發揮真實的實力。


  飛沙走石,狂風大作,一人一獸在風暴中心打的昏天暗地。


  許久後,昭君獲勝,妖獸死翹翹。


  收拾好妖獸,她才四下張望,怎麽一來就被襲擊。


  周圍全是參天大樹,還有溪流,沒有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什麽東西。


  找了一處地方,作為暫時休息地。


  拉開虛擬屏幕,將已經升級為中品的斂息訣再次升級為上品功法。


  學府的老師們有說過,練氣境的區域也是有結丹境靈獸,築基境靈獸 。危險依然存在。


  她不能大意。


  秘境好似沒有邊際,拿出玉符,沒有找到陸如夢的定位。看來沒在玉符能鎖定的範圍內。


  歎息一聲。


  放好玉符,一個人修煉斂息訣。運行斂息訣,收斂自己的氣息。


  手捏著符籙,繼續趕路。沒有方向,自己隨意挑了一條路,朝東邊方向走。


  一路使用輕身術,走了幾百裏的路。


  聽見不遠處有打鬥的聲音。


  悄悄遮掩好身形,慢慢的挪移到戰鬥處,看那些人穿戴的法衣,不是北荒學府的修士。


  昭君沒有上前幫誰的意思,想做一個黃雀。


  撿撿便宜。


  對戰的兩夥修士,手段多多,靈根不一,空中五光十色,好似點燃煙火。煞是好看


  兩夥修士,都是修仙家族的修士。本來就是世仇,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真是沒有說錯,加上他們還為了整座靈植園戰鬥。


  可想而知,都想獨占,不讓對方沾到任何便宜。


  全是下死手。


  兩個時辰,這片區域,都是危險地。


  一直躲在遠處一棵大樹上躲避著。


  一直到對方都倒在地上,大部分都死了,還有的也動彈不了。


  昭君換了一套黑色的男裝,摸出來變形的道具,佩戴好,調整自己的形象,一個翩翩公子形象。


  遮掩自己的氣息,手中捏著在外麵買的符籙(搶劫肯定不能用自己製作的符籙),走了過去,對戰雙方還沒有死的幾人,重傷倒在地上。


  望著走來的人,心想,壞了,這下命喪於此。


  地上一位,用自己此時最大的聲音喊道,“別殺我們……”


  昭君不出聲,也不理他們,隻是定住他們,不讓他們動彈。


  然後開始摸屍,她又不是殺人惡魔。怎麽可能隨意殺人,摸完屍,然後把兩夥沒死的修士每人貼上挪移符籙,激活挪移符,送他們離開。


  自己跨入靈植園。


  她運氣不錯,進入靈植園不久,靈植園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動關閉。


  外麵也看不到靈植園。


  挑著年份最高的靈植挖,每一種都挖一些,但大部分她都留著。


  因為她的不貪心,居然得到了大佬的傳承。


  一位渡劫期的丹師,在此留下了神念,留下了傳承。


  已經萬年沒有修士在靈植園得到任何傳承。


  得到傳承,昭君氪金優化得到的傳承,然後在靈氣液化的靈植園修煉,練習煉丹。


  煉丹她本來就已經不錯了。


  有基礎,學習起來更快。


  一年的時間,基本都是在靈植園度過,附近區域她也會出去掃蕩。


  她能控製靈植園陣法,出去以後,在一年之中隨時能回來。


  一年中完美築基,丹道上進階中品丹師。


  符籙也進階中品符籙師。


  一年的時間,她還找到一條不大的靈脈,挖了不少的靈石,能滋養靈脈,能不斷生成靈石的靈晶,昭君沒有動。


  千年後,依然會孕育一條全新的靈脈。


  從秘境出來,她已經是築基境五層的修士。


  別人也猜到她得到了機緣。


  這種事可遇不可求。


  羨慕嫉妒也沒有辦法。


  因為沒有大仇恨,她在修煉路上,比較順。


  順風順水的,抵達渡劫期。


  是幾千年來第一位渡劫期修士,順利飛升。


  別人飛升更廣闊的仙界,她隻是飛升離開。


  ……


  不做扶弟魔


  “姐,姐,你怎麽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胖到脖子都沒有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焦急的呼喊自己。


  手上還沒有個輕重,拍打的力氣能拍死人。


  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聲音也很不耐煩,“幹啥,不知道輕點啊?”


