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 反轉
沐雪晴這麽一提醒，幾人也才發現自己的話題有所偏移。
不過他們這一正神色，卻都是陷入了安靜。
他們安靜，不過劇情依舊是在繼續。
那頭冥法跟驟靈兩人看似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實際上是他們自己之間完成了某種交流。
同時冥法渾身的黑色霧氣完全給褪散而去之後，卻依舊懸浮在她的頭頂。
驟靈也嚐試著用這自己的力量將那黑色的霧氣隔離，可那黑色的霧氣卻好似依舊要嚐試往那冥法身上而去一樣，正嚐試著突破驟靈力量的隔絕。
僵持，依舊是僵持。
冥法微微看了眼頭頂的動靜，問道“怎麽，你能吃得住嗎？”
“還行，它沒有死靈祭壇的後續援助，不過是消磨掉需要一段時間。”
驟靈很明顯是有些吃力，但是她依舊盡力在表示著淡定，很明顯的堅強意味中也有些倔強。
冥法歎息了一聲，說道“這一切轉變得太快，或許是因為你的到來，我跟武都才避免了一場應該會出現的衝突。”
冥法說著又自我糾正道“當然了，如果是他直接出手的話，我這話可以當做沒說。”
驟靈並沒有回應，冥法歎息依舊。
隻不過他已經掩藏了自己的身形，整個人都留在那黑色的衣裳當中，能看到的也僅僅隻是一個佝僂的身形，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可參考的神色可以讓眾人看見。
不過即使如此，眾人也能夠感覺到她似乎也因為這些所謂的變化而深有感觸。
冥法似自言自語的問道“說到底，你這一趟來還是為了魔劍揚風吧。”
驟靈回應道“如果你態度正確，也包括你在內，雖然沒有辦法讓你再回武都，但是至少可以讓你避免為這力量吞噬。”
“就現在這情況你也看到了，哪怕是我都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完全化解這份力量，它為什麽能為你所駕馭，說到底還是你自身出賣了自身的力量，將自身的無骨完全為死靈祭壇所奉獻。”
“在樂山的操控之下，你所以能夠掌控這份力量，不過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有太多的意義，武都跟死靈祭壇始終還是要有個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此次是否會順利。”
這個他，自然說的是神秘劍客。
冥法說道“武都出動他這一級別的力量，幾乎都是在這等事情之上，我雖然對於他們不是那麽的了解，我自從選擇了死靈祭壇，看似我是跟他們為一個主體，可實際上我對於他們所知並不多。”
“很早的時候在聽到關於武都這些高手以及他們這些人的傳說的時候，就覺得這兩方的人都十分的神秘，敬畏之餘又感覺有些自卑，同樣作為冒險者，自己與他們的差距始終是那樣的大。”
驟靈微笑道“很正常，其實你這種想法武都很多年輕的冒險者都有，力量始終是冒險者有別於普通人的核心所在，同時力量也是關乎著冒險者所有的核心所在，無論是名聲還是力量，哪怕是自我對於這個世界的適應，它都十分重要。”
“隻不過你的想法太過於激進了，這或許跟你的經曆有關，其實真要說還是你師父離去的太早，不然以他的能力，你也沒必要選擇這死靈祭壇。”
冥法文言笑問道“為什麽你們都認為我師父很厲害？”
驟靈解釋道“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早有注意，包括你在你陷入追求力量的迷茫之中，提及你師父時的那種態度，我雖然有些惋惜，但是我並不意外。”
“其實對於你師父的理解，或許許多外人比你這個弟子要更為清楚，當然了，這個外人也並不多，包括神秘劍客之前所說的在內，他也不是單純的想要譏諷或者取笑你，他說的是實實在在的話。”
“在你來到武都的時候，對於你的能力檢測，我當時也十分訝異為什麽你是那個人的弟子卻僅僅隻有一個普通冥法的水平，這本身就是一個迷，但是在我們得知你師父也離去的時候，我便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
“不過你認為你師父並不厲害的事情我是清楚的，你是他的弟子，出於對逝去的人的尊重我們也沒有想過想要去強行解釋什麽，再者那會的你一切表現正常，我們也不希望你會為這個事情感到疑惑。”
冥法說道“也就是說，你們依舊不否認他的能力。”
驟靈笑道“他說過，如果你師父麵對他，想要從他的劍下遁形，他可能都要花費一些功夫麽？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法師在麵對他這種劍客的時候本身就是極端劣勢，在有優勢的情況下他都要如此說，這還不能說明什麽嗎？”
冥法問道“那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劍客？”
驟靈歎息道“說不清楚，記得無求導師說過，在劍道之上，他是一個極端的存在，但是因為他自身就是一座高峰，所以他又顯得格外的清奇秀麗，至少在整個大陸之上，以他的見識他是沒有見到過第二個如同他那樣的劍客。”
“而在能力之上，他們雖然沒有交過手，但是他卻有著足夠的肯定，神秘劍客真要跟他比較起來，隻強不弱。”
驟靈說著又笑道“不過劍客一道，無求是有著自己的恪守，在這個角度之上，這個問題便另有說法了。”
“如此說來，你問我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劍客，我並不能給你答案，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他在整個武都，甚至是整個大陸，都是絕無僅有的存在，要不然就這一回，樂山也不至於選擇回避。”
“要說來還得說回魔劍揚風，當初魔劍揚風來找你的時候，其實以魔劍揚風的能耐，不說能夠撼動樂山他們那一個級別高手的權威，但是他們當中那些其他的高手，想要奈何他也不是那麽簡單，至少就我們知道的是沒有幾個。”
驟靈這看似隨口的一說，其實是將問題再度轉移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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