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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隻想抱著你

  族長的晚宴設在她的樹屋裏,玉媚有點緊張,她知道族長對她的印象不太好,再加上之前明睿的提醒她有些擔心。


  若是下毒,她到不擔心,反正她是百毒不侵的身體,管你什麽毒,但是軒轅嚳呢?

  軒轅嚳與玉媚兩人手握著手上到樹屋,族長的眼最先注意到的是兩人相握的手,很是刺眼。


  說也奇怪,竟然沒有看到月牙兒,玉媚心中有些疑惑,月牙兒可是族長的女兒,她又那麽迷軒轅嚳,知道今天有晚宴,怎麽可能不參加呢?


  “爹,你怎麽回來了?”


  玉媚正在搜尋著,那位蘭兒姑娘就衝了過來。


  “玉兒,皇兄、”


  緊接著,柳長風也從相同的方向過來了。


  “柳長風,看上去氣色不去呀。”


  玉媚看柳長風那紅潤的臉龐,喜道。


  “托皇上,皇後的福,臣總算是撿條命回來了。”


  柳長風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你的蠱毒解了嗎?”


  軒轅嚳有些不自在道。


  對於這個冒牌的弟弟,他實在是無法展露笑顏,不過如果這次他能助他,那麽即使是冒牌的,他也不介意繼續留他做王爺。


  “還沒有,不過蘭兒已經控製了毒蠱,短時間能它不能對我的身體造成傷害。”


  柳長風很平靜道。


  “那就好,既然這樣,那你可以暫時離開這裏嗎?”


  軒轅嚳有些不好啟齒,但是看到旁邊那雙打量的眼睛,他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待。


  “可以的,待我培養出新蠱,我就會去找你們。”


  蘭兒回首轉身道。


  “蘭兒,你身為下一任長老,是不可以隨便離開聖地的。”


  族長不悅道。


  “娘,我說過,我對長老沒什麽興趣,更何況外麵還有一個黎月族的罪人,這次,我會同我爹一起離開。”


  蘭兒姑娘倔強道,很顯然,她比較像明睿,不願意受束縛,不願意受管製。


  “娘,你就別再為難蘭姐了,蘭姐都不喜歡這裏的,你就由她去吧。”


  幾個人皆橫眉冷對,直至飯菜上來,才各自坐定。


  雖然都坐下了,可是估計誰都無心吃飯,婢女們依次斟酒,由族長先舉杯。


  “我們黎月族有很多年沒有來過客人了,更何況是天朝皇帝,王爺這樣的貴客,今天,我就代表我們黎月族所有的同胞敬皇上,王爺一杯。”


  本來她這樣不尊重的敬酒方式,軒轅嚳可以不接受的。


  皇上與王爺,可是差別很大的,怎麽能同時敬呢,但是經曆了那麽多之後,軒轅嚳成熟穩重了許多,也比較能沉得住氣了。


  更何況現在他還要拿柳長風的兵權,也就沒說什麽,隻是他與族長一樣,隻是坐著,而柳長風則站了起來。


  玉媚看軒轅嚳端起酒杯,心裏有些不安,來之前明睿可是提醒過的。


  她看向明睿,見明睿目不斜視的注視著族長,她也隻有幹瞪著。


  剛才他們來之前酒共還沒上來,這酒又都是同一個壺裏倒出來的,應該不會有事吧?


  見軒轅嚳幾人將酒都喝下了,玉媚隻好這樣安慰自己。


  幾杯酒下肚,又有月牙兒的廢話,這個晚宴倒也熱鬧了起來,一開始的時候玉媚很擔心,但是半個時辰過去了,見軒轅嚳並沒有異常,甚至臉都沒紅,她那顆懸著心也就慢慢的回到了原位。


  隻是那個月牙兒很讓玉媚討厭。


  就算天真也有個度吧,她這會就像花癡,黏著軒轅嚳不說,還拿自己有過的男人出來炫耀,這黎月族的人真的需要好好學習一下禮儀與涵養。


  不止是玉媚,就連明睿的眉都打結了。


  再看坐在柳長風身邊的蘭兒,顯得要有教養的多,自始至終都沒多說話,隻是很細心的照顧柳長風。


  有些不能吃的菜,她決不讓柳長風碰,而柳長風,還非常的聽話。


  軒轅嚳與玉媚的目光都停留在他們二人身上,既有羨慕也有感慨,最後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傳遞著各自的深情。


  “族長,我們明天還要趕路,今天不能多喝,這最後一杯酒,我敬族長還有蘭姑娘,感謝你們的款待與支持。”


  這是軒轅嚳今晚第一次站起來,也算是道別,明天天一亮,他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皇帝陛下真是太客氣,既然你們執意要走,我也不留你們,明天就讓長老送你們。”


  族長最後一杯酒並沒有喝,顯然並不領情,而是起身率先離席了。


  “哦也,散席,明天一早就可以回程了。”


  玉媚心喜,在族長離開這間樹屋後,即跳起來道。


  “丫頭,那也是明天的事,我們黎月族有規定,雖然隻有一晚了,但是男人與女人還是得分開睡的。”


  月牙兒笑著站出來,那雙眼對毫不避諱的盯著軒轅嚳。


  玉媚望向明睿,難道真有這樣的規定?

  明睿點首,確實是這樣,月牙兒隻說了一半,後一半是女人可以往男人的樹屋跑。


  “軒轅嚳,那你晚上就去明睿家住吧,我與蘭姑娘住。”


  玉媚防備似的看著月牙兒,這是最後一個晚上了,她可不希望那個月牙兒吃了軒轅嚳。


  “嗯,蘭姑娘,玉兒就拜托你了。”


  軒轅嚳點首,有些擔心的看著玉媚。


  那個月牙兒赤祼祼的眼神他不是看不清,如果在以前,他或許會有興趣陪她玩玩,好好的修理她,但是現在,他大爺的沒那心情。


  而且他有點討厭這個地方,若不是看在明睿的麵子上,他早翻臉了。


  一個千人的小村莊,也在他麵前裝B,一個娘們,也敢在他麵前充老大。


  待他拿回自己的權力後,他會解除對黎月族的禁令,但是他也要讓黎月族由男人來當天下。


  “蘭姑娘,我們晚上在哪睡?”


