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皇上您醉了
梓夕這樣乖巧的說著,卻是根本沒有注意到,葉卿歌的臉都在變著顏色,果不其然安如華都來了想必是有大事。
如果隻是小小的毛病,那麽普通大夫已經足矣了,安如華雖然葉卿歌也不知道他真正的本事,但是素日裏也算是與他相接觸過幾次。更何況當初自己性命垂危之際,還多虧安如華當時出手相救,因此也能夠看得出來,他的醫術應當是極為超凡的。
加之如今也沒有傳來國師大人暴斃之類的事情,想必應該是隻受了重傷,倒是自己多想了他夜臨淵可是堂堂的天界太子,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死掉了。
“小姐,你問這些做什麽對了,聽說你如今,可是當今皇上的貼身之人雖然麵子上都說你是皇上的貼身宮女,但是我聽傳聞裏皇上對您那可是與旁人完全不一樣,如今隻要你願意點頭,就是這皇後之位,皇上也是甘願給你的!”
梓夕說著這話滿眼都在放光,這外麵各種的傳聞她也是聽說了的。
葉卿歌搖搖頭,滿腦子都是亂碰碰的。
“姑娘,皇上有請。”外麵傳來的聲音。是叫欣兒的丫頭,這丫頭雖然與葉卿歌同是宮女,但是因為葉卿歌如今身份特殊,皇上對待葉卿歌又極為要緊。因此這個叫欣兒的丫頭,其實也就是一直在葉卿歌身邊服侍在側的一個小丫頭。
“就來。”葉卿歌應了一聲,此時也顧不上再想別的。
“奴婢隨小姐一起去吧。”梓夕見葉卿歌那魂不守舍的樣子,怎舍讓他一人前去。
葉卿歌略一點頭,二人便想起而去,並未讓其他人再跟隨。
君玉城應當是剛剛下朝此時用過晚飯,正好就在尚書房裏等著葉卿歌,葉卿歌。一過去便看見此時的君玉城身穿一襲明黃色的龍袍,看著倒是非常精神。
“你來了。”君玉城淡淡的問著,葉卿歌繞過屏風走了過去,身旁帶著的正是梓夕。
先是盈盈的行了一個禮,隨即才站到一旁。
“國師大人的事情你知道了?”君玉城本來似乎是在專心致誌的練著字,此時本沒有看葉卿歌,但是問出的這句話倒是讓葉卿歌僵硬萬分,葉卿歌愣了愣,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身邊想必還是有君玉城的人的,否則自己剛才在房間裏說了什麽君玉城又怎麽可能這麽快就了如指掌。
“是知道了。隻是沒有想到皇上對這件事也這麽操心。”
葉卿歌始終都是那恭敬的樣子,此時的她身穿的便是宮中最常見的宮女衣裙很是簡樸,但是近視就是這樣樸素的一群,似乎也難以遮掩她身上的那種氣質。
“朕隻希望你將對外麵操心的事慢慢放淡些,若是有那份心境,倒不如把心放在朕的身上。”
君玉城話語悠悠,聲音雖不大,卻是讓葉卿歌聽得清清楚楚。
葉卿歌也不回答,隻是低著頭,依舊是那恭敬模樣,君玉城看見葉卿歌那般總是覺得心中煩躁。
他放下了手中毛筆,恍惚間朝葉卿歌走了過來,略有些濃烈的酒氣噴灑在這空氣中,一時間充斥了葉卿歌,整個鼻腔很明顯君玉城似乎是喝酒了,否則這書房之中怎麽可能會有這麽濃烈的酒味兒。
葉卿歌略微抬頭,眉頭緊皺,看著君玉城的眼眸中都有幾分的責備。
“皇上這是喝了酒,白日裏還有政務要忙還請皇上,莫要這般貪杯,若是誤了正事豈非是得不償失了。”
葉卿歌緩緩地垂下頭,字字句句極為恭敬,隻是與君玉城而言,他感覺此時聽見葉卿歌的這些話,簡直就像是在官場上聽見那些言官在與自己說話一般。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相當的有道理,可是這言語之間的疏離感以及那恭敬完全都讓君禦城哪般的反感。他要的也很簡單,起碼如今的想法隻是想讓葉卿歌離自己親近幾分而已,隻是就算是如此在此刻似乎也變得這樣難。
“皇上醉了,奴婢下去找人給您熬了醒酒湯稍後呈上來吧,皇上好生保重龍體才是,畢竟您如今也是新皇剛剛登基,若是被傳出去白日作樂飲酒,不問國事,隻怕也是不好的傳聞與您有所不利。。”
同樣是關切的話語,從葉卿歌的嘴裏說出來,卻讓。君玉城的火噌噌噌的更是往上冒的厲害。
“你這話又是什麽意思?那朕如今醉了,難道你都不應該侍奉在策嗎?這種時候你還著急的想要逃離朕的身邊,葉卿歌你與我二人之間為何非得這樣疏離不可?你難道就不能稍稍的走近這一點,看看朕究竟想要的是什麽?”
“皇上當真是醉了,奴婢去給皇上盛了醒酒湯過來吧。”葉卿歌反射性的往後退說著這話就往出門走。
就連旁邊一直靜靜的站在那裏的梓熙,都有些站不住了,他眉頭微皺,一看這般模樣而且,自家小姐有意想要出去,不想停留在這裏,他隻能先走上前去攔在了葉卿歌麵前,恭恭敬敬的朝著皇上,先是行了一個禮。
“皇上您如今已然醉了,先行休息片刻,小姐就先下去給您準備醒酒湯便留著,奴婢在此處先照顧你一會兒,小姐成了醒酒湯自會過來的。”
梓夕說著這話就示意讓葉卿歌先出去,他雖然心性沒有那麽複雜,但是這平視裏簡單的畫麵他還是能看得出來,這皇上對自家小姐絕對不是什麽主仆之情,隻怕是生出男女之意了,可是也很明顯的是葉卿歌對著皇上,可是半分都不感冒,還真就如同那房間流傳的一樣,自家小姐若是想要隻怕是皇後之位都是盡在囊中的。。
葉卿歌有些擔心的看著梓夕的君玉城如今看著應當是喝多了,別沒事兒在牽連了梓夕。
“小姐你還不去給皇上弄醒酒湯去,還露在這裏做什麽?”
梓夕再一次的告訴葉卿歌,這話才算是將葉卿歌給一句拉回了現實,葉卿歌趕緊點點頭就往出走,想來梓夕應當也不會有什麽事的,隻是此時的自己全然沒有想到,這其中竟還有那樣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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