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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配合

  “你別急,茯苓真的不適合做太子。”。


  很快,鬼母就不管不顧的給興致勃勃的丈夫蕭石竹,潑了一盆冷水。


  澆滅了蕭石竹決心已定的熱情和怒火。


  “茯苓這孩子,真的不喜歡去把控權利也不喜歡高坐寶座,危襟正坐在在高高寶座之上。”頓了頓聲,鬼母在眼角肌肉抽搐幾下的丈夫,對她投來了困惑目光時,緩緩說到:“我這幾天都反複想了,想了很多,想到她似乎遺傳了你隻是喜歡學習和玩樂的這點,我也對立她做太子一事不抱希望了。你強行把她弄到太子的位置上去,茯苓隻會心不在焉,她會覺得她沒了自由,她喜歡自由。就像你為了你的自由我的自由,全天下鬼的自由會去戰鬥一樣,到時候茯苓也會和你戰鬥的。父女反目成仇,是我不喜歡看到的,也是不願意的。”、


  苦口婆心的說完,鬼母輕輕的拍了拍丈夫的手背,蕭石竹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冷靜下來的蕭石竹頭腦清晰了不少。細細一想就發現了,鬼母確實說的沒錯。他自己小棉襖自己知道,這女兒一向是向往自由,沒有束縛的生活的。


  翁主的身份,她已經很知足了,至少這樣她能在閑暇之餘,做她想做的事情。比如出宮閑逛啊,比如去獵場狩獵啊,偶爾也可以有點無傷大雅的惡作劇,圖個開心。


  想到這裏,蕭石竹忽然茫然了。


  為了讓他不胡思亂想,鬼母又親啟雙唇,緩緩說到:“此事等茯苓長大了,能勝任太子之位了,有責任感責任心並且心甘情願,你再去考慮立她做太子的事好嗎?至於建功立業是可以的,小孩子也需要關注的目光,建功立業能讓我們的茯苓自豪和驕傲。你還是想想,萬一她驕傲過頭了,又要怎麽辦吧?”。


  說完,她莞爾一笑,眼中洋溢著一種對女兒蕭茯苓感到的驕傲和自豪。


  作為母親和妻子,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做什麽決定以後要做什麽,隻要不是會壞事的決定,鬼母都會支持,但是會先考慮他們的感受。


  這是塗瑤清不懂也不會的,甚至是賴月綺也不如鬼母的地方。


  所以蕭茯苓雖然喜歡賴月綺,但是她更尊重敬佩自己的親身母親。也是蕭石竹為什麽取了三個妻妾,唯獨把更多的愛心甘情願的給了鬼母的原因。


  蕭石竹幼小無家,孤苦伶仃,是鬼母給了他家的暖意和感覺的。而鬼母能給他這些,急於鬼母往日的說話做事,都離不開萬事會先考慮他的感受,且麵麵俱到。


  他們就像天生注定要在一起走完一生的奇妙緣分一樣。


  此時鬼母笑的那麽自然那麽甜,看得蕭石竹都醉了的同時,也欣然接受了她的意見,緩緩的點了點頭。


  “你繼續說,你那個偉大的偽裝計劃。”然後,鬼母又說到。


  “等把藏在嘯風平原上的這夥人一網打盡後,大軍會前往雲夢洲,但是他們到了雲夢洲不會在前進。”蕭石竹回想了一下擬定好的計劃,又言歸正傳,娓娓道來:“在這夥大軍打擊倒賣礦石,吃裏扒外的犯罪勢力時,雲夢洲聚集的大軍已經前往了東夷洲。當他們進駐東夷洲之前十天左右,東夷洲中也會集結好大軍,渡海北上,悄然進入東瀛洲南部地區。而這些地方,已經完全在我國的版圖上了,正在恢複秩序和生產。我看過奏報,恢複的還不錯。所以大軍從這裏進入東瀛洲,不會一波三折的。”。


