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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十月飛雪、第二個死者

  “我不知道!”嶽統微愣後搖搖頭說道。


  “真不知道嗎?”楚牧峰沉聲道。


  嶽統轉過身來看著楚牧峰,坦然說道:“楚警官,我在讀書的時候,和趙大鵬他們原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說對他們和陳江河之間的事知道的並不清楚。後來知道的是陳江河上吊自殺沒死成,但具體是什麽原委卻不清楚。”


  “哦!”


  既然嶽統這樣說,楚牧峰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在他繼續前進的時候,孫小龍湊了上來,壓低聲音小聲問道:“楚神探,我想問問,你當時真的看到那個行凶者穿著西華醫院的病患服裝嗎?”


  “怎麽,你難道沒有看到嗎?”楚牧峰反問道。


  “我看到的隻是已經死掉的趙大鵬,然後就嚇得我夠嗆,其他什麽也沒顧得上看!”孫小龍搖搖頭解釋道。


  “不錯,我看到的的確是西華醫院病患服裝,因為在來這裏之前,我剛陪著江怡去過西華醫院,而且胸口紅字應該就是西華醫院幾個字。”


  “還有就是我想要問問,你們有誰知道這個半弦酒店的西華園,或者說以前的肺癆患者療養院和西華醫院有什麽關係嗎?”楚牧峰丟出了這個疑惑。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孫小龍撇撇嘴說道。


  “應該隻是湊巧的吧!”嶽統倒是沒想過太多這個。


  “希望吧!”


  就這樣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後,他們三個人總算是來到了懸崖頂端,見到了倒下的電話線杆。


  這時候空中刮動著的風已經是變得有些大,強烈的風勢刮著他們眼睛都下意識地眯了起來,地麵上的花草樹木也被刮得東倒西歪。


  “你們看,這裏的電話線杠是被人毀掉的!電話線也已經被剪斷!也就是說從現在起,咱們是沒有辦法和外界聯係了!”楚牧峰臉色微沉道。


  人為蓄意破壞痕跡太明顯。


  “難道說不能修好嗎?”孫小龍看著剪斷的電話線急聲問道。


  楚牧峰拿著被剪斷的電話線頭說道:“修自然能修好,但咱們不是專業人士,也沒有必要的工具設備,怎麽修?”


  “這麽說的話,這個行凶者真是想要把咱們都困死在這裏。”嶽統帶著幾分忐忑道。


  “你們說這事整的!這半弦酒店怎麽就沒有其餘的船隻呢?這裏畢竟是小仙湖,隻是一座湖泊,要是有船隻的話,咱們都能劃出去的!”


  孫小龍想到這個就有些鬱悶,對董琢的摳門也是很鄙視,就沒有見過這麽守財奴般的老板。


  “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感覺這裏的風勢越來越大,沒準又要下暴雨了!”楚牧峰站直身體瞭望陰沉沉的天空說道。


  “嗯,回酒店再說!”


  “走走走,趕緊回去吧,感覺在外麵也不安全。”


  ……


  西華園對麵的教堂裏。


  一個神秘人正安靜地站在這裏,他抬頭看著高聳的天花板,眼中充滿了猙獰之色。


  “一切都在按照我計劃的那樣發展,現在隻要再將這具屍體吊上去,相信他們就都會相信客房中發生的事根本不是幻象,而是真實發生了,這樣會讓他們更加驚恐不安!哼哼,你們都該死,有罪者皆該殺!”


  嘴裏這樣念叨之後,神秘人跟著付諸行動。


  不一會功夫,在教堂的那根橫梁上便懸掛起來一具屍體。


  “好了,可以了!”