  說著,扶著扶手坐了起來。


  胖男人見昭君醒來,滿臉歡喜,總算是醒了。


  再不醒,外甥萬一回家,肯定又要給他臉色看。


  他不想遇到外甥,自小不給他這個做舅舅的好臉色。


  一直仇視自己。


  白眼狼一個。


  因為有事求,胖男人也不在乎姐姐語氣不好。與往常不同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今天能不能借到錢。


  媳婦兒給他布置了任務,今天借不到錢,不,哄不回去錢,不讓他上床睡覺,還不給他做飯。


  想到任務,他一臉諂媚,笑的五官皺成一團,語氣好的不行,“姐,我最近與別人合夥做了點小生意,誰知道虧的一塌糊塗。


  你看,能不能再借我一些錢,等我緩過來就還給你。”


  胖男人董昭傑以為眼前的人還是親姐姐,還是那個以扶弟為己任的好姐姐。


  雖然說的好似有道理,以為與以往一樣,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借到錢。


  “借錢啊,可以。把以前借的全還了,就能再借。”靠在沙發邊緣扶手揉的腦袋的昭君,語氣森冷。


  沒有任何一絲溫度。


  說出來的話,讓董昭傑如墜冰窖。


  很快的就反應過來,不知道姐是怎麽了,但是他知道,姐心情不好,垮著臉。


  馬上換了一個策略,語氣低沉,傷心,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一個快五十的男人,說掉淚就掉淚。


