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詭異的紙人
紙人不知道會不會感覺到疼痛,不過它沒有掙紮,任由血靜靜的救流出來,我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小的紙人竟然會有這麽多血!
與人類不同,人類有動脈和靜脈,這個紙人就像一個裝著血的容器,一股血不停的往外流,我有些手足無措,師傅隻叫我獵殺紙人,可沒有交代我其他事情,這樣的場麵會不會被別人發現,“師傅?”
我下意識的叫師傅,現在我也不知道師傅在哪裏,師傅隻吩咐我獵殺紙人,可能師傅還在原處等我,不過現在如果我過去找師傅,回來的話紙人血都已經流幹了!
師傅應該察覺到了動靜,匆忙的趕來,手中拿著一個布袋,“師傅,我獵殺了紙人!”
“阿城,做得好!”師傅把手中的布袋拉開,很大的一個布袋,就把紙人給裝了進去,“這次,我們可以平安的回去了!”
可以出去了,馬上就可以見到林思雅了?我愣了一下,那種想要把林思雅碎屍萬段的感覺又出來了,我都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我所受的屈辱,一定會讓那些傷害我的人都給還回來,我也不是好惹的!
“師傅,就這麽可以出去了?”我還猶如在夢中,林思雅會這麽輕易的放過我拿?我有些不確定,有的時候林思雅的性子和我的性子十分想象,她說出的話一般都會實現,既然她寫了那麽一張紙條,真的會這麽輕易的放我們出去嗎?
“可是師傅,您覺得林思雅會這麽輕易的放過我們嗎?”我知道我有些瞻前顧後了,林思雅的性格師傅也清楚,她會甘心嗎?
又或者,她現在忙著應酬那個陌生的男人,來不及顧及到我們這裏?這個想法一出,我又想起了林思雅答應那個男人約會時的場景,林思雅,這個名字就像毒一樣纏繞在我的心頭,持久不會散去!
氣氛就這樣沉鬱了下來,我後悔提及這個名字。
師傅帶我回到長鏡子那邊,路上,師傅過了很久才告訴我道“阿城,你的心亂了,為了一個林思雅!”
我沒有回答,師傅應該對我很失望吧!
師傅又說道“起初為師看那個丫頭和你的性子很合拍,所以知道你喜歡她之後為師沒有說什麽,不過她是林家的人,為師就知道了你和林思雅這段緣分是一場孽緣,偏生你又很喜歡這個丫頭,所以師傅也不好說什麽,你是什麽命格為師無力更改,你和林思雅的緣分最後會變成什麽樣子,就取決於你自己,如果事情沒有變化的話,等林丫頭清醒以後,你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今天你看到的也許並非她的本意,她現在……心緒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
她拿鞭子對我的時候,可能還殘留著一分林思雅的心性,所以沒有殺我,這一次……
本來看到紙條的那一刻我是很憤怒的,不過現在那種惱怒已經少了不少,我和林思雅的結局會是怎樣的,我也好奇,當她恢複了意識後,會接受得了之前的一切行為嗎?那時候,她會不會如同以前一樣!
雖然師傅跟我說話,不過我們的速度卻並沒有因此落下,我整個人都像是被師傅拖著,我有些追不上師傅的速度!
師傅行事幹脆利落,我和他很快就回到了長鏡子麵前,他一把把裝著紙人的袋子開了一個口,我看到師傅拿著的那個袋子都已經被血給染紅了,路上滴了一路的血!
師傅的動作很快,用力狠狠的把血紙人往長鏡子裏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血紙人不停的掙紮,竟然不順從師傅,師傅的骨節都分明起來,看得出用了很大的力氣,我打算去幫師傅的忙的時候,師傅怒斥我“住手,別幫倒忙!”
我知道事態的嚴重性,所以站在一邊,乖乖的等師傅把事情處理好!
師傅狠狠的把血紙人塞進了長鏡子裏,對此現象,我已經驚呆了,果然這麵鏡子有問題!
隨後,就是把血紙人塞進去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洞。
師傅拉著我,正要往裏麵鑽,這個時候竟然出現了態度,我有些不安的往後麵看,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紙人!
“啊!!!”
黑色的紙人應該是有目的而來的!
我猜想可能是林思雅或者林家的其他人派過來的,師傅法力高強,所以它不敢對師傅下手,所以就隻能盯緊了我!
它的手向我這裏伸過來,我被師傅拉著,行為受到了極大的限製,我微微側頭,躲過了黑衣人的攻擊!
奇了怪了!這裏所有的紙人都反應遲鈍,這個如同我和師傅剛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紙人一樣,都好像有一種智力,能夠知曉正在做的事情!
這樣無生命力的東西方才是最好操縱的東西!
有它攔著,我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我心神一定,金鞘劍又重新出現在我的手裏,麵對這樣的怪物,不知道我的金鞘劍有沒有作用!
劍指向它的肚子,眼見著就要把它的肚子給戳破了,我就可以出去了,沒想到這時候它的肚皮竟然突然來了一個洞!
如同當初的鏡子一般,這個洞好像有吸引力似的,我感受那種熟悉的引力,暗叫不好,上次我都敵不過,更不用說這次了!
我被這陣引力給吸了進去,師傅看到後,立馬抓住黑衣人,就想把我給扯出來,不過此時已經沒有辦法了,我掙來師傅的手,這時候我絕對不能夠成為師傅的負擔!
經過一些漆黑看不到東西的環境之後,我知道我被黑紙人給送到了另一個地方,在這裏,我猜唯一能看到,可以存活像人的怪物,就是鏡子裏的——林家第五祖宗!
師傅想要找到它,他躲著有意避著,可是沒想到我卻親眼看見了他!
這個人我第一眼看見就產生了危險的感覺,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猜出了它的身份!
他也不過是個紙人,要不是他的腳像紙一樣飄飄,跟常人看起來沒兩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