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詢問秦雨潔
“請進。”李梓文在病房內說道。“哢嚓”病房門被打開,林語帶著言言出現了。
林語今天穿著一身休閑服裝,上身是繡著可愛圖案的T恤,下身是簡單的牛仔褲,腳上搭著一雙小白鞋,讓本來就顯的嫩的林語,看上去青春逼人,充滿陽光燦爛的氣息。
而言言今天穿著一身繡有可愛小熊的黑色背帶褲,看上去萌萌噠的迷人。總讓人忍不住想要抱抱他,親親他,再捏捏他可愛的嬰兒肥就更好了。
“爸爸,媽媽,言言好想你們。”言言一見到張修祺和李梓文,立刻就開心地飛奔過去,投入了李梓文的懷抱中。“爸爸媽媽也很想言言呢。”
李梓文抱著言言,溫和地對他說道,臉上的慈愛的微笑,讓李梓文散發著母性的溫柔。使李梓文增添不一樣的美。張修祺眼帶溫柔地看著抱在一起的母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景,真是羨煞旁人。
“那我還有事去辦,我就先退下了。”溫斯特笑著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了,離開時還順便把招呼還沒來的及打的林語一起帶走了。
“恩,好的。”李梓文隻來得及回複這句話,卻發現溫斯特已經帶著林語離開了病房。
“哎,你幹什麽?”因為在病房內,當那麽多人麵,林語不好與溫斯特起爭執,隻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溫斯特拉出了病房。沒想到連病房門都被溫斯特給關上了。
一出病房,林語就掙開了溫斯特拉著她的手,有些不滿地說:“你幹什麽啊,我都沒和梓文好好打招呼呢。”氣鼓鼓的小臉,可愛到讓人想犯罪,用手戳一戳。
可是溫斯特忍住了這一衝動。自從上次在晚宴上發生了那些事後,他們之間真的再也沒有聯係和交流。有時在醫院碰見,林語也隻是低著頭,打個招呼,然後快速地越過他的身邊。
溫斯特很懷念那個以前在他身邊又笑又跳,眼神裏帶著狡黠的,靈動的女孩子。可現在她的笑對他已成為了奢望。溫斯特心底有些遺憾。他多麽希望能一直擁有眼前這個女孩子陽光明媚的笑容。
可是,她不同意。或許事情解決後,他們之間見麵可能越來越少,可能連簡單的問候都沒有了吧。一想到以後,他們將會形同陌路,溫斯特就有些心痛。他不想放棄林語。
“你怎麽半天不說話?身體不舒服嗎?”林語看見溫斯特站這這麽久,卻一句話都不說,隻是望著她自己。讓她心生疑惑,溫斯特今天是怎麽了,一句話也不說。
“哦,沒什麽,”溫斯特回過神來回答林語,“對了,你怎麽和言言一起出現在醫院?”溫斯特有些疑惑。
“嘖,還不是張修祺,他昨天晚上打電話給我,梓文會留在醫院照顧他。讓我去好好照顧言言,今天一大早,言言就想要來看爸爸媽媽,我就隻好帶他來了。”林語解釋道。
“哦,這樣啊……”一向能說會道的溫斯特此時也不知道該找什麽話題繼續了。兩人就這麽相顧無言。“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溫斯特隻好想找了借口離開。
雖然秦雨潔的事並不是很很著急,但溫斯特覺得站在這裏也實在讓兩人太過尷尬。溫斯特隻好先走一步,雖然他還想留下來,多看看林語。但……
“恩,好……”林語輕輕地應了一聲。
溫斯特邁開他的大長腿離開,隻留一個瀟灑的背影於林語。
秦雨潔病房內
“咚咚咚。”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秦雨潔有些疑惑,這麽久也沒有人來探望她,這次會是誰啊?“請進。”秦雨潔最終還是請門外的人進來了。
她不知道這將會是她噩夢的開始,她會一直後悔她今日的這句話。但就算沒有這句話,她的結局早在她故意摔下樓梯,嫁禍言言,順手把李梓文一同拉下去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了。
畢竟惹到張修祺的人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讓我們再次回到現在,秦雨潔的病房。
“哢嚓”一個一米八幾的高個子,一頭利落的短發。穿著簡單而不失優雅的風衣,黑色的緊身褲,一雙黑色的長靴。勾著一抹危險而迷人的笑,走了進來。
“溫……溫斯特,怎麽會是你?”秦雨潔有些慌張。
“嗬,怎麽會不是我呢?探望美麗的小姐,是紳士必做之事,難道不是嗎?”溫斯特的笑的迷人,“我還給你帶花了呢。”
是一束漂亮的玫瑰花,每一朵上麵還沾著晶瑩剔透的露珠。在陽光的折射下,如同溫斯特的笑迷人,而又讓人感到十分危險,隻想讓秦雨潔逃離。離開這個有著溫斯特的地方。
“我不需要,你到底來這幹什麽?”秦雨潔極力用斥責溫斯特,來掩飾自己的不安和緊張。“不要那麽緊張,我又不是什麽壞人。”但也絕不是什麽好人,溫斯特依舊笑的迷人。
溫斯特一步一步優雅地將秦雨潔逼入角落,像是隻美麗的獵豹踱著優雅的步子,一步一步將獵物逼入死胡同。讓它們再無反抗之力時,就一躍而上,撕入腹中。
“你……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秦雨潔因溫斯特的步步緊逼,不斷地後退,後退……,直到身後是冰冷的牆麵,再也無路可退了。
“嗬。”溫斯特輕笑,“秦小姐怕是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現實啊,這裏,可是張家的地盤。秦小姐難道是忘了你住的高級病房都是張家出錢安排的嗎?
還有你那個護工,也是張家花錢請的人,你覺得你就算喊破喉嚨,會有人來救你嗎?”溫斯特一字一字地在嘲笑秦雨潔的不自量力。這些都讓秦雨潔心慌不已,“我……我要見張老爺子。”
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緊緊的不肯放手。“我要見張老爺子,我爺爺和他是最好的朋友,他不會放任我不管的,否則他怎麽對得起我爺爺。”秦雨潔開始有些歇斯底裏了,衝溫斯特吼著。
未知的恐懼讓她害怕,她已不複當初的美麗動人,溫雅嫻淑。開始麵目全非,像個瘋子。或許應該說,從一開始所謂的溫雅嫻淑的名門小姐,不過隻是她的假相。
而現在她的麵具已經被人撕下了,露出她本來醜陋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