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們什麽都沒幹
十幾號人,一窩蜂的衝了上來。
早就手癢的惡狗等人,那是殘忍一笑,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
瘋龍大開大合,轉瞬間就被他幹趴下三個。
雷老虎的攻擊很有特點,拳頭、腳、肘、關節等地方就是他的攻擊武器,被攻擊到的家夥全都感受到了強大的痛擊感,一個個慘嚎著摔倒在地。
黑鯊拳腳伺候,簡單粗暴,對付這些不入流的混混痞子,不需要華麗的走位或者閃躲,拳拳到肉的打擊感伴隨著嚎叫聲在巷子裏頭響起。
笑麵羅則始終麵帶笑容,齜牙咧嘴,但是下手卻不留餘地,一個大漢的胃液都被他給打出來了。
惡狗下手最狠,被他攻擊的對象不是口鼻溢血就是肋骨斷裂,總而言之,身上必然骨折。
崇光分局一行人驚駭的看著,忘記了移動雙腳,難以相信獸營行動隊的成員身手會如此的強橫,竟然把十幾號人吊著打,簡直就是一頭頭人形野獸。
完全的碾壓,沒有任何懸念!
幾分鍾後,整條巷子就沒有再站著的了。
刀疤男子嚇傻了,瞠目結舌,不敢相信的望著惡狗等人,這是什麽警察啊,怎麽下手會這麽凶狠?
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被雷老虎揪住衣領,拖到了肖寒麵前。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可是警察,不能隨便打人。”刀疤男子身上爆冷汗,驚恐的望著肖寒。
肖寒戲謔道:“看你臉上有條疤,還以為你有多凶狠,原來也就一慫包軟蛋。”
說著,朝那名女子走去。
這句話觸痛了刀疤男子的內心,這麽多小弟被打倒在地,沒有昏迷過去,還有意識,清楚的知道正發生著什麽,出來混的,最注重威嚴和麵子,如果不做點什麽,他以後在這些小弟麵前都抬不起頭來,更別說帶領他們了。
眼底陡然劃過一抹寒芒,刀疤男子一咬牙,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彈簧刀。
“臭條子,去死吧!”
大吼一聲,惡狠狠的對著肖寒的後背刺去。
然而,肖寒的後背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在刀疤男子剛衝到近前,幡然轉身,以左腿為軸,右腳強勢甩出,衝擊在刀疤男子的胸口。
幹淨利落!
“嘭~”
恐怖的力量以碰觸點為重心朝四周迅速擴散而開,刀疤男子隻覺五髒六腑劇顫,口噴鮮血,宛如斷線的風箏一樣不受控製的向後拋飛而出,狠狠摔砸在一個垃圾堆裏。
崇光分局一行人目瞪口呆,滿臉的震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不相信看著不怎麽健壯的肖寒會有這麽可怕的爆發力。
“去問問他,馮誌強在什麽地方。”肖寒淡淡的對雷老虎道。
雷老虎點頭,朝刀疤男子走去。
肖寒則走到那名女子身邊,朝坐在地上的女子伸出了手。
這女子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獲救了,看到這些穿著製服的警察,她有了安全感,緊緊抓住了肖寒伸來的手。
女子不斷的抽噎,喊著謝謝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
肖寒對這個稱呼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過倒也釋然,這女的年紀不大,叫他警察叔叔似乎也沒什麽違和感。
把她拉了起來:“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郭芙蓮。”女子抽噎道,整個人還在瑟瑟發抖。
“多大了?哪裏人?”肖寒做著筆記。
“今年十九,陝省人。”郭芙蓮有問必答。
十九?
難道不應該還在上學嗎?
肖寒有些納悶,接著詢問下去。
原來這郭芙蓮高中沒考上好的大學,再加上家境貧寒,高中畢業後就出來找工作,經中介介紹來到了江海市,隻是沒想到那是個黑中介,她來到江海市後就被人給控製住了,逼迫她接客。
為了使她屈服聽話,摧毀她的抵抗意誌,五六個壯漢沒日沒夜的輪番奸汙她,她甚至還遭受過電棍的擊打,而後就被帶到這條肮髒的巷子裏,在一個狹小封閉的出租房裏接客做生意。
“真是些爛人!”瘋龍咬牙切齒,對這些肮髒很是義憤填膺。
黑鯊則是抽了口煙淡定的道:“這隻是小兒科,我見過比這還髒還慘絕人寰的事情。”
臥底十年,他經曆的東西遠遠比一般的警察要多得多,也看得多。
“獸王,問出來了,那個馮誌強不在這裏,在皇朝夜總會逍遙。”
雷老虎這時走了過來,還補充了一句,“皇朝夜總會屬於龍騰會所旗下的產業。”
肖寒笑了,正愁沒理由找龍三奎的茬,這馮誌強倒是給了他一個理由啊。
當十幾號控製女子賣身的作案人員以及十多個被脅迫的女子被帶回崇光分局時,整個分局都沸騰了。
這獸營行動隊太逆天了,不動則已,一動就把崇光區的桃色生意給連根拔除,張局長感覺自己的分局會在總局那裏大大的刷一波存在感,一下子抓了這麽多人,解救了這麽多失足女子,他們分局說什麽也是居首功吧。
這也點燃了張局長掃黑除惡的重大決心,所以盡全力協助肖寒。
“龍爺,肖寒把馮誌強的地盤給一鍋端了。”
一輛停靠在離崇光分局不遠處的黑色轎車裏,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子打電話給龍三奎匯報獸營行動隊的最新動作。
“繼續盯著。”龍三奎隻有這四個字。
“是。”
男子點頭,結束了通話,然後問駕駛位置上的同伴,“肖寒他們出來了沒有?”
他的同伴支支吾吾,身上在冒冷汗。
“你咋了?感冒發燒了?”
這男子很納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驟縮,臉色也唰的一聲變得慘白,因為在車窗外邊,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他的同伴,而持槍者,正是獸營行動隊的人,再定睛一看,獸營行動隊幾人不知道何時已經將他們的車包圍。
“下車!”
惡狗晃了晃槍口,淡淡的聲音不容許任何人違抗。
兩名男子哪敢不從,趕緊下車來。
不過這副駕駛位置上下來的男子還是有點兒痞氣的,收起了恐懼,陰陽怪氣道:“警官,我們可什麽都沒幹,你們這是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