  玉媚看著明睿的女人,雖然這姑娘也是那種過於活潑的,但是不像月牙兒那麽讓她反感,算是穿越後,看起來比較順眼一個女性了。


  “我、、玉兒,隻怕你不會喜歡。”


  蘭姑娘笑著,自樹屋輕鬆躍下,站在地上手指著左側的微型樹屋笑道。


  雖然這樹屋並不小,但是與族長的這個一比,又靠得這麽近,自然就很袖珍了。


  “確實會有點鬱悶,不過一晚上,湊合著吧。”


  玉媚看著旁邊燈光明亮的大樹屋,確實有些不爽。


  “是啊,一晚上,湊合著吧,這裏的確不適合你們。”


  蘭姑娘向玉媚伸出了手。


  “蘭姑娘,族長是你娘,你住在這,那月牙兒豈不是……”


  “沒錯,那邊一溜都是她的,但是她通常不住,一般的時候她是住在這裏。”


  蘭姑娘指著族長的樹屋道。


  月牙兒隻是太直接了點,隻是愛玩了點,其實倒沒什麽壞心眼,隻有她想玩的時候,才會回到自己的樹屋。


  “不管她了,隻要過了今晚就好,有明睿與柳長風在,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的吧。”


  玉媚突然有些不安,心‘咚咚’的跳,總覺得今晚不會那麽平靜。


  蘭姑娘的樹屋雖小,但也是五髒俱全,尤其是睡覺的地方,特別的舒服,躺下後,感覺比睡在地麵上還踏實。


  本來想問問蘭姑娘柳長風身上的蠱,但是躺下後,竟然就睡著了。


  蘭姑娘走進來看著玉媚,幫她拉上被子後輕歎了聲。


  離開玉媚的房間後,她並沒有睡,而是走至樹屋前,將腳吊在外麵,側首看著族長的樹屋。


  雖然她也在那個大樹屋裏長大,但是她不喜歡那裏,也不喜歡她的那個娘。


  但是這麽多年,她卻從來沒有擺脫過她的那個娘,也沒有擺脫這個被族人尊為神聖的地方。


  如今她爹回來了,她想借這機會離開,永遠的離開。


  今天是一個機會,一個離開的機會,她隻要將玉媚守住,隻要守著她一晚上,明天她就可以離開了。


  她知道那個族長娘要做什麽,她在點火。


  她敢肯定,族長娘今晚如果真的做了,那麽不久之後,黎月族將會永遠的消失在曆史中。


  軒轅嚳與柳長風跟著明睿回到了他的樹屋,雖然說是長老,但是離族長的樹屋少說也有一裏地。


  這是柳長風第一次到這,感覺很新鮮,雖然來這有段時間了,但是他卻沒進過任何樹屋。


  一來就被蘭兒帶進了山洞,做起了山洞人,今天才總算進化成了人類。


  “明大叔,你明天會同我們一起走嗎?”


  柳長風拍馬屁似的問。


  “不會,但是你們必須帶上蘭兒。”


  明睿凝視著軒轅嚳,似乎是在問他。


  “她是你的女兒,而且是族長的女兒,她會同意嗎?”


  軒轅嚳盤膝坐著,感覺很不舒服,自從剛剛回來後,就感覺身體裏好像有蟲子在爬,很感受,這會還像火在燒一樣。


  依他穿越花從的經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明睿的提醒似乎應驗了。


  “她會同意的,蘭兒應該到外麵走走,她不能像所有的人一樣老死在這裏。”


  明睿有些傷感道。


  那是他的女兒,她唯一的女兒,二十多年前他離開的時候,未能將她帶走。


  那個時候,他自私的選擇了放棄她,今天是時候還她了。


  “她給我下了什麽毒?”


  軒轅嚳突然起身,扣著明睿的下頜問。


  其實明睿如果不想被軒轅嚳抓,他根本沒有機會的。


  “你為何不記著我的話,幸好隻是媚藥,並不是無情蠱。”


  明睿看著軒轅嚳,拔開了他的手。


  “為什麽隻有我一人有事?”


  軒轅嚳不相信,大家的酒都是從一個壇子裏倒出來的,不可能有事的。


  “她碰了你的酒杯。”


  明睿一說,軒轅嚳即明白,在敬酒的時候,因為坐得近,她的杯、不,確切的說,她的手碰到了他的杯,難道是那時候?

  “皇上,你要去哪?”


  軒轅嚳搖晃著,欲離開樹屋,柳長風擔憂的驚呼。


  “你隻要出了這裏,隻要見到女人,你就會控製不住的,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將自己送進蛇口。”


  明睿閉上眼,像是羞於麵對軒轅嚳。


  “你明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


  軒轅嚳的身體定在一米外,他緩緩的轉身,朝明睿怒道。


  “我提醒過你。”


  “玉兒在哪?我要見到玉兒?”


  軒轅嚳忍著火,希望自己在理智沒有完全喪失前能看到玉媚,雖然失身沒什麽,但是他可不想留下一個野種在這裏。


  “你在這等著,我去幫你將玉兒帶來。”


  明睿很鎮定,好似早就料到一樣。


  “那女人不會來這裏?”


  軒轅嚳幾乎用吼的道。


  “會,黎月族的女人可以進男人的樹屋,所以,你一定要沉住氣,由王爺替你守著門,在我沒回來之前,決不要讓任何女人進來。”


  明睿看著柳長風交代道。


  “不,你帶我去找玉兒,我不會在這坐以待斃。”


  軒轅嚳汗如雨下,再廢話下去,他就要瘋了。


  “你、、如果你真要去,隻能看你運氣了,王爺也一道去吧。”


  明睿深吸氣,帶人去是沒問題,但是若是帶人過去,族長一定會阻攔的。


  他不想與女人動手,但是也不能看著黎月族毀在女人手上。


  “很恐怖,我終於明白為何老妖精那麽陰毒了,原來這就是你們黎月族女人的特質。”


  柳長風有些小生怕怕的道。


  明睿瞪了他一眼,但是並沒有說話,而是點了軒轅嚳的穴道,將他推給柳長風,讓他扛人。


  “皇兄,我這次如果成功的將你交到皇嫂懷中,那是不是可以將功抵罪?”


  “你依然是我的兄弟。”


  軒轅嚳雙眼緊閉,他在與心裏的那隻魔鬼抗衡。


  他一定要清醒的見到玉兒,一定不能落在那對母女手裏。


  軒轅嚳這會在心裏將女人恨死了,也在心裏怨恨自己,難道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


  一裏的路程,明睿與柳長風不過片刻便能到,但是卻在半路被人截下了。


  “長老,您這是將人送來了嗎?”


  月牙兒笑眯眯的看著被柳長風扛著的軒轅嚳。


  “月牙兒,你喜歡他沒錯,但是別學你娘。”


  明睿對眼前這個俏麗的女娃兒道。


  “長老,你這話要是讓我娘聽到,她可是會生氣的,再說我娘有什麽不好,你們男人一個個還不都是對我娘言聽計從嗎?”


