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趕出董事會
會議進入了白熱化,張修祺坐在董事長的位子上一言不發,這時以汪董事幾個人自成一家
“孫總,五千萬不是個小數目,董事長說的,都是真的吧,希望你給我們說清楚。”
孫建暴跳如雷:“我說過了,合同上明明簽的就是三億五千萬,都是財務部直接打給對方的,我去哪裏再給你們找什麽五千萬。”
張修祺這時慢悠悠的開口:“據我所知孫總給財務部的戶頭是和你簽合同的政府部門其秘書的個人戶頭吧。”
平地一聲雷,驚的孫建是渾身亂顫,張修祺不會連這個事情都查的清清楚楚吧。五千萬不是個小數目。如果走法律程序,任誰也保不了他。
眾董事的矛頭紛紛指向孫健,就連原來和他幾個好的董事,也紛紛倒戈,畢竟,五千萬不是個小數目。
會議室裏亂成了一鍋粥,說什麽的都有。汪總拍拍手讓大家都靜下來,聽張董事長的對這件事的處理意見。就連和張展關係挺好的幾個股東,也都不在爭議,
本來他們都是以利益為中心的人,哪有什麽義氣可言,誰能給他們帶來財富,他們就心甘情願聽誰的,何況他們曾經犯的錯誤,怕是張修祺都知道了,所以他們都力求自己平安就好。
張修祺看見大家都心甘情願,聽他的處理意見,就客氣的說:“既然大家相信張某,那麽我就提出一個參考意見,既然孫總說不出來,那五千萬款項的去向,那麽我就提出兩個意見,一個是把五千萬退出來,用於投入那塊地的前期費用,第二個是,我們走司法程序,至於孫總想走那條路,還是看孫總自己的決定,不管孫總做哪個決定,他將不再是公司的股東。”
除了孫建,所有股東都歡呼雷動,佩服張修祺的做法簡直太高明了,隻有孫建麵如死灰,心裏恨的牙癢癢。麵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他遲遲不表態,張修祺示意溫斯特報警,溫斯特剛拿起電話,孫建忙道:“我願意拿出那五千萬,退出董事會。”
他心裏也算了帳,如果走法律程序,張修祺有本事能讓他一輩子出不了監獄,那時有再多的錢又有何用。
即使退了這五千萬,他這幾年賺的錢和這次賣股票的錢足夠他後半生過衣食無憂的生活了,權衡利弊。所以他選擇退款。
張修祺讓公司的法律顧問和財務協同孫建處理了這件事,還有孫建的股票就按現在價格折現給他,
本來這次張展出事,張修祺還沒上任,股票是一跌再跌,這次孫建的股票賣的最不是時候,扣除了他退的五千萬,他買股票的錢所剩無幾了。
現在公司裏的股東對張修祺是又敬又怕,張修祺看看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了,也就見好就收,
:“各位董事,還有別的不明白的嗎,如果沒有,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裏,明天要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到時各位董事也可以來參加這個會議。”
這時誰還敢提什麽問題,本來商人都聰明奸詐,哪個敢說沒有自己見不得人的那一麵,剛才如果不是孫建看不清形式,也就不會惹火燒身了。
董事們紛紛告辭,隻有那個汪董事,和溫斯特自動留下,汪董事看樣子有話和張修祺說
看了看溫斯特,溫斯特自覺退了出去。
張修祺張口:“汪總有話請說。”汪總看著張修祺“董事長,你要防備孫建這個人,他的報複心極重,他所做的肯定不光是這一件錯事,
他這幾天聯係陳總幾個人排斥你做董事長,不知道為啥,陳總他們今天沒支持他,所以董事長一定要小心孫建。”
張修祺聽了汪總的話,表示感謝:“謝謝汪總提醒,我會注意的,如果他在不安分,就給他找個能讓他安分的地方。”
汪總看見張修祺聽進去了他的話,放下心來,遂告辭出去。
汪總剛出去,溫斯特就又跑了進來:“老大,你太酷了,今天孫建讓你整慘了,還有,今天的董事會你徹底征服了他們的內心,老大,太厲害了,我佩服你。”
溫斯特兀自在那發表長篇感言,張修祺收拾好桌上文件:“你沒事就去帶言言,或者把言言送我爺爺那去,別讓言言耽誤你兩親熱。”
提起這個,溫斯特委屈死了:“言言昨晚非讓林語摟著他誰睡,我自己窩在沙發上躺了一夜,睡的我是腰酸背痛的,
害的我一晚都沒抱著老婆,要不是看他是個小屁孩,我不得好好修理他啊,老大,你怎麽也的補償我受傷的心靈吧。”
張修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還有沒有出息,很小孩子還吃醋,等這段事情過去了,我和你嫂子請你和林語吃飯。”
“這和有沒有出息有什麽關係,你還別說我,你哪天不死皮賴臉的跟嫂子後麵跑。”溫斯特毫不客氣的打臉。
張修祺厚臉皮的功夫倒是練的爐火純青:“我那是愛她,天天跟她是保護她,是怕她受到傷害。”溫斯特聽他毫不要臉的說法徹底無語,要比臉皮厚,他張大總裁是第二,誰敢稱第一。
張修祺開車直奔醫院,到了病房,看見李梓文正在和他的好朋友高鬆聊著嵐熙武的病情。
高鬆看見了張修祺兩人擁抱了一下,李梓文看了奇怪,張修祺這個人和誰都是客氣疏離的態度,
平時隻有對著溫斯特時神情才有點改變。現在看到高鬆竟然擁抱起來。
兩個人也沒有廢話,高鬆告訴張修祺:“嵐先生的傷勢較為嚴重,現在雖然顱內的血塊已經清楚,
可是他們在做手術的時候,一條血管迸裂,他們沒有給縫上,所以現在還有輕微的,血液滲露,所以現在還需要仔細觀察。”
“那怎麽辦,還需要再次手術嗎?”張修祺說。
“現在先觀察觀察再說,現在顯示用藥控製,如果控製不好,明天我再給做微創手術,不過嵐先生剛做過兩次手術,我不讚成再次手術,我怕他身體吃不消。
李梓文眼巴巴的看著他們二人討論父親的病情,她不懂怎麽做對父親更好,隻知道張修祺會為她想的周到。
高鬆示意張修祺和他出去,二人走到外麵走廊裏,張修祺說:“有什麽話直接說吧,我有思想準備。”
高鬆正色道,“如果今天晚上嵐先生的血管控住不住滲漏,那就必須手術,畢竟是在腦部,剛剛做過了大手術,如果短時間進行第二次手術,我怕他下不來手術台。
剛剛嫂子在我怕她擔心,才說的微創,其實這種手術根本不可能微創的。”和張修祺說這些,就是讓他有個思想準備。
張修祺拍拍高鬆的肩膀:“我信你,才讓你千裏迢迢的回來,你放手去做,如果真的有什麽意外,梓文那邊我去解釋。”
高鬆告訴他:“這次顱內出血如果止住,有極大的可能性很快醒來,如果短時間醒不來,怕是這輩子也就是植物人了。”
高鬆把剛才沒敢和李梓文說的話都告訴了張修祺,這種事情誰都不能保證,畢竟意外隨時隨地都可以出現。
高鬆去了他的臨時辦公室,仔細研究嵐熙武拍出來的片子去了。張修祺轉身進了病房,李梓文緊握著父親的手,眼睛通紅:“爸你快點醒來,我和言言都需要你,你別睡了,你這樣不管我,媽媽知道了也會怪你的。”
李梓文哭的傷心,張修祺聽的動情,李梓文剛剛才享受到父親的疼愛,父親就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