  鬼母聽得震驚,眼中柔情不見,取而代之的都是震驚。


  蕭石竹的這個計劃,真正絕對能讓人細想之後就拍手叫好的,就是在於——偽裝。


  他的一切行動都建立在偽裝的基礎上來布局的。先偽裝了一支玄炎洲的西部九幽國大軍,聲勢浩大的去支援東瀛洲,一來可以威懾蠢蠢欲動的青丘狐國,二來讓所有敵對勢力眼睛都盯著這支大軍。


  但是,蕭石竹隻是要他們這支大軍去虛晃一槍,目的隻有兩個。先去嘯風平原打擊犯罪勢力,然後進駐雲夢洲。


  然而,這支大軍其實也隻是去雲夢洲換防,到了雲霧繚繞,高山流水的雲夢洲中之後也就原地稍息,一動不動了。


  但是九幽國的敵對勢力眼睛,還會因為之前的聲勢浩大一直盯著這支大軍,全然不知道雲夢洲駐軍千萬了東夷洲地區,讓東夷洲有軍力可以騰出來,直撲東瀛洲。


  而東夷洲和東瀛洲相距不遠,短途奔襲可以做到秘密部屬。


  隻要九幽國大軍行動夠快,不大張聲勢,等布防和部屬,增兵東瀛洲等計劃都完成了後,九幽國的那些敵對們眼睛,還盯著之前聲張要去東瀛洲,但是到了雲夢洲就不動了的九幽國大軍的。


  等九幽國的敵人們都反應過來的時候,九幽國的大軍已經訊如奔雷看如疾風一樣出現在東瀛洲。而敵人們會猛然發現,東瀛洲中的九幽國軍士兵數量已經倍增。


  布防,軍隊部屬和陣勢已經拉開,甚至可以已經完成。就算青丘狐國有什麽小動作,它也不能奈何得了九幽國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的鬼母,驚訝了半晌後見左右無人,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也學蕭石竹一樣‘放肆’了起來。


  什麽端莊禮儀,去他媽的。現在的鬼母要做一個崇拜丈夫,表達難以抑製興奮的小女人。


  她立馬起身,坐到了丈夫的腿上,雙手環著蕭石竹脖頸,狠狠地一親丈夫的臉頰,連聲誇張道:“你太聰明了,你太聰明了。這麽巧妙的計謀,或者說是陰謀,可以輕而易舉把我們的敵人套進去了,而且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發現了的時候一切都為時晚矣。”。


  說出這些,鬼民心裏更是舒爽。


  蕭石竹得意了起來,把臉揍了過去,佯裝不悅的貪心說到:“我都這麽聰明了你就給我這麽一點獎勵啊,真的是摳門。再來兩下。”。


  鬼母也沒有多想,又狠狠地親了他兩下。


  “那老婆大人沒有意見的話,我就擬定這道軍事命令了,然後讓青嵐再跑一趟玉闕城,把這個軍令快馬加鞭的,悄悄送去給春雲了?”心滿意足的蕭石竹,得意的問到。


  “好。”鬼母不假思索的開口應聲,同時像個乖巧的小姑娘答應相好的要求一樣,把頭連連一點。


  “晚上吧,反正也不缺這一兩個時辰。”蕭石竹這時候眼睛滴溜一轉,抱著妻子站起身來,朝著後麵的臥房走去,嘴裏還不住的嚷嚷道:“你還是先趁著這興奮勁兒,給我也生個兒子吧。”。