  月牙兒歪著腦袋與明睿裝天真。


  “王爺,你先帶皇上去蘭兒那。”


  明睿看著攔路的月牙兒,果斷道。


  “不行,娘已經將他送給我了,你不能將他再給蘭姐姐。”


  月牙兒一聽急了。


  “月牙兒,就算你今晚得逞了,明天呢?明天他會殺了你,還會給我們黎月族帶來更大的災難,難道你連族長都不想做了?”


  明睿趁著月牙兒疑惑的時候,點了她的穴道,事已至此,隻能有武力了。


  “爹,你們怎麽來了?”


  明睿帶著柳長風二人到蘭姑娘樹屋前時,蘭姑娘躍下驚道。


  “蘭兒,你怎麽能助紂為虐?”


  明睿看著女兒痛心道。


  “爹,我沒有、、”


  蘭姑娘低首不敢看明睿。


  “天一亮,你就與他們離開這裏吧,這裏已經算不得聖地了。”


  明睿向柳長風使了個眼色,讓他帶著軒轅嚳進樹屋,卻沒想到側麵一道疾風直襲柳長風。


  “族長,請你為族人多想想,別再做傷害族人的事。”


  明睿果斷的接下了族長一掌,柳長風這才得以順利進入。


  “明睿,你要與我做對不成?”


  “你明知道他的身份,你明知道他不喜歡你女兒,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難道不是要將族人逼上絕路嗎?”


  明睿不想將話說得太明,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


  “我這是為五十年前冤死的族人報仇,明睿,你難道忘了是誰將我們逼到這裏的?”


  族長怒瞪明睿,並沒有承認自己的私心。


  “禍起必有因,若不是月英,我們黎月族又怎麽會有這種災難,你今天這麽做,與當年的月英有何區別?”


  明睿痛心道,離開這裏幾十年,沒想到她竟然也如此偏激。


  “當然不同,我是在為族人報仇。”


  女族長堅持道。


  “你偏要這麽執迷不悟,你今天算計了他,羞辱了他,它日,五十年前的悲劇必定會重演。”


  明睿痛心道,女人一旦鑽進了死胡同,任誰也說不動的。


  “當然不會,隻要月牙兒生下他的龍種,我們還可以……”


  “閉嘴,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像我這般軟弱嗎?”


  明睿怒吼,她這話就像撕下了他的臉,她為達目的,總是不擇手段,這麽多年了,就沒想過要悔改嗎?


  “爹,娘,你們別再吵了,我們黎月族有這麽男人,為何月牙兒非要他?娘,我爹說的有錯嗎?我們黎月族才千人,他們一個小鎮都不止這個數,您拿什麽去與他鬥?您又憑什麽報仇?你……、”


  “叭、、”


  女族長的一巴掌狠狠的打斷了女兒的話。


  “娘,就算你打我,我也要說,遲早有一天,我們黎月族會毀在你手上,你別忘了,我爹是先知,他說的話不會有錯。”


  蘭姑娘雙眼含淚道。


  “蘭兒,別再與她說了,她與月英一樣,已經走火入魔了。”


  明睿心疼的看著女兒,有些不舍,這也更讓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女兒離開這荒唐之地。


  “你們讓開,既然你們擔心他會報複,那麽我今天便殺了他們。”


  女族長朝擋在前麵的明睿與女兒冷道。


  “我不會讓你這麽做的,你不能一錯再錯。”


  明睿擋下女族長道。


  “明睿,我這也是為了族人的利益,你若再擋著我,別怪我以族規處置你。”


  族長怒道。


  “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也不能讓你這麽做,蘭兒,在他們沒有出來之前,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傷到他們。”


  明睿果斷的向女兒命令道。


  “長老大叔,您放心,隻要有本王在,任何人都休想傷害我皇兄,皇嫂。”


  將人安全送到裏麵的柳長風,也終於出來了。


  “柳長風,你做什麽?”


  蘭姑娘飛上樹屋,瞪著柳長風。


  “蘭兒,你不覺得你爹說得很對嗎?雖然我這個皇兄風流不羈,浪蕩成性,但他畢竟是皇上,隻要他不願意,就算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麵前,他也不會多看一眼,你們族長對他下藥,想將他踩在地上,這不是自尋死路又是什麽?”


  柳長風自從與軒轅嚳言和後,心態也回複了,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幾十年的兄弟情分總是在的。


  “我看是你們自尋死路才對,月英姑婆婆怎麽說也是我們黎月族的人,她的兒子做了……”


  “月牙兒,你給我閉嘴。”


  老族長可能沒想到被婢女救回來的月牙兒爆出了一個驚天陰謀。


  “你竟然與族中的罪人走在一起?”


  明睿聽後大惱,知人知麵不知心,沒想到黎月族的眾位長老,竟然選出了這樣的族長。


  “明睿,你休要胡說八道,我在這裏從未出去過,如何能與她聯係?”


  族長惱羞成怒,燈光映在臉上,看起來很是嚇人。


  “娘,他們人都在這裏,又怕什麽,隻要殺了他們,或是將他們交給姑婆婆,還怕……”


  “死丫頭,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娘幾時說過這些混帳的話。”


  在眾人都意料不及的情況下,族長一掌劈向愛女。


  可憐了那如花似玉的月牙兒,當場被她娘一掌劈的吐血而亡。


  “娘,你、、你殺了月牙兒?”


  蘭姑娘驚愕的看著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月牙兒即驚又懼。


  “蘭兒,你也在娘的身邊,你應該知道娘從不曾離開聖地的,你一定要為為娘的作證。”


  族長似乎在害怕什麽,竟然向蘭姑娘哀求道。


  “夠了,你不要逼蘭兒,若是你沒有說這樣的話,月牙兒也不會胡亂編派你的不是。”


  明睿冷喝,原來黑暗中突然多了五個人,他們皆是黎月族的長老,有二女三男。


  “族長,若不是今天明長老帶著這幾位貴客到來,我們黎月族滅亡了,隻怕族人還都蒙在鼓裏。”


  一位年長的女人由五人走出來道。


  “神月長老,沒有的事,月華隻是想為族人報仇,並沒有任何私心。”


  柳長風坐在樹屋上,看著跪下狡辯的女族長直搖首。


  女人心海底針;還有什麽最毒女人心;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所有關於女人話都在他腦中閃過,雖然他接觸過的女人不算多,但光是黎月族的這幾個女人,就讓他大長見識了。


  陰險,惡毒的老妖精,狡詐,邪惡的族長,假裝天真,卻又愚蠢傻氣的月牙兒,另外還有身邊這位他的救命恩人,蘭兒,幾乎讓他看盡了世間女人。


  誰要是同時認識這些女人,隻怕這輩子對女人都不會有興趣了。


  “有沒有私心得由族人來定,我們幾個人也做不了主。”


