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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六章 歡迎來到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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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門!”一直站在客廳裏等消息的加斯特洛夫子爵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令人心驚的砸門聲,還沒等他派仆人過去查看,就聽見了外麵傳來一陣巨響。


  “大人不好了!”管家忙三疊四的衝進了客廳“是那些賽裏斯人大人……”


  還沒等管家說完,全副武裝的士兵就衝進了子爵家的豪宅裏,為首的戰士足有三米高,進門的時候不得不低頭彎腰把自己塞了進來,帶著尖刺的盔甲徹底毀了那扇精美的木質大門。


  猙獰的頭盔下麵是一張屬於強獸人的臉,即使保持微笑也能讓小兒止哭。


  管家張了張嘴,最終迫於那些陌生士兵的壓力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悄悄的後退了幾步,讓自己不那麽顯眼。


  “加斯特洛夫·羅納德子爵?”一個賽裏斯士兵上前了幾步,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名單:“請您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奉命保證您的安全。”


  “你們是奉誰的命令?誰給了你們這個權利直接闖進一個貴族的家中?”子爵大人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倔強的問道。


  “這是伊麗莎白·普林斯女士的手諭,順便提醒您一下,如果您不配合我們,我們將采取強製措施。”陸戰隊員沒有給這位貴族麵子的意思:“請!”


  加斯特子爵看了一眼那些士兵的眼神,以及那個黑大個,毫無脾氣的選擇了配合。


  他早在一切發生之前就感覺到了城裏的異動,幾個握有實權的貴族最近頻繁召開聚會,然後在角落裏小聲的商討著什麽,他還接到過幾次更加秘密的聚會邀請,但是加斯特洛夫子爵拒絕了。


  他是羅納德家的第三代繼承人,普林斯家族給了羅納德家崛起的機會,他的爺爺隻是個會點手藝的鐵匠,從舊大陸跟著普林斯家族的大船抵達遠南,用了五年的時間和一條命換來了一個男爵的席位,他的父親用了四十年,把男爵變成了子爵。


  而他,加斯特洛夫·羅納德隻想帶著家族積累起來的財富返回舊大陸,安心當一個有爵位的商人,他不想摻和進這種破事中。


  野心勃勃的加斯特洛夫子爵受夠了遠南貴族的粗鄙,他們隻在乎自己今年的收成怎麽樣,從沒想過把手裏的黃金變成金幣,花出去然後獲得收益,這裏是金融業的沙漠,他一天也忍受不了了。


  他這些年來一直在變賣羅納德家的土地,物業,然後用手裏的大量現金打理著一直擁有三條船的商隊,一直保持著每三年資產翻一倍的速度為他賺取利潤。


  如果不是因為幾個月前他的一艘貨船在舊大陸那邊遭遇了海盜,血本無歸,加斯特洛夫也不至於守著幾處沒成交的地產依然留在這裏。


  自從教會的人開始頻繁出現在城市後,他就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送上了前往舊大陸的船隻,並且解散了大部分仆人,隻留下了一個管家,一個雜貨仆役,一個廚師照顧自己的生活。


  作為一個被冊封的貴族加斯特洛夫不能就這麽一走了之,他必須得到領主的許可,因為他還是歌德瑞姆城的商業大臣。


  加斯特洛夫的名字在亞爾維斯寫出來的名單上排在第一位,自從老領主阿爾傑農去世後,普林斯家族還能保持貴族的體麵完全是因為這位商業大臣的運作得力,每個季度的商業稅收足以填平領主的日常開銷。


  加斯特洛夫子爵就這麽被一整隊武裝士兵護送,或者說押送著離開了自己的豪宅,陸戰隊員走得時候還幫他把大門關上了,但是花園外的那扇鐵柵欄門就沒辦法了,那扇裝飾性的大門直接被強獸人給踹倒了。


  他看見自己的鄰居,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爵士堅決不肯打開房門,手下的騎士還站在陽台上向那幫賽裏斯人射箭,結果被一輪齊射當場擊斃,然後那種三米多高的重裝士兵直接用戰錘在牆壁上開了扇新門衝了進去。


  加斯特洛夫子爵現在確定,對方對自己確實算是禮遇有加了。


  這場針對貴族們的逮捕行動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當加斯特洛夫子爵抵達領主府的時候,貴族區的戰鬥基本已經結束了。


  但是城內的戰鬥還沒有完全停止,黃土區的陸戰隊員們很快就把戰火擴散到了全城。


  報應戰團之前已經在歌德瑞姆城招募了不少玩家,他們為刺客範蠡提供了詳實的情報,尤其是關於歌德瑞姆城暗麵的情報,他連哪條街歸哪個幫派所有都知道。


  遠南的玩家們在這個世界上想獲取第一桶金,要不然就在戰場上拚殺出一條康莊大道,要麽就像陰溝裏的老鼠和底層的幫派廝混,現在輪到他們付出代價了。


  陸戰隊員們一個城區一個城區的清掃所有礙眼的東西,幫派份子,地下團夥,如同梳子一樣把歌德瑞姆城細細的梳了一遍,打算把所有跳蚤都趕出去。


  他們身上的任務很重,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治安方麵,所以他們像重錘一樣直接砸碎了這座城市的陰暗麵。


  本地的城衛軍和陸戰隊員混編,強獸人戰士成了救火隊員,哪裏遇到頑抗,他們就過去碾碎哪裏。


  城衛軍被迫站在了這場對抗的最前線,因為徐逸塵給了陸戰隊員督戰的權利。


  在這個過程中,大量無辜者也被卷了進來,陸戰隊員不會去區分他們是否有罪而是選擇一視同仁先抓起來,過後再會有專人去分辨哪些是無罪的,哪些是罪有應得的。


  因為監獄空間有限,所以徐逸塵打算一切從簡,一切從重,該槍斃的槍斃,該掛路燈的掛路燈。


  當太陽升起時,被俘虜的恒河玩家已經被帶出了牢籠,就地槍決了,這一切就發生在那些同樣被抓捕的雇傭兵眼前。


  連個像樣的審判都沒有,死去的恒河玩家被就地掩埋。


  雇傭兵們都麻爪了,剛剛還被關在一個牢籠裏的‘獄友’就這麽被斃了,這顯然超出他們的想象。


  這遠南人打仗路子有點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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