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姚一航的番外1
我叫姚一航,是乾坤國丞相的第二個兒子,我從小就在父親的教誨下長大,然而我並沒有像父親期望的那樣當官,據說我是家族中唯一一個主動從商的人,其實我並不喜歡從商,隻是因為從小到大的一個夢我才義無反顧的選擇了並不好走的商路。
午夜夢回,我總是會想起那出現在我夢中的她,伴隨著我長大的她,她那甜甜的笑深深的埋在我心裏,清純秀麗宛如荷花般空靈的笑,像一股暖流一樣流遍我的全身,即便夢中的她從沒有跟我說過話,可她依舊是我童年時唯一除了哥哥與妹妹以外的玩伴,而且可以說很是荒誕,我竟然就這樣愛上了一個極有可能不存在的女子。
我始終記得又一次夢中,她坐在回春的戶外,風吹拂著她的裙擺,掀起層層漣漪。她對著湖麵下的影子微微笑著,那一笑足以令人為之傾城。她過了一會他竟然回過頭看著我笑了笑,清脆甜美的聲音望著天空說:“爸爸、媽媽,我要當一個有錢人,讓孤兒院的人都有好衣服穿,都能受到好的教育。”
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忘記她,我瘋一樣的愛上了夢幻中的她,如果說我的夢想是什麽?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我的夢想就是可以早早睡覺。也是從那時起,我決定要當一名商人,有足夠的金錢。
今年,我二十七歲了,記得五年前,第一次看見小妹的時候,我以為小妹就是我夢中的女子,我心心念念為之棄文從商的女子。
五年前,那是我見到小妹的第一次,我辦完事回來,回府後不期然撞見一個身著水綠色長裙的女子,水綠色的衣服繡著幾朵清麗的櫻花,棕黃色的頭發簡單的挽了一個發髻,她輕輕的眨眨眼睛,那濃密得像扇子的睫毛跟著閃動著,雙眸銜水,高挺的秀鼻,惹人香澤的唇,靠近觀看明麗耀眼如清澈池水中亭亭玉立的荷花,增一分則太胖減一分則太瘦。脖頸細長,宛如白芷的膚色微微顯露,不施脂粉,其行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仿佛墜落人間的仙子,我當場愣住了,不是因為她生的清麗脫俗,而是她長的更我夢中的人兒幾乎一模一樣,隻是頭發的顏色不一樣。
那一刻起,我確定我淪陷了,我暗暗發誓要娶她為妻,可是我終究錯過了機會,商鋪臨時出了一些狀況,我趕著去處理,等我回來之時,我錯過了一個讓她不嫁給四王爺的機會,那場才藝比賽,不僅比掉了她的一輩子,同時也比掉了我的夢。
第二次見麵的時候是在百笑飯莊。那日,她穿著一身粉色百褶裙,還是那麽的可愛,她她委屈的看著門口的我道:“二哥,你欺負人,一千兩也太少了吧?”
也是這麽一句含嬌帶嗔的話,讓我死灰的心再度複燃,我再也說服不了自己可以什麽都不做就放棄。那日我看著她在我身旁撒嬌,臉紅,驚喜,感激等一係列表情,還有她看著銀票那個高興勁,我就在想,如果她開口,我願意把所有財富都給她。
看著她在台上的鎮靜,看著她快樂自在的歌唱,看著她把三妹的婚禮鬧得人仰馬翻,不論怎麽看我都沒辦法告訴自己看夠了。
如果說是因為“妹妹”的身份讓我們相見,那麽也是因為“妹妹”的身份讓我們注定無緣。
那一年,她跟著墨玉流光一起回到家中,我的心就忍不住泛痛,大哥警告我,我跟她不可能有結果。我實在無心看著她跟墨玉流光嬉笑的情景,我一個人來到花園,心中煩躁的看著夜色中搖擺的燈盞。過了一會,小妹走了過來,她說‘二哥,我的親哥哥,你剛剛吃飯的時候怎麽吃那麽少啊?’
我回頭看著她,柔柔的,盡量不讓她看出自己的落寞,我忍不住看著她試探的說了一句,‘思思,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不是你哥哥,你懂嗎?’
小妹好似沒有意識到什麽一般,單純的看著我,讓我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她竟然認為我是在開玩笑,我忍不住踉蹌的後退幾步,痛恨的問道:“玩笑,隻是玩笑嗎?”
即便所有人都反對,我都可以當做什麽事沒有,可是她還是拒絕了我。雖然她沒有直接說,可是那一句句“二哥”早已告訴我跟她之間相隔的不僅僅是兩個字,而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記得當我聽到她說她的心裏隻有左翩凡的時候,我的心很疼,空蕩蕩的,好似被掏空了一般。害怕被小妹看出來,於是我隻好借口說自己累了,匆匆溜回自己的院落,那一夜我對著孤燈一整夜都沒有合上眼睛。
小妹成親之後,我不斷告誡自己,不要想了,隻要她幸福,隻要她快樂就好。那一年小妹跟著左翩凡前去治理江南水患,結果一去不回,也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一次小妹是明白我的心思的,卻還是狠心撒了謊,我那個時候總是問自己,難道我就真的那麽不好嗎?為何小妹寧願欺騙也不願意給我一次機會?
第二年,我找了小妹好久好久,但是依然了無音訊。
大哥告訴我大嫂馬上就要生了,聽大哥那話裏的意思是說大嫂這次懷的是雙生子,京都的穩婆都表示由於胎兒很大,極有可能難產,於是全家都十分著急,再加上大嫂當時胎位也不是很正,眼看這臨盆在即大哥更是急得吃不下飯,要我趕去海棠縣一家‘婦產院’請那位醫女,我不得不放棄尋找小妹的下落。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一路護送回京的醫女便是小妹易容後的賈茗姿,小妹對於婦產科的造詣十分高,她竟然可以將人的肚皮劃開,直接取出孩子,而且還能夠不傷害大嫂內府,傷口也做得十分精妙,雖然我沒有看見,但是事後從大哥那驚歎得意的口氣中我多少是可以知道的。
然後一直到小妹再度離開京都,我都沒有發現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妹,待到我知道被我們一家人感恩戴德的醫女就是小妹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年。
第三年,我呆在京都,沒有在四處尋找,不是我不想,而是我被禁止了自由。
我的婚事變成爹爹跟娘親每每看見我都要說上一邊的事情,那一日,爹爹在朝堂上,被皇上點名要撮合我的婚事,於是那日下朝後,吏部侍郎秦大人帶著女兒便來到了府上。
我本來要出府,聽到小丫鬟討論這件事情,便走到廳外偷聽,正好聽見大哥說道:“秦大人,皇上雖有意賜婚,但是這也要看看秦小姐跟我家二弟的意思,隻要他們願意,我這個做嫂子的第一個沒有話說。”
“嘿嘿,是啊,是啊,我說秦老弟啊,老夫也是這個意思,畢竟孩子的婚事還是要征求一下他們的意思,別留下埋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