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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你在怪為師

  葉卿歌整個人都楞在了那裏,隨便那額前的珠簾如何擺動,眼眸卻始終是看著那如同謫仙一般緩緩降臨而下的男子。他依舊是如同那不知世事的仙人一般,一身銀白衣袍依舊一塵不染,銀白的麵具是他的標配,清冷的氣息就如同他的衣衫一邊的陪襯,無法剝奪。


  葉卿歌眼睜睜的看著多日未見的夜臨淵穩穩的落在了地上,銀白色的麵具下是何情緒無人得知,隻是那身周的氣息就已經夠讓人低眸不敢迎麵去看,而身側跟隨的是白止與無雙二人此時也是一臉冷色,這樣的場麵,極為少有。


  淩冽的狂風漸漸小的下來,但是所有的紅色裝飾都已經被破碎了幹淨,周圍的一切皆是被那狂風摧毀,絲毫也看不出有半分喜事的痕跡,反而像是被戰火掠奪過的一般。


  夜臨淵到此,眾人皆是先是一驚,隨即也很快都反應了過來,一時之間眾人皆是跪拜,世人皆知夜臨淵不問世事簡直就是大家心中的神明般的所在,一直以來,他都清冷異常,似乎無論什麽事情都無法影響他 的情緒。


  即使是皇上親臨,他都麵不改色,沒有笑容,更沒有怒火。


  而如今,卻也是第一次見那一直以來不為喜怒的夜臨淵似是帶了幾分怒氣,以及這被怒氣所侵襲的一切。


  “拜見國師大人!”眾人齊聲叩拜,而葉卿歌卻還是站在那裏死死的盯著他。


  而此時,就連已經跪在地上的君玉城都扯了扯葉卿歌的衣服,“趕緊跪下,莫不是不想要你那小命了?”君玉城見葉卿歌一直沒有動也很是著急,忍不住的提醒她。


  他見葉卿歌依舊沒有絲毫動作,也是急的都有些冒冷汗,這事情畢竟是葉卿歌自己的終身大事,就算是葉卿歌的師傅,想著也不會多做阻攔,誰成想竟是如此。


  適才如此大的動靜,加上國師大人此時的這樣明顯的怒氣,都是誰也想不到的。但是即使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唯一站在那裏的葉卿歌卻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別說是求饒了,連最基本的跪拜都沒有,隻是依舊看著夜臨淵。


  這些日子,她需要夜臨淵的這些日子,他未曾出現過,爹爹死了,葉雨凝瘋了,她被逼嫁了。


  他卻出現了。


  曾幾何時,她還當真將夜臨淵當成了救命稻草,隻是可惜,她去抓的時候卻發現那稻草根本就是自己看到的虛影。


  相比眾人,葉卿歌的臉上不光是沒有畏懼,甚至還多了幾分的冷笑。


  “國師大人,此時皆是小王考慮不周,應先得了您的許可在於卿歌完婚才是,您看在本王與卿歌兩情相悅的份上就饒恕了我二人一次吧。”君玉城倒是極會說話的,隻是幾句就將夜臨淵定位為一個舍不得兒女的長輩一般。


  一般這樣說話,就算是對方多麽的不情願,在這樣多的人麵前自然是要同意的。


  隻是夜臨淵卻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那銀白的衣袍就好似是自帶著寒氣一般,他不過是向前走了幾步,周邊的人就已經是瑟瑟發抖沒一個敢抬頭的。


  誰不知道,這葉卿歌可是夜臨淵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弟子。這寵愛程度可想而知的。


  而葉卿歌從始至終隻是抬頭盯著夜臨淵,沒有絲毫怯懦,但是那眼神中卻也包含了太多太多。


  太過複雜。


  “你,可知錯?”夜臨淵終於開口了,卻並不是回答君玉城,而是雙眸凝視著葉卿歌罷了。


  葉卿歌麵上帶著冷笑眼眸中帶著輕蔑。


  “徒兒不知。”葉卿歌語氣冷然順手揪了一把君玉城想要將這貨給提起來,畢竟如今也是他娶自己,但是事與願違,葉卿歌本是極為想瀟灑的伸出那白嫩的纖纖玉手想將那君玉城提起來然後再去很是豪氣的說自己隻是隨便嫁個人而已,有什麽大錯。


  然而,手剛伸出去,提起君玉城的衣服的時候,她就明白自己錯了。


  她竟然忘了考慮這個君玉城的心胸。


  葉卿歌吃力的用力將君玉城往上提,一把提著那領口的她基本上是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而那君玉城卻死命的往下拽。