  神秘人低頭看了下手表,現在是午後三點半,希望你們能早點看到這具屍體,那樣的話,我的表演才會更加精彩。


  神秘人嘴角浮現出一抹滿足的冷笑。


  ……


  午後六點鍾。


  楚牧峰他們回到酒店後便分開,各找各的同伴。


  在大家都知道電話線被掐斷,暫時沒辦法和外界聯係後,都變得有些惶恐不安起來,畢竟這事兒太玄乎了。


  吉祥客房中。


  楚牧峰回來後第一時間就來到這裏,他總感覺這裏隱藏著什麽線索是自己沒有發現的。


  畢竟這裏是第一案發現場,要是說留下任何一點線索,都有可能給破案帶來幫助。


  “這個房間真和剛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嗎?”


  楚牧峰心裏這樣想著,便開始認真仔細地檢查起來。


  這次他沒有錯過任何一個角落,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搜索著。


  “楚大哥!”


  幾分鍾過後,就在楚牧峰剛剛站起身,喘了口氣時,江怡從外麵敲門推門進來,臉色有些緊張地說道:“你趕緊出來看看吧,出怪事了!”


  “怪事?出什麽怪事了?”楚牧峰心裏一咯噔,難道說?


  “外麵下雪了!”江怡指著外麵說道。


  “下雪?”


  這下讓楚牧峰也有些驚愕:“你說什麽?下雪了?不可能的吧!這才十月初,怎麽可能說會下雪呢?”


  “不信你看看外麵!”江怡指向窗戶。


  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楚牧峰兩眼一瞪。


  怪了,外麵竟然真的下雪了。


  透過窗戶,能清楚的看到無數雪花從空中降落,洋洋灑灑鋪滿地麵。


  “怎麽可能會下雪呢?”楚牧峰喃喃自語。


  “楚大哥,您說會不會真的是誰有什麽冤屈,所以說才會出現這種深秋飛雪的事呢?”江怡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難道也相信那些神啊鬼啊的嗎?別相信那些,全都是騙人的。走吧,咱們出去瞧瞧,看看這漫天大雪到底是怎麽回事?”楚牧峰擺擺手道。


  “好!”


  當他們兩人出去的時候,外麵已經站滿了人,所有人都從房間中出來欣賞這樣的美景。


  隻是當楚牧峰從地麵抓起一把雪時,不由嘴角一翹。


  “還以為真是下雪呢,原來是假的,這不就是沙灘上的白沙嗎?”


  “對,楚神探說的很對,這就是沙灘上的白沙。”


  董琢從後麵走過來,見怪不怪的說道:“其實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有過,隻要是刮大風,總會將沙灘上的白沙粉末卷起來刮到這裏的。”


  “不對,應該這樣說,不隻是這裏,整座月牙島都會有沙粒。你要是出去看的話,會發現到處都是這樣的沙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神奇哦!”江怡頓時釋然了。


  “老板,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正當大家都在欣賞這種難得的畫麵時,廚師牛根生從後麵走過來沉聲說道。完全無視掉滿天白沙。


  “好的!”


  董琢點點頭,揮手衝著所有人招呼道:“各位,我知道出了這檔子事兒,你們的心情有些沉重,但再怎麽沉重都是要吃飯,走吧,晚飯已經好了有什麽事等吃好了飯再說。”


  “對,不管怎麽樣,吃飽了才有力氣!”


  孫大安第一個響應,緊隨著董琢的腳步走向餐廳。


  他作為燕北大學負責這次同學聚會的校方領導,其實是鬱悶的。


  他原以為這次過來是能和甘素素更進一步,誰想八字還沒一撇,就碰到這種窩火鬧心的怪事。


  趙大鵬是生是死到現在都不知情。


  讓他如何有心思想其他的!

  五分鍾後,所有人都出現在餐廳裏,桌上放著熱騰騰的飯菜,就在這時,嶽統忽然間皺眉問道:“咦,你們有誰見到褚五原了?”


  褚五原坐的位置這會空著!


