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了卻殘生
葉卿歌確實也沒有想到,夜臨淵會和君玉城作對,就如同當初夜臨淵勸自己的君玉城會上位幾乎都是在意料之中的,那麽他又何必和君玉城糾結太多了。
“此事應當是與我沒關係的,皇上還是好生和國師大人看如何能和解的最好,畢竟國師大人的權力滔天,眾人皆知得罪他自然是沒有什麽好處的。”
葉卿歌淡淡的回了一句。
“罷了,此時我自然也會去好生說和就算是與你有關係,朕自然也不會讓你一個女人去給朕出麵。”
葉卿歌倒是感覺這可能還真是一個契機,畢竟在他的軟磨硬泡下。君玉城也答應會和葉雨凝試試看的,畢竟葉雨凝可是相國府如今最能擔當起這個擔子的人了,葉卿歌必須將葉雨凝扶持起來,否則自己就還是沒有辦法徹徹底底的離開這地方,隻要將葉雨凝扶起來,那麽葉家相國府也算是有人扶持了。
這一夜,畢竟葉雨凝也是好心機對待男人自然也有它的招數,因此不過一個晚上,雖說他並沒有和君玉城有多麽深厚的感情,但是這一夜卻還是成了的。
君玉城也就是烈火,他對女人並沒有那麽多的挑剔,這是因為之前的仔細,隻不過對於自己而言終究隻是一個奴婢,她根本看不上梓夕。
而葉雨凝並不相同,葉雨凝畢竟也是大家閨秀,更何況還是葉卿歌的妹妹與葉卿歌又這樣的要好。長相又還是不錯,床上功夫更是很好。
果不其然,隻不過是一個晚上,葉雨凝便從妃位直接上了貴妃,同時過了沒有一天兩天,這後宮又三三兩兩的加了幾個女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兒葉卿歌,雖然沒有去問也知道,隻怕是為了穩定朝局,畢竟如今夜臨淵一直在給他使著叉子,他如果再不好好穩固一下,他朝中勢力起飛是更加生了事端。
葉卿歌看著葉雨凝,如今越發風光,心中自然是高興的,雖然日日要去皇上身邊服侍,不過說到底也沒有出什麽力氣活,日子過得倒也還算安逸。
直到梓夕找上門來葉卿歌還有些不解。
這段時間自從梓夕有了名分以後,倒是與自己來往的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從無雙的陰影中走出來的緣故,葉金歌也不再多問,隻是一直拆人過去問候卻一直沒有回音,他也大概的沒有再問了。
直到梓熙扣開了她的房門麵容之上滿是愁容,單薄的身子好像此刻更加清瘦了,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看著十分憔悴。
“這才多久沒見怎麽變成了這般模樣?莫非是宮中之人伺候的不夠盡心嗎?還是生了病怎麽幾日不見?變得這般清瘦了起來。”
在葉卿歌的印象之中,梓夕一直都是圓滾滾的,看起來非常可愛的那一種,如今看著倒是清瘦的,像個紙片人,走個路葉卿歌都感覺他飄飄搖搖的,走路都走不穩的感覺。
梓熙唇角麵露苦笑,緩緩地坐到了旁邊的軟榻上,他剛坐到那兒,旁邊的小丫頭就趕緊先給他拿了個軟墊墊住背後能夠看出來梓熙應當是現在身體確實是很不好,否則這丫鬟也不至於這麽的盡心了。
“沒有,小丫頭們都伺候得很盡心,雖然都是普通宮女,但是在我身邊伺候的也有七八個了,都很盡心,隻是這日子眼看的越發的沒了盼頭,不知該如何走下去,皇上與我根本沒有絲毫恩情,除了那一晚上的召幸之外,之後便沒有找過我如此下去,隻怕我真的要老死在這宮中不可一想到這,我真不知道今後又該如何自處,這偌大的後宮竟然已經沒有了我的容身之地了。”
葉卿歌聽著梓熙這樣的抱怨,總覺得麵前的這個梓熙與自己而言好像有些許的陌生,可能也就是這事情這般的變化,讓麵前那個單純無憂的孩子如今蛻變成了這般模樣。
“你這般說,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安慰你了,這後果想來你應該之前就可以想倒的,皇上與你本就沒有太多的感情,那一步路本就是走錯了,如今在這皇宮之中,你能夠得到的就是這萬千榮楚以及有人伺候在身必知外麵的富太太,可能生活還要優越些,但是唯一得不到的想必就是官人的恩寵了。
皇上本就是如此,日後隻怕還是如此不會再行改變了,你可是後悔了,若是後悔我便想辦法將你送出工具,隻是出了工你也隻怕日子不會很好過,但是我也相信,若是你能找到一個與你心有靈犀之人,他竟然不會嫌棄你的過去。”
葉卿歌一想到她的事情就感覺有些自責,但是卻也無從去安慰,這該如何安慰他的話語落地眉頭微皺,看著梓熙眼中隻有自責罷了。
梓夕。的臉上卻隻有苦笑罷了,他原以為葉卿歌會給自己想想別的辦法,或者就像葉雨凝那樣去到皇上跟前求一求恩寵,畢竟葉卿歌在皇上麵前是說的上話的,就比如昨天他不過就是去皇上麵前說了幾句葉雨凝必有了恩寵,甚至於一生還就直接成了貴妃,可能畢竟是自己和葉卿歌的關係,隻不過是主仆罷了。
而葉雨凝並不一樣,他和葉卿歌可是親親的姊妹自然是與自己不同了,他原以為葉卿歌對自己是真心的,就像對待親生姐妹一樣。如今想來倒是自己多想自己,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小丫頭,在他身邊服侍了一段時間而已,倒是自己把自己高看了一眼,還以為葉卿歌會用心對自己,一切都是自己像一個小醜。
“姑娘說的對,之後我會看清明,我如今的處境,反正就我這副殘缺,就算是出了宮也是沒人要的,就像無雙當日所說的,就算我出去就算他娶我,最多也就是當他一個妾室,雖然他口上不說,想必心中也是嫌棄我的,所以倒不如在這宮中慢慢的了卻殘生吧。”
葉卿歌嘴唇略微蠕動,卻終究還是沒有在說話他根本不知道該怎樣接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