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她真的很想他!
說罷,季宿開始上下動手,把她的長發撩到一邊,垂首埋進了她白白的頸子裏。
脖頸間的酥麻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感受到那隻從肚子上緩緩下移的大手,她眼簾顫了顫,她怕了,她沒想到季宿真的敢。
她忙說,“你等一下。”
季宿頭都不抬一下,聲音悶悶的,“等不了了。”
落璃推他,“你先起來,我把衣服脫了!”
季宿猛地抬起頭來,桃花眼裏帶著笑,“真的?想通了?”
“對,想通了。”落璃小手主動撫上他的胸膛,笑的風情萬種。
季宿微微撐起身,兩條腿跪在她腿兩側,這女人精明的很,他還是警惕一點為好,他唇角掛著笑,看著落璃纖纖手指解開了領口的紐扣。
他一笑,徹底放鬆了警惕,垂首去脫她的小皮褲,與此同時,落璃的小腿狠狠地踢在了季宿鼓起的襠部。
“嗷——”
落璃一把推開他,站在chuang上,狠狠的踢了他了幾腳,直到把他踹下了chuang。
她跳下chuang,白嫩的小手拍了拍季宿漲紅的臉,嬌笑道,“啊呸,踐人坯子,還想上老娘,老娘這回讓你擼都擼不成!”
說罷,轉身就走。
季宿跪在地上,身子拱成蝦狀,漲紅的臉上開始出現細密的汗珠,他眼睜睜的瞅著落璃甩開門揚長而去。
他痛苦的臉上夾雜著憤怒,呲目欲裂,朝著門口嘶吼,嗓音都破了音“落璃!你特麽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要上了你!”
落璃扣上衣扣,哼笑一聲,一點都不理會他的威脅。
這要是擱在八年前,她肯定會依了他,但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她一點都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
琳琅灣是不允許外來車輛入內的,出租車被警衛室攔了下來,喬沐隻好在這裏下了車,幸好警衛室裏有備用車,警衛人員把喬沐送到了別墅前。
站在別墅的大門前,喬沐沒有急著去按門鈴,冬日的陽光透過光禿的樹杈,細碎的打了下來,在她身上,臉上肆意的跳躍。
她倏的一下笑了,兩周,十四天,她終於回來了,走的時候心如死灰,滿腔憤怒,回來的時候笑逐顏開,心花怒放。
她緊了緊書包帶子,上前按響了門鈴,她踮起腳,讓自己那張小臉完全印在了視頻上,她歡快的開口。
“王嬸,我回來了,快開門呀!”
十幾秒後,沉重的雕花大鐵緩緩的移開了,喬沐等不及鐵門全開,就已經跑了進去。
王嬸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見喬沐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哎呦,太太啊,你終於回來了,王嬸可想死了你,快進來,中午想吃什麽,王嬸給你做啊。”
喬沐親切的攬著王嬸的肩膀,“當然是王嬸做的金絲鱈魚球啊,我這幾天吃了很多,但是都沒有王嬸做的好吃。”
王嬸樂的合不攏嘴,“嘴真甜,好,王嬸中午給你做啊。”
喬沐放下書包,瞅了一圈,她問,“王嬸,我大叔那?”
“哦,先生這幾天病了,也沒去公司,一直在樓上歇著那,我剛才告訴先生你回來了,估摸著他馬上就下來了。”
“生病了?”
“可不是,得有四天了吧,發燒燒到四十度,又是打針又是吃藥的,什麽東西都吃不下去,瘦了一大圈那……”
還不能王嬸說完,喬沐噔噔噔的開始往樓上跑。
剛轉過彎,就看見穿著一身米色家居服的席慕喬打開了房門,他聽見聲音,抬頭看過去。
喬沐頓住了腳步,定定的看著那長身玉立的男人,她從沒見過他穿一身淺色衣服,許是大病未愈,臉色略顯蒼白,整個人少了幾分霸氣泠冽,多了幾分溫潤儒雅。
兩周不見,她真的很想他。
漸漸的,她眼眸裏水汽氤氳,帶著一絲埋怨,一絲委屈,還有一絲興奮。
席慕喬心口一撞,剛想抬腳走過去,喬沐就已飛奔過來,輕盈的跳到他身上,圈著他的脖子,嗓音清脆脆的,“大叔!”
他連忙伸手,抱了個滿懷,臉頰蹭了蹭她的軟發,唇角的弧光一點點的揚起,嗓音還有著沙啞,“終於舍得回來了?”
喬沐抬腿圈住他的腰身,扭頭回蹭他的臉頰,“回來了,回來了那!”
他輕笑一聲,像是抱孩子一樣,一手箍住她的後背,帶著她轉身回房。
“大叔你病好了沒啊?”
喬沐伸出小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又試了試自己的,自言自語道,“好像還有點熱唉,我去給你拿藥!”
她掙紮著要下來,席慕喬不準,他親了親她的臉頰,沙啞的嗓音裏帶著溫柔,“乖,讓我抱一會。”
喬沐不動了,乖乖的趴在他的肩頭,圈住他脖頸的胳膊緊了緊,他身上的味道,讓她很有安全感。
感受到喬沐的動作,席慕喬多日飄蕩的思念好似找到了停泊的港灣,終於塵埃落定,他眼睫毛靜靜的落在眼窩處,唇角的弧光由淺變深。
他恍惚間想到了一句話,世界上有一件最美妙的事情是,當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她竟然把你抱得更緊。
他嗓音又沙啞了幾分,“太太,對不起。”
喬沐沒有說話,依舊乖乖的躺在他的肩頭,她大眼睛眨啊眨,半響才說道,“沒關係啦大叔,其實算一算,怎麽都是我占便宜啊,你娶了我,可是吃大虧了。”
他輕笑,“這麽想的開?”
“想不開又能怎麽辦?一紙結婚證就把我鎖的死死的,再加上那賣身契,唉……”
席慕喬沉默,沒有接話,他不想承認,太太的這句話讓他心裏很難受,片刻後,他問,“有沒有想我?”
“有!”
一個字,瞬間驅散了心裏的陰霾,他唇邊倏然綻開一抹笑,他狠狠的啄了啄喬沐的臉頰,要不是他感冒了怕傳染給她,他一定會把她按在懷裏,親的她小臉通紅,喘籲籲。
“大叔,你怎麽會生病了啊,王嬸說你發燒四十度那!”
大手輕輕的搓著她的後背,他眸裏的情緒不明,淡淡的道,“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