  “對啊,就是啊,我記得下午時候還在陪著我們找趙大鵬呢,怎麽晚上吃飯的時候就不見蹤影了?”顧子君有些困惑地問道。


  “會不會是心裏難受,或者說害怕,在房間休息呢?”黃俊生說道。


  “要不我去喊他過來吃飯。”


  就在顧子君想要站起身去叫人的時候,楚牧峰的臉色忽然一沉,蹭地站起身來,沉聲說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咱們還是一起去看看吧。”


  “不對勁?能有什麽不對勁?你總不會說褚五原也被殺了吧?”


  孫小龍說完這話後,發現每個人看過來的眼神都是那樣厭惡,他就縮了下脖子,訕訕一笑。


  “嗨,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們不要當真。走走走,不是要去找褚五原嗎?咱們一起去!我倒要瞧瞧這個膽小如鼠的家夥,是不是被嚇哭了。”


  一群人全都起身走出餐廳。


  銀海客房前麵。


  楚牧峰舉手敲了敲門說道:“褚五原,在嗎,大家夥都等著你吃飯那,你要是在房間的話就趕緊出來。”


  砰砰!


  敲門聲很響,要是說裏麵有人的話,即便是睡著覺也肯定能驚醒。


  可裏麵是沒有任何反應,一門之隔的房間就如同無底洞般,任楚牧峰如何敲門都無動於衷。


  “鄭經理,趕緊開門!”楚牧峰扭頭就喊道。


  “好!”


  鄭玉嬌急忙走過來,拿起鑰匙就打開房門,楚牧峰第一個就衝進去。


  房間內是空無一人。


  “咦,褚五原人呢?他沒有去餐廳,怎麽也沒有在房間裏麵?他這時候能去哪裏呢?”


  “他這麽膽小怕事的人,肯定不會一個人去外麵轉悠,難道說……他也出事了?”


  “褚五原,你在哪,趕緊出來!別躲躲藏藏了!”


  一群人頓時變得慌張起來。


  前麵趙大鵬失蹤到現在都沒有消息,這褚五原好端端地怎麽也不見蹤影,難道說這半弦酒店就是一個黑店,專門坑遊客?

  “大夥趕緊找找啊!”


  孫大安現在是真的驚恐了。


  一個趙大鵬的生死不明就夠讓他提心吊膽,現在要是說連褚五原也出了意外,那他這個副校長肯定會惹上麻煩。


  自己可是這次活動的負責人,不來也就算了,來了死了這麽多人,他也別想輕易脫身。


  “還愣著幹嘛,趕緊去找人啊!”


  兩手一揮,孫大安一邊嚷嚷,一邊第一個就跑出去。


  甘素素則緊隨其後。


  其餘人也都開始衝出去尋找。


  “楚大哥,你說褚五原不會出事吧?”江怡忍不住低聲問道。


  “說不準!”


  楚牧峰搖搖頭,在沒有找到褚五原之前,任何猜測都是不成立的。


  他也不希望褚五原出事,但這事誰能保證?


  原本就是膽小怕事的褚五原,沒準真會成為行凶者鎖定的目標,要是那樣的話,整件事就會變得複雜起來。


  這個看似平靜的小島,現在是殺機四伏啊!

  前院。


  就在所有人上上下下尋找褚五原時,來到門口的楚牧峰忽然間看向不遠處一行腳印,眼神陡然一亮。


  “鄭經理,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通往教堂方向的吧?”


  “是啊!”鄭玉嬌點點頭說道。


  “那剛才去教堂的是誰?”楚牧峰眯縫著雙眼。


  “是林平和,他去教堂找梯子。你也知道的,教堂是我們半弦酒店的儲物間,所有東西都在那裏放著。”


  “剛才刮大風刮的哪裏都是沙子,外麵可以暫時不管,但酒店裏麵我們想要擦一擦,沒有梯子的話夠不著的。”鄭玉嬌自然地解釋道。


  “那咱們跟著腳印去看看吧。”楚牧峰指了指腳印說道。


  “跟著腳印?”


  鄭玉嬌臉色頓時微愣,然後猛然清醒過來,有些詫異地捂著嘴巴說道:“你不會是認為褚五原的失蹤和林平和有關係吧?”