  這女人,怕不是瘋了吧?這種時候,簡直就是槍打出頭鳥了,這是非要讓他去做那個出頭鳥不可了。


  瞬時間,大殿中似乎都彌漫著一種極為尷尬的氣息,葉卿歌死命的將君玉城往上拽,而君玉城憋著氣幾乎要被勒死的不起來。


  就連一旁的無雙看著這都是用力的憋著笑。


  而夜臨淵卻隻是一直盯著葉卿歌。


  “既不知,為師自當好好教導你。至於三王爺,本座曾放出過話,葉卿歌的婚事除了我,無人可應允,三王爺便自查律法好生更正。”夜臨淵話音剛落突然便如同風一般的速度就已經移步到了葉卿歌的身邊順手就提起葉卿歌的後背衣服隨即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大殿。


  而葉卿歌隻是感覺到眼前一抹吧白光剛劃過就已經換了個地方。


  依舊是熟悉的地方,葉卿歌卻已經不能如同曾經一般對著地方滿懷新鮮與欣喜。


  葉卿歌站在那湖畔,麵前便是洗髓池,身後就是那草坪桌椅。


  而夜臨淵此時就坐在那一旁的座椅上,他慵懶的靠在那座椅側上,單手支在旁邊的白玉桌子上,骨節分明的手隨意的支著頭,墨色的發絲若潑墨一般隨意散亂而下。


  這場麵就如同第一次來這國師府中入 洗髓池一般。


  但是葉卿歌此時卻覺得那樣的生硬。


  “葉卿歌,你的膽子倒是包天的大了。”夜臨淵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依舊淡然,輕飄飄的,沒有絲毫的起伏,就如同一抹雲煙一般。


  葉卿歌卻隻是咬咬唇,眼中有些諷刺。


  那時,不嫁還能如何?若是他這個當師傅的能幫到她一點,她何至如此?何必,已自己為賭。


  委屈,自心底湧動將胸腔完全填滿。


  “師傅過謙了,卿歌的隻是自救罷了。”葉卿歌聲音極為冷然,雖口上說的是師傅,但是語氣中卻隻有生硬。


  夜臨淵卻笑了,隻是,那抹笑意自眼底極快飛逝而過,快到葉卿歌以為自己看錯了。


  “你在怪為師。”夜臨淵說的並非詢問,而是肯定。


  葉卿歌幹脆直接走了幾步一屁股就坐到了夜臨淵座下那蒲團上。她仰著頭眼中卻還是帶著些情緒。


  “徒兒不敢。不過是隨隨便便嫁個人罷了,又非多大的事,師傅若是嫌徒兒未曾通知,如今徒兒補上,如何?”葉卿歌心中有氣說話也顧不上那許多。


  果不其然,夜臨淵的眼神在那一秒便變換而過。


  葉卿歌隻感覺似乎突然有一抹疾風飛逝而過便突然被一把捏住了下巴。


  葉卿歌楞了下麵前卻已經是夜臨淵,他單膝蹲在地上,一隻手搭在膝蓋另一隻手死死的捏著葉卿歌的下巴。


  銀白色的麵具下看不到麵容,但是那雙手深邃至極的眼眸此時卻冷的如同冰窖。


  他緊緊的盯著葉卿歌,那寒氣似乎都要將葉卿歌給冰凍。


  就算是此時尾巴剛翹起來的葉卿歌都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戰。


  “師……師傅,這是幹什麽!”葉卿歌盡量讓自己表現的不要那樣的膽怯,但是話一出口卻還是有些慫慫的。


  “隨便?”夜臨淵聲音若那千年冰塊,既冰冷,又尖銳刺痛,冷然而又深邃的雙眸輕輕眯起,那表情,讓葉卿歌更心裏都發毛。


  “師傅……其……其實吧,我也不是隨隨便便嫁個哈,您先不生氣。”葉卿歌咽了咽口水,剛剛的意氣風發在夜臨淵的脾氣上來時瞬間秒慫。


  而夜臨淵的眸光卻更加冷了,就連此時捏著葉卿歌下巴的手都緊了幾分。


  葉卿歌被疼的直抽涼氣,她下意識的雙手抓住夜臨淵的手想要揮開,但是,她那二兩力氣,對於夜臨淵而言不過抓癢般的舉動罷了。


  “不是隨便?那便是心悅已久?”夜臨淵的聲音喜怒難辨,那詭異的樣子讓葉卿歌都直接閉嘴。


  說也錯,不說亦是錯。


  本是她占理的事情,如今,倒是她的錯了。


  “你喜歡他?”冰冰冷冷的幾個字突然從天而降,沒有絲毫的前奏,與之前的話更是前不搭後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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