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無理的女人
“我的臥室,有攝像頭。淩文婧做的事情已經被錄了下來。是她自己爬到了我的床上。我什麽都沒有對她做。”
喬亦帆非常氣憤,把淩文婧趕走了。
他本來十分地氣憤,他想把影像公布出去,後來,還是下不了狠心,隻是把錄影帶寄給了淩文婧,並告訴她,這件事情天知地知,希望她不要再纏著自己。
隔天,喬亦帆卻聽聞了淩文婧的死訊。
淩天翼卻不信,他怒吼道:“文婧的遺書上寫的明明白白,‘我的清白已經被喬亦帆毀了。’你還在狡辯!”
喬亦帆痛心地說道:“她的清白,確實被我毀了。我把她不堪的行為錄了下來,這對她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喬亦帆這些年一直在後悔,為什麽沒有立即把錄影帶毀掉,而是寄給了淩文婧。
如果沒有錄影帶的事情,說不定,淩文婧還能好好地活著。
所以,他絕口不提當年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需要解釋給施顏聽。既然是淩天翼挑的頭,就由他來結束這多年的糾葛吧。
淩天翼跌坐在椅子上。他確實見淩文婧出事前燒了一盤錄影帶。
這麽多年,淩天翼根本沒有想到過那盤錄影帶和妹妹的輕生有什麽關係。
現在,一切都明朗了。
喬亦帆也是受害者。
淩天翼抱著頭,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喬亦帆理解淩天翼的心情,他坐在椅子上,等著淩天翼。
過了十幾分鍾,淩天翼終於抬頭了,他紅著眼圈,看著喬亦帆說道:“我答應你。不過,我得先確定,康玉蓮真的是在你手裏。”
喬亦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掛斷電話後,對淩天翼說道:“過一分鍾,你可以給康玉蓮打個電話。不過,你隻有兩分鍾的說話時間。”
淩天翼點頭。
一分鍾後,淩天翼撥通了康玉蓮的號碼,這次不是關機了。
淩天翼已經信了喬亦帆說的話。
“喂?”一道女聲傳了過來。
淩天翼忙說道:“玉蓮,是我。”
“翼哥哥,你快來救我。我被人綁架了。我好害怕,嗚嗚嗚……”
淩天翼聽到康玉蓮的哭聲,心中一緊,他忙安慰道:“玉蓮,你別哭,很快,我就會去接你的……”
那話那頭傳來了忙音。
淩天翼收起手機,長舒一口氣,對喬亦帆說道:“我現在就去找施顏。”
喬亦帆起身,說道:“我帶你去。”
隨後,兩人一起離開了遠帆事務所,去了酒店。
喬亦帆領著淩天翼去了施顏在的那個房間,然後悄悄退到了拐角處,看著淩天翼敲了門。
隔了一會,門開了。
然後,淩天翼進去了。
喬亦帆忐忑不安地等著。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淩天翼才從房間裏出來。
喬亦帆看到施顏的衣角,忙躲了起來。
等淩天翼過來,喬亦帆急急地問道:“怎麽樣?”
淩天翼點頭,“我按你說的,都解釋過了。”
喬亦帆皺了皺眉,“我不是說你。施顏呢,她什麽反應?”
淩天翼淡淡地回道:“她說,‘知道了。’”
喬亦帆想象著施顏說這句話的神情,這是什麽意思,聽懂了,原諒他了?
還是沒聽進去?
他正疑惑著,聽到淩天翼說:“你說的我都照做了,現在你可以把玉蓮交出來了吧。”
喬亦帆告訴淩天翼一個地址。
淩天翼要求喬亦帆給看守康玉蓮的人打電話說清楚,他是去接人的,不是去搶人的。
省得到時候還得動手。
之後,淩天翼還留了個心眼,帶了四個人過去。
等他去的時候,小院子裏隻剩下被綁著的康玉蓮了。
淩天翼給康玉蓮鬆綁。
康玉蓮早就滿臉淚痕了,手腳一自由就立馬抱住了淩天翼。
絮絮叨叨地說著她是怎麽被人擄走的。
淩天翼這才知道,上次從電玩城分別之後,康玉蓮在回學校的路上被人捂住嘴,拉上了車。
然後,就一直被困在這麽個小院子裏。
這個喬亦帆,城府夠深。知道用康玉蓮來威脅他。
不過,再聰明的人也有弱點,喬亦帆這個弱點就是太在乎施顏。
而淩天翼利用這一點,給喬亦帆製造了一點小麻煩。
……
喬亦帆在酒店門口踟躕半天,這才敲開了施顏房間的門。
施顏站在門內,喬亦帆站在門外,兩人就這麽對視著。
不知道是誰先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又溫暖起來。
喬亦帆進門對王春麗說道:“王姨,跟我回家吧。”
王春麗沒回答喬亦帆,而是問施顏道:“顏顏,咱們跟喬律師走嗎?”
施顏點了點頭。
回了公寓後,三人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折騰了這麽幾個小時,飯都沒有吃。
還好,王春麗之前炒好了兩個菜。
三人坐在一起,把兩盤菜吃個精光。
喬亦帆稍微歇了歇,就趕著回了事務所。
施顏都沒來的及告訴他今天從天而降磚頭的事情。
施顏歇到三點鍾,這才去了葉氏廣場。
這次,她好好地戴著安全帽,謹慎地走到中午差點出事的地方。
那塊磚頭已經不在了。連上午在這兒立著的腳手架也沒有了。
顯然,已經有人把現場給收拾掉了。
施顏無功而返。
走到項目部門口時,預算師告訴她,裏麵有一個人在等著她。
施顏疑惑地進了門。
是個女人,看背影也知道是個美女。
她正看著牆上的施工圖,聽到施顏說,“您好?”
然後轉過身來,看向施顏。
施顏自覺搜索腦中的記憶,沒有任何關於麵前這位美女的影像。
她開口問道:“請問,您是來找我的嗎?”
美女點頭,鬢間的頭發散落下來,她抬手,把頭發撩在了耳後,露出了精致的耳環。
舉手投足都透露著優雅。
施顏心中更加疑惑了。
可是對方隻是打量著她,一直也不說話。
施顏覺得這人有點無理。她不打算繼續被人這麽肆無忌憚地盯著看,於是,輕咳一聲,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從包裏拿出筆記來,準備把工程進度記下來。星期一還得寫成報告交給葉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