  “我沒這麽說,隻是想要去那邊看看而已,有問題嗎?”楚牧峰語氣平淡,但話語中透露出來的堅定卻是不容置疑的。


  “當然沒問題,走吧!”


  兩人就沿著地麵上的腳印向教堂方向前進。


  幸好現在的大風已經停止,所以地麵上的腳印很明顯,暫時還沒有被遮掩住,要不然的話,大風繼續刮動,地麵上的腳印絕對會被掩蓋。


  要是那樣的話,腳印不是通往教堂的,而是去別的地方,會讓事情變得更破朔迷離。


  教堂前幾米處。


  腳印在這裏忽然間變得多起來,除了之前的腳印外,還多出一行新腳印。


  和林平和的腳印相比,多的這個痕跡明顯小了一號,像是女人留下的。


  “咦!”


  就在這時鄭玉嬌忽然發出一道驚奇聲,然後在楚牧峰的不解眼神中,她抬手指著不遠處的教堂窗戶,詫異地說道。


  “楚警官,你看到沒有?教堂裏麵怎麽會亮光?”


  沒錯,的確是亮光!


  楚牧峰的視線也被吸引過去,在教堂裏麵有著一處光源,正透過窗戶散發出著溫和柔亮的光芒。


  這絕對不是蠟燭,應該是手電筒之類的。


  “咱們進去看看。”楚牧峰沉聲道。


  “好!”


  就在兩人走到教堂大門口時,楚牧峰忽然停住腳步,鄭玉嬌也跟著停了下來,然後滿頭霧水地看過去,略帶不解地問道:“楚警官,怎麽了?”


  “腳印!”


  楚牧峰指著地麵上的白沙,緩緩說道:“你看到沒有?腳印消失了!”


  腳印消失了?

  鄭玉嬌剛才的心思都被教堂裏麵的亮光吸引,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現在猛然聽到這話,便趕緊低頭看過去。


  果然!


  之前一直有的腳印,在這裏竟然消失了!

  奇怪,這顯然有些不合理!


  要是說林平和他進到禮堂的話,是肯定會留下腳印,不然這三米遠的距離怎麽跨過?


  還是說林平和根本就沒有進去!對,應該是這樣的,要是進去的話,他肯定會發現亮光。


  “這個教堂絕對有古怪,咱們兩個現在進去,但要小心點!不要破壞這裏的現場!”楚牧峰板著臉嚴肅地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鄭玉嬌臉色微微泛白,有些心神不安。


  在推開門進去之前,楚牧峰又確定了一下,真的是沒有別人的腳印。


  這座教堂隻有這麽一扇門,這裏要是沒有腳印的話,是沒有別的地方能進去。


  以他的眼力勁自然能分辨出來,地麵上的腳印沒有被人為掩蓋的痕跡。


  吱扭。


  當教堂大門被推開的瞬間,楚牧峰隻是看了一眼便擋住了背後的鄭玉嬌,將大門重新關上,然後他神情嚴肅地說道:“鄭經理,麻煩你去將酒店所有人都叫過來吧!”


  “為什麽?”


  鄭玉嬌眨巴著雙眼,剛問出這個問題,然後便驚恐地捂住自己嘴巴,眼神裏充滿驚恐地說道:“難道說?”


  “對!”


  楚牧峰點點頭,歎了口氣說道:“總之,先把所有人都喊過來再說,這件事要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說,無需隱瞞。”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鄭玉嬌轉身就匆匆跑了回去。


