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來不來全看你
夜臨淵說著這話,一雙眼眸隻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似乎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葉卿歌這三個字在此處在現在夜臨淵麵前隻覺得尤其的諷刺自己,上一世確實欠了他許多,但是就算是償還,如今也算是償還夠了,卻不想自己竟不知麵前這個女人要的也太多了,如今更是想要自己的命,那一個匕首刺穿是自己的心髒,雖然如今的自己還活著並未死去,可是那心卻已然與那死亡無異。
“今日就是陛下委托我過來的,畢竟如今這天下竟在陛下手中,即便國師大人此番幹涉,隻怕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又何必因此與陛下適合呢皇上如今也是有些不明國師大人的意思,因此才特派我過來問問您的意思”
葉卿歌滴指頭,字字句句恭恭敬敬,似乎上次的事情並未曾發生過,上次的那一個匕首,也算是刺穿了一次夜臨淵的心髒,自己與他的糾葛也就到此為止了,葉卿歌也不想一直揪著以前的事情不放,既然已經與他說的算是清楚了,那之前的事也就算是翻篇了吧。
夜臨淵手中輕搖著杯子,隻是並不是葉卿歌剛剛遞過來的那一個,而是月兒剛剛給斟了酒的茶盞。他的眼眸落在不遠處,正在起舞的歌姬身上,一隻手支著頭,看著那樣子極為慵懶。
“本座也算是認識你多年竟是不知你是這般聽話的一個人,還是說如今的陛下才能讓你唯命是從,心甘情願的跪在我的麵前,說這些並非心中所想之事,還當真是讓本座刮目相看。”
夜臨淵的話諷刺而又直白,沒有絲毫隱晦的意思,這話落地之後。他才終於將他那遊神的眼眸收了回來,銀色的麵具上,輕微的反射著耀眼的光芒,深邃而又幽深的眼眸,複雜的讓人看不出情緒,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那茶盞之上遊離了幾分,終究還是將那杯子緩慢的放在桌子上,發出哐啷的一個聲音來,這聲音已落地,隨著夜臨淵的目光,也完全地落在了葉卿歌的身上。
他那骨節分明,尤為纖細的手指,緩慢的靠近葉卿歌,此時的葉卿歌低垂著頭,並未抬頭,一雙眼眸哪裏又能看見這些?頭低垂著的頭發仿若瀑布一般,劃落而下。
夜臨淵緩緩的將手指撫摸著他,那怎麽發輕微滑動這突然的觸摸,讓葉卿歌下意識的用餘光看向自己的頭發,不過他也還算是守禮的,並未曾抬頭,隻是依舊低著頭發任他撫摸就是。
“既然你如此想與本座說個一二來,倒不如今日你便隨我回國,師傅慢慢細說,這地方嘈雜不已,想必也並不是什麽說大事的地方。”
夜臨淵這話已落地,葉卿歌才僵硬的抬起頭來,然而也在他抬頭之際,夜臨淵的手便穩穩的捏住了自己的下巴。
骨節分明的一雙手是那樣的熟悉,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劃著葉卿歌的臉,一點一點的摸索著葉卿歌的下巴,而葉星哥整個人就如同被石化了一樣,他低著頭並未發出一個聲音來,幹脆就如同一個雕塑。
“國師大人說的這話就說差了,這地方雖然嘈雜,但是畢竟是在皇宮之中,隻要帶國師大人,需要既然談論的是國事,我們自然可以去殿裏裏慢慢談。”
葉卿歌很是恭敬的將夜臨淵的話回絕了過去。
國師府中隻要過去了,一切便就都是脫離了控製,哪裏有在這裏來的方便,畢竟這裏是皇宮大內有君玉城站在那,一切都還有曾保證,若是進了國,師府就算是喪了命,隻怕郭師傅都是很簡單的就能搪塞過去的,若是以前自己上還能存一絲僥幸,但是直到上次自己如今已經和夜臨淵完全的將那事情說了明白,也算是翻了臉,又如何能夠再去。
葉金戈說的這話也不算是漸躍,字字句句極為恭敬語氣之間也都極為合理,但是這話若是蒙蔽旁人也就罷了,站在他麵前的如今可是夜臨淵,更何況夜臨淵已經將這話說出口了,自然也不會容許葉卿歌再去推脫,本身的他與葉卿歌已然不想再有絲毫的交集,可是卻不知怎的葉卿歌如今再次的來到自己麵前。
說上這麽一句話,卻就已經自己再一次沉淪,甚至存了一種私心。夜臨淵將自己心中的念頭完全打消,想來自己也隻是為了要好生報複這個女人而已,絕對不可能是還對她存在任何的幻想,畢竟一個都已經準備要了自己命的女人,又能好到哪裏去。
“這事情便由你自己決定了,本座不會強求於你,若是需要找本座隨時來國師府就是若是不需要,莫要再說這些廢話,你的位置在何處本座不知曉,但是這裏沒有你的位置,你可曾明白?若是還是不明白本座也不介意讓那宮女將你拉下去,亦或者你想讓侍衛將你拉下去?”
夜臨淵的聲音,冷颼颼的說著這話,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猛然一放,哐啷的聲音驚得葉卿歌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頭低的更低了,眉頭緊鎖,腦海中亂成了一輪亂麻,看著樣子,這事情恐怕還真的有轉機,就是不知道夜臨淵如今又賣著什麽藥。
“國師大人莫要生氣,隻不過是在宮中更為方便的,若是國師大人執意要讓我去國師府中與您詳談自然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那麽我就代表像國服再給您帶上一份問禮,如此前去也算是體麵了,更何況如今相國府與我,雖然不能說全然息息相關,但是也算是榮辱共廉吧,畢竟有業於您的關係,我與相國府也是大家心中默認了的有一些皮毛關係。”
葉卿歌淡淡的說著這話,其實話語之間語氣也很簡單,自己代表的還有幾分的,像國服,那麽國師定然不能要了自己的命,他要了自己的命,這件事情就可能會被放大那麽若是朝臣都知道。他。就算是國師,隻怕也是堵不住這悠悠眾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