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這隻老狐狸!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我不想再提了。”努力將心底的痛楚壓下去,默默的承受那一份旁人無法理解的痛苦,“要參加晚宴我沒帶衣服呢!現在出去買的話時間還來得及嗎?”她在腦中不斷的提醒自己,必須公私分明,不能因個人感情影響到任務。
看得出來她的躲避不想談這件事,楚煜心中歎了一口氣,也沒逼她,跟她說了晚宴開始的時間,讓楊秘書幫她準備了一套參加晚宴的禮服。
“唔……”突然,腹中傳來一股痛楚,楚煜捂著肚子悶哼了一聲。
看他臉色不對勁,夏妃魚連忙走過去,“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他臉色好蒼白,額頭都開始冒汗了,肯定很痛苦。
看他那副模樣她忍不住有些心疼。
“胃……痛,藥……抽屜……”胃中傳來陣陣抽痛讓他連話都說不全,更沒有力氣打開抽屜拿藥。
“藥在抽屜裏是吧?別動,我來給你拿。”夏妃魚手忙腳亂的打開抽屜找到那瓶他吃的那個牌子胃藥,倒了兩顆給他吃下去,又端起水杯喂他喝了一口水。
慢慢的,藥效起來了,楚煜的臉色也沒剛才那麽難看,但還有幾分蒼白。
“你這胃病怎麽變得那麽厲害了?沒去醫院嗎?”她記得他以前的胃病沒那麽嚴重啊?偶爾會痛但是喝了她煲的藥膳湯之後已經好了很多,現在怎麽變得那麽嚴重?
“咳咳……沒事,我有點餓了,你幫我煮碗麵吃吧!”輕咳兩聲,楚煜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隻是帶著幾分期望的看著她。
這讓她怎麽拒絕?
這隻老狐狸!
夏妃魚心中腹誹兩句,還是乖乖去給他煮麵。
很快,麵煮好了,夏妃魚端出來一大碗麵條,麵條上還放著青菜和兩個荷包蛋,這都是她在休息室那間小廚房的冰箱裏發現的,算是給他額外的福利了。
“快吃吧!多大的人了還不會好好照顧自己,整天就知道工作,錢是賺得完的嗎?把身體搞垮了我看你拿什麽去工作?你還真把自己當機器人用啊?生病都不知道去醫院……”
“哧溜……”
回應她的是吃麵條的哧溜聲,夏妃魚頓時滿頭黑線。
感情他是把她當傭人使喚是吧?
吃了她煮的麵條還連句謝都沒有,她下次喂狗也不煮東西給白眼狼吃,她發誓!
“你煮的麵條還是那麽好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放下碗,楚煜突然說了句話,讓夏妃魚瞬間不知道怎麽回答的話。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夏妃魚心中猜測,不過楚煜卻沒給她思考的時間,端著連湯都喝幹的碗筷走進休息室的小廚房,接著夏妃魚就聽到小廚房裏傳出一陣嘩嘩流水聲。
難道他還會自己洗碗?夏妃魚對此表示不可思議,卻也僅此而已。
很快,楊秘書將今晚參加宴會的禮服送來了。
打開裝禮服的盒子,一件銀色長款削肩禮服印入眼簾,這條銀色的長裙後擺比較長,帶著幾分燕尾服的感覺,胸前的V字領口性感十足。
“這……會不會太暴露了?”換好衣服走出來的夏妃魚臉頰酡紅,心中把楊秘書暗罵了個徹底。
“沒,不會,很好看。”看著她這幅性感撩人的模樣,楚煜心跳瞬間加速,身上的某個部位開始跳躍。
夏妃魚滿頭黑線,露出一抹尷尬的表情。
她被那個腹黑的家夥坑了,還以為她是個靠譜的,哪想轉個身就把自己給賣了。
她身上這間銀色禮服看著倒是正常,可她一穿上身就發現問題了。這條長裙非常性感,該死的性感!
胸前的深V露出深深的乳溝,後背是幾條金色鏈子穿過,將她白皙的背夾露得徹底,最過分的是穿上身後她腰間的位置就成了半透明的狀態,若隱若現更加撩人。
尼瑪,她這是要鬧哪樣?
她是去參加宴會,不是去賣肉好麽?要是楊秘書現在在她麵前,她一定會問她一句:“親,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麽?”
“我看,我還是不去了,這衣服太霸氣,我駕馭不了。”真不知道楊秘書是怎麽想的?她就那麽希望把自己賣掉?這筆賬她遲早跟她討回來。
夏妃魚恨得咬牙切齒,而此刻已經下班正開車回家的楊秘書突然打了個大噴嚏,車子彎了一下差點撞到路邊的欄杆上。
“看來這壞事還真是不能做啊!總裁,我就幫你到這裏了,別的就得靠你自己了。”摸摸鼻子,楊秘書自言自語的嘟嚷了兩句。
最後,楚煜親自帶著夏妃魚去買了另一件禮服,順帶著還做了個新造型。
華燈初上之際,在香格裏拉大酒店舉辦的一場慈善酒會也逐漸拉開了序幕!
璀璨的水晶燈下,穿著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端著酒杯遊走在人群之中。
看著那一張張曾在報紙雜誌上看到過的熟悉麵容,端著香檳坐在休息沙發上的夏妃魚嘴角勾起淡淡的冷笑。
這所謂的上流社會表麵光鮮亮麗,誰又知這私底下的糜爛和肮髒?
那邊那個男人不就是前段時間各大報紙爭相報道的愛家好男人麽?他現在懷裏摟著的女人可不是他那懷孕的妻子。
瞧,那個老家夥摟著的女人不就是他前段時間剛認的幹女兒麽?他抱著自己幹女兒朝黑漆漆的陽台幹嘛去?那隻手似乎放錯位置了呢!
“不要啊……”
耳畔傳來的聲音讓夏妃魚愣了一下,歎了口氣,深深的看了眼身後不遠處的陽台拐角處,放下手中的香檳走開了。
人呐,就是不知道滿足。
沒有食物的時候渴望吃不完的食物,然後渴望吃飽喝足,接著就飽暖思淫欲,想要女人,擁有一切後又渴望刺激和新鮮感。
可往往到最後,失去的卻比得到的更多。
“再想什麽?”耳邊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聽聲音她已經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沒,隻是有點惡心。”她掃了眼陽台不斷聳動的窗簾,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剛才遇到熟人離開了一會兒,所以並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麽意思,不過當幾分鍾後看見那對名義上的父女從陽台走出來,男的紅光滿麵,女的滿麵潮紅唇角的口紅還花了,衣服也還有些淩亂,他瞬間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