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混蛋,放開她!
她身上這件禮服是全鏤空的,之前被長發遮住倒也看不見什麽,如今她把長發一撩,雪白誘人的肌膚瞬間呈現在眾人麵前,延伸到腰際的大V字型把她整個後背完美的勾勒出來,勾起無數男人的遐想和邪念。
嘶……
瞬間,無數抽氣聲響起。
這個妖精!
某人再也忍不住,幾個箭步上前,破開人群走過去在所有人都沒從夏妃魚那妖媚的舉動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他一件黑色西裝把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蓋了個結結實實。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看見來人,夏妃魚先是一愣,接著臉色微變吵著讓他放開自己。
他摟著她的身子強製性的把他的西裝披在她身上蓋住那外露的春光。
“該死!你這小妖精……”再也忍不住,低頭緊緊吻上她殷紅的嬌嫩雙唇……
某人這瘋狂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看待了,尤其是剛才還在跟夏妃魚爭執兩人是不是很熟的席勒。
“混蛋,放開她!”
“砰……”結結實實的,某人肩上狠狠挨了席勒一拳。
“唔……”
眉頭一皺,緊緊摟著夏妃魚貪婪的吸吮她嬌嫩的小舌,熟悉的味道讓他幾乎瘋狂。
被他那聲悶哼聲驚醒的夏妃魚眉頭一皺,張嘴一咬……
“嘶……”一道抽氣聲,某人趕緊離開她的唇,雙手卻還是緊緊的把她抱住。
“放開我。”恢複冷靜的夏妃魚聲音中透著一股疏離和怒意。
他憑什麽這樣對她?把她當什麽?
妓女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蠢過一次,義無反顧過一次,瘋狂過一次就夠了。
她為自己的瘋狂和義無反顧付出代價了,她現在過得很好,他為什麽還要來招惹她?
“別用這種態度對我,我不喜歡。”楚煜眉頭一皺,他不喜歡她這樣故作疏遠的態度,她身上散發出那股冷漠他也不喜歡。
他不喜歡,夏妃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喜歡什麽跟我有什麽關係?楚先生,你要是玩夠了就請你放開我,你不要臉我還要。”他喜歡過她什麽?
她曾經為了他那麽努力的想要變成他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女人,結果呢?她的付出換來的是什麽?
他無情的利用和欺騙,她愛他,視他為世界的唯一。他不愛她,棄她如敝履。
從一開始他們就錯了,她不該為了一個可以讓她溫暖的笑容愛上他,他也不該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和她結婚,他們之間完全就是一個悲劇。
“我讓你放開她……”席勒眼中充滿怒火,瞪著楚煜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吞噬。
楚煜挑眉,更緊的摟著夏妃魚的腰,冷哼道:“憑什麽?”
“就憑她是我的女人。放,不放?”席勒掏出手槍指著楚煜,眉宇間滿是凶狠。
她什麽時候成了這個洋鬼子的女人?為什麽沒人通知她?
夏妃魚眼底閃過一道迷茫,眯著眼,看著那個據說是她“男人”的洋鬼子。
“不放,不想放。”楚煜說這五個字的時候,眼神一直看著懷裏的夏妃魚。
仰頭,對上他的眼神。
這一瞬間,夏妃魚竟然從他眼底看見了另一層意思……不放,這輩子都不放!
她心底一驚,反射性的認為那是幻覺,馬上移開了視線。
他不可能對她露出那種眼神,他肯定是喝多了,認錯了人才這樣。嗯,沒錯,肯定是這樣。她在心裏為他剛才的行徑做出了解釋。
“哢嗒!”拉保險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人都不由後退兩步,深怕被波及。
席勒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開玩笑,打開了手中槍的保險,再次把槍口對著楚煜。
“最後說一次,放開她!”席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為了一個第二次見麵的女人做出那麽衝動的事情來,但他就是不想看到她待在別的男人懷中。
楚煜一句話沒說,低頭看向夏妃魚,眉頭一皺,道:“這個顏色的頭發不適合你,等會帶你去洗掉。”
嘴角微微抽了抽,夏妃魚正想說她喜歡就行,不勞他費心之類的話。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一聲槍響。
“砰……”
“嗯……”頭頂響起一聲悶哼,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傳入她鼻息。
再看,席勒手中的槍正冒著熱氣,而楚煜的右肩正往外滲血……
“誰讓你開槍的?你這瘋子……絕,絕……”看著楚煜中槍,夏妃魚腦中瞬間一片空白,扶著楚煜,一邊無助的大聲叫著絕的名字。
“你選擇他?”席勒緊緊擰著眉頭,聲音中透著一股寒意。
“我選擇你妹啊選擇。老娘跟你很熟嗎?你這忘恩負義的畜生,早知道你這副德行老娘當時救一條狗都不會救你……”夏妃魚快被這個家夥氣瘋了,先是差點摔死她的寶貝天天,現在又對楚煜開槍,他是跟她有什麽深仇大恨非得這麽折磨她?
“妃魚……”頭頂傳來楚煜帶著幾分溫柔的聲音,不過現在的夏妃魚已經沒有多餘的理智去判斷他是溫柔還是因為虛弱。
“沒事,我在,你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嘴上說著不愛,但她心裏還是放不下他。
此刻的夏妃魚似乎忘記了,槍傷雖說有危險,但那也僅限打中要害,肩膀中槍隻要及時救治就連後遺症都不會留下。
“陪著我,嗯?”她的緊張讓楚煜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他喜歡看她為了自己緊張到失魂落魄的模樣。
溫順的她,潑辣的她,緊張的她,叛逆的她,妖嬈的她……
她就像一本書,每翻開一頁就會發現內容非常精彩,等你讀懂第一頁就會發現下一頁更精彩,你永遠也不知道這本書的下一頁寫的是什麽內容?
這段時間他就像著了魔似的,滿腦子想的都是她。
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嗔都清晰的印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
四年前她留下那張離婚協議書離開後,他的心就好像丟了一塊似的,悶悶的很難受。
這幾年來,他不是沒想過去找她,可每次想到她那麽絕情的丟下他自己離開,他就恨得咬牙切齒。可就是那樣,他也曾經跟人旁敲側擊過她的下落,隻是她消失得太徹底,他一點關於她的消息都沒打聽到。
四年後她終於回來了,那次在酒會看到她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