  當鄭玉嬌離開後,楚牧峰就再度轉身推門走進去,他會支走鄭玉嬌,除了是讓她通知別人到來外,也是想要安靜檢查現場。


  畢竟現場是不能被破壞的,要是說人多的話,現場肯定會遭受到人為損害。而且實話實說,楚牧峰也不認為鄭玉嬌就完全是無辜的,能排除嫌疑。


  在整件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楚牧峰隻相信自己。


  教堂還是之前他和江怡過來時候的教堂。


  這裏的窗戶很少,平常又沒有人過來,被當做雜物間後,室內空氣流通就成為問題,所以說剛進來就會淡淡黴味撲麵而來。


  隻是現在的楚牧峰卻是無暇理會所謂的黴味,他已經找到了光源,那就是一個丟在地麵上的手電筒,電量明顯已經有些降低,亮光顯得有些微弱。


  要是不靠近教堂,天不黑,再不仔細看的話,都未必會發現這束亮光。


  沿著手電筒往上看,在天花板的橫梁上,正吊著一個男人。


  盡管這時候教堂的光亮有些昏暗,但借助著手電筒的餘光,楚牧峰還是能清楚的看到這個男人的模樣。


  他臉色鐵青,雙眼緊閉,嘴巴半張半閉,嘴唇是紫黑色。


  最重要的是,他就是褚五原!

  三人組裏麵的褚五原!

  此刻褚五原脖子上係著一條大拇指般粗細的麻繩!


  麻繩通過他脖子繞到後背,然後穿過橫梁懸吊。


  附近的話是沒有梯子的!


  站在這裏的楚牧峰大腦急速轉動,不斷的分析著眼前的情況,臉上沒有絲毫畏懼膽怯的意思,反而像是被激發了心中的戰意,眼神璀璨。


  “褚五原是繼趙大鵬之後第二個被吊死的人,他的死狀和趙大鵬是沒有什麽區別的,都是沒有例外的勒死!這種死法和褚五原說的陳江河的自殺是一模一樣。要說之前趙大鵬被吊死是意外,是演戲的話,現在肯定不是意外。”


  “眼前的情況應該是有人扛著屍體,爬上梯子布置好的。就目前的情況分析,褚五原應該是被殺在前,然後移屍在後,搬到這裏後才套上脖子吊上去。要不然的話,這麽高的地方,褚五原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說任憑行凶者殺死。”


  “但是梯子呢?”


  想要這樣作案的話,是必須有梯子的,沒有梯子就不可能說搬到橫梁上去,畢竟這個高度有些高,正常人沒誰能做到。


  “又或者說不是梯子的話,是行凶者借助著重物拋擲給帶上去的?沒錯,也有這種可能。隻要在繩索的一段捆綁上重物,就能順利的將死屍吊起來!”


  想到這裏的時候,楚牧峰雙眼盯視向褚五原。


  “這個行凶者絕對是故意的!”


  沒錯,楚牧峰堅信這點。


  因為要是真的想要殺人的話,是不會說還要將屍體明目張膽的暴露出來。


  之前趙大鵬不就是行凶者當著眾人的麵殺死的嗎?而現在褚五原被殺後,屍體也這樣堂而皇之的吊著,為的不就是讓所有人都看到嗎?


  這樣說地麵上的手電筒根本不是行凶者丟失的,而是他故意放在這裏。


  為的就是通知!


  行凶者製造出來這樣的死亡現場,要是說沒有人知道,那豈不是白費心機,因此必須有通過手電筒的提示,來讓人察覺到不對勁。


  “這得多心理變態才會這樣!”


  楚牧峰眼神冷厲。


  那麽這所謂的凶殺案是針對自己嗎?是因為自己來到了月牙島,所以才會發生這一係列凶案嗎?

  不,應該和我沒有關係。


  楚牧峰很快就否定這個想法。


  自己前來月牙島原本就是臨時起意的,是沒有提前通知的,這樣的情況下,沒誰能料到自己會出現。


  而且自己和他們又都不熟悉,在先前沒有暴露身份之前,行凶者根本不會針對自己這個所謂的神探。


  要不是這個原因的話,隻有兩種可能。


  凶手要麽是半弦酒店的人!

  要麽就是燕北大學的人!


  到底是誰?


  到底有什麽目的呢?


  就在楚牧峰的沉吟中,禮堂外麵響起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一群人就衝了進來。


  當他們看到被吊在半空的褚五原後,臉色驟變,發出一片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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