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終生願為君之奴
“主上，屬下隻恐怕血統領會有所疏漏，他和伯爺的私交如今甚為密切，交情極好以兄弟相稱。伯爺心機深沉，年紀雖然幼小，但是行事穩妥不留漏洞，屬下是擔心他不會被血統領發現什麽。”
“血劍形影不離，擎宇素來做事，也從無避忌隱瞞之處，且看著就是。”
青鸞想了片刻，明白了甘予玄的意思，是要從這件事去看赫連擎宇的態度，對主上的忠心如何。
“是，屬下遵命，主上，讓屬下侍候主上沐浴可好？”
深情的目光中帶著哀求之色，青鸞不敢主動去邀寵，奴婢是不能主動去向主人邀寵的，那樣就是僭越無禮狐媚。但是如果主人想要她，無論她是否願意，都要在表麵上表示出感激和驚喜，侍候好自己的主子。
甘予玄一直閉著眼睛，青鸞是他的女人之一，他是一個健康而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一直沒有女人侍候。
青鸞帶領的隱衛中很多是女子，也是他的奴婢和隱衛，不僅負責保護他的安全刺探消息，遵從他的吩咐去做任何事情，也包括提供為他侍寢等服務。
貴族官宦家中，乃至富貴人家中的奴仆們，男女都是屬於主人的私產。他們的生命乃是身體，都是屬於主人所有，地位卑下，一切都要絕對無條件地服從主人的吩咐，不得有絲毫違背。
敢於冒犯違背主人命令的奴仆，主人可以隨意變賣送人，也可以隨意處罰甚至是處死。
尤其是貴族家中的奴仆們，規矩都是極大的，有封地的貴族，休要說是他們的奴仆，就是封地中的官員，封地的貴族也是有權力處死的。
看到甘予玄沒有表示反對，青鸞向前跪爬了兩步，到了水盆邊緣伸手挽起袖口侍候甘予玄沐浴。
甘予玄的心中，腦海中卻滿是那張精靈古怪的臉龐，她的一顰一笑，是在何時牽動了他的心？
她的一舉一動，是在何時左右了他的目光？
那個丫頭，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卻不知當那些皇子們都過來招攬她時，她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來。
他很期待，想看看赫連曼秋會用什麽辦法繼續坑那些皇子們，從各方得到好處。丫頭，你可知道，你是在玩火嗎？
青鸞看到甘予玄的唇邊帶出柔和的笑意，冷峻的臉上不複有半點冰霜寒意，線條柔和輕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不由得用纖纖玉指從甘予玄的肌膚上掠過，希望可以得到甘予玄的寵幸。
溫熱的水中，他徹底放鬆自己，能有這樣的閑暇享受片刻，是他為數不多可以真正放鬆的時候。
見甘予玄似乎沒有反對，也沒有太多的反應，青鸞提起熱水加了一點熱水進去。
她想這段時間甘予玄也不曾召幸過其他的女子，或許今天她為甘予玄侍浴，可以得到主子的寵幸。
輕輕脫掉外衣，露出裏麵勾勒出曼妙身材的勁裝，身上美妙的曲線，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樣的誘人。
每一寸都透出風情萬種，魅惑地在水氤氳的濕氣升騰，悄然升騰著。
甘予玄忽然一把握住青鸞的手。
“大膽！”
一聲輕斥，讓青鸞的心為之一顫，深深低頭跪伏在木盆之前顫聲請罪：“求主上息怒，青鸞該死！”
甘予玄微微用力握住青鸞的手，眼睛眯起兩道危險的弧度，落在青鸞身上：“你也該找一個合適的人出嫁，侍候了爺好幾年，爺不能耽誤你的青春和終身大事。爺給你個恩典，允許你自行選擇良人。”
“主上是嫌棄青鸞粗鄙，蒲柳之質不配留在主上身邊侍候嗎？如果主上肯賜青鸞恩典，青鸞隻求可以終身留在主上身邊，侍候主上。主上，求主上開恩，奴婢情願終身侍候主上。”
青鸞伸手抱住甘予玄的手臂，抬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甘予玄。
她寧願用奴婢的身份留在甘予玄身邊，哪怕是很久才能得到甘予玄的召幸，哪怕是得不到甘予玄的召幸，她隻求可以留在甘予玄身邊，能經常看到甘予玄，侍候甘予玄。
