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你有我們
李梓文和林語看著這三個男人在一起的本性留露。張修祺喝酒對溫斯特再沒有壓榨的感覺,反而有鄰家大哥哥的感覺,
溫斯特別看張修祺一壓榨就嚷,可是喝酒時流露的真情,真的可以為張修祺肝腦塗地。而劉強平時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勢,其實在他內心是極度卻少愛,現在李梓文認他當做哥哥,他的內心是非常激動的,
這麽多年了,他終於有親人了,雖然嵐熙武把他帶給管家養大,他知道管家是接受嵐熙武的命令,才把他養大,所以他內心對嵐熙武充滿感激,可是他不在嵐熙武身邊長大,所以總感覺少了點親情。
所以現在李梓文真心實意的認他做哥哥,他的內心暗暗發誓,不管發生什麽事,我一定要讓我唯一的親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
這就是劉強的內心想法,畢竟他孤單了這麽多年,導致他現在有了李梓文這個妹妹,心裏再激動也表達不出來,隻能默默的和張修祺溫斯特喝酒。
而張修祺雖然在外麵給人的印象好像很強大,無所不能,而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也是人,別的人該有的情緒,他都有。
李梓文和言言被綁架,別看他外表鎮靜自若,誰也不知道,他的內心有多麽害怕,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李梓文和言言真的回不來了,
他該怎麽辦,那時候的他隻知道,如果有人拿李梓文和言言去換他所有的公司,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換,甚至連考慮都不需要。這就是這個別人看來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的男人,心裏的真實想法。
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張修祺捧著酒杯好劉強喝酒:“來兄弟,你是梓文的娘家人,是梓文的哥哥,你以後就是我的大舅子,來我敬你一杯。”說完就一飲而盡。
劉強的眼睛濕漉漉的:“好,既然你們如此看的起我,啥話也不說了,是你們讓我這個孤兒感覺到家庭的滋味,感受到家庭的溫暖,謝謝你們。”說完也是一飲而盡。
李梓文看見劉強這麽傷感,走過去輕輕抱住劉強的胳膊,溫柔的說:“哥,你不孤單,你還有我們,我是你的妹妹,言言是你的外甥。我們會永遠陪伴你左右的。”
劉強一把攔過李梓文,抱著言言,感動的說:“我有家人了,有妹妹,有外甥了。”說完這個大男人掉下了淚。
張修祺這時也接話說:“你別忘了,你還有我這個妹婿。”張修祺話音落地,溫斯特接著說:“還有我,你的好兄弟。”話音落地,大家都鼓掌起來。
今天晚上大家都很開心,隻有言言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他看著劉強,童聲稚氣的說了句:“舅舅,別人都高興,你為師哭啊,是不是今天晚上言言讓你給買飛機模型和變形金剛了,你別哭了,言言不讓你買就是了。”
一句話把大家逗的是哈哈大笑,劉強抱起言言,柔聲細語:,“言言,舅舅告訴你,舅舅不是心疼給你買玩具的,舅舅是過了這麽大,舅舅今天是最開心的,所以舅舅是高興的。”言言抱著劉強親了一下:“舅舅,言言親了舅舅,舅舅就不哭了。”
大家都被言言逗的笑了起來。這一頓飯吃下來,吃的是賓主盡歡。出了酒店,溫斯特林語向大家告別,溫斯特喝多了,林語開車。
而這邊是李梓文開車,張修祺和劉強今晚是喝了不少的酒,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現在終於可以喘口氣來,所以今晚隻有李梓文開車。
李梓文先把劉強送回他住的地方,到了地方,劉強已經有點搖晃了,他下車讓李梓文開車回家,李梓文不放心,她把車停穩,愣是把溫斯特扶上樓,看著他進了屋,才放心離去。
回到家裏,李梓文首先放水,幫言言洗好澡,接著才給他講睡前故事,這孩子可能是困極了,
放到床上,五分鍾不到就睡著了。
李梓文回屋裏一看,張修祺已經睡著了,自己有點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平時看外表對誰都酷酷的,可是今晚和溫斯特劉強他們卻那麽隨意,今晚還明顯喝多了,正應了那句酒逢知己千杯少。何況他極少喝酒,更別說喝多了。
李梓文用濕毛巾給張修祺擦了把臉,把他外套黑脫下,讓他睡的舒服點。自己才去洗漱。
第二天早上,張修祺剛到蘭尊,他的電話就響了,是非洲那邊的陳經理打開的,張修祺按下通話鍵:“說。”簡短的一句話,卻讓電話那頭的陳經理冒了一頭冷汗。
“張總,是這樣的,建築公司發生的倒塌事件,現在已經是三人死亡了,就是那個在急救室的人也搶救無效死亡。
現在非洲的民工傷者和死者家屬看見方經理開始答應賠償,都是獅子大張口,他們所要的款數目,讓方經理無力承受,關鍵還有那些傷者要的補償,可以說是天文數字了,
現在的方經理沒辦法,隻有放著不管,現在那些非洲的民工都來找您,說是您答應給他們滿意的答複的。”
聽他說完,張修祺問:“三位死者的撫恤金到位了嗎?”“死者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死者的家屬也都簽了字,起了法律效應,關鍵是他們現在的態度就是,
如果傷者補的太多,那他們還的要,現在他們簽字畫押過了,到不怕他們,這些傷者列出來的各項賠償,讓方經理接受不了。”
“那現在方經理是什麽意思?”張修祺問。事情的重點來了。“陳經理忙說:“方經理的意思就是,他讓這事情冷處理,等時間長了,他們灰心了,到時賠償金就應該好協商了,
方經理考慮到,如果事情冷處理,那工程就必須的停,工程如果停了,就不能按合同上的日期完工,
到時我們公司肯定會要求他們公司賠償,現在的方經理的意思,就是看看能不能和您協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我們就別追究他工期延誤之罪。”
張修祺開口:“公司的製度不能變,要想處理好這件事情,必須另想他法。”陳經理知道方經理和他協商的這件事情是無望了。
“現在這邊的報紙,雜誌的報道鋪天蓋地,說建築公司,不管建築工人的死活,老板跑路,追蹤其源頭,追到我們公司,現在雖然死者家屬已經安排好了,
可是現在鬧事的人,不減反增,給我們公司造成了極大的惡劣影響。”這次的陳經理不敢再隱瞞,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了張修祺,憑他定奪。
陳經理的意思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反正是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直接說出來,死也死個痛快。
現在的張修祺對這件事情也是毫無辦法,因為責任畢竟在對方的建築公司,他也不好太出頭,那樣會給對方公司和非洲媒體落下口實,畢竟他也不願意拿這個冤枉錢。
如果是自己公司的事,無非就是錢的問題,實在不行就走法律程序,這樣不管造成什麽後果,都是自己承擔,畢竟非洲的法律和中國的法律不一樣,他還沒摸透。
可是不管也不行,畢竟牽扯到自家公司,何況他也滿欣賞對方方經理那個人的,他也想幫對方一把,實際也是幫自己一把。
“我知道了。”張修祺隻告訴了陳經理一聲,就掛了電話,現在的他也沒有想出太好的辦法,所以他也沒法告訴陳經理現在該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