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順手拉被子
“啊!”葉卿歌嚇了一跳,瞬間就中氣十足的叫了出來,這不叫還不要緊,一叫,門口的瞪著焦急萬分月兒一腳就將門踢開。白衣飄飄的她此時手中拿著長劍,依舊是那輕紗拂麵,看不清楚任何麵容。
隻是,看到的畫麵卻與她想象的不一樣。她本是想著,在外等候,隻要裏麵一有動靜就一腳將那門踢開,自己又是帶著劍的,隻要殿下一聲令下,她便也有機會可以一劍將那恬不知恥的女人一劍了解了。
可是,此時那地上的灰燼,她知道,除了那南嶽西,不會有第二人了,可是床上!怎麽會這樣!難道殿下看到這樣的情況不是應該將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趕出去以儆效尤嗎?
為什麽!為什麽還能讓那女人恬不知恥的裸露這身體在那裏搔首弄姿!
夜臨淵眼眸一冷轉身就看了眼月兒,眼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月兒身子僵硬的退後,眼中在一時間都蓄滿了淚水。
這個女人,為什麽,有這樣的好手段,明明,自己哪裏都比她好,明明自己陪了殿下這樣多年,若是不是這個女人,她又何苦去找那南嶽西受那樣的恥辱,而如今,她倒是成為了最大的笑話。
而裏麵,葉卿歌慌亂的去扯被子,隻是,被子卻還在夜臨淵的手中,夜臨淵的眼眸僵了又僵,一雙瞳眸卻是鎖定在了葉卿歌胸前的一冰藍色的雪花胎記上。
葉卿歌雖然也是現代人,但是,卻絕對是沒有開放到這個程度的,她的臉瞬間就紅了個透頂。
她慌亂的雙手抱胸護著自己的身體,臉紅的幾乎能滴血。
“夜臨淵!”葉卿歌氣的七竅生煙,這是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啊!
這夜臨淵就算是被自己的美色傾倒,也不比如此啊。畢竟也是自己的師傅不是。
就這樣不避嫌嗎?
夜臨淵這才反應了過來,隻是,對比與葉卿歌那樣大的反應,他就顯得極為的冷靜。
他隻是慢悠悠的將目光給移了回來,隨即就將手中的被子丟給了葉卿歌。
葉卿歌慌亂的趕緊將被子給重新改在了身上。一顆心此時都撲通撲通的難以平靜。
她低著頭,感覺臉簡直是要紅的滴血了,她壓根沒想到這夜臨淵竟然這麽……就算是對自己愛慕,也不用這麽明顯吧。而且,他都是個老頭子了,這,她也接受不了這巨大的年齡差啊。
就在葉卿歌胡思亂想神遊的時候夜臨淵才緩緩的從袖中拿出那寒石放到了一旁,隨即又從袖中拿出一瓷白的小瓶子,另一隻手則是拿出一碧綠的瓶子來。
他這瓶子倒是很好看的,最主要的是,葉卿歌覺得這瓶子也很眼熟。
這瓶子的樣子,似乎,很像自己見過的一味藥。
“你這胎記倒是好生特別,是生而便有的?還是,後天刺青?”夜臨淵一邊打開著那藥瓶,一邊說著話。
葉卿歌胡思亂想的小紅臉都意一瞬間有些僵硬,這種時候,他……竟然是看胎記,難道不應該看……
啊……不對,不對,她怎麽能這樣想!難道自己是太孤單寂寞冷了嗎?竟然對這樣的一個老男人都已經不能放過了。
“額,你剛剛就看這個胎記哈?是天生的,形狀是挺特別的。”葉卿歌有些尷尬。
夜臨淵眼眸中閃過一分笑意,隻是,很快,快到葉卿歌感覺自己一定是看錯了才是。
“吃了這個。”夜臨淵隨手將那瓷白的瓶子遞給葉卿歌。
葉卿歌眼眸楞了楞隨手接了過來,打開那藥瓶子,便聞到了那極為熟悉的味道。
這……九轉還魂丹。
是不是有一點點的奢侈。
雖然自己也不是很懂醫術,但是也知道,此時的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大概已經不需要這麽名貴的藥物了把。
不過這東西,還是極為寶貴的,給了自然是要的。
“那個,師傅,我感覺此時我就先不吃了,等我明日了在吃吧。”葉卿歌隨意的打著哈哈,就準備將那藥物重新蓋上蓋子給放起來。
夜臨淵倒是很冷靜,也並沒有說話,隻是單手輕輕的拉了一把被子。
葉卿歌的鎖骨都一下嘍了出來,眼看那胸就要漏出來的時候,她大聲尖叫了一聲就丟下那瓶子拉被子。、
如此同時,夜臨淵手迅速接住了瓶子,手腕輕輕一彈瓶子裏的藥物就彈了出來穩穩的丟到了葉卿歌尖叫的嘴裏。
葉卿歌楞了下,那抹冰涼就極快的散開在了她的口腔中。
無色,無味。
“師傅……”葉卿歌有些咬牙切齒,卻又無法說。
“這藥這樣名貴,如此,有些浪費了。”葉卿歌確實是覺得有些浪費。
夜臨淵卻隻是極為淡然的看了眼也葉卿歌,隨即將另外一個藥瓶拿了起來。
“無所謂什麽浪費,東西難得,本座的徒兒,亦是難得,如此的藥,以後你想取便去取罷了,隻是,這藥一年隻得一顆,你省著些便是了。”
夜臨淵說著簡單的話語,就將如此大的人情就丟給了葉卿歌。
葉卿歌的吃驚的看著夜臨淵,這是幹什麽?如此,竟是竟家產都自己了?這簡直是意外來的太快了把。
葉卿歌嘴巴都無法合攏,這夜臨淵,為何突然對自己如此好?莫非,他真的是看上自己了?想要來一段師生戀不成?
葉卿歌滿腦子胡思亂想,都怪這夜臨淵,剛那一係列的奇怪舉動,倒是讓她都有些心猿意馬的難受。
心底,怪怪的。
“將你腦子裏的奇怪想法都給我清理幹淨,先將你那被子放下來,就你未發育的小豆芽,本座定然是不會饑不擇食。像地上那種畜生那般的不挑食之人還是少有的。”夜臨淵語出淡淡眼眸看著那被子。
葉卿歌眼眸微眯,這是藐視她嗎?
她握緊被子,狠狠的看著夜臨淵。
夜臨淵分眉峰一挑,帶著冷光,很是隨即的挑起被子的一角,猛然拽了過來。
葉卿歌身子一涼,夜臨淵竟生生將被子揪了下來,裸露的皮膚再次一片寒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