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欽天祭祀鈡
而且兩個銅鐘大小也有一點點差距,雖然這差距幾乎用肉眼分別不出來,不過恰巧文藝剛才把銅鐘搬進來的時候把兩個銅鐘就立在一邊,在我這個看起正好比看出兩個銅鐘大小之間的差別。
「老哥,這個銅鐘我買了。」我指著左邊的那個比較小的那個銅鐘說道:「那塊龜甲玉天說的通俗點是文物,說的複雜點那就是道家傳承的寶物。
所以在這兒我再勸你一次,千萬別讓人知道你有這玩意。」說著我放在茶几上的盒子蓋好然後遞到文藝懷裡拍了拍他手背。
「這個我曉得,曉得。」文藝視若珍寶的捧著那個小盒子滿臉笑容的對我說:「老弟你喜歡直接拿走就是,談什麼買不買啊,別說是一個老哥我兩個都送你了。」
就這樣我那天回來之後就直接把那兩個銅鐘給帶了回來,「哎,不對啊,你說你把兩個都帶回來了,可為什麼現在只有一隻銅鐘啊。」周俊像聽講故事般很是入迷,一直到我說完
他都沒有插上一嘴,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事情不對的地方不由便問:「還有這個銅鐘什麼來歷啊,說來說去你只跟我說了這銅鐘是怎麼來的,可卻沒說它有啥用啊,為啥現在要帶去工地?」
就在我們兩個人聊天的時候,時間已經漸漸接近正午十二點,不過我們的車還是一停一頓的慢慢行駛在邕江大橋上,我見狀知道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回到工地便縷了縷思路又接著說:「我當時的確是帶回來了兩個銅鐘。
不過我發現那兩個銅鐘有一個其中是贗品,而兩一個卻是真品,一個為明朝欽天監的祭祀銅鐘,是用古代青銅工藝加鎏金工藝打造出來的祭祀古鈡。
而另一個則是用劣質的混鐵痛打造,然後再渡上一層綠油漆接著再做舊,然後得到魚目混珠以假亂真的水平,只不過我很奇怪的是為什麼兩個銅鐘底部下面都印有香港某某工藝廠製造,這就讓我很不解了。」
說著我趁汽車還在靜止狀態,把之前拍下來的照片遞給周俊看,果然周俊一看也發現了兩個銅鐘底部都印有一個某某工藝廠製造。
但既然其中一個是真品,另一個是假貨,那麼為什麼得到銅鐘的人或者給銅鐘弄出一個假銅鐘的人還會這麼做你?
難道他就知道這麼干會徹底讓銅鐘掉價嗎?甚至說不好聽還有可能讓本來被列位國寶的文物,定性為紡織品,那樣的話就太得不償失了,同樣這兒也是我最疑惑的地方。」
「祭祀用的銅鐘你讓我帶上工地幹嘛啊?開壇做法呢?」周俊聽完我的話不由感到一陣好笑,他看著後排座放到的銅鐘不由感到一陣好笑。
「你大爺的,你才開壇做法。」我啐了口周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這個銅鐘是欽天監的祭祀古鈡,所以他鎮鬼驅邪的效果廢非常大,放你那裡可以起到驅鬼當泄的作用,另外我還懷疑你投資的那塊地在古時候是一方祭台。」
「什麼?」周俊一聽頓時就著急了也不管正在開車猛的就轉過頭問我:「你可別嚇我,要是那樣的話,那豈不是說那地方很邪性?」
「注意開車。」我笑著把他的頭給推了回去,幸好現在是在等待途中,我們正一點點跟螞蟻挪窩似的,在慢吞吞的過橋。
「哎,不是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會這些啦?」周俊也不知道哪兒學來的一句不是說頓時把雷了,因為天佑也不知道哪兒學來的這麼一句不靠譜的話,周俊聊著聊著就發現了原來他一直忽略的事情。
「這事一時半會跟你解釋不清,有空再跟你說。」我沒理會周俊因為就在我們閑聊的時候車子已經過了橋,而過了橋不到五分鐘的車程我們就到工地,現在我需要整理下思路。
想想一會去了之後先該從哪裡下手,其實我也不是敷衍周俊,老實說這事要說起來沒個三五個小時,我還真跟他解釋不清楚,所以我直接就岔開了。
周俊見一點不想解釋的表情便沒再追問,而且此時車子也過了橋,他索性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猛地就飛馳在公路上,就這樣不到五分鐘我們就回到了工地。
「哎呀,周凡小兄弟你們終於回來了。」我剛下車就見到從人群中走來的呂胖子:「你們再不回來我們可就不知道怎麼辦咯。」呂胖子一邊說還一邊有意無意的朝他身後的一群吵吵嚷嚷的工人看去。
「行了,帶上東西進樓。」我見狀知道事態可能發展到那三個老闆也壓不住了,便不再猶豫轉身拿過我裝東西包就對周俊說:「找個兩個人把這東西也抬進去。」說罷我便不再理會,我知道他會去安排這些事情。
果然我跟周俊一回來,整個工地的人都朝我們看了過來,那些工人見我帶著三個老闆朝鬼樓走去也不敢在有怨言,這棟建築佔地大概有一千平方米,算是一棟大型的綜合商業樓。
