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五章 信我還是信她
來的警察跟劉村和王村的書記進行了溝通,然後兩個村的書記把村裏最有威望的劉遠山跟王鐵栓請到了海會的臨時休息帳篷裏,緊接著,劉村和王村又有幾位經驗豐富的漁民被請了進去。
當然,作為政府的代表,評審席一行人也進臨時休息帳篷裏了!
“發生啥事了?”
“知不道啊。”
“你呢?知道嗎?”
“我上哪知道去,但警察都出動了,鐵定沒啥好事。”
普通民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一個個都守在帳篷外。
特別是那些愛八卦的中年婦女,恨不得把帳篷門簾外的位置給買下來,這樣等裏邊的人出來,就能第一時間獲得消息。
“劉燁,不會是你在城裏犯事了吧?”劉武很擔心跟劉燁有關。
劉燁頓時露出驚恐之色:“大哥,你可是出了名的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不要亂說話撒。”
其實也是他心虛,前一陣子兄弟義氣,在城裏打群架把警察招來了,然後一夥人像過街老鼠一樣四下逃竄,他溜得快,沒有被逮進去。
溜得慢的就進去了,到現在還沒放出來,這段時間,他心裏特別的怵。
“別慌,跟你應該沒什麽關係,要不然就不會請王村的人也進去交談了,而是直接來抓你。”肖寒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聽了這話,劉燁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鬆了口氣,轉而豎起大拇指對肖寒道:“我就覺得表哥你說得對!”
“難道是近幾年我們兩村對海裏資源的索取太無節製,嚴重破壞了內海的生態環境,所以專門給我們兩個村做思想工作?”
劉文皺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其實一直就不讚同村裏捕漁,從小見多了海洋生物被活活捕殺的血腥畫麵,他很抵觸,要不然也不會進市裏教書了。
“對,有這個可能,有這個可能。”
劉燁立馬附和,隻要是能讓自己撇開跟警察的關係,任何一個站得住腳的猜想他都支持。
“那為什麽是警察來做思想工作,而不是海管局的人過來?”劉武不解道。
被這麽一問,劉文也一時找不到合理的解釋,皺著眉頭,望著沙灘若有所思。
“等他們出來一問不就清楚了嗎,在這猜來猜去,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卻是王大壯兄妹走了過來,說話的正是王大壯。
“王大壯,不在你們王村的地方待著,來我們這幹什麽?”劉武警惕的道。
王大壯背負著雙手,雙眼微眯道:“放心,不是來找你這個手下敗將的晦氣的。”
“你要再打過是吧?”
劉武頓時露出了一臉的煞氣,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僅僅是‘手下敗將’四個字,就足以讓一個習武之人情緒失控。
王大壯不理他,轉而麵向肖寒,眼裏沒有絲毫輕蔑之意,而是浮現欣賞之色:“小子,你相當不錯,能文能武,我王大壯除了我爸我爺我師父外,還從沒服過誰,你是第一個,交個朋友唄!”
說著,把手伸了出去。
肖寒跟這憨貨也沒什麽深仇大恨,對方都主動過來交善了,如果還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倒顯得自己下乘了。
伸手握住:“榮幸至極。”
“是個人物!”
王大壯更加欣賞肖寒了,有胸襟,一言一行都大方得體,他的眼珠子轉了轉,餘光瞥了眼劉武,笑容玩味道,“我以前老是聽人說劉武的表弟是個不學無術,成天惹是生非的混賬,看來都是亂傳的,以你的本事,吊打劉武三兄弟那是綽綽有餘的。”
目光落在劉燁身上,嗤之以鼻道,“更不要說還有個拖後腿的渣渣。”
“我去你媽的王大壯,看在子妍的份上我忍你很久了,你非要沒事找事是吧?當心我找人砍你啊!”劉燁當即就不能忍,暴跳如雷。
劉武和劉文也冷眼而視。
肖寒鬆開王大壯的手,抬了抬眉道:“憨貨,這就是你來交朋友的誠意?”
“占了我妹的便宜,我沒帶著家夥事來就已經是誠意了。”王大壯嘿嘿道。
他身後的王子妍聽聞此話,俏臉當即紅了,隨即狠狠的瞪向肖寒。
“這個我得解釋一下,我之前根本沒親到你妹的手,如果抓一下手腕就算是占便宜的話,那當我什麽都沒說。”
肖寒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畢竟這可是未來的表弟媳啊,自己一直背著占表弟媳便宜的名頭,不像話。
“對,我表哥根本沒親到子妍的手,錯位懂不懂,不懂的話自己上網查去。”劉燁那是對肖寒的話深信不疑。
王大壯扭頭看向自己妹妹王子妍,要在她那裏得到確認。
“厚臉皮的臭流氓!”
王子妍再一次瞪了肖寒一眼,氣呼呼的丟下一句轉身就跑開了。
王大壯愣了愣,旋即冷笑道:“肖寒,這就是你說的沒占便宜?”
冷哼一聲,亦是轉身離去。
肖寒:“……”
然後發覺到一道充滿敵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扭頭,就見劉燁仿佛一隻憤怒的公牛,鼻孔和耳朵都在往外冒煙的瞪著自己。
劉武和劉文預感到一場大風暴來了,幹咳一聲趕緊轉身望向別處。
“你不是說沒親到嗎?”劉燁全身都在發抖,顯然是氣的。
“我發誓我沒親到。”
肖寒感覺頭大啊,當時為了營造真實感,他的嘴唇快碰到王子妍手背的時候,抓著王子妍手腕的那隻手的大拇指不著痕跡的在王子妍手背上輕輕碰了一下,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王子妍才會認為自己被占便宜了。
“那為什麽子妍罵你是厚臉皮的混蛋?她看起來受了很大的委屈?”劉燁咆哮了起來。
“我真沒親到。”
肖寒解釋,見劉燁還是不相信,就嚴肅道,“你信我還是信她?”
“我信她。”劉燁不假思索的道。
靠!!!
肖寒懶得解釋了,搖搖頭無奈的笑笑:“好,我就親她了,你又能怎樣?”
話音剛落,一股戾氣宛如風暴一般從他身上爆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