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秘境裏的擒水宗
剛才還跟長在地上似的溫柔,嗖的一下就蹦起來了,仰著一張白嫩的臉蛋,滿臉濡慕地看著她。
空間裏,借助破幻境看到這一幕的元羲,眸子微眯,顯然是不高興了。
沒想到他居然連女人都要防。
他摸了摸懷裏的酥寶,“寶寶,你娘魅力太大了,爹爹以後可得嚴防死守,免得你娘被別人勾走了,不然到時候,你可就成了沒娘的孩子了。”
酥寶在他膝頭跳了跳,似乎在說,不要!
元羲勾唇,在蛋膜上輕輕彈了下,“那你以後可要幫爹爹看著娘親,尤其是爹爹不在的時候。”
酥寶晃了晃,似乎在消化他的話,旋即在他心口撞了下,意思是答應下來了。
“真乖。”
薛嫿才將一心想留在她身邊給她當牛做馬的溫柔送走,百寶囊中的傳訊符就震動了起來。
她拿出來,打開,對麵就傳來封盈的聲音:“宗主,我們從秘境裏出來了!”
薛嫿忙問:“都出來了嗎?可有人受傷?”
封盈:“都出來了,十個人一個不少!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受了點傷,不過都沒有大礙,已經服了藥,有些傷勢輕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薛嫿:“那就好,你們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來。”
她祭出龍舟,輕輕一躍上了船,如一顆流星消失在天際。
不多時,她就載著封盈等十人回到了宗門,在演武場上落了地。
在場上練武的眾弟子頓時湧了過來,“副宗主你們回來了!”
“怎麽樣?秘境裏危險嗎?”
“秘境裏是不是遍地都是靈芝藥草?”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詢問著,都對秘境裏的情況十分好奇。
薛嫿站出來道:“封盈她們剛回來,肯定很累,先讓她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麽想知道的,等她們休息好了再問也不遲。”
聞言,封盈等人都感覺心裏一暖。
她們從秘境裏出來,見多了那些隻關心別人在秘境裏收獲了什麽的人,而宗主卻是第一時間關心她們本身。
封盈等人各自回去修整,在秘境裏待了二十多天,她們也的確累了。
到了下午,宗內所有弟子都聚集在議事廳內,聽封盈她們講述在秘境裏的遭遇。
“秘境裏的靈氣好濃鬱,比咱們宗門裏的還要濃鬱許多倍,我在裏頭打坐一晚上抵得上外麵修煉五天呢。”
“我進去後就被傳送到了一處林子裏,那裏頭有好大一群蚊子,那些蚊子又大又毒,我親眼看到一大群蚊子眨眼間就將一頭牛那麽大的一隻野獸給吸幹了!要不是靠著宗主給我的驅蟲香,我怕是也要被吸成人幹了。”
“我運氣倒是不錯,落在了一處山坡上,那裏長了一片靈草,我都給挖回來了……”
十個人,每個人的經曆都不同,你一言我一語,大堂裏一時間沒個統一的聲音,吵嚷得很。
封盈抬手製止了她們的話音,“都別搶,咱們一個一個說,否則宗主哪裏聽得清?”
其餘九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致將一個麵上漲了大塊胎記的女子推了出來,那女子,不正是劉娟?
被眾人盯著,她頗為不好意思。
“劉師妹,你說呀,你不是在秘境裏獲得了那個什麽擒水宗的傳承嗎?快說出來讓大家夥兒聽聽。”一個弟子催促了劉娟一聲。
薛嫿:“擒水宗?可是秘境裏的宗門?劉娟,你別怕,將經過說與我們聽聽。”
得了她的鼓勵,劉娟鎮定了些,慢慢將自己的經曆道來。
原來在島嶼出現之前,天空上浮現出的那一幕海市蜃樓中的廢墟,正是島上擒水宗的遺址。
擒水宗乃是數千年前的一個中等宗門,自水靈界靈氣開始日漸稀薄後,各大宗門世家都開始尋找出路。
擒水宗是個比較與世無爭的宗門,宗內弟子都比較佛係,也因此,當水靈界內的主流勢力開始向外尋求出路時,擒水宗卻作出封閉山門、等待出世的決定。
隻是後來發生了一場人力不可違抗的天災,擒水宗所在的島嶼整個都沉入了海底,擒水宗上下自然沒能幸免。
不過在宗門覆滅之前,修為最高的宗主將宗門的傳承功法封印了起來,並留下了一縷分神,等待有緣人前來開啟這份封印。
數千年過去,擒水宗所在的這座島嶼不知何故重新浮出水麵。
雖然過去了數千年,但是島嶼就好像隻是經曆了一場時空旅行,島上的一切都和數千年前的風貌保持著一致。
這裏的靈氣還是數千年前的濃度,雖然數千年前靈氣開始變得稀薄,但和現在比起來,那時候的靈氣堪稱濃鬱。
島上的靈花靈草靈藥等,有許多早就已經絕跡,而這裏卻能找到一大片。
當然,有好的一麵自然也有壞的一麵,那就是這裏的靈獸野獸妖獸也是數千年的樣子,那會兒的一隻尋常二階妖獸,到了這會兒已經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所以可以想見,進入島上的眾人會有多危險,可能一不小心就被妖獸吞吃入腹。
劉娟很是幸運,在穿過島嶼結界時直接被傳送到了擒水宗的遺址內,經曆了一連串考驗後,成功獲得了擒水宗的傳承——鎮門功法《擒水訣》。
說完後,劉娟不好意思地低了頭:“我就是運氣比較好而已。”
薛嫿一笑:“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你既然能夠獲得擒水宗的傳承,就說明你必定有過人之處,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
劉娟心口一燙,忽的生出一股勇氣,抬起了頭,鄭重地“嗯”了一聲。
劉娟說完了她的經曆後,其他人依次說了下自己的。
通過結界後,她們就被分散開了,被傳送到了不同的地方,因此各人的遭遇也大不相同,即便後來她們通過傳訊符聚集到了一起,但島嶼上危險重重,她們也沒工夫細細講述自己的遭遇。
這會兒回到了宗門,身心輕鬆,她們覺得之前的危險也變成了可津津樂道的事情了,每個人講的眉飛色舞的。
薛嫿從她們的講述中拚湊出了島嶼上的大致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