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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無事殷勤

  “是你,都是你,是你這毒婦,是你……”


  “額!”根本不容長氏叫囂,莫玉輝自一側猛然閃出,一把掐住她的喉頭。


  孟玉臻見此自連翹身後挪出,瞧著在莫玉輝手中不住掙紮的長氏,孟玉臻冷冷道:“你可知他應該有怎樣的前途?都是因為你,是你是你們裴家害死了他!”


  長氏瞧著眼前一臉傷疤恐怖非常的男子,一時間開始恐慌,這就不住的掙紮。


  眼瞧著她翻起來白眼,孟玉臻對莫玉輝這就一擺手。


  莫玉輝會意當即猛然將長氏扔的遠遠的。而孟玉臻由莫玉輝護著,來到她的身前:“你竟不想知道他臨死時候說了什麽?”


  瞧著長氏在地上難受的打滾,孟玉臻眸色冰冷失望,轉而甩袖離開。


  長氏瞧著猛然一把抓住她的腳腕,莫玉輝橋這就就欲上前,孟玉臻抬手打住。而孟玉臻蹲下身子,看著地上的長氏:“長公子死的時候就如你現在這般情景。”說著從手心轉出一枚翠玉。


  “這塊千峰翠的潤玉……”孟玉臻剛剛拿出來,就見長氏的眸色一直。


  “看來你認識,這是長公子臨死交給我的。當時他便說了:告訴我母親,該還的我都還了。”孟玉臻說著微微起身,這就將自己的腳腕從她手中奪出。


  冷眼輕聲的瞧著她:“你不顧自己兒子的才華,先是讓他做那苟且之事,後又給他灌藥成了癮君子,繼而更是不顧他的性命直接害死了他。說到底他是一步步被你害死的!”


  “不是我!長家沒錢,長家沒辦法!”長氏哭嚎著在地上打滾。


  瞧著她依舊執迷,孟玉臻輕聲道:“話已至此,你心裏自知誰才是那幕後真凶,若真有心,就為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


  說罷,孟玉臻不再管她,徑直回了府裏。而這一次她走到門房瞧著一個個站在門內的小廝,冷聲道:“還不趕緊告訴你們主子去,他們的事兒我都知道,還告訴了長夫人!”


  門房聽了一個個趕忙頷首,而孟玉臻自是給了他們一記白眼:“好好珍惜在孟家當差的日子!”


  直到見著孟玉臻離開,果然就有門房急急的朝著雲桂苑而去。


  “小姐這兩日裴家來咱們府裏的人更多了,多的是裴家的老人被擠走。”連翹當即小心翼翼的說道。


  孟玉臻聽了心中沒有任何波瀾:“嗬,看來我也是時候該會會裴氏了!”


  翌日

  早早便起床的孟玉臻,坐在堂前慢慢的吃著清粥小菜。連翹急急而來:“小姐,蕭家今日處斬,監斬官便是燕雲機!”


  “嗬,難怪會封鎮北爵,怕不是早早的就求了這一差事!”孟玉臻說著,這會兒也吃完了,這便微微擦嘴。


  “現如今滿京城誰不說燕家,那就是踩著親家上的位。”連翹當即回稟。


  孟玉臻聽了隻是淺笑,轉而道:“一大早裴氏那裏什麽動靜?”


  “要什麽動靜,小姐你且瞧著吧,一會兒人家就找上門了!”連翹這邊說著,便看向門外。


  果不其然,箬竹這會兒巴巴的扭著她那腰肢便來了。


  “二小姐,怎麽也不見你院裏的人?”箬竹笑著便進了屋,看著孟玉臻的早餐,眉眼盡顯輕蔑。


  轉而自顧自的坐定:“自從這有了身子,走兩步便累了!”


  說著,一臉的討好:“小姐托我做的事情,一直也沒能探明,所以今兒正巧有個機會!”箬竹說著一臉的喜氣:“裴氏要被抬做主母,想著今兒去街上置辦兩件新衣,有意讓我一道過去。”


  “這般好事,你去就是!”孟玉臻顧左右而言他,並不接她的話茬。


  箬竹一聽臉上明顯看見異色,這就一拉孟玉臻的手:“你也知道的,我與她沒什麽話說,所以這便想著拉你一道過去。”


  孟玉臻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輕輕的瞧著她:“有什麽事兒,直說!”


  “哪裏有什麽事兒!”箬竹這便眼神躲閃,輕聲道:“她去試衣衫,當然就能瞧見她是否剜肉了,不是麽?”


  她說的小心翼翼,明顯是在以此為借口,連翹這就欲開口回絕。


  卻不想孟玉臻微微答道:“好呀!”


  “真的?”箬竹聽了當即高興的跳了起來,生怕孟玉臻會拒絕一般,趕忙起身:“行了,我回去換身衣裳,二小姐也準備準備,一會兒出門我讓巧兒來叫小姐!”


  說著,這便笑著離開了。直到她走出院門,連翹一臉的著急:“小姐,你沒有瞧出來,這裏頭有詐!”


  “瞧出來了!”


  “那您還去!”


  “你沒瞧出來,這是裴氏讓她來的麽?”孟玉臻轉而挑眉瞧著她。


  話音剛落連翹猛然一滯,轉而便道:“此次決計沒有好事兒,小姐當小心為妙!”


  孟玉臻這便走到梳妝台前:“去讓淩嬤嬤過來為我梳頭,你出去一趟,成了的話,遭殃的不一定是誰呢!”


  辰時末,孟玉臻這便步出了馬車,隻見裴氏好好的坐在車中,傲然道:“出門采買,女眷不宜太過分散。”


  “清靜慣了,我還是委屈點兒坐禦賜的寶車好了!”孟玉臻說著,便走向自己的馬車前。


  她的寶車精致奢華,如此一來,很讓裴氏的臉上沒光。莫玉輝將雲凳放下,詩心上前扶著孟玉臻進入馬車。


  一路上,詩心的小臉一直板著,根本不理孟玉臻。


  “還記仇呢?”孟玉臻輕輕吐口,詩心聽了哇一聲哭了出來,這就伸出自己的手:“小姐,奴婢真的沒有撒謊!”


  瞧著她手上兩道月牙的指甲印,孟玉臻微微撫摸:“我就是再向著你,可在外你是婢子,便不能處處與小姐主子相較。”


  “奴婢還不是覺得小姐不向著奴婢!”


  見她這麽委屈,孟玉臻趕忙道:“你自己說,她手上不管怎麽說燙出了一個泡,你是奴婢是伺候人的還各種抵賴,人家在那寬宏大量,也說了不怪你,我總不能硬按著她給你賠不是!”


  “可……”經孟玉臻這麽一說,詩心心裏有了水頭,不禁咬牙:“太有心機了,她就是故意的!”


  “知道你今後就都小心一些!”孟玉臻瞧著她手上的傷,卻也還是擔心道:“今後萬事穩著點兒。”


  “奴婢盡量!”詩心說著,俏皮的一咬紅唇,這就道:“小姐你說怎麽有好些日子不見三皇子了?”


  “我哪裏知道!”孟玉臻說著,便看向窗外,說來也巧。隻見她一抬下巴:“喏,你心心念念的三皇子在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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