  然後就是一陣嬉笑怒罵,聽得還在外麵的大花哼了一聲,閉眼扭頭,趴在窩裏搖了搖尾巴,打盹起來。


  大有佯裝出裝聾作啞之勢.……

  嘯風城中,大風依舊,走出了府衙正堂的蕭茯苓鎮定下來。


  當畫眉證實了蕭石竹,確實同意封閉港口去下令後,蕭茯苓也讓手下去安排老二和老二家人的見麵去了。


  手下們忙碌了起來,她倒是清閑了,跑去和府衙裏豢養的天狗玩去了。


  人間有警犬軍犬,這陰曹地府的府衙也有天狗,也是一樣的受訓,其實就等同於人間的軍犬警犬。


  這些天狗也一樣可以可擔負追蹤、鑒別、警戒、看守、巡邏、搜捕、通訊、攜彈、偵破、搜查爆炸和違禁物等任務,所以在行軍打仗和刑事案件偵破中都是一個英雄。


  嘯風城中府衙中,隻有三隻天狗,都養在了後院之中。


  但對於蕭茯苓來說,三隻天狗已經足夠讓她消遣的了。


  蕭茯苓讓手下們放出了三隻天狗,給它們喂食輕撫它們的長毛,當那些柔順的長毛穿過蕭茯苓修長的指尖時,大風拂來,塵埃揚起,蕭茯苓忽然想到了大花。


  在來這裏之前,蕭茯苓本來也要帶上大花的,但走了還沒多遠,大花臨時臨為的不願意跟她出門了,轉身回去。或許是知道老主人蕭石竹要回來了,大花有這個預感,所以更願意等候蕭石竹的原因。


  蕭茯苓看著此時眼前乖巧的天狗,就想起她從小到大的玩伴大花。


  她經常聽自己母親鬼母說起,他們家豢養的天狗大花其實是一隻諦聽,是天狗裏的佼佼者,通靈性。


  但在蕭茯苓看來,大花就是個朋友和玩伴,不是什麽佼佼者,不是什麽通靈性的天狗。


  與嘯風城的天狗玩耍,隻是讓蕭茯苓想起了大花,也忘了此時此刻自己腳下的地牢之中,老二應該已經和他的家人見麵了。


  用不了多久,老二願不願意配合他們,要不要坦白從寬什麽的,就都一目了然了。


  “茯苓啊,你怎麽在這裏啊。”才玩了一會,賴月綺就下了車輿,走到蕭茯苓身邊問到:“怎麽沒有去你的帳篷裏窩著了?”。


  這些天,蕭茯苓沒事就喜歡窩在自己的帳篷裏想事情。


  她說大風拂動帳篷的聲音,便於她思考問題。


  “不想去,我有點想大花了。”站起身來的蕭茯苓,一把抱住了賴月綺的腰,把頭貼在來月前腰上,微微紅眼著,吸了吸鼻子,道:“大花現在也不知道這麽樣了?在玉闕城的時候,都是我喂它吃食的。”。


  小鬼就是小鬼,還是容易情緒化。


  “它應該是會跟著你的母妃吧。”賴月綺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蕭茯苓的長發,柔聲細語的道:“其實你就是想家了吧,想你母妃和父王?”。


  說罷,盈盈一笑,像一朵沙漠荒野裏盛開的嬌豔鮮花,在陰日之光下盡情綻放,也和陰日之光一樣燦爛。


  “才沒有呢。”倔強的蕭茯苓當即否則,鬆開了賴月綺,也笑了起來,昂首仰視著賴月綺,乖巧的道:“我有月娘呢,才不想他們呢。”。


  說完此話,還嘟囔起了小嘴把頭扭到一邊。其實是不敢直視賴月綺詢問的目光。


  那目光,就像是在問她:“真的?”一樣。


  賴月綺怎麽會不知道,蕭茯苓這是在死要麵子活受罪的狡辯,當即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回去,去見你的父王,見你的母妃。”、


  末了,賴月綺笑意不減,又補充說到:“還有你的大花。”。


  蕭茯苓沒有再說什麽,點了點頭,轉身讓狗監把此地的天狗關了起來。


  “夫人,翁主。”就在此時,他們帶來的一個菌人一路小跑到了她們娘倆的身前,行禮說到:“老二的家人已經都帶進去了,他的妻妾兒女都帶進去了,也按翁主的吩咐,給了他們獨處的機會。”。