“主上，奴婢不敢有其他的心思，隻求可以留在主上身邊侍候主上，報答主上的大恩。奴婢生是主上的人，死在主上的鬼，別無所求，情願終生不嫁，侍候在主上身邊，求主上恩準。”
“何必如此，爺赦免了你奴婢的身份，去尋一個良人嫁了吧。”
輕淡的語氣，透出些微的寒意，沒有溫度的話，一如從水盆中升騰而起的薄薄水汽一樣，雖然是從水盆中升起的熱氣，離開了水盆之後，就沒有了溫度。
“主上，若是主上嫌棄奴婢，懇請主上賜奴婢一死，奴婢寧死也不願意離開主上。主上，求您開恩，留青鸞繼續為主上做事！”
“砰砰……”
青鸞低頭重重以頭碰地，磕著響頭，滿心中都是絕望和悲涼。
“你嫁人後願意留下繼續為爺做事，也是可以的。”
“主上，青鸞是主上的人，隻是主上的奴婢，終身願意做主上的奴婢！”
抬手抱住甘予玄的手臂，青鸞把臉貼了上去，望著甘予玄的臉，眼中隻有哀求和隱隱的晶瑩在閃動。
這樣的癡情和深情，甘予玄也不能沒有絲毫的動心，青鸞的第一次是給了他，侍候為他做事也有好幾年，一直忠心耿耿用心為他做事。他是不願意隨便找人代替青鸞的，想找到一個能代替青鸞的人也不容易。
起身站了起來，青鸞急忙拿過白色的浴巾，跪在甘予玄的麵前為甘予玄擦拭身上的水珠。
看著眼前的人，青鸞的心中一陣陣發熱，她很想再和甘予玄親密一點，但是卻不敢再有半點親密的動作，唯恐會觸怒主子。
微微起身半跪在甘予玄的麵前，為甘予玄擦拭幹淨腳，甘予玄邁腿出了木盆，踩在矮凳上。青鸞再抬手為甘予玄擦拭幹淨另外一隻腳，甘予玄站在矮凳上。
青鸞微微起身，用幹燥的白色浴巾為甘予玄擦拭身上其他的地方，伸手把圍繞在甘予玄腰間濕透的白色浴巾解了下去，隨即用一塊白色的棉布圍繞在上麵。
甘予玄身上的水珠被青鸞擦拭幹淨，伸腳穿上了拖鞋，看到了拖鞋，他不由得又想起赫連曼秋。
想起赫連曼秋，他不由得微微搖頭，為何會一再地去想起那個女子？
腰間隻圍繞著一塊白色的布，甘予玄邁步走到床榻邊緣，靠在床頭半躺了下去。
青鸞吩咐人把書房收拾幹淨，親手抖開薄被，極其輕柔地蓋在甘予玄的身上。她示意進來收拾的人盡量不要發出聲音，明知甘予玄沒有睡著，卻不敢有半點大的動作。
下人們極快地把東西都收拾了出去，擦拭幹淨地麵，都躬身退了出去。
青鸞默默站在甘予玄的身邊，恭候甘予玄的吩咐，沒有得到甘予玄的命令，她不能退下，也不想退下。
“茶。”
青鸞急忙把溫熱的茶端到甘予玄的唇邊，甘予玄伸手接過喝了幾口才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青鸞一身緋色的勁裝，勾勒出豐滿的身材，薄薄的衣料讓她身上曲線畢露，展現在他的麵前。
看到甘予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青鸞微微低頭才發現剛才脫掉外衣忘記穿了上去。
“主上恕罪，屬下失禮。”
她急忙後退，想去拿外衣穿上，甘予玄伸出手，青鸞急忙湊了過去，把手放在甘予玄的手心半跪在床前，抬頭眼中滿是柔情看著甘予玄。她有些激動，手在微微地抖動，主上是心軟了，要寵幸她，讓她侍寢嗎？
“上來。”
“是，主上。”
青鸞激動地從甘予玄的腳邊爬上床榻，到了甘予玄裏麵半跪在甘予玄的身邊，低頭看著甘予玄，看主上是不是要寵幸她。
隻有得到甘予玄的明確的示意，她才能侍寢，否則是不敢隨意有過分舉動的。這是一個暗示，代表允許她侍寢。
手指微微抖動起來，太久都沒有主子召幸過，今日甘予玄說要她嫁人，甚至要她奴婢的身份，當時聽到甘予玄的話，她心中滿是絕望，被拋棄的絕望。
不想轉眼間，就得到甘予玄的召幸，心中的驚喜可想而知。
伸手解開了衣扣，為了今日侍候甘予玄，她剛才趁甘予玄和赫連曼秋吃飯的時候匆匆用飯沐浴後就過來侍候，隻是為了得到這樣的一個機會。
一件件衣服從青鸞身上飄落離去，被青鸞脫了下去，她的速度太快，甘予玄感覺到似乎隻眨動了兩下眼睛，麵前的美人已經是身無寸縷地半跪在他的麵前。
曲線畢露優美誘人，細膩絲綢般的肌膚散發出剛剛出浴後的清香味道，那樣的清香中帶著魅惑的一抹幽香，鑽入他的鼻孔。他知道今日青鸞用的香料之中，必定是有一些可以令男人動心的香料在其中。
“用了什麽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