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解救謝柏寒
二十分鍾後,蘇曦就到了東郊工廠。
一腳油門直接把車開到了廠房裏,衝著圍著謝柏寒的幾人就撞了過去。
那幾人反應也快,邊掏槍邊退,衝著蘇曦的腦袋開槍。
蘇曦猛地低頭,可子彈穿過玻璃的聲音沒響起。
她抬頭去看,見玻璃上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蘇曦咂舌,原來這外表看起來隻值十萬的小破車那麽厲害!
看來是她小看它了,那麽……能漂移嗎?
蘇曦一手拉手刹,一手猛打方向,車尾成功甩出去,撞開了圍上來的兩個人。
副駕駛的車門對準了謝柏寒,車也停了下來。
匪徒們驚訝了一瞬,迅速反應過來,分別跑去蘇曦的車門。
蘇曦瞬間跳到副駕駛,猛推車門撞上了拉副駕駛車門的人。
利落的跳下車準備開打時,看到謝柏寒身後站的人,收了勢,“原來是你,放了他,我任你處置。”
蘇羽柔站在謝柏寒身後,拿著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挑釁的看著蘇曦,“放了他?誰知道你蘇曦現在有多大的本事,吃了那樣的毒藥都不死。”
蘇曦勸慰,“我沒什麽本事,我們之間的恩怨與他無關,再說他也是從小跟你一起長大的,你真的忍心傷害他?”
“你閉嘴!是啊,我們三個一起長大,憑什麽他就隻圍著你轉!”
蘇羽柔手中的匕首離謝柏寒又近了些,“給我打!”
蘇曦手腕微轉,剛要有所動作,餘光瞥見火堆旁坐著的趙虎,以及他手裏的手機,到手的刀片又重新放回了袖中。
任由兩人一人一拳打在她的胃部和腹部。
蘇曦被打的彎腰幹嘔。
謝柏寒想動,被兩人按住。
蘇羽柔的匕首再往前,幾乎陷進他是皮膚裏,“想死就隨便動。”
而後看向按著謝柏寒的兩人,“你們別管這裏,都給我狠狠的去打蘇曦。”
“謝柏寒,你別動。”蘇曦喘了幾口氣,緩緩站起來,卻又被人抓住肩膀用膝蓋狠狠的頂了一下胃。
蘇曦的腿彎處被人狠踢了兩腳,險些跪下。
她索性順勢躺在了地上,笑著跟蘇羽柔聊天。
“你看,我真的沒什麽本事,你放了謝柏寒,我能活一是因為我沒吃那帶毒的糕點,二是因為,十八救了我啊。”
蘇羽柔瞬間激動,“你別跟我提他!”
蘇曦又換了個話題,“我們不是說好了恩怨一筆勾銷的嗎?你為什麽還非要跟我過不去呢?我已經嫁給司邪宸了,自然不會再給你搶司亦南了。”
“你也別跟我提他!”
蘇羽柔眼中滿是怨毒,她前兩天去找他,他對她的態度極其冷淡。
還說她騙了他,她除了整容,還騙他什麽了?
男人,果然都是視覺動物。
蘇羽柔麵容發狠的扭曲著,“給我綁了她,狠狠的打,烙鐵呢?燒好了也拿過來。”
蘇曦笑了,“怎麽?看到你整容前的照片,所以接受不了了?作為你曾經的姐姐,我勸你一句話,司亦南就是個渣男,早遠離也早好。”
“不用你提醒!”蘇羽柔覺得蘇曦是在嘲笑她。
“蘇曦!你馬上就死了,有什麽資格看我的笑話!”
“那我最後再提醒你一句,殺了我,你逃不了的,司仲最擅長的就是……唔~”
蘇曦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她抬眼看向那人,又垂下眼。
那人被看的心裏一驚,連忙拿了繩子綁住蘇曦的腳。
蘇羽柔看蘇曦的腿腳都被綁住,周圍有他們十來個人,放鬆了警惕,手裏的匕首離謝柏寒遠了點。
譏諷的看著蘇曦,“誰說我要殺人?明明是你自己注射毒品過量而死。”
一人手裏拿著針管朝蘇曦緩緩靠近,趙虎拿著烙鐵從不遠處走來。
蘇曦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蘇羽柔,你竟然還碰這東西,真是刷新我對你認知的下限。”
眼看著那人越來越近,蘇曦看了下匕首在謝柏寒脖頸上位置,手上蓄力。
謝柏寒不管不顧的帶著椅子,猛地朝他撞過去。
那人被成功撞倒,謝柏寒脖子上也劃出了一條淺長的口子。
蘇羽柔看了一眼手裏帶血的匕首,又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謝柏寒。
哆嗦著扔了手裏的匕首,呢喃道,“不是我,不是我!”
蘇曦綁著手腳的繩子被掙斷,一拳揮向左側的人,一腳踹向右側的人。
蘇羽柔失聲尖叫,“打,都給我打死蘇曦,別讓她跑……”
話還沒說完,就被飛來一腳踹了臉,直接踹趴下。
“啊啊啊……我的臉!”蘇羽柔覺得臉上的五官錯了位,疼的她隻想暈過去,可又不敢暈。
沒人再管她,因為那飛來一腳的主人――方露雅,已經將除了蘇曦和謝柏寒之外的所有人都打趴下了。
看了方露雅瞬間打爆全場的一連串動作,蘇曦驚呆了。
她之前說司樺暴力美學說早了,這才是真正的賞心悅目。
兩把匕首在方露雅指尖轉了個圈,刀柄落在她手中,方露雅利落的插到大腿上皮套裏。
這酷帥的動作做完,她也走到了蘇曦的麵前,揉了揉她的發頂,“抱歉,我來晚了。”
蘇曦呆呆的看著她,“雅雅姐,你為什麽會這麽厲害?”
方露雅被她這可愛的小模樣逗笑了,“小寒寒要流血過多而亡了。”
“哦哦”
蘇曦看了一眼地上哀怨眼神的謝柏寒,趕忙去副駕駛拿藥箱,將他扶起來,拿掉他嘴裏的東西。
謝柏寒立即說:“雅雅姐真厲害!”
方露雅衝他眨了眨眼,走到蘇羽柔麵前蹲下。
“喂,我警告過你的吧,拿老娘的話當耳旁風?真當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蘇羽柔嚇得瑟瑟發抖,“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張假臉就是不經打,鼻子嘴巴下巴都歪了,看著真特麽惡心。”
方露雅罵了聲,兩隻腳輪流踹她,將蘇曦受到的傷,雙倍的加到她身上。
蘇曦給謝柏寒鬆了綁,擔憂的問,“除了脖子上的傷,還有沒有哪裏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