  “知道了。”蕭茯苓點頭說了一句,然後轉頭對賴月綺說到:“娘,去我帳篷裏玩會兒?”。


  “好啊。”賴月綺應答著,牽起蕭茯苓的手跟著她去了帳篷那邊。


  賴月綺發現,這年紀不大的小鬼,居然沒有絲毫的緊張和慌亂。像極了她的父親蕭石竹一樣,越是麻煩的時候,越是鎮定自若。也有著她母親鬼母的那種處變不驚。


  蕭茯苓的帳篷,在後院的牆角下。


  和一般的氈帳一樣簡單,就是用的是青兕皮製成的行軍氈帳。帳中除了火塘和案幾,隻有床榻和她的書架,上麵擺滿了蕭茯苓帶來的書籍。


  任何女鬼閨房的影子都看不到,梳妝台和化妝品也沒有,倒是像清靜的一處書房。


  她們娘倆在火塘左右,隔著火塘對立而坐。讓宮女把茶和瓜果端上來,給她們娘倆享用。


  蕭茯苓和賴月綺都很鎮定。


  雖然老二的配合,或是不配合都是可以決定成敗的。但是她們並不擔心,是因為擔心無用。


  她們決定把這一切交給天意。如果老二願意配合,那是最好的。如果不願意,在想別的辦法。


  所以他們一邊喝茶一邊吃著瓜果,一邊愉快輕鬆的聊著玉闕城的十大景色,和城外的江水湖光。


  當然,也聊起了嘯風平原上的粗獷和一望無際,還有特色的荒涼。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已經過去,範錦鴻從門外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蕭茯苓回報道:“翁主,老二的家人果然是勸他配合,然後能換回一條命。”。


  “菌人傳來的消息嗎?”蕭茯苓不急不慢的問了一句。


  “是的。”範錦鴻點頭應了一聲。


  “老二的家人呢?”緊接著,賴月綺也隨口問了一句。


  “才走,已經送走了。”範錦鴻站的筆直,繼續說到:“而且會繼續在我們的監視下的。”。


  “嗯,知道了。”蕭茯苓說著,就要打發範錦鴻出去。


  “哦,對了。”臨走前,範錦鴻想起來了還有事情,於是又補充說到:“現在的老二好像有點崩潰;聽暗藏立馬的菌人回報,他陷入了沉默,在家人走後又一直抓著牢門欄杆陷入了沉默,一言不發就看著家人離開的方向,跟雕塑一樣。”。


  “好知道了。”蕭茯苓依舊鎮定自若。


  範錦鴻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才離開了片刻的範錦鴻,緊接著又折身而返。


  “範錦鴻你煩不煩,有什麽事情一次性說完。”再見到他的蕭茯苓,終於不賴煩的吼了一句。


  “好事翁主。”範錦鴻嘿嘿笑著,道:“剛剛獄卒來報,老二要見你。”。


  蕭茯苓怒氣消退,站起身來,說了句:“走。”。就丟下了賴月綺,帶著範錦鴻朝著地牢而去了。


  地牢都是昏暗的,沒有多少燈火。


  甚至不少地方黑暗無光。


  蕭茯苓的身前,有兩個獄卒手提燈籠為她照亮。


  他們一行鬼三五個,一路來到地牢深處,最嚴密看守的地方,見到了一門之隔,已經萎靡不振的老二。


  這個於郎官的內弟不太矮小也不瘦弱,但是才來了地牢吃牢房幾天,已經萎靡削瘦。現在更是消沉,眼中盡是絕望,沒了才進來時候的無畏和堅決。


  蕭茯苓一見他,冷笑一聲。


  她沒有先開口,對麵的老二已經流淚滿臉,對她哀求道:“我配合,我配合,你要做什麽我都配合。求求你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給我一個能和家人有從別的機會,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他一直重複一堆堆的說辭,都帶著畏懼恐慌。