  幾位長老歎息著,黎月族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女人掌權的原因,或許是應該改變一下了。


  “明睿,你是先知,你知道過去,未來,你要為我作證呀。”


  族長起身,走至明睿麵前乞求似的看著明睿。


  明睿閉上眼,從良心上講,他應該幫她說話,但是若是為黎月族的未來著想,就應該順著長老們的意思說下去。


  他有些猶豫,有些遲疑。


  “明天我們召集族人再議吧。”


  “明睿,你身為長老,可不能徇私。”


  剛才那位神月長老眼帶警告的提醒明睿。


  “神月長老請放心,明睿既然是長老,自然不會徇私,更不會在這種大事上,顛倒是非。”


  明睿一臉剛正的向長老們表態。


  是興是滅,不是他一人能改變的,一切順其自然吧。


  “很好,夜已深了,大家各自回屋休息吧,明天一早即召開族長審判大會,另外、、”


  “嗯、、”


  “啊、、軒轅嚳,你幹什麽、、啊、、”


  從樹屋裏傳出來的低喘與怒吼硬生生將長老的話給壓下去了。


  樹屋裏,玉媚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舔她,而且壓得她喘不過氣。


  “啊、鬼壓床、、”


  玉媚腦中第一個想法迸出,猛得睜開眼,可是看到了卻是熟悉的臉。


  “軒轅嚳,你、、你做什麽?”


  “玉兒、、”


  軒轅嚳看著玉媚驚愕的表情,很想向她解釋清楚,可是那急欲衝出身體的猛龍不給她機會,他現在隻想摟著她的嬌軀,感覺她的柔軟與溫暖。


  “軒轅嚳,你搞什麽,不是說男人不能……啊、、”


  玉媚腦中有些亂,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經被他扒光了。


  “玉兒,我要你、、”


  軒轅嚳滾燙的唇堵住了玉媚欲問個所以然的嘴。


  “你、、你輕點,軒轅嚳,你怎麽隨時隨地的發情、、”


  玉媚雖然清醒了,但是軒轅嚳的強勢攻擊讓她來不及思考。


  “沒有、、我、、我被下藥了。”


  軒轅嚳的嘴是真得沒空,但是他還算清醒,他知道不說清楚,玉媚很有可能將他踹下去。


  “下藥?烈焰焚身?”


  玉媚腦中一片空白,傻傻的問。


  軒轅嚳並沒有回答他,他正忙著脫自己的衣服。


  站在樹屋外的眾人,除了麵紅耳赤的蘭姑娘外,眾人還算平靜,竟然沒一人臉紅,幾位長老反而很平靜的帶走了族長。


  明睿向柳長風招了招手道。


  “下來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外麵為他們站崗。”


  “為什麽被下藥的不是我呢?”


  柳長風側首看著麵如朝霞的蘭兒,歎息道。


  “不要臉,你滾下去。”


  蘭姑娘側身,一手在柳長風身後猛的一推,他沒防備,竟然從樹屋上掉了下去。


  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提防,竟然摔了個五體投地,就趴在樹屋下麵。


  “哼,下次看你還敢不敢胡思亂想。”


  蘭姑娘嬌嗔著,起身往樹屋走,但是剛走出兩步,又回身坐了下來。


  “長老大叔,你看到沒,你這女兒可真野蠻,這要是我柔弱點,一準就出人命。”


  柳長風趴在地上向明睿告狀。


  “爹,明天你會與蘭兒一起離開嗎?”


  明睿父女兩並沒有理會柳長風,直接將他視同空氣。


  “蘭兒,爹離開聖地已經太久了,是時候回來了。”


  明睿閉目打坐,隻有嘴巴在動。


  “爹,您是為了娘嗎?娘會不會被關進聖洞?”


  “不,爹是為了族人,這些年,爹有愧族人,爹身為長老,又被族人奉為先知,卻不曾為族人做過些什麽,這次回來,爹就不打算離開了。”


  因為明睿一直閉目,蘭姑娘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麽,隻是她很擔心,自從五十年前那場災難之後,族人就在改變,很多人變得憤慨,也有不少人離開了聖地,到外麵尋求發展。


  雖然大家都是以報仇為借口,但他們究竟怎麽想的,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柳長風看著這父女兩談著自己的事,他被晾在一旁很無趣,又不知道要做什麽,隻能傾耳聽著屋裏的嗯嗯啊啊之聲。


  這麽美好的夜晚,春情蕩漾的時刻,他卻苦命的坐在地上為人站崗,真是浪費啊。


  樹屋裏,玉媚被軒轅嚳氣得半死,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她很累嗎?什麽中藥了,她看他是存心報複。


  “滾開,不準再過來。”


  玉媚見軒轅嚳又要往她身上壓,雙手用力將他推至角落怒道。


  “玉兒,對不起,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抱著你。”


  軒轅嚳心裏很不舒服,這些天,他與玉兒之間已經起了質的變化,這一次,恐怕玉兒對他的印象又要變回以前了。


  “你就在那,不準過來,還有,你最好將今晚的事解釋清楚。”


  玉媚將衣服扔給他,自已抱著被子靠著道。


  她一定要弄清楚,萬一這男人是以中了藥為借口,那以後,她豈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軒轅嚳無奈的苦笑。


  曾幾何時,他與玉兒之間已經成了這樣了,好像他是什麽無賴,流氓一樣。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真的不希望被他欺負的女人是玉兒之外的女人,即使在這之前想到玉兒可能會罵他,打他,他還是希望是玉兒。


  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也是中了什麽蠱?真不知道有沒有那種專一的蠱,如果真有,他還真希望有人在他身體裏下一個。


  那以後,玉兒也不會說他花心,濫情,更不會說他是種馬,隨時隨地的發情,隨處播種。


  “別笑得像偷腥的貓,那樣我會覺得自己像是你後宮的那些山雞。”


  玉媚鬱悶道。


  “玉兒,我發現我現在在你麵前說什麽,做什麽,好像都會被你嫌,今天晚上,我是真的被那兩個女人算計了,明睿說,那女人敬酒的時候,手碰過我的杯子,那時候下的藥。”


  軒轅嚳這會連苦笑都不敢了,不管他說什麽,做什麽,用什麽表情,玉兒看著他似乎都不順眼。


  “難道她沒將她的女兒送到你床上?”


  玉媚沉默了一會才道。


  “是明睿幫了我,剛才來的路上遇到了那個花癡女,明睿擋住了她。”


  “軒轅嚳,你真是桃花滿樹開呀,到哪都有倒貼的,不過也奇怪,以前你不是來者不拒嗎,怎麽這會挑嘴了?”


