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疑凶線索
她不就是跟老肥,黃毛、眼鏡一起被害的女生嗎!
啊!我驚恐的往後一退見林彩蝶對我展露一抹絕美的微笑,還好心我說“不要再找真凶了。”
林彩蝶說完後,在我一眨眼間便消失在我麵前。
我站在無人的街道上,猶豫一會兒,回到旅館。
期間我一直在想為什麽老肥和眼鏡不讓我去找凶手?
還有黃毛為什麽沒有如期赴約?
我躺在床上苦笑一下,心中悲傷無比,從今以後他又變成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兄弟白死在凶手手上,而且凶手現在還活著,我就湧出一股不甘心的恨意。
看來要讓兄弟們失望了。
一定要把凶手給揪出來!我脫下衣服在心裏決定。
然後背後一陣寒骨涼氣的爬上背,我一陣激靈立即轉身,發現黃毛全身濕噠噠的站在我的身後,他的臉色白的嚇人,眼珠翻白的對著我。
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黃毛顯得有些呆滯,嘴唇紫的發黑,不過他還是著急告訴我“洛城,我現在就告訴你凶手是誰?”
“我能留在陽間的時間不多了!”
“那你趕快告訴我!”
我也是焦急的同時又看了眼牆壁上的鍾,正好是1145分,還有五分鍾就是12點了。
可是黃毛正要開口,我身邊的鬧鍾突然響了起來,叮鈴!冷不丁的嚇了我一跳。
我沒時間顧鬧鍾,隻想知道凶手是誰?轉頭間黃毛已經不見了。
如果不是黃毛站的地方有他水漬的腳印,證明他曾經出現過,我還會以為他沒出現過。
“怎麽連話都沒說完,就走了!”我不甘的抓起鬧鍾像砸下去。
鬧鍾光滑的表麵卻突然閃過一小道黑影。
這跟老肥的頭七出去網吧包夜的那晚一樣,電腦閃過黑影。
我頭皮有些發麻,心想不會是老肥和眼鏡阻止黃毛告訴我吧!
有這個可能性。我正愁著,房間門被敲響。
咚咚!
外麵的有人敲門,大概是服務生吧,我壓下自己的心緒首先從貓眼看下外麵,發現根本沒有人。
覺得沒人我轉身,敲門聲又響了。
去貓眼看外麵又是沒人。
跟著又是敲門聲!
誰t在這個時候惡作劇呀!
接著敲門聲再咚咚,擾得我非常煩躁,一氣之下去打開門。
“誰惡作劇呀!”
我打開門後走了出去,一股冷風狠狠刮過我的背,吹得房間門砰的一聲砸在門牆上,走廊微黃的燈光下沒有一個人。
而且走廊的其他房間門都是緊緊閉著的。
第六感讓我感覺有些心驚肉跳。
“真是的,自己嚇自己!”我心裏搖曳著不安,回到房間那瞬間,身後的門砰!一聲自己關上了。
房間的燈開始忽黑忽黑的閃爍,這種情況根本就是靈異現象!
我有些不安的大喊“是不是老肥,還是眼鏡!”
“兄弟出來吧!別嚇我!”
我喊完後,回答我的是燈光不再閃爍變回正常現象。
這讓我莫名的鬆了口氣,同時燈光一眨眼就全黑了!
房間黑黝黝的什麽都看不到,我心裏打鼓的往床上的手機摸去,剛剛摸到手機的同時又觸摸到一塊僵硬,又冷冰冰的東西,跟關節一樣。
我按了下手機,打開頁麵通過光照了一下床,看到一隻僵硬的斷手橫在床上,我嚇得一陣驚叫“啊啊啊!”
“床上…怎麽會有手?!”
我恐懼的往房間門,使勁擰手把,可是怎麽也擰不動。
這種情況也太詭異了。
跟著之後房間窗戶又傳來打開的聲音,這道聲音沉重的很像腳步聲。
我顧不上打開手機裏麵的手電筒後,房間的燈光又再次亮堂恢複正常。
可是窗戶還在被風吹得一搖一搖的,我再次往床上看去,發現那隻斷掉的手還在,看著斷處傷口平滑,流出的血量很少,而且還是黑色的,有點發臭。
肯定是被砍下來的,還是死人的手!
誰這麽缺德,我走到窗戶邊查看了下外麵,這裏是五樓,一般沒人敢翻來。
但是我卻在旁邊的風箱上麵看見一個腳印,粗大長寸很像男人的腳印。
看到這我心裏頓時一陣慌亂,一想到床上那隻手,我急忙走過去壯著膽子重新打量一下,發現屍手拇指上麵有枚骷髏戒指。
我眼睛一酸,忍不住流下眼淚。
因為這隻骷髏戒指是老肥曾經特地在玩cf網購購到的,我和他都愛打遊戲,有時候還會買些類似遊戲的玩品。
當時老肥還特地向我炫耀那是花了二個星期夥食費淘來的。
這隻手…
這隻手是老肥的…
我流著淚,極力克製自己哭出來。
誰這麽狠毒連死去的人都不敢放過!
答案隻有一個!
就是害死老肥他們,逃逸的凶手!
這次特地砍下老肥的手扔在我床上!
是在向我挑釁,更是想震懾我!同時在提醒我,凶手知道我在找他!
他自己倒找上門來。
當晚我打電話聯係了下老肥的家人,接電話的是老肥的媽媽。
我跟她道了幾句節哀,便聽到老肥的媽媽撕心裂肺的哭聲,讓我不禁心痛幾分。
更讓我堅定了,揪出凶手正法的決定!
之後,我整夜沒睡,打了封電話給警察交待了老肥斷手的事情,當回到學校的時候,一陣流言蜚語在校園散開,我經過一位學妹身邊,聽見她竊竊私語跟同學們說“你知道嗎?聽說劉峰峰學長死了還被砍下隻手,而且他們家的現金全部卷走了,看起來就是那個逃走混混凶手幹得。”
“真是太缺德了,喪盡天良,現在警察已經切入調查了,那凶手膽子真大還敢回來!”
“希望警察趕快抓住這樣的人渣,槍斃了!”
同學們都憤憤不平,更多的是恐懼。
尤其是看到我時,他們都閉上嘴巴回教室了。
我也沒精神上課,尋找凶手才是我想做的事情,於是就去辦公室跟老師請假,不過我走進教室等來的是幾個警察。
一位長得比較和善的警察,看見我首先是一陣安慰,然後在提及斷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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