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安如華
“啊?那豈不是從明天開始我又要天天都得過來嗎?”葉卿歌吃驚的一下都給眼睛都亮了。
夜臨淵一聽這話,緩慢的抬頭,看著葉卿歌那眼神,甚至還上下打量著葉卿歌吃驚的模樣。
“怎麽?你不想?”夜臨淵淡淡的丟出這一句話,依舊沒有絲毫起伏。
葉卿歌剛剛浮現到喉嚨的話還沒得說出來就聽到門外似乎有什麽響聲。
緊接著門便被人推開了,一抹邪風突然從外麵給吹了進來。
夜臨淵,眉峰微皺,銀白色的麵具上閃著輕微的銀色光芒,在那門打開的光線下,更加的閃耀。
葉卿歌也被這外麵突然刺入的光線,給刺到眼睛一樣,雙手下意識的遮擋了一下,這才透過指縫看了過去。
一個身著黑色衣袍的男子此時赫然站在門口,手中一把折扇,悠哉悠哉的搖晃著依然是大冬天,如今拿個折扇也不知究竟是有多熱。
隻是看著男子的衣著,不知為何看著,總覺得有幾分的眼熟。
“哎喲,看來今日我似乎來的不巧呀。要不成我先在外麵回避一會兒再進來還是如何?”
略帶著幾分戲虐的聲音,此時伴隨著他那臉上輕挑的笑容還當真是有那麽幾分意思。
夜臨淵掃了一眼,此時已經走進來的安如華,並沒有讓葉卿歌躲避的意思。
“怎麽這個時候來了也沒有提前說一聲。。”夜臨淵淡淡的說著此時,一邊說著就走到一旁,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他依舊是完全坐不住一樣,人是坐到這裏的手卻是扶著頭。胳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略帶著幾分慵懶的樣子。
“師傅既然有事卿歌就先告退了,帶師傅空下來卿歌再過來吧”葉卿歌趕緊找個由頭就溜呀,本來就不想在這兒呆了,剛才那事情畢竟太尷尬,他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呢。
然而夜臨淵卻伸出手做出停的意思。
“沒有什麽好回避的,這是本座的好友,平日裏也經常會過來,隻是你未曾見過罷了,如經濟見了便叫個師叔吧。”
夜臨淵懶懶的將眼眸丟給了安如華。
葉卿歌撅了撅嘴還是很乖巧的收回了自己剛剛邁出去的腿。
“師叔好!”葉卿歌撇了一眼,那個長相還算俊美,年齡看著不過二十五六的男子隻能先叫一聲師叔了,心裏卻想著不過比自己年長幾歲罷了,叫聲哥哥都算好的了。
不過說起來,這男子長得還是算是不錯的,麵容俊美卻偏秀氣了些,身高比夜臨淵略矮些,身形也瘦弱了些,但是卻有一種白麵書生的感覺,看著倒是也挺養眼的。
“這有什麽師說呀,這般叫到時間我就老了,你看我這容貌哪裏像是該讓他叫師叔的年紀,要不你叫我一句安哥哥算了,這般聽著倒還算是好聽些。”
安如華一邊說著,就差拿張鏡子出來,趕緊照著他那花容月貌的臉呢。
葉卿歌嘴角抽了抽這個安如華看樣子還真是挺臭美的,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夜臨淵,一臉的無辜呀。
“安如華,你的意思從今日起,別要管本座叫叔叔不成?”夜臨淵淡淡的丟下這麽一句,他的麵容上依舊沒有半分的表情,銀白色的麵具,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冷氣,一樣環繞著他的身周。。
安如華翻了翻白眼,一臉的不情願。
“你這人當真是好生沒意思,若非是非來不可,誰想過來看看你這臭臉呀,次次來都是被你懟的沒脾氣!和小丫頭玩了幾局,你如今也來和我理論這些如今倒是歲數越長心性越小了呀。”
安如華一邊說著自顧自的就入了座,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此時與夜臨淵二人同桌更是對麵的坐在那裏。
葉卿歌對著這麽兩個人,當真是無奈如今,這個人的底細還不清楚,也不知是得不得罪起的那一種,隻能小心翼翼的從旁邊給拿了一壺茶過來,先給一個個的滿上。
“師傅若是沒有什麽事,徒兒就先退下了,徒兒在此似乎有些妨礙,反而讓你們不好說話了。”葉卿歌隻想趕緊離開這地方,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
可是夜臨淵此時那樣子,隻是放下了茶盞,隨意的抬頭挑眉,看了一眼葉卿歌。
“怎麽如今不過是剛剛嫁人就已經有這樣的心性,已經可以自己安排得了,自己的事情輪不到本座這個師傅管了?你且先放心吧,冷厲畢竟是個大活人,我國師傅中伺候的人也多了,還不至於讓他這麽一會兒工夫便不能自理,香消玉殞了”
不得不說,夜臨淵說話可真是沒有個輕重,這話隻怕要是烈火,那性子停了隨時就要跳腳。
“師父說的是,師傅說的是徒兒自然是聽您的,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葉卿歌乖得像隻小貓一樣,站到旁邊再也不敢再說些什麽,他老大!聽老大的了。
葉卿歌委屈兮兮的站在一旁,這樣子倒是把安如華給笑到了。
“還真是搞不懂你了,如今倒是年齡越大心性越淺了,不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說起來你如今身體如何,這個月可有反複發作之相?”
安如華的麵色都變了一樣。此時麵容極為嚴肅,看著夜臨淵,便直接問出這話。
葉卿歌眉頭微皺,夜臨淵莫非還有什麽隱疾不成?看安如華這般問的應該是有什麽旁人不知道的病程吧,不過一直以來也沒有聽說過這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身上還有什麽隱疾。
夜臨淵緩緩抬頭,抬頭的刹那,銀白色的麵具略微反了一點光,都要刺到葉卿歌的眼睛了,葉卿歌在心裏默默念叨著,夜臨淵這個破麵具,遲早有一天他又將它給摘了扔到地上給他踩的再也不能反光。
夜臨淵眼眸輕微地掃了一眼,安如華。
“無礙,隻是此番想讓你給這丫頭瞧瞧,看著丫頭如今身上那寒疾,可否有根治治法?否則這每個月月如此也並非長久之計。畢竟身為一女子,身體太過寒涼,對於以後也有很多不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