  玉媚很不是滋味的道,她覺得自己像是他發泄獸欲的奴隸,每次他中藥,他發瘋,發情的時候都是折騰她。


  “玉兒,你不是說你不能接受一夫多妻嗎?我想為你改變。”


  軒轅嚳一時犯傻,竟然說了這句傻氣的話。


  玉媚聽後並沒有感動。


  男人話十句就有九句半是假的,那半句真的,還是另有目的,在沒有看到之前,她是不會相信男人任何話的。


  “謝謝皇上垂愛,如果真愛一個人,並不需要去刻意壓抑自己的本性,那種感情是由心裏發出來的,而不是人為控製的。”


  “玉兒,你非得這樣句句帶刺嗎?我在你眼裏就真的那麽不堪?”


  軒轅嚳心苦如黃蓮,難道真的要放手後,才能停止這種心靈的傷害?

  “我、、我哪有,誰讓你一來什麽都不說,就欺負我。”


  玉媚有些心虛,心裏甚至有種罪惡感,他這個皇上已經放下一切尊嚴了,甚至忍受了月牙兒母女的無視與猥瑣,她、、她現在這樣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唉,算了,確實是我不好,我這是自找的。”


  軒轅嚳有些自嘲,也有些懺悔的意思。


  “你也別這麽說,很多事是多方麵的,算了,不說這些,我們現在怎麽辦?什麽時候走。”


  玉媚放下被子,也穿上了衣服,看軒轅嚳那神情,她心裏也很難受。


  “天一亮就走,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軒轅嚳站起身,準備避開兩人的尷尬,他也需要到外麵吐吐氣。


  “那她對你下藥的事就不追究?”


  玉媚悶聲問,這可不像軒轅嚳,他可是很會記仇的人,這麽大的事,怎麽就這麽算了。


  “不,不會就這麽算的,暫時先記下,日後一定會加倍索還的。”


  軒轅嚳聲音越來越冷了。


  “唉,這個地方太壓抑了,我也想早點離開。”


  玉媚也站了起來,雖然不舒服,但是兩人都在這屋裏窩著,很容易說著說著,就說出一些彼此傷害的話了。


  “天一亮我們就走,玉兒,我們能重新開始嗎?”


  軒轅嚳看著玉媚,心裏酸酸的,離開這裏,他希望一切能重新開始,他重新去奪回自己的皇位,他們的感情也從起點開始。


  “我們都這麽久了,發生過的事,曾經的感情,不能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玉媚主動向軒轅嚳伸出了手。


  她也很矛盾,雖然最近軒轅嚳改變了很多,但那是因為他失去了皇位,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權力,如果有天他重新回到那個位置,他的態度,他們的關係是否又會回到原點呢?

  “皇兄,你沒事了?”


  柳長風看著走出來的軒轅嚳喜道。


  “嗯,王弟,那女人呢?”


  軒轅走至門邊的時候,蘭姑娘也下了樹屋,將位置空了出來。


  “皇兄說的哪個女人?老女人過是小女人?”


  柳長風笑著,看著軒轅嚳後麵的玉媚,故意曖昧道。


  “我娘被長老們帶走了,月牙兒、、她被我娘一掌擊斃了。”


  蘭姑娘看著旁邊的血跡很是傷感道。


  “發生了什麽事?”


  玉媚聽到有人死了,推開軒轅嚳擠出來問。


  “玉兒,你錯過了最精彩的,你是沒看到,那個老女人臉色發白,跪地的樣子,她那……”


  “柳長風,你閉嘴。”


  蘭姑娘見柳長風很是幸災樂禍,氣得吼道。


  “明睿,謝謝您。”


  軒轅嚳走至明睿麵前感激道。


  “我並不是救你,我隻是救我的族人。”


  明睿雙止依舊是緊閉的,而且說話的聲調比以前少了些溫度。


  “明睿,我們天亮後可以離開嗎?”


  玉媚看著明睿心裏多了份傷感,看明睿那神情,似乎發生了很大的事,而且必定是他們的到來才引來的,她很是內疚。


  “玉兒,能等幾天嗎?我擔心我娘,我希望她不會有事。”


  蘭兒向玉媚乞求道。


  雖然她們母女感情不太好,但是那可是她娘,生她,養她的娘呀。


  “皇兄,就等幾天吧,我也想看看這個族長審判大會。”


  柳長風見玉媚看向軒轅嚳,也幫著道。


  “按我的意思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但是既然蘭姑娘要同我們一起走,那我們就多留兩日,但是我希望這幾日不要再有任何意外。”


  軒轅嚳悄悄的伸出手,握緊玉媚的手,像是在向她保證,也向是在向她請求。


  “反正不急在這幾日,那就等幾天吧,明睿,能不能單獨找間房子給我們住,你也很清楚,你們黎月族的女人,太讓男人恐慌了,我們在一起,軒轅嚳與柳長風,他們心裏也踏實些。”


  玉媚向明睿請求道。


  “你們住我那裏吧,不會有人去打擾你們的。”


  明睿終於站起身說話了。


  “爹,你要去哪?”


  蘭姑娘見明睿要走,急道。


  “蘭兒,幫爹照顧好他們,爹去見見另幾位長老,商議何時召開族長審判大會。”


  明睿並沒有停步,扔下一句話便消失在密林中。


  “蘭兒,你也別擔心你那個娘了,有你爹在,她一定不會有事的,隻是這族長的位子隻怕是坐不起了。”


  柳長風走上前挽著蘭兒,雖然是勸,但是這話聽著卻更讓蘭兒不舒服。


  “玉兒,我們也到那邊去休息吧,這個地方,看著心裏總是覺得難受。”


  軒轅嚳輕擁著玉媚的肩,輕柔道。


  “軒轅嚳,我們走走好嗎?”


  玉媚看著鬧別扭似的柳長風與蘭兒,歎了聲道。


  好長時間沒有下地了,現在不用爬山,也不用趕路,再加上此時心情很矛盾,即使回去了,她也睡不著的,不如走走,與軒轅嚳好好的談一談。


  “也好,要我背你嗎?”


