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妄想嗎
葉卿歌倒抽著涼氣,眼睜睜的看著那根白嫩的藕臂之上,此時繃著那青筋青的顏色凹凸在外。
冷汗順著他的鬢角,不斷的向下滑,他疼的抽泣卻硬生生的沒有發出意思的聲音來,如今就算是要受些苦受些累也是值得的。
而此時旁邊黑色鬥篷的女子唇角略微勾動。鬥篷下的麵容發出妖孽的笑容隻是比時疼痛難忍的葉卿歌,哪裏會能看到。
直到最後一根冰蠶被放到他的手腕上,然後盡數從他的胳膊鑽向他的身體冶金哥,才算是收緊了呼吸,他以為這遍就結束了,可是卻未曾想到這一刻才隻是開始的前奏而已。
緊接著刺痛難忍的疼痛,不停的往他的心底湧現著那麽疼痛,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四肢百駭,每一根血管裏都充斥著那冰蠶。
寒冷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包裹殆盡,疼痛以及那冰寒一般的溫度,讓他心口驟然緊縮,痛的讓他做都已經坐不住,而是跪坐在了地上,一隻手拉拽著旁邊的屏風。
卻終究在那咣啷一聲屏風,落地的聲音中連人帶屏風趴在了地上,他疼的簡直要瘋掉,即使一直咬著唇不讓發出聲音,身體卻已經隱藏不了。
“疼痛是正常的。等那感覺漸漸消失了,便是你身體裏的寒氣已經被那冰蠶盡數吞入如此才算是完成了。”女子甜美的聲音讓葉卿歌渾身都抖動不已他的冷汗,早已經把發絲完全浸濕,此時在地上蜷縮著,渾身都僵硬無比!
短短的時間葉卿歌,卻感覺像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麽長。等到那麽疼痛感慢慢的消失之後,他整個人也已經完全虛脫連動一下都成了奢侈,他躺在地上狼狽至極,發絲全部被汗水浸濕,渾身的衣服在她的扭動中也變得極為狼狽,此時的他哪裏還有太子妃素日裏的模樣?
葉卿歌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沒有了知覺,隻是閉眼之時似乎看到了一張很是奇怪的臉,哦不,是有些熟悉的臉亦或者隻是看到了半張鬥篷下的女子雖然未能看見他的全臉,隻是那一半卻熟悉的讓他的身體差點就要僵硬,那鼻子嘴下巴,如今拚湊在一起,總算讓他想起來是誰了,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很像是自己的模樣……
迷迷糊糊中再一次了,進入了夢境。夢境中一切的一切。都與現實不同,白色的煙霧下,她緩慢的向前走,如今葉卿歌已經可以清楚的知道,這裏是夢境而非現實,這裏麵的人更是看不見自己半分。
無論自己在這裏如何都沒有人會去注意到她,此時倒是鬆了一口氣,最開始她隻是奇怪為什麽會進入這樣的夢境,而如今這夢境倒是像是自己能夠驅散煩憂的一個好去處,緊接著麵前的煙霧緩緩散開……
這地方倒是極為熟悉的,葉卿歌隨意的掃蕩了一眼便,就知道這裏是上一次自己在夢境中見到的地方,夜臨淵的寢宮這地方倒真是大,而且奇怪的是,從上次他就覺得有些不太一樣,那些人都稱之他為殿下。葉卿歌對這些身份稱呼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卻也無從考證,隻能從那夢境之中分辨一二罷了。
緊接著雲霧再次散開。行事之中,夜臨淵,坐在那古箏之前,修長故皆,分明的雙手在那琴弦上輕輕掠過,發出那高山流水的曲聲即為月兒,而身旁站立著的就是極為熟悉的南弦玉,他此時就站在夜臨淵旁邊,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替夜臨淵扇著涼。
最為主要的是那一雙眼眸之中飽含的情緒太多,此時看著夜臨淵夜眸若那眼含秋水,極為深情隻是可惜此時的夜臨淵完全陶醉在他那琴聲之中,並未抬頭也並未將這幾分情續納入眼中罷了。
但是此時的夜鶯歌卻看得清楚,他清清楚楚的明白,南弦玉之前那個單純的女孩,如今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追求,他的心裏已經慢慢的發生了轉變,從一開始對烈火的執著似乎鬆了些而對夜臨淵眼眸中的顏色簡直是極為明顯了。
以前他對烈火眼中有依賴,他便以為那就是感情,其實那隻是因為對長輩的。隻是可惜這丫頭似乎以前並未看開罷了,不知為什麽看見這幅場景葉卿歌心裏都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是自己墊記很久的疼別人也盯上了那種感覺很奇怪。
一曲終了。南弦玉一如往常,年在夜臨淵身旁話語依舊如往常,一般極多圍在他身邊,不肯走,嘰嘰喳喳的道好不歡樂,然而夜臨淵對此卻總是淺淺一笑罷了,夜臨淵本就是這樣的性子,話極少嘴極毒性極冷,但是這樣子也能笑出來倒也是少見的。
“殿下,如今我都已經住在這裏了,外麵人對我的稱呼如今可以說是千種萬種了,若是殿下還不為我證個明,隻怕還不知道會傳出多少種稱呼來。”南弦玉似乎有意暗示著夜臨淵,畢竟他在這裏,從他從烈火那離開再到到了這裏之後,這段時間說長不長,但說短卻也不短了,足足也有一百多年,而這麽長時間是人都知道往日裏極為清冷的夜臨淵,身邊多了一女子,看著極為悄悄可愛,最主要的是很明顯他並非這的人。
夜臨淵,略微一愣,倒是他將這事情忘了,一直以來將這丫頭養在身邊,也倒是忘了這還是一個女孩子。
“您說的是本座,倒是忘了這一茬,那便當正宮中的女史畢竟這段時間這些雜事也都是你來安排的,說出去也算是有了名味的,也無人敢低看了你,但你找到熟悉的地方,到時再離開也說得過去!”
夜臨淵還真是極為認真的,將這後話都替南弦玉給想清楚了,隻是這話語剛一落地,南弦玉的眼眸都在一瞬間黯淡了下來。他僵硬的看著夜臨淵手中的扇子都在此時略微一僵,雙手恍若突然沒有了,力氣緩緩地垂了下來,他的一雙眼眸凝視在夜臨淵身上複雜而又低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