  老二很怕死,沒了之前的硬氣。


  “這得看你的表現了,你表現好,可以不用死。你表現不好,難說。”蕭茯苓坐在了獄卒給她準備的椅子上,冷眼一瞥對麵哭哭啼啼的老二,心裏反感至極。


  她瞧不起這樣的人,瞧不起他們的吃裏爬外,瞧不起他現在的軟弱。


  要是老二能硬氣下去,蕭茯苓說不定是會欽佩他的,


  但是現在不會了。蕭茯苓心裏隻剩下了鄙夷。


  “我配合,我配合。”站著的老二頹然坐在了地上,不等發問就率先說到:“我們掌櫃的,其實就在城中,城中有家酒樓,叫嚐鮮樓。酒樓的老板,就是我們的掌櫃的。她是一個狐鬼,青丘狐國的狐鬼。是在當年塗瑤清狐姬嫁進來時,跟著一批批來國中做生意的鬼們一起來的,都是青丘狐國的鬼。”。


  之前蕭茯苓需要他們的配合,但當老二配合來了時,蕭茯苓又聽得倍感詫異。


  是的是的,蕭茯苓也想過,幕後的黑手就是青丘狐國的狐鬼們,畢竟他們以狡詐聞名天下,他們是狡猾的代表詞。但是,但是蕭茯苓萬萬沒想到美夢成真了。


  她不需要這樣的美夢成真。


  “繼續說。”事實讓蕭茯苓憤怒,克製著憤怒也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此話。


  “確實,這個掌櫃的也不是他們這個團夥的真正幕後主使,在他的上麵,還有更高級別的上司。但是這個真正的幕後主使,就一直不在嘯風平原上了,很可能也不在國內。連我都沒有見過,但是偶爾喝大的時候,聽他們狐鬼說起來過。”。


  止住了哭聲的老二,毫無骨氣的說出了知道的一切。


  “那個酒樓,都是狐鬼嗎?”範錦鴻打斷了他的話問到。


  “是的。”老二點了點頭,道:“都是青丘狐國來的生意人,男女都有,但是準確的說他們都是我們的掌櫃的。因為他們經常在倒賣礦物之前,都會聚集在一起開會,商議一些機要之事。比如怎麽倒賣礦物,怎麽去運輸等等。所以你們控製我不行,還得馬上控製他們。而且,你們抓了我已經驚動了他們,行動要快,才能完全掌控全局。”。


  蕭茯苓駭然,趕忙給範錦鴻遞了個眼色,讓他趕忙去傳遞消息,同時抓緊時間控製這個酒樓,絕不能再出現晚了一步的事情。


  這幾日還在戒嚴的嘯風城,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一切都還沒有為時未晚,一切都還來得及。


  範錦鴻自然也知道,此事至關重要,一個轉身就飛奔著出了地牢。


  “行了行了,說的亂七八糟的。”他走後,蕭茯苓發了威,對那老二盤問了起來:“既然你說你要配合,我來問你,你們一直是怎麽盜取礦物到今日才被察覺的。”。


  牢門後的老二咽了咽口水,想了想還是都把知道的一切,娓娓道來:“回翁主,廢棄了的礦井下方都是空洞,貿然炸毀了礦井會引發附近的多出地麵出現塌陷,隻能是填埋。我們會把帶著礦物的土石放到了廢棄的礦井裏去。表麵上是用做填埋,實際上不過是換個時間再悄悄的挖走。”。


  “然後,悄然放上青丘狐國的貿易商船。因為是附屬國,隻是會查有無違禁品,但是礦物不是違禁品,不是槍炮,所以訓練過的天狗也聞不到也聞不出端倪來。”


  那個牢門後的老二很是配合,繼續悠悠的說著,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當然,我們也花錢買通了一些礦工,他們很樂意多拿一分錢為我們做這些事情的原因是,由於郎官出名,以津貼為掩護,用這錢來引誘他們去做這個事情,多少有點威逼利誘。任何官礦的礦工都不敢多言廢話,隻是沒想到給賴夫人看病的大夫鬼醫,也故意拿過這份錢摸清楚了我們的運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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