  軒轅嚳笑了笑,作勢要抱玉媚。


  “還背,再背我這腿就要廢了,就這想走吧。”


  玉媚也笑了,軒轅嚳背了她十來天,也真難為他了。


  “終於見到你笑了,我真擔心你以後都會不理我。”


  見到玉媚臉上的笑容,軒轅嚳心裏也踏實了,隻有玉媚在他身邊,他才有戰鬥下去的遇望與動力。


  “我才沒你那麽小氣,我隻是看不慣你以前那狂妄不可一世的神態,其實現在想想,那種環境,再加上你皇上的身份,也是正常的。”


  “玉兒,同我多說些你們那裏的事好嗎?我也想做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好皇上,雖然不一定要名垂青史,但是最起碼不要讓後人唾罵。”


  軒轅嚳鬆開玉媚的肩,改握她的手,兩人向樹林中邊走邊道。


  在這種安靜又輕鬆的環境下手牽手的聊天,他還從來沒有試過。


  “怎麽看你這皇上,自從被人奪了皇位後,好像馬上清醒了。”


  玉媚找了個樹樁坐下了,取笑的看著軒轅嚳,其實這麽黑的天,根本看不清人的臉,這會估計換了個人站在她麵前,她也會認不出來。


  “啊,你的意思是朕以前很胡塗,你昏庸了?”


  軒轅嚳亦坐下,有些委屈似的道。


  “嘿嘿,難道你沒覺得嗎?你想想你以前那樣子,一天到晚就是女人,每天晚上沒女人就睡不著、、誒,軒轅嚳,你知不知道我在仁壽宮的時候,都做些什麽?”


  玉媚想起那會聽得宮中豔報,撲哧笑了出來。


  “什麽?那時候你不是每天在練習走路嗎?”


  軒轅嚳很好奇,什麽事能讓玉兒笑成這樣,他可是記得那個時候,她有那雙腿都不能說是腿,難道就那樣,還能有什麽樂事?

  “告訴你,那個時候,太後每天都派人去盯著你,每天晚上,你去哪個妃子的宮中,你寵幸了她們幾次,包括你們以什麽姿勢做、哈哈、、每天都很有很詳細的報告……”


  玉媚邊說邊笑,而且笑得很大聲,連林中的鳥兒都驚起了。


  軒轅嚳是驚愕的半天說不出話,怪不得那個時候,姚夢露去紫薇殿的時候,一臉淡定,甚至還很鄙視,原來太後每天都將他剖開在她麵前給她看。


  “太後對你還真是比對我這兒子還好,真不知道她是我娘還是你娘。”


  軒轅嚳聽著玉媚的笑聲,心裏酸酸的,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毫無保留的祼露在她麵前,怪不得她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


  “當然是你娘了,她這麽做也是為你好,記得我剛到冷宮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太後……”


  玉媚將剛穿越時的記憶重新回憶了遍,靠在軒轅嚳的肩上,輕輕的說,越說越輕……


  軒轅嚳感覺到肩上的重量越來越重,玉媚的聲音越來越低,露出了欣慰的笑,更是伸手環著玉媚的肩,將她更緊的擁向自己。


  這天晚上,軒轅嚳與玉媚在密林中坐了一晚,天亮的時候,玉媚還沒有醒,但是她的姿勢卻換了。


  軒轅嚳憐惜的托著她的頭,將她輕輕的移至懷中。


  這個時候,他有一個夢想,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個時候,就讓他這樣抱著她一輩子,沒有龍椅,沒有仇殺。


  可是當他看到柳長風與蘭兒朝這邊走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夢想到這裏就應該結束了。


  “皇兄,長老大叔正在到處找你。”


  柳長風看著很是眷戀,甚至有些責備他的軒轅嚳歉意道。


  “有什麽事嗎?”


  軒轅嚳見玉媚已經眨眼了,無奈的歎息道。


  “我爹讓我們先走,時間緊急,那女人的下一步是赤烏國,要我們先去赤烏國阻止政變。”


  蘭兒也有些無奈,若不是她爹一再保證族長娘不會有事,她還真不想現在離去。


  “那我們就走吧,反正這裏也沒啥意思。”


  剛醒來的玉媚,正好聽到蘭姑娘的話,揉了揉眼道。


  “嗯,那我們先去見明睿,蘭姑娘,你先去收拾一下,我們稍候起程。”


  軒轅嚳也求之不得,這個破爛聖地,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現在能走,當然是求之不得。


  說著,四人分二路,柳長風與蘭姑娘先去收拾她的那些蠱寶寶,帶著或許能派上用場,而玉媚與軒轅嚳則前往明睿的樹屋。


  樹屋裏,明睿正焦慮的走來走去。


  或許是老了,最近他的預知能力越來越差了,昨晚他才感覺到老妖精的下一個目標是赤烏國,可是趕回來的時候,軒轅嚳卻已經不在了。


  “你們可回來了,玉兒,軒轅嚳,你們先坐下來聽我說,然後立即回去準備。”


  明睿聽到腳步聲,迎出來道。


  “明睿,什麽事讓你急成這樣?”


  玉媚還是不以為意,軒轅嚳的皇上不也沒了嗎,那個赤烏國,有沒有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最多大家再一起從頭來過了。


  “我想我們都低咕了老妖精,這些年,她不是沒下蛋,而是下了蛋隱藏起來了,不止是銀焰國,赤烏國也有她的蛋。”


  雖然明睿這個比喻很形象,但是卻也讓人覺得老妖精太陰險,她就像一種隻生不孵的鳥,孩子生了,就塞給別人,等到孩子大了再來認,而且再讓他們鳩占鵲巢。


  “照這麽說來,銀月國或許也有了。”


  軒轅嚳笑著問,如果是這樣,那大家集體丟人,他心裏也好過一些,再接下來就該是他們這些血統純正的皇室子弟來殺妖孽了。


  “一百年能發生很多事,我們都不敢肯定,恐怕隻有老妖精自己才知道了。”


  “這個女人,真是比妖孽還要妖孽,若不盡快鏟除,這個世界很快就會成為妖的世界了。”


  玉媚補充道,對那個老妖精了解的愈多,她的心愈涼,這要是再挖一點出來,估計她就要神經病了。


  “所以,我希望皇上能出兵助赤烏,先用王爺的兵幫赤烏國,讓她的陰謀失敗,之後赤烏國可以出兵助皇上重回京城。”


  明睿想得很好,但是軒轅嚳可不是誰的話都聽的,而且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做起來卻是很大風險。


  柳長風的這支軍隊,幫助赤烏國,肯定會有死傷的,到時候,如果赤烏國不幫忙,那他豈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還浪費了寶貴的時間。


  “你說的這辦法是不錯,但是如此一來,我就錯過了最有利的回攻時間,到時再回到京城,隻怕沒有現在這麽容易了。”


  軒轅嚳有些為難道,這往赤烏國,一來一往少說也得耽誤半年的時間,再加上集結人馬,最快也要一年後了,到那個時候,康泰王爺早已人強馬壯的了,而他的兵經曆過戰爭,肯定疲軟不堪,如何對戰。


  “是啊,明睿,軒轅嚳說得很有道理,就算赤烏國保住了,但是若失了銀焰國,我們還是得不償失啊。”


  玉媚這次與軒轅嚳到是站在同一陣線。


  明睿聽著玉媚二人的話愣住了,他確實沒考慮到時間的問題,如果顧此失彼,那顯然並非他的意思。


  “要不這樣你看可行。”


  軒轅坐下,用手沾著水在桌上寫道。


  “兵分二路,我讓王弟先去赤烏國,從名義上說他是赤烏國的外甥,他能順利進城,而且這話由他說出來也比較能讓人信服,最重要的,現在他還是老妖精的人,由他暗中策劃,一定能揭穿他們的計劃,保住赤烏國。”


  “那你呢?”