  瞅瞅,那眼淚一直沒有斷過,還伴隨著油膩的抽噎聲。


  昭君聽的心煩,起身離開去向衛生間。


  她還有不少記憶(劇情)沒有全部接受。剛才知道眼前的人之前也借了錢,是因為原主本能的記憶。


  看來借的不是一點兩點。


  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記憶還是劇情。


  坐在馬桶上,一股子記憶湧來。


  許久才梳理好全部的記憶。


  原主董昭君今年五十歲,父母已逝。本人離婚二十年,兒子跟著她。


  為什麽離婚,因為她是個扶弟魔。從小被父母灌輸的全是怎麽扶弟弟,一生為娘家為弟弟奉獻的邪惡思想。


  結婚以後,隻要娘家父母,弟弟看上的東西與錢,隻要他們開口,想盡辦法都要給娘家奉獻過去。


  幾十年如一日。


  二十年年前,丈夫受不了,堅決與她離婚,唯讓兒子留下跟她。以為因為有兒子在,能牽製她,不會太過分。


  隻是那前夫怎麽也沒有想到,因為離婚,原主反而沒有了之前婚姻給她的束縛,給了她放飛自我的開始。


  幾十年如一日的幫扶娘家,以娘家弟弟的生活品質如己任。


  這人設,真的是讓人頭禿。


  從原主留存的感知中,她能感受到原主其實有幾次悔悟過。覺得這樣做不對。


  可多年的習慣下來,原主沒有堅持到底。


  還是如以前一樣。


  如今,兒子大了,也不願意搭理她。有了自己的小家,對她這位母親,除了最基本的人文關懷,別的再也沒有。


  孫子,兒媳與她也不親近。


  到了如今,她可謂是一無所有。


  當然,也不算是一無所有,她還有個特別珍貴的大寶貝。


  原主除了是扶弟魔,別的都很好。樂於助人,熱情好義,是個極好相處的人。


  多年前,原主剛離婚,住進現在這套小房子裏。是前夫給她的一套小房子,一房一廳的小房子。


  除了這套房子,現金基本沒有。給兒子的撫養費,是每月一給,絕對不多給。


  那時候的隔壁住著一對孤寡老人,他們沒有兒女,也沒有親人。


  夫妻倆樂觀開朗,幫著原主帶孩子。原主幫著二老做一些利索能力的活。


  多年來,一直是原主照顧兩位老人。


  前段時間,兩位老人相繼前後隻隔了七天過世。


  老人們走之前,把房子過戶給了原主。包括他們珍視了一輩子的書,還有他們那座大房子,以及老太太留下的首飾。


  錢,老人在世的時候,已經留下花的差不多,還剩下一些,原主還沒有來得及做打算。


  因為接連的操勞,她也不年輕,兩位老人離去以後,她一下子就病倒。


  一個人住在簡陋的老房子裏,病倒了好幾天,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悲哀……


  弟弟來了,她從床上爬起來開門,又被弟弟呱噪的說暈了。


  主要是原主的弟弟,實在是有些囉嗦,說了半天都是煽情,一直沒有說道正題上。


  他主要是心虛,近一年來,找姐姐借錢過於頻繁。


  沒辦法,他不得不煽情,隻能先煽情,讓姐最好遺忘之前過於頻繁的借錢多次的事實。


  昭君就在此時穿越而來,接替了原主。


  還想借錢,沒門兒。


  原主傻,自己又不傻。


  原主這些年接濟娘家,最後的底線還是守住了。沒有傾家蕩產的去幫扶。


  她一直牢記著,房子是兒子的。


  當年丈夫給她這套房子時,再三囑咐過,房子不是給她的,是給兒子的。


  她牢牢的記住了這句話。


  不管怎麽幫扶,她從沒有打過房子的主意。


  原主的存款幾乎無,有時候好不容易存那麽點,轉眼就被客廳的那家夥給騙走了。


  搞清楚處境,搞清楚人物關係。


  打開水龍頭,洗洗臉,冰涼的水拍打在臉上,涼嗖嗖的。


  強迫自己的清醒,保持最好的狀態。


  對付賴皮,就得比嗓門,比誰厲害。走正規手段,那是一場持久戰。


  帶著凶悍帶著怨氣從衛生間怒氣衝衝的出來,嚇著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董昭傑。


  坐在沙發上的董昭傑嚇楞在原地,怎麽感覺一股殺氣撲麵而來。


  “姐,你這是怎麽了?”問話的時候,聲音都是哆哆嗦嗦的。


  人都是懵的。


  “董昭傑,你好意思嗎?你家住大房子,裝修豪華,你閨女讀的私立學校。居然好意思一次次來我家哭窮,你看看,你姐我這身肉,值多少錢一斤?

  要不,你和你家那位錢串子殺了我賣。也許還能給你家添幾斤肉錢。”


  話很誅心。


  但誅不了已經喪了良心的董昭傑,更誅不了比他還喪良心的董昭傑老婆。


  可惜的是,董昭傑的老婆今天沒來。


  董昭傑此時從一臉懵轉換到一臉的尷尬。臉皮厚,不代表被人戳破後不尷尬。


  “姐,我這……”這了半天,後麵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環顧了一圈,第一次發現姐家裏確實蠻破的。


  住一樓,本來就潮濕,還有一些陰暗。加上二十多年,近三十年沒有裝修,裏麵殘破不堪。


  “董昭傑多年來,從我這兒借過去的錢,我都一一記錄在冊。


  說吧,你打算從今年借的錢開始還,還是從我結婚後那一年開始還。


  利息,我就不要了。本錢你總得歸還吧。


  下次來,記得帶錢,不帶錢不要見我。以後也別指望找我借錢,沒錢,我現在被你借的日不敷出。


  我多大年紀了,退休了。人老了一身的病,常常需要錢看病。


  我不存點,以後指望你還是指望你家那嬌滴滴的小嬌女。


  想借錢也可以,先還錢。還完以後,咱再說借錢的事。


  沒錢還,別來別見麵。再來,就是強闖民宅,我保留隨時告你們的權利。”


  一口氣說了一大通,說的口幹舌燥,真是累。


  “姐,我曉得了。回去商量商量再回複姐。”


  董昭傑被嚇出一身冷汗,媽呀,姐是被魔鬼附身吧。


  變化也太快了吧。要不是他一直看著,真還以為是別人附在他姐身上,或者姐被人調了包。


  戰戰兢兢的退到門口,然後轉身,一溜煙的跑了。頭也不回,一溜煙的跑的不見人煙。


  跑到洋樓外麵的大門口,還遇到了拎著東西回家看望親媽的楚然。


  楚然每半月會回來看望一下親媽,但沒有多餘的互動。


  他對親媽那種無底線的資助舅舅,資助外公外婆,很是無語無奈。


  如果自家是有錢人,是大富豪,資助的那些真不算什麽。可自家不是啊,就是窮人。


  現在別人可能羨慕他家,有套在市中心繁華地段的一房一廳。


  可他卻知道,住在裏頭,是什麽滋味。


  寒暑都難受。


  多年來母子之間,已經凍成了冰霜。


  但該孝敬的,他還是願意孝敬。不管怎麽樣,生他養他,沒有刻意的虐待他。


  他能奢求什麽。


  隻是有些心結,一時半會兒無法解開。


  作者有話要說:感恩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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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燕子的訂閱,打賞,愛你,麽麽噠!

  謝謝寶貝兒們的訂閱,打賞,灌溉,評論,麽麽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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