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hello,我的慢熱小姐!
“你海鮮過敏?”她恍然大悟。
璟謙難受的哼了哼,伸手在手臂上撓了撓。
歐月楠小心髒都開始顫抖了,厲聲問道,“你不能吃海鮮為什麽不說?為什麽還要去碰那碗湯,南璟謙你在作死麽?”
他看著她,終於開了口,“楠楠,別凶我,我難受。”
歐月楠一巴掌不客氣的拍在他手臂上,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活該你難受,南璟謙你是不是活膩了?如果你的目的是想讓我難受的話,那恭喜你,你達到目標了!”
說著眼淚已經掉了帶來,一瞬不瞬的看著璟謙。
璟謙最受不了她這樣,輕聲哄道,“沒事,真沒事,我隻喝了一點那湯,不會怎麽樣的,充其量就是身上起幾天的小紅點而已,你看,我臉上都沒有,隻有手臂和後背有。”
雖說他對海鮮過敏,小時候家裏人是絕對禁止他吃任何海鮮的,甚至家裏所有人都不吃海鮮,後來慢慢長大,對海鮮過敏沒有小時候那麽嚴重,有時候和幾個兄弟一起出去,他嘴饞,也會吃一點。
以至於他都總結出規律,吃多少,後背上有紅點,胸前有,臉上有.……
“滾!你這種賤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歐月楠簡直被氣壞了。
璟謙坐起身來,捏了一把她的小臉兒,說道,“別生氣了,你和別的男人搭訕,我都沒說什麽。”
啊哈?
和別的男人搭訕?
這男人是不是心理有問題?
是她主動和別的男人搭訕的麽?要不是他走得太急,她跟在身後猛追,會突然間從台階上跌下來麽?不跌下來那男人會扶她麽?
倒打一耙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她哭著從chuang上爬起來,哭著出了臥室,然後哭著去找醫藥箱。
沒一會兒,她又哭著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管藥,幸好每次都被媽媽叮囑著,家裏各種藥膏齊全,不然這男人就等著破相吧!
她恨恨的想,就算是破了相,那也是他活該!
見她哭的稀裏嘩啦的,南璟謙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不這麽和她鬧了,她這麽哭,他挺心疼的。
“別哭了,是我過敏,怎麽哭的和你過敏一樣。”他打著哈哈,渾不在意的說道。
歐月楠瞪著兔子版的紅眼睛,怒吼,“南璟謙你給我閉嘴!”
他聳肩,牽起她的小手兒,送到唇邊親了親,柔聲道,“我錯了,別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你活該!”
“是是是,我活該。”
她一把將他身上所有的被子都撤下來,也顧不得他隻穿了一條內/褲,“南璟謙你下次在敢這麽作,我直接給你下一把老鼠藥毒死你的了!”
璟謙趴在chuang上,由著她給他沒藥,臉上的笑意盎然,說道,“這麽狠心啊。”
歐月楠抽噎著,沒有說話,將藥膏擠在手指上,然後一點點的在他滿是紅點的後背上推勻,那麽認真,生怕會漏下一下。
“翻過來我看一下。”
他翻過身來,平躺著,張開雙臂給歐月楠看,歐月楠眼睛上下掃動著,視線落在他襠/部,又飛快的移開,這男人就是個臭流/氓,她就是給他塗個藥而已,就能這樣。
不過見他現在這麽慘,也沒忍心罵他。
“一會兒幫我把下午的安排全都推了吧。”
“好。”她遲疑了片刻,又說道,“那劉姐那邊,我是不是要打聲招呼……”
對於劉姐她心裏還是挺犯怵的,要是讓劉姐知道璟謙是因為她才吃了蝦仁過敏,估計會撕了她吧,要知道,這男人層層身份累加起來,那就是整個廣臨娛樂公司的寶。
她還是蠻害怕,公司一生氣就將她開除的。
璟謙似笑非笑的看了她皺巴著的小臉兒一眼,問道,“你想挨罵?”
“當然不想。”
“那你為什麽要給劉姐說?”
她扯過被子給他蓋好,說道,“這種事情理應給她說啊,她不是你的經紀人麽?”
璟謙翻了下身,側躺著,然後將她拉進懷裏,說道,“說起來,劉姐隻是我的代理經紀人,我其實是沒有經紀人的,在公司裏比較自由。”
她撇撇嘴,小臉兒埋進他xiong膛裏,呢喃道,“說的也是,誰敢做你的經濟人,你南璟謙高高在上,這麽不要臉,還耍無賴。”
璟謙微微勾唇,感受到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xiong膛上,心裏一上午的哀怨全都不見了,在她發頂親了兩口,他微笑,傻丫頭,我隻對你不要臉,也隻對你耍無賴的。
“下午真的要把所有工作全都推了?”
“嗯哼,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去工作?”他捏捏她的小臉兒,表情有些哀怨。
“那好吧,你先睡,我去給那邊打聲招呼。”說著她就要爬起來,卻又被南璟謙猛地按進懷裏,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塞到她手裏。
“這麽說就好,反正我們從現在到明天早上都是沒事做的,可以做好多事情。”
歐月楠拿著手機的小手兒一顫,手機差點砸臉上,隨後她穩了穩心神,當做什麽都沒有聽到。
撥打電話的時候,她很清楚的感覺到,被子下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了,不斷在她背上磨蹭,甚至已經滑到了她腰上,還有繼續往下的趨勢。
她身體僵了僵,不動聲色的將他的手握住,和片方那邊講明情況。
她開的擴音,南璟謙在聽到導演答應之後,就一把搶過手機扔到一邊,直接翻身覆上,將她壓在身下,開始親了,沒完沒了。
鑒於上午惹他生氣,中午又害他過敏,她沒忍心推開他,在自己可承受的範圍內由他胡作非為。
說起來她自己都在唾棄自己啊,這算不算是出賣色相?
十分鍾後,南璟謙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翻身而下,仰麵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著。
歐月楠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和他談談,她握緊了被子邊緣,小聲說道。
“南璟謙,我們才見麵三天……這樣不太好。”
他微微偏頭,黑眸裏的火熱還沒有消散,說道,“可我已經惦記了你很多年,楠楠,我來你家的第一晚沒有直接將你吃幹抹淨,已經算是極大的忍耐,你不能把我唯一解饞的方式給抹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