  明睿並未點首,反而問軒轅嚳。


  “我留下一萬人馬給王弟派遣,其餘人等我要帶走。”


  軒轅嚳毫不猶豫道。


  留一萬人馬給他,已經給足了麵子,少這一萬人,他的勝算就要降二分,他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了。


  “皇兄,隻需要留下五千人即可,我與蘭兒先往赤烏國,你帶著兵符去調兵,那五年人讓他們留在原地待命,其餘的人你帶走。”


  原來是柳長風已經回來了,他比軒轅嚳更幹脆,隻要五千人。


  “五千人,你有把握嗎?”


  軒轅嚳很是擔憂的問。


  “當然有,我可以用反計間,我依舊聽老妖精的,我可以先滲透到了她的人當中,在關鍵時候我可以適當的挑拔,既然這個也是老妖精的兒子,加上銀焰國的康泰王爺,隻要稍用計,一定能成功的。”


  柳長風極自信道,就像老妖精對他們兄弟用的計策一樣,他可以將這條計策才還給他,就算不能讓她的兒子自相殘殺,但是最起碼也不能完全聽命於她。


  “這是個好主意,柳長風,我支持你。”


  玉媚拍著手道,這個說起來很簡單,但是一定要演戲到位才行,而柳長風無疑是這曲線最合格的演員了。


  隻要他身上的毒蠱還在,隻要蘭姑娘才下一條色蠱,去見老妖精,保管她不會懷疑的。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沒想到玉媚話音剛落,蘭兒姑娘卻提了相反的意見。


  “蘭兒,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有你這個蠱神在,我什麽都不擔心。”


  柳長風伸手握著蘭姑娘的手,感動道。


  “你少臭美,我隻是舍不得我的蠱寶寶。”


  蘭姑娘甩開柳長風的手道。


  “蘭兒,我知道你是因為害羞……”


  “明長老,眾位長老請明長老火速趕望神月洞。”


  柳長風與蘭姑娘正打情罵俏,樹屋外有人急喚道。


  “不好、、”


  明睿聽到那聲呼喚後,閉目不到片刻,即臉色大變,驚叫著衝了出去。


  “出什麽事了?”


  玉媚不解的看著影都沒了樹屋外,不解的看向蘭姑娘。


  “一定是出大事了。”


  蘭姑娘臉色同樣很是難看,而且尾隨著後麵就要追出去,柳長風當即跟了上去。


  玉媚雖然輕功不好,可是她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能讓明睿父女二人皆失色的,肯定是大事,隻是軒轅嚳並不想知道。


  他隻想著盡快離開。


  “還愣著幹什麽,我們快點啊。”


  玉媚下了樹屋卻見軒轅嚳依然縮在屋裏,急道。


  “玉兒,不管發生什麽事,那也是黎月族的事,與我們無關,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軒轅嚳也急,他要盡快拿到兵權,拿到軍隊,他要回到自己的朝廷,他要盡快回到京城,不能再浪費時間在這裏了。


  “你別廢話了,你別忘了老妖精可是黎月族的,你是去還是不去?”


  玉媚瞪著他,威脅似的道。


  “他們都走了,就算我們要去,也不知道哪個神月洞在什麽地方呀?”


  軒轅嚳看著已經消失在密林中的柳長風,無奈道。


  “那你快點,他們朝這個方向的,隻要我們快點一定能追上的。”


  玉媚上前,拉著不情不願的軒轅嚳催促道。


  他的輕功不差的,隻要他卯足力一定能追上的。


  “他們……”


  “你再廢話,以後我都不理你了。”


  玉媚氣得甩開他的手道。


  聽了玉媚的那句話,軒轅嚳這下想假裝追不上也不行了,不但不行,還得拚了命的追。


  追了大約半柱香的功夫,總算追上了,幸好是白天,要不就算他拚了命也追不上。


  “王弟,那個神月宮到底在哪?還有多遠?”


  追上來的軒轅嚳喘息著問。


  他真是命苦啊,就算現在不是皇上了,但好歹也曾經是吧,這會還得被威脅著來追。


  “快了,我們已經走了一半了。”


  柳長風指著前方道。


  “柳長風,蘭姑娘呢?”


  玉媚四下看,怎麽隻看到柳長風沒看到蘭姑娘呢?他不是追著她出來的嗎?


  “別提了,這裏是她的家,而我也隻是走過一次,我還能記得路就不錯了,那追得上呀。”


  柳長風歎道,同時心裏還有悲哀似的。


  “別說了,趕緊帶我們去神月洞吧,看看到底出什麽事了?”


  軒轅嚳呼吸順暢後,催促道。


  幾人總算趕到了神月洞,但是卻有人把守,說什麽就是不讓他們進去。


  “那你告訴我們出什麽事總行了吧?”


  柳長風無奈,好在他混了個臉熟,以為憑著這個,總會給個麵子,誰知道這些人根本不賣他的帳。


  幾人想硬闖,但是好歹他們也算是有身份的人,這樣闖進去很不適合的,最後還是決定在外麵等。


  這一等竟然就等了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幾位長老率先出來,但是一個個皆臉如死灰。


  “明睿,發生什麽事了?怎麽你們一個個臉色……”


  玉媚指著幾位如喪考妣的長老問。


  “她偷走了月魂石。”


  明睿低首心情沉重道。


  雖然明睿隻說她,但是他們都知道是誰,軒轅嚳聽後上前揪著明睿就問。


  “你不是先知嗎?你難道早沒想到?她是不是去找老妖精了?是不是?”