樓一共有二十三層,第一層到第三層是一個中空設置,這種設置一看就知道是給商場或者飯店準備的,整個一樓到三樓從底下往上看,甚至可以看到一根根還沒拆掉的裝修護欄。
一進大樓兩邊就有兩個回形的樓梯一直通三樓,然後再從三樓位置又以一個回形的樓梯給反回來,這種設置除了給人一種視野的震撼外,還有一種感覺就是高檔。
不過我覺得這種建築設置,除了等裝修出來會顯得比較高檔,跟能擁有一個精美的回形梯外,別的根本就沒啥卵用而且還特佔地方。
老實說兩邊樓梯都是回形的,要我轉一圈我都會頭暈,那還不如坐電梯,不過可能是我這個人懶
把連三樓也要坐電梯。
正當我在一邊感慨大樓設計的時候,突然「嗖」的一聲古怪呼嘯聲在大樓內響起,這一聲怪嚇人的聲音頓時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是誰,誰在哪裡?」眾人都被剛才那個怪聲嚇得不輕,呂胖子身旁的一個保鏢裝著膽子打著手電筒就朝鬼樓的一個角落照去。
他這一照頓時幾乎所有的手電筒,都同時指向了他所照的方向,不過眾人這手電筒一照過去,頓時就發現了一個穿著穿著破破爛爛的軍大衣的人站在那裡,那人手裡還提著一個紅色的東西遠遠看去非常瘮人。
「我草,什麼鬼東西。」剛開始用手電筒照過去的保鏢頓時被眼前這一幕下了一跳,猛的驚呼出聲后就連連後退。
「別怕,你個慫瓜,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嗎?就是鬼他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劉總本來就是人高馬大的東北馬大哈,他還是那種暴脾氣的傢伙。
現在一看到自己養的保鏢一看到這場面被嚇的連連後退,他頓時就來火氣了,一腳踹在那個還一直完后推的保鏢身上,接著他搶過其中一個保鏢的甩棍打著手電筒就朝那個人走去。
「別衝動。」呂胖子一看那個劉總火爆脾氣上來就不管不顧,他頓時就上前拉住了劉總:「你先等等,他好像是個人啊。」
「各位老闆你們誤會了,他是這裡的守夜工人。」果然呂胖子的話剛說完,另一邊那個工頭就站出來對著對面的人影喊道:「歐陽老頭你怎麼在這兒?」
「咋回事啊?不是跟讓你把人都撤出去了嗎,這樓里怎麼還有人?」呂胖子一聽工頭的解釋頓時就不開心了,他在進樓之前就跟工頭說過,不要讓人進樓,現在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來他除了生氣就是對工頭辦事的態度不放心。
「這,這個,我也不知道。」工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解釋不出來為啥這樓里還有人,按道理來說這裡晚上會鬧鬼,而現在是停工階段,白天工人又不會過來。
今天要不是李總打電話讓他們過工地來他們才不會來,而且在我跟周俊離開的時候,他就吩咐過底下的工人不准他們進樓。
現在突然在樓里出現這麼一個人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支支吾吾半天后他索性不再廢話,抄起一隻手電筒就朝他喊的人走去。
我們一行人打著手電筒朝那邊照去,只見那個工頭跟那人在那邊嘀咕了幾句就朝我們走來,當他們兩人走進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乾瘦乾瘦的老頭。
他手裡提著的紅色東西是一塑料袋的捲煙,老頭身上穿的是一件軍大衣,不過並不是破破爛爛的,而是軍大衣到處都是補丁一塊一塊的,這才導致我們在遠處看去才會以為他穿的破破爛爛。
那工頭帶著乾瘦老頭帶到我們跟前後就惡狠狠的對乾瘦老頭說:「我說歐陽老頭你是閑的慌嗎?白天有覺不睡跑這兒來幹嘛了,你自己跟老闆解釋。」
「各位老闆啊,我聽說你們來查看,就急急忙忙趕過來了,我發現一件事怪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那個叫歐陽的老頭被工頭狠狠的瞪了一眼也是害怕的脖子一縮,但還是把他這的來意跟我們告訴了我們。
「什麼怪事。」我抬頭瞟了一眼這乾瘦老頭又看了看我們這一行人,這次一共進來了十五個人,我和我學長,還有呂胖子,劉總,李總,和他們帶的四個保鏢,跟工頭帶著他的四個手下,最後就是這個乾瘦老頭一共十五人。
這麼多人在場我也不在乎什麼避諱,反正人多也不用擔心他們聽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會嚇暈,所以就先一步開口問歐陽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