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姐姐我好怕
“住手!”葉卿歌大吼出聲來!
他看到了什麽?一進門他竟看見兩個人此時衣衫不整,這也就罷了,看樣子像是剛剛拉扯過,最主要的是白止此時手中拿著劍,對著地上瑟瑟發抖的葉雨凝。
“姐姐姐姐,你終於來了,我好怕!”葉雨凝哭成了一團,一看見葉卿歌整個人還是瑟瑟發抖的,直到白止將那件收回的時候,葉雨凝才敢撲到葉卿歌的懷中去,葉雨凝愣住了,他極快的讓人先將這門給閉住,更是讓看到的所有人都留在院內,不準離開,這貨本來也不算很大,更沒有燒到房間裏去,隻不過是院落之中,他不過想過來看看情況,誰能成想竟看見這般情形!
“白止,你這是做什麽?你是要殺了我妹妹嗎?”
葉卿歌唇角冷笑。來一首護著懷中之人,眼眸盯著白止。
而白止卻麵露為難之色,他看了一眼葉雨凝的衣服卻。一時之間,有口難辯,他想解釋卻又不知作何解釋,剛剛的事情他更是不能告訴葉卿歌,葉卿歌在她的心中本就是如同玉石一般的存在他喜歡的卻也自知不配的,這份小心翼翼的愛意藏在他心中,雖然不能表述,但是也不能讓葉卿歌以為自己是禽獸啊。
此事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迷迷糊糊的,隻是感覺身子有些異樣,夢中他甚至於夢到了葉卿歌,那樣猥瑣的夢境,讓他如何能夠說得出來。
等到自己有幾分清明之時,她就已經把葉雨凝壓到了身下,可能是自己心中太過猥瑣竟然能做出那樣的夢境,更是差點就將葉雨凝毀了清白。可是那葉雨凝偏偏又大喊大叫的不行,他無奈隻能用劍戟指著他,嚇唬他,讓他先行閉嘴,那時候的他已經亂作一團,哪裏還有空去思考這些那些,卻沒有想到,竟讓葉卿歌給抓了個正著。
還好的是葉雨凝,隻是害怕,但是並沒有說出這些話來,隻是一直嚷嚷著白止要殺他。
於白止而言,他寧願被扣上這頂帽子,也不想讓葉卿歌知道自己那個汙穢的夢,更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差一點就對她的妹妹做了那樣的禽獸行徑。
“都是誤會,雖說我如今無法解釋,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無心傷害她。”白止說了那話有些慌亂,他不知該如何向葉卿歌解釋,更不知如何再在這裏站下去,他慌亂地離開了現場,而葉卿歌並沒有攔他,他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了,更不知道白止為什麽要用劍指著葉雨凝。
饒是他還算是冷靜,將那幾個目睹了這一切的宮女,都紛紛催眠洗去了記憶,隻是卻費了她太多的伶俐,讓她整個人也困倦不堪,但是就算是如此他還是得好好寬慰一下,葉雨凝葉雨凝似乎嚇壞了,他抖得不得了,直到葉卿歌把她帶回自己宮中的時候,他還是害怕不已。
葉卿歌也曾問葉雨凝究竟為什麽會到偏殿去?可是葉雨凝畢竟如今說話是說不完整的,他苦惱不已,隻是說白止用劍指著他要殺他,他害怕葉卿歌隻能如同哄孩子一樣,將葉雨凝好不容易才哄的睡著,這一夜他卻睡不著了,這一切的一切發生的讓他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反應的時間。
而白止也太過奇怪,他竟然沒有絲毫的解釋,而那麽離開了讓葉卿歌甚至於都有些不得不去懷疑這事情是否又是和夜臨淵有關,否則白止為什麽連解釋都不解釋,若是這事情有別的緣故,為何他不說除非是因為夜臨淵他不敢說也不會說。
這夜晚總之是睡不著了,葉卿歌推開門走在那冷夜中,看著那黑漆漆的天空,想著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依舊沒有辦法,想得明白白止究竟要做什麽……
“這麽晚了還不睡,可是因為今日走水之事。”
磁性而又低啞的聲音傳到了葉卿歌的耳畔,今日的君玉城,看著我和往日更加的不一樣了,此時的他並沒有穿龍袍,因為已經入夜,他穿的還真是沒有半點的帝王之像,穿了一身墨色的衣袍,很是簡單,更像是一身夜行衣,可是這衣袍卻與夜行衣又有著天地之差別,上麵繡了無數的圖騰,不知道為什麽葉卿歌總是覺得這種穿著還有幾分的熟悉,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在哪裏見過罷了。
君玉城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走進來的,葉新哥出去的時候他就站在院子中間,手旁邊是一株嬌豔的花兒。。
“皇上白日裏日理萬機,晚上還能來這裏。”葉卿歌還算是恭敬的回話,畢竟如今自己做的可是人家的貼身侍婢,這無論怎麽說規矩還是要做足的。
君玉城看著葉卿歌這麽乖巧的樣子,還有些許的反應不及她大笑兩聲,走近了幾分,此時離葉卿歌的距離不過半米遠罷了。
“白日所發生之事,確實皆為怪矣,你沒有好生問問白止嗎?”君玉城想必也是聽聞了的葉卿歌,明明沒有告訴任何人,更是將所有知道的人都催眠了,君玉城又是如何知道的葉卿歌眉頭微皺掃了一眼麵前之人,他並沒有問想必,自己還是有疏漏之人,看來這事情多少還是會傳出去吧。
“誰人知道呢白止今日舉止怪以,素日裏他們就是話極少的人,對葉雨凝也是很恭敬的,畢竟他知道葉雨凝是我的妹妹,速來也很是照顧,今日也不知究竟為何竟然刀劍相向,隻是我還未來得及問他,他就先走了,她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他想走,我叫多少人也不好攔下,反而鬧得不愉快,隻能好生先保護著葉雨凝,過兩天我便去國師府找他一次。”
葉卿歌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疲憊,今日他催眠太多次,以至於他的體力也被透支著。
“這地方漂亮嗎?恢宏嗎?有安全感嗎?”君玉城冷不丁的就像葉卿歌問了這麽一句,倒是問了他一臉懵。
“金碧輝煌自然是極為漂亮輝煌的,皇上怎麽會這般問。”葉卿歌回答的相當的官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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