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得罪了什麽人
現在陳經理站著瑟瑟發抖,他來的時候已經考慮到張修祺肯定會發怒,但是沒有想到,他會發這麽大的火。他站在那裏,不敢吭聲。
張修祺看見陳經理也不說話,心裏的火更大了:“你不說話,是不是代表還沒有想出處理的方法,告訴你,抓緊時間把方經理給我約出來,我要見他。”
陳經理唯唯諾諾:“是,我馬上聯係方經理。”說著就趕忙退了出去。陳經理出去後,張修祺的火沒發出,氣的把桌上的杯子給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砰”的聲響。
他把陳經理送來記載這件事情詳細經過的卷宗拿出來,翻了翻,事情的經過,他早已經了解了,他這次看的就是他這次回去以後發生的經過。
他發現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對頭,按道理方經理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而非洲的員工裏麵也不乏見多識廣之人,他們懂的事情的輕重緩急。
而為什麽卻抓住這件事情不放,可以說方經理的賠償已經超過了他該付的賠償之外了,按道理他們應該滿足了,為什麽還越鬧越大。
這時候陳經理進來了,他戰戰兢兢的稟報:“張總,方經理答應了見麵,他的意思是想等天黑了親自過來,現在非洲媒體和民工都在尋找他,所以他不敢輕易露麵,隻有等天黑過來。”
“問清楚他的具體位置,我過去拜訪他。”思考下,張修祺道。
陳經理又退了出去,沒辦法,總裁的命令不敢不聽。也就幾分鍾的時間,方經理發來了他的實時位置,張修祺雷厲風行的說走就走,邊走邊吩咐陳經理:“把方經理住處外的記者清理幹淨,不要走漏一點風聲。”
陳經理跟在張修祺後麵,邊走邊安排這次的事情。坐上了來接他們的車,很快就到了方經理的住處,難怪記者和民工找不到他,
現在方經理的住在一個郊區的破落小院子裏,如果不是他自己發的位置,就是任誰都想不到堂堂的建築公司老板竟然住在這樣的小院子裏。
進了小院,院子裏拴著一條大黃狗,如果不是用鐵鏈拴著,肯定的過來吃人,張修祺心裏暗想,這個方經理到是個有頭腦的人,就憑他目前的藏身之處,也不的不佩服他想的周到。
聽見院子裏狗咬的厲害,方經理出來一看是張修祺他們到了,他忙著嗬斥退大黃狗,來迎接張修祺:“張總,實在不好意思,讓您親自跑來,失禮失禮。”
說著兩手做合十狀。張修祺帶笑說道:“方經理太客氣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嗎。”
把二人贏進屋裏,張修祺看見屋裏的擺設十分簡單,可見以前應該是沒人居住,方經理給張修祺和陳經理各倒了杯水,不好意思的說:“來的匆忙,沒有什麽可招待張總的,隻有開水,勿要見笑。”
張修祺大大方方的端杯喝水,這樣的做法不至於讓方經理難看,看到張修祺端杯喝水,方經理心裏感動,他明白張修祺肯定平時喝的都是上好的茶,這次能毫不嫌棄的喝開水,實在是給了他很大麵子。
兩個人隨便聊了一會,都沒有扯到正題,陳經理坐在一邊,默不作聲。現在有張修好在,他最好還是當作隱形人。這樣才可以避免,張修祺把火撒在他身上。
可是他忘了有一句俗話,躺著也中槍。張修祺和方經理兩個人客氣了一會,實在是方經理沉不住氣了,他說:“不知道張總這次來的意思是什麽,我聽陳經理說,你並沒有同意我所提的方案,目前我也沒有想到好的解決方法,隻有這樣能拖一天是一天。”
既然方經理提到這件事情,張修祺也不再藏著掖著,他直截了當的說:“方經理,我很欣賞你的為人,也很讚成你做的事情,可是你知道現在做事情,一人難稱百人意,我並不是懷疑你的為人,我隻是問你,你在這地方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聽見張修祺這樣問話,方經理就知道他問的肯定有意思,他俯身前傾:“是不是?張總裁發現了什麽,請賜教。”
張修祺斟酌了一下說:“這次的事情,本應該早就結束了,明明你對傷者死者的賠償已經在賠償範圍之外了,為什麽這些人還是抓住這件事情不放,你不感覺到奇怪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聽見張修琪這樣說,方經理也感覺到事情非同一般。他考慮了一下,告訴張修祺:“張總,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
你現在一說我還想起來事情真的有點不對勁,本來我的賠償傷者和死者家屬都很滿意,死者家屬已經簽字了,就在馬上傷者家屬要簽字的時候,事情就發生了逆轉,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著他們。”
張修祺聽見方經理也這樣說,他感覺自己的分析是對的,有一隻無形的黑手,在針對著方經理或者是他張修祺。
他現在想聽,方經理怎麽說這件事情,問他對沒得罪過什麽人?考慮了一下,方經理告訴他:“張總,不瞞你說,你這樣說我想起了一個人,我以前和他是一起來非洲打拚的,
以前我們是很好的朋友,那是我們在一個工地打工,認識了我們工地老板的女兒,老板的女兒生的是花容月貌,可以說我們全工地的人沒有一個不喜歡她,
當中,就有我和我的那個朋友,那時候,我們兩人都喜歡老板的女兒,我們兩個人約定好,不管是誰追求老板的女兒,都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不管是誰和老板的女兒結婚,另一個人對這個人不準心裏有恨。”當時我們公平競爭,我那個朋友愛耍小聰明,我性情木納不會表達。他經常給老板的女兒,今天送給個小禮物,明天送朵鮮花。
就在所有的人,包括我和他都認為老板的女兒,非他不嫁的時候。老板的女兒卻選擇了我,老板的女兒給我織了件毛衣。我天天穿上身上美滋滋的。
但是我們住在同一間宿舍,有一天我怎麽也找不到那件毛衣了,過了幾天,才發現我的那件毛衣被人扔在臭水溝裏。
那時候我懷疑是他,卻沒有證據。等老板給我和她女兒舉行婚禮的時候。他卻悄悄的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張修祺趁著方經理喝水的空檔問他:“你們以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嗎?”
“沒有,我怎麽也找不到他,我知道,我們結婚了,他心裏不舒服,可他畢竟是我最好的朋友,平時我們倆處的特別好,如果不是因為我太愛姑娘了,為了我們的友情,我也會把她讓給他,從那以後我再也找不到他,也沒有聽說他去了哪裏。”
“那你為何想到現在是他,畢竟你們已經有好多年不聯係了。”張修祺也是就事論事的說。
“認為除了他,我再也沒有得罪過任何人,畢竟在非洲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處處都是小心為上,生怕得罪人。”
張修祺沉吟了一會說:“你沒有向任何人打聽過他的蹤影嗎,或者知道他現在在什麽地方做什麽,畢竟在暗中能操縱這麽多人,需要的不是錢就是權,一般人沒有這個能力。”
方經理想了想說:“我曾經聽一個生意場上的朋友說,那個朋友以前也是認識我們倆的,說他好像是一個非洲什麽族的,族長的女婿,具體是什麽族,我也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