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疼嗎?
如果說剛才站在三大總保鏢麵前的是一個病怏怏的男人,那麽眼前這個男子那是比猛虎還要猛虎。
“這感覺好像有些不妙。”
許寒心中一個嗝騰。
不僅僅是他,其餘兩個總保鏢的手心都已經出汗。
站在旁邊的餘命也是瞳孔一縮。
他站在保鏢協會這個角度看過無數的武者,每一個武者都有著強大的能力,但是如眼前這個叫做鐵柱的男人……好像很罕見!
“可是,他剛才說了有三個人可以一起圍攻他,這,是他說的!”
鄉野農民低沉地說道。
這一說。
頓時許寒還有陳旭的眼睛亮了起來。
“我先上!”
鄉野農民一聲怒吼,整個人便首先朝著鐵柱衝上去!
接著是許寒,還有陳旭!
轟!
這一大三打一,頓時讓周圍不少人將目光投射了過來!
整個貴賓區的人都站了起來!
“三打一,我的天!這個人,真當是凶猛無比!”
“可是在場中畢竟是三個人,這個總保鏢,終究還是不行!”
“……”
周圍的人都駐足而立。
看著這場中的情景,不由為石邪捏一把汗。
三個打一個,不管這龍力保鏢公司如何,今天也會一戰成名!
此時在另一邊。
喬冰山還有李玲同樣已經站了起來。
尤其是喬冰山,她看著場中,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
“他是龍力保鏢公司的老板,那個人,敢當麵對質保鏢協會,好強!”
她的臉上浮現一抹震驚。
保鏢協會,以她的資源自然可以查到,這是一個龐大無比的勢力,比那京城的喬家,不遜色。
可是這老板,竟然毫不畏懼!
光是這種膽魄,就讓喬冰山心裏有了一絲尊敬。
“李玲,等我們這場大典結束之後,一定要見一下這位老板,很重要……”
說到那最後一句話,喬冰山的眼中有一絲別人察覺不到的凝重。
“冰山姐,我們真的要重新找一個保鏢嗎?”
李玲問道。
喬冰山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當然不是重新找,隻是我想要讓石邪安安靜靜地當一個保安部長就行了,保鏢這個工作再找別人吧。”
一個保安部長,至少不會讓京城的喬家找到關係,但是這保鏢如果被京城的喬家找到,肯定是有危險的。
她喬冰山,不願意再欠石邪幾次命!
“好的。”
李玲點點頭,她看了一眼喬冰山。
她察覺到這個女人剛剛一說到石邪的時候,那臉上閃過的溫柔之色。
這溫柔之色。
讓她看得嫉妒。
因為她隻能深深地將這個名字藏在心底,在那夜深無人的角落裏,喊著這個名字。
如同兩位女人所心裏預測的一樣。
此時在那場中。
戰鬥漸漸變得白熱化!但是,有一種壓倒性的優勢!
這個龍力保鏢公司的鐵柱,真的是身手超然。
三個影子不斷地繞著鐵柱衝來衝去!
“太極鞭手!”
“豹拳!”
“空手刀法!”
嗤嗤!
在那空中不斷地響徹著空氣爆響的聲音。
然而站在那中央的鐵柱。
始終如一地舉起那雙手掌,夾雜著白玉色的青銅手掌,絲毫不亂地撥動著周圍的攻勢。
猶如是白鷺飛縱雲水間般輕鬆寫意。
突然在某一個時刻。
一聲巨吼!
這個足足有三尺長的大漢,猶如是一輛戰車,將那四方衝得七零八落!
那三個總保鏢,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幾個七葷八素地躺在地上!
僅僅是幾個眨眼間!
全敗!
“幸不辱命!”
鐵柱轉身朝著石邪,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狂喜。
這一切,對於他來說,是如此的不費力。
“還算不錯。”
石邪點點頭,僅僅是點頭而已。
可是剛才那一幕落在了台下觀眾的眼中,卻無異於一次大地震般的震動!
轟!
山呼海嘯般的高呼!
“贏了……”
“這贏得毫不費力!這三大總保鏢……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
下麵的人呆滯了。
而倒下的這三個人,更是目光呆滯。
誰都沒有他們認識得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座大山,落在那裏,巋然不動!
這種感覺!不管是任何的力量,任何的手段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都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上。
然而在那場中,臉色最鐵青的一個人是餘命。
“廢物!”
“簡直是一群廢物啊!”
那種原本被羞辱後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餘命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看著這個麵具男子,一如當初那輕視的眼神,和剛剛一開始大戰,他腦海中構想出的結局一點都不一樣!
“保鏢協會,你現在可覺得行了?”
石邪站在那裏,問向了餘命。
餘命看著石邪,一字一句開口道:
“你想讓龍力保鏢公司當這合安城裏的保鏢狀元?”
石邪點點頭,不置可否。
餘命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弧度。
他目光陰冷地說道:
“你既然想知道答案,我便告訴你,不行!”
空氣,這一刻好像被抽幹了一樣。
這一句話,猶如是一把火澆在了龍力保鏢公司所有人的頭上!
“你說什麽?”
石邪很平靜地說出這幾句話。
餘命看著石邪,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說,不行!至少現在這幾天不行,你給我在這裏老老實實等幾天。”
那聲音裏帶著一種絕對的壓力。
這是保鏢協會的底氣。
石邪笑了,然後慢慢地走過去。
空氣,刹那間變得凝固起來,那種壓力驟然上升。
石邪看著餘命。
然後。
毫無征兆的!
“啪!”
一個重重的巴掌猛地落在了餘命的臉上。
一顆牙齒直接從口中噴了出來!
餘命彎腰躬身,在那裏捂著自己的臉,努力壓抑著那痛苦的嘶吼。
他沒有想到這個石邪竟然真的敢打他!敢在這所有人的麵,落他的麵子。
這個時候的石邪蹲下身來,冷冷地問道:“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