  “你放開我爹,若不是為了你們的事,我爹會分神嗎?你快鬆手。”


  蘭姑娘拔著軒轅嚳的手吼道。


  “軒轅嚳,快放手,時間還算不長,隻要弄清方向,或許還能追上,這裏到處都是山巒,她想離開也沒那麽容易的。”


  玉媚冷靜的勸道。


  那女人是窮途末路了,這叫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他們昨晚將她逼急了。


  “這位姑娘說得對,明長老,你快算一下她往哪跑了,我們一定要將月魂石追回來。”


  昨晚的那位女長老又道。


  滿臉愧疚的明睿盤膝坐下洞前,眾人著閉目的明睿,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雖然月魂石與那個女人失蹤與軒轅嚳他們沒有什麽關係了,但是若是月魂石就是老妖精要的,而那女人帶著月魂石去投靠老妖精,那就是很大件事了。


  “往東南方向追。”


  明睿很快就睜開了眼,而且臉上的終見了少許笑容,就像玉媚第一次見他時那樣。


  眾人跟在明睿身後,追了大半天,卻沒有點信息,柳長風與軒轅嚳不免有些急了。


  “蘭兒,你與王爺從南麵向前方包抄,皇上,你與玉兒從西邊包抄,執法長老,你與護法長老以最快的速度自左側包抄,務必趕在她之前到達前方五裏外最高的那棵大樹上。”


  明睿在軒轅嚳沒有發話的時候即果斷的下達了指示了。


  沒有人說話,隻是按照他交代的方向前進,幾人中,玉兒功夫比較弱,因而有一位長老隨同。


  而蘭兒因為是她的女兒,怕她下不了手,也由一位長老相隨,明睿與另一位長老沿路追。


  大約一盞茶後,眾人的眼中都看到了坐在樹下烤肉的族長。


  她好像知道追兵來了似的,坐在樹下,一臉微笑的烤著袍子。


  “我早知道逃不出你的法眼的,你當真狠得下心。”


  族長凝視著明睿道。


  “這句話也真是我想問的,你昨晚殺月牙兒的時候,可真狠得下心?”


  明睿不疾不徐的問,站定在族長正前方。


  “即使殺了她,她依然害了我。”


  “娘,為什麽?”


  蘭兒眼含珠淚,從左側看著自己的娘親。


  “你最像你爹,就連娘都很少叫,這麽多年了,為娘的可曾逼過你?”


  她答非所問的看著蘭姑娘。


  “娘,你回答我,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明知道月魂石是我們黎月族的靈魂,為什麽?”


  蘭兒泣不成聲的吼道。


  “為什麽?一輩子這麽窩在山裏,一輩子做個母猴子,有什麽意思?我們黎月族女人的壽命,可比一般人多一百年,這麽長的時間,做隻母猴子有什麽意思?”


  她哭笑著,看著從樹上緩緩落下的白發女長老,她已經一百六了,但是看上去仍然不算很老,除了頭發白點,依然可以再活幾十年。


  “的確,雖然的煎熬是時間最痛苦的,但是如果像老妖那樣,活一輩子又有什麽意義呢?”


  玉媚看著眼前又哭又笑的女人,同情道。


  “我並沒有太多的奢望,我隻是希望他能在這裏陪著我,隻要他在我身邊,那怕做一輩子母猴子,我也會很開心,可是他卻跑得遠遠的。”


  女人看著明睿,眼裏有愛,有恨,還有更多的糾結。


  玉媚無語,看來‘情’之一字才是人世間愛恨的根源,恐怕連神仙也逃不過情劫吧。


  “感情的事也講個兩情相悅,就算你用方法得到了他的人,他的心也永遠不會屬於你的。”


  白發女長老感歎道,敢情她很清楚明睿與女族長之間的感情糾葛。


  “明睿,你給我一句話啊?你心裏可有過我?”


  女族長雙眼含淚,癡癡的看著明睿。


  “沒有。”


  明睿當真很無情。


  “從來沒有嗎?一直都沒有嗎?”


  “從來沒有,一直都不曾有。”


  明睿的無情今天算是讓玉媚領教了,他對女兒有情,有愛,但是對這女人,當真沒半絲感情,反而還有些許的怨恨似的。


  “為什麽?我為你什麽都做了,為什麽你還是不喜歡我?”


  “冒昧的問一下,族長今年貴庚了?”


  玉媚實在見不得女人為男人要死要活的,更何況黎月族可是個女權社會,眾明睿的年紀看,這女人少說也有六十了吧,怎麽還這麽想不開。


  “閉嘴,你在嘲笑我對不對,你憑什麽讓他對你死心塌地?你在嘲笑我對不對?”


  女人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發泄的目標,站起身,朝玉媚怒目大吼。


  “我想您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這個年紀,應該想開了才是,神馬情啊,愛啊,全是浮雲,等你死了,喝下孟婆湯就什麽都不記的了,何必這麽折磨自己呢?”


  玉媚有些害怕這個女人,現在她可是處於神經病的邊緣,處理不好,就會成為瘋子的。


  “是嗎?那你為何死黏著這個男人?為何不將他讓給月牙兒?你敢說你不喜歡他?你敢說你能放手?”


  女人手指著玉媚,將玉媚一步步向後逼、


  軒轅嚳卻並沒有護著玉媚,他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他想知道玉媚對他有沒有心?他為她付出了那麽多,他為她做了這麽大的改變,她可有感動過?可有真愛過?

  “你真是白活了一大把年紀,軒轅嚳他是人,又不是東西,我如何將他讓給你女兒,更何況感情是雙向的,就算你女兒,愛他愛得要死要活,隻要他不領情,你女兒就是一傻瓜,就如同你一般,為了一個不愛的你的男人,作踐自己,你落到今天這樣,是你活該。”


  玉媚也被這女人逼急了,她喜不喜歡軒轅嚳,愛不愛軒轅嚳,那也是她與軒轅嚳的事,關她P事,她憑什麽對她指手畫腳的。


  “你再說一遍。”


  女人咬牙怒瞪玉媚,一步步緊逼,而玉媚則一步步後退。


  “好話不說第二遍,我終於明白為何黎月族的人壽命特別長,因為你的情商太低,需要一百,甚至二百年,才能明白普通人幾年就能想明白的道理。”


  玉媚看著眼睛狂亂的女人,有點擔心,欲尋求庇護,這才發現軒轅嚳站在那竟然沒動過,現在他們卻隔得太遠了。


  “你在侮辱我,還有我們黎月族的人?”


  “娘,您別再執迷不悟了,月魂石呢?隻要你交出月魂石,我想長老們會網開一麵的。”


  站在後方的蘭姑娘,並不知道她娘已經有發狂的跡象,還死死的追問。


  “網開一麵,我是族長,可是他們竟然將我關到了神月洞,會有網開一麵嗎?我很清楚,他們就是想拿我開刀,尤其是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女人環視著幾位長老,最後手指向明睿吼道。“交出月魂石,我們不會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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