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棺材被盜
然而走到林家祖先的墳前的時候,連老方都臉色大變“這……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昨晚來的時候這裏還好好的。”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禁用力的握起了拳頭,深呼吸了下,才勉強讓自己平複下來。
眼前有幾座墳墓,居然已經被人挖開了,而裏麵空無一物,還有一座墓直接連棺材都沒盜走了。
是誰?
為什麽要偷走林四的棺材?
他有什麽目的?
我站在原地,腦子裏的疑問越來越多,但是卻無人解答。
老方也許是擔心我,於是推了推我,問“喂,你沒事吧?”
我回過神,有些複雜的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沒事。”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而且和林家事關重大,我必須告訴林顧易。
而且,也不知道這件事對於林思雅有什麽影響。我心中滿是擔心,深呼吸了一下,才穩定了有些顫抖的手,將電話撥了出去。
“喂,是不是出了事?”林顧易的語氣有些低沉,心情非常糟糕的感覺。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靜一點“林家4祖宗的棺材!”
林顧易那邊難得的沉默了一下,才開口輕輕歎息了一聲,似乎並不是多麽意外“我猜到了。”
我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猜到了?你猜到怎麽還不帶你林家人過來!”
他在電話裏似乎是苦笑了下“你知道我在哪裏嗎?我在醫院。”
醫院?我忍不住握緊了手機,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怎麽回事?”
他接下來的話讓我不禁感到有些慌亂,甚至心都差點停了一瞬“思雅不久前突然昏迷了,而同一時間,林四祖宗也消失了。”
即使心中有了答案,我還是忍不住問“思雅怎麽暈倒了?”
“估計是因為彩蝶的骨灰消失了吧。總之,我們必須要把她的骨灰和林四祖宗找回來才行。”他語氣堅定的道。
“我現在去找你!”我這麽說著就向外麵走去。
我無法想象,如果林思雅的骨灰消失久了,她會怎麽樣?
而且骨灰對於會法術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大利器,有了那個,幾乎可以命令那個鬼魂做任何的事情。如果林思雅被控製了,或者別人對她做出了什麽事……
我光想到這裏,就忍不住想要盡快找到對方骨灰的下落。
我要向外走的時候,卻被老方拉住了“誒,你要去哪裏?”
我幾乎是立刻就掙開了他的手,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找林顧易!”
老方離開在後麵叫到“等等啊,我跟你一起去!”
到了醫院的時候,我就看見林顧易站在醫院門口。也許是因為疲倦,所以看起來顯得有些憔悴。
看著我過去,他也隻是道“跟我來吧。”
然後就轉身向醫院走去。
我立刻跟了上去。老方低聲問著我道“誒,怎麽回事?怎麽來醫院了?”
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想回答。
他也許是看出了我心情不怎麽好,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了。
林顧易一邊走一邊對著我道“昨晚思雅突然暈倒了,我急著送她來了醫院,但是醫生說她一切正常,但是卻一直沒醒。”
“我猜到,她的骨灰可能被人動過了,但是卻沒有辦法離開這裏去驗證,打你手機也沒辦法打通。直到你剛剛打過來。”
“對了你去看看思雅!”
他帶著我去看了林思雅。隔著玻璃看著像是睡著的林思雅,我忍不住心疼的握緊了手。我現在不能慌,慌了什麽事情都辦不了。
“你打算怎麽辦?”林顧易看著我問。
我深呼吸了下,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要去找我師傅,看看是誰把彩蝶的骨灰和你們林家祖先的棺材盜走的。”
林顧易看了看老方,然後對著我嚴肅的道“我要和你一起去!思雅就是彩蝶,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不能眼看著她這樣下去。”
我看著他的眼神,不禁點了點頭。
讓老方回去之後,我和林顧易就開始準備去見師傅。
到了師傅那裏的時候,我們還沒說明來意,行伍師傅就對著我們,笑了笑“我知道你們來幹什麽,如果你們想要找的東西,在北方那裏有口免罪棺。”
“北方?”林顧易有些訝異,“可是北方是一片荒山啊,免罪怎麽會在哪?”
師傅歎息了一下“你們去了自然就能看到了。至於是誰做的……要你們自己去發現了。”
我忍不住問道“師傅,你不能告訴我們是誰做的那些事嗎?”
師傅搖了搖頭,對著我說“不能。阿誠,這也是對你的曆練。”
知道師傅不會告訴我,我也隻有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時間緊急,現在幾乎每分每秒都是寶貴的,所以我們告別了師傅,就立馬趕往了北方的荒山。
那座山離市區很遠,即使我們已經非常趕時間了,但到山腳下的時候卻已經是中午了。
林顧易看了看天色,然後對著我道“我們等過了12點再上山吧。”
我看了看他,思考了一下,心想12點雖然太陽強烈,可是卻是離地麵最遠的時刻,這時地麵的陰氣會很濃重,想到這點我才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我們在山下隨便找了一戶人家,準備第二天一早上山。
那個人家隻有一間空房間。我和林顧易隻能一起共用一間房。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幾乎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午覺。腦子裏滿是今天看到的,林思雅那沉睡的模樣。
如果我找不到她的骨灰的話……
我幾乎不敢接著想下去。
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林思雅的身影。
我有些驚喜的看著她,想要開口問她知不知道是誰拿了她的骨灰,卻發現自己完全發不了聲音。
她對著我笑了笑,然後開口道“阿誠,到了山上,不要低頭!不要讓水沒過胸口!”
“記得!你一定,要記得!”
說完,她就在我麵前緩緩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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