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以血賦詩南點墨
“陸公子這個行為方式也算是十分高明的了,應該以勢壓人的時候可以叫出數以百計的六階高手,但是以勢壓人之後又懂得恩威並施,給我們這種被迫投降的人解開糾纏在靈魂上的烙印,小小年紀便懂得使用如此手段,說不定以後真的能統一南區。”
葉無聲雖然連陸羽一道隨手拈來的劍氣都擋不住,但是在謀略方麵卻是十分的驚人的,畢竟也是當了幾十年的家主的人,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這種事情算是必修課了。
葉無聲將各大家主都喊到了議事廳中,期間有幾個相熟的家主悄悄的傳音給他詢問到底是要做什麽,葉無聲卻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這種給人重生的事情當然是要讓少主親自來說,如此才能最大程度的將現在還如同一盤散沙一樣的人心聚攏起來。
葉無聲雖然先前對陸羽十分的不屑,覺得雖然陸羽自身實力很強而且背後有著極大的勢力。
但正因為這點,所以葉無聲覺得他的實力是靠背後的勢力提供的海量稀有資源堆積上去的。
雖然給人一種很可怕的感覺,但是很難得到他發自內心的尊敬,但是在短短的接觸之後葉無聲內心的看法被動搖了一絲。
“也許,這個陸羽的成就是大量的資源堆起來的,但是這個心智卻不是單純的堆積資源能達到的,這個難道就是那些隱世的大家族培養出來的新一代的怪物麽!”。
葉無聲在和陸羽的一係列的接觸中看到了陸羽的實力,雖然以他六階的實力不能完全看出陸羽的具體等級,但是當時那一劍強大的威壓即使是之前見過的許多七階高手也不能如此隨意的打出。
所以,陸羽應該至少是七階初期的高手,不到三十歲的七階高手,在整個南區已經算是天中之才了,至少葉無聲這麽多年來隻聽說過這百年出了三個。
一個是在二十三歲踏入七階初期的陳偉豪,另一個是葉無聲的祖父葉風行,以風隻能在二十六歲的時候踏入七階中期,而然因為葉風行常年在各種地方曆練,尋求突破,所以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突破到七階初期的。
最後一個便是南區幾十年前的傳奇人物南點墨,相傳南點墨出世於南區最神秘的禁區隕神穀之中,出世之時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便已經可以對尋常的六階高手進行碾壓般的壓製,一手判官筆一手鐵骨扇攪動的南區不得安寧。
而南點墨在二十歲的時候就突破了七階,比起陳偉豪背後的南區審判會有著整個南區的資源來說,南點墨基本算是一無所有,就算是比起葉風行背後的葉家南點墨也算是孤身一人了。
據說他的資源十有八九都是在攪動風雲的時候掠奪來的,而他自己僅有的隻有一絲冥府鬼氣,那一絲的冥府鬼氣穿繞在他的判官筆之上,被他的判官筆點中的人都會感受到有鬼氣纏身。
雖然不會立刻死亡但是卻會感覺到整個人的精氣神被逐漸的吸走,據說被吸走的精氣神會被判官筆儲存住用來壯大那一絲冥府鬼氣,在轉化的過程中會透露出一股很精純的元氣。
而那股元氣會反哺給南點墨,這才讓他在二十歲就突破了七階。
而南點墨的身上其實也發生了一些不可逆轉的變化,原本最開始的時候南點墨一身白衣飄飄,左手鐵骨扇上描繪了一幅盛世景象。
有販夫走卒在挑著東西四處販賣,有翩翩少年在禦劍而飛,甚至還有青樓歌廝這種煙花之所,這些景物被描繪在一折小小的折扇中卻也不顯得擁擠,隻會讓人感覺到那種俗世的快樂與繁華,但又不會沉迷其中而無法自拔。
有人就讚歎到,點墨公子鐵骨扇,描繪塵世最翩然,說的就是鐵骨扇上的塵世美景,而然最令人不能理解的是這把扇子似乎一點攻擊力也沒有,南點墨從來沒有用它進行過攻擊,似乎隻是一個裝飾品。
而然在南點墨踏入七階的時候,他的鐵骨扇上的景色卻已經變成了一幅不再美麗,隻能算是普普通通的樣子。
街上行人不算太多,街上隻有稀稀拉拉的小店打出來了招牌,青山不再那麽的鬱鬱蔥蔥,黃色的樹葉凋零在林間,雖然也有綠色的樹葉,但是已經少的稀稀拉拉的,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昏沉感,顯得有些奇怪。
因為南點墨晉升七階的時候正好是秋天,所以讓有些人覺得那把扇子上麵的景物會隨著季節的變化而轉變。
有人正麵問南點墨扇子上的景物到底是為什麽發生變化,到底是不是因為季節的輪轉讓扇子裏麵的圖畫跟著變化,而他也隻是笑而不語,讓人摸不清頭緒。
但同時,也讓一部分崇拜他的人產生出了就是這樣的想法,又給這隻鐵骨扇起了一個四季扇的別稱。
但是在南點墨快要踏入八階的時候有個九階後期的強者在典籍之中看出來了一絲的蛛絲馬跡。
“以通天之力將一方小世界煉如一個扇子之中,判官筆上麵沾染的冥府鬼氣轉化的元氣雖然很精純,但是上麵富含著很重的怨氣,如果直接吸收的話肯定會反噬的人元氣大傷。
本來以為你是因為自身修煉的功法與他人不同才能不受影響,沒想到卻是將所有的怨氣,都被扇子吸收進了小世界去,以小世界裏麵的平民百姓和所有的生靈的生命氣息將怨氣中和!南點墨!你究竟是何人!”
相傳,當時那個九階強者像這樣喊到。
之後南點墨突然暴起,當著眾多七階以上高手的麵向那個九階高手打去,一道墨色的筆鋒封閉了其他人上前支援的希望。
那個九級強者雖然不會被南點墨殺掉,但是畢竟沒有人會認為南點墨會在這種幾乎反抗就是必死無疑的局麵下率先出手。
所以不備之下,被南點墨的筆鋒傷到,被他突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