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打探
站在離開試煉之地的空間之門前,林浩宇對李詩涵做了交代,希望她不要把自己得了傳承之力的事情說出去,李詩涵自然也懂他不希望太高調,同時也悄悄將他得了深海之龍的蛋這件事埋在了心裏,隻是林浩宇自己也忘了問自己手上這顆蛋的來曆,也就隨它去了。
事情交代完之後,試煉之地的浮台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並且正在一點一點的崩塌,不一會試煉之地僅剩林浩宇和李詩涵站著那塊地方是完好的,林浩宇和李詩涵大驚,遠處突然出現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震的林浩宇和李詩涵雙雙吐血,麵麵相覷,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驚訝。
遠處一條深藍色的似魚似龍的妖獸帶著一大股潮濕的氣息向李詩涵和林浩宇襲來,索道所到之處皆潮水奔湧,由於試煉之地崩塌各種場地皆浮於懸空之中,其中那個圓形的角鬥場是林浩宇再也熟悉不過的了,此時它即將毀在那隻妖獸強大的力量之下。
那隻妖獸就是深海之龍的成年體,深海之龍的成年體擁有天生的來自大海潮汐的力量,是龍族最後的血脈與海族至高統領所留下的不純龍種。但是它卻繼承了龍族強大的威嚴與力量,同時也具有海族統領自由操控海水的力量。這一隻恐怕是一隻雄性深海之龍因為它頭上的龍角格外的醒目,且顏色較深。
深海之龍似有目的一般,巨大的龍眼直勾勾的盯著林浩宇那個方向,準確的說是盯著林浩宇口袋裏的那枚龍蛋。本來那個無量強者無意之中得到了那枚龍蛋,畢竟那枚龍蛋周圍並沒有母龍的守護,隻是沒想到的是,當他把蛋放在古墓中並加了禁製,過了幾百年深海之龍也沒有破解也無法找到自己的蛋,並且與蛋有直接聯係的隻有母龍,而母龍誕下龍蛋之後便會死去,所以留下一隻焦灼不堪的雄性深海之龍。
深海之龍是種極有智慧的生物,他知道自己的蛋不見了,定是與大陸上的強者有關,所以徘徊了很久很久,終於隨著試煉之門的開啟他終於感受到了自己蛋的氣息,情不自禁的帶著奔湧的潮汐從大海深處直接進到這試煉之地來,由於它本身太過強大,導致試煉之地直接崩潰,空間紊亂。
再看林浩宇,雖有無量強者的傳承之力隻是這股力量從得到開始便被封印,仿佛需要一個契機才能夠解封,而他和李詩涵現在也才不過一個長生境巔峰一個龍門境而已。又如何抵擋得了深海之龍,最多隻能勉強的拖延時間罷了。
積怒甚久的深海之龍顯然並不打算讓兩人活著回去,在接近兩人的同時不斷像兩人釋放著威壓同時一道道純粹的擎海之力向林浩宇他們襲來。
林浩宇麵對這種跨了幾個緯度的力量碾壓他幾乎不能動彈,李詩涵也比他好不到哪裏去,麵對那幾道擎海之力她隻能拖著無法動彈的林浩宇倉皇躲避,最後她把林浩宇推入了空間之門,自己在進入空間之門的那一刹那被擎海之力集中,一瞬間的喪失所以意識帶著巨大的疼痛感進入了空間之門,而空間之門也因為分攤了大部分的擎海之力而崩塌,深海之龍與古墓被一同埋葬。
……
林浩宇親眼目睹自己被李詩涵推入了空間之門,而她自己卻被擎海之力擊中,陷入重傷昏迷,空間之門早已混亂,所以他們被分別傳送到了不同的地方。
李詩涵重度昏迷,身上受了深海之龍的一擊,多處骨骼斷裂,五髒六腑該破的破該碎的碎,隻有一絲心脈還算完整。
她被空間之門傳送到了一處花園裏,而這個花園正好是對她易容後的容貌格外垂涎的李洋的家中。李洋從試煉之地的空間之門回到家中已有許久,他隻是在等,等他部下的眼線來稟報墓中那名女子和那個不自量力的小子的行蹤,隻是沒想到這一等居然等到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報!公子,花園裏突然出現了一個模樣生的特別俊的姑娘,好像受了重傷,您看怎麽處置?”一個小廝在花園裏發現了一身是血,苟延殘喘的李詩涵。
李洋一聽,起初是沒什麽興趣的,畢竟他現在一心隻在易容後的李詩涵一人身上,但是處於好奇,怎麽會有一個特別好看的姑娘出現在自己家裏,雖然自己家裏是不少好看的,但是自己的小廝說那個女子時臉上的憧憬他不是沒有看到,怎麽說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怎會輕易這樣,有了一絲興趣他便立刻起身向花園走去:“走,去看看,什麽來頭。”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李洋先是吃驚,然後大喜過望,立刻命人將李詩涵送去治療。
這時的林浩宇,被傳送到了汨羅城內的一處荒郊野外,意識清醒並且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林浩宇被傳送出來之後發了好一會的楞。終於一下崩潰,咆哮一聲,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同時運用自己的靈魂力在做著小範圍的搜索。
一番發泄後,冷靜下來的林浩宇一步一步的走向李詩涵微弱氣息的所在地,隻是在靠近那個地方的時候卻發現那裏,竟然是星象宗的大體位置,所以他決定解救李詩涵的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
首先他考慮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會被汨羅城裏李洋的眼線所注意,他隻好躲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解除變形丹的功效,恢複了自身的樣子,同時吃了自己煉製的獨門變形丹,換了一種比較粗獷的麵容,打算先在形象宗周圍打探打探消息。
之後他又覺得打探消息又不容易被發現的最好的地方自然是繁華的汨羅城,為了營救李詩涵的計劃就此展開。隻是前路多險阻,可是在林浩宇看來,沒有什麽比盡早救出李詩涵更加重要的事了,畢竟李詩涵是為了就自己才受了重傷的,他哪裏